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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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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有他的思量,来自后世,自然知道后世之人多拜妖怪,什么胡大姐、黄大仙……至少占据了半壁江山。

宁采臣无法得知后世是如何演化到这一步的,但既然后世已是如此,为什么不留下好妖供后人祟拜呢?

这蜘蛛精可说是这好妖中的典范,从未害过人的妖活下去,总比害人之妖活下去要强。

蜘蛛精见宁采臣替他说话,立即在他背后连连点头。

法海不这么认为:“妖与人不同,妖都是恶的,不严加管制,妖便会为恶,便会害人!”

“大师,你太固执了!”宁采臣知道这种信念深种之人,是很难说服的。宁采臣只是问道:“如果有那么一天,诸天神佛尽皆不在了,那么谁又来管制这妖?”

法海说:“诸天神佛又怎会不在?”

“我是说如果。”宁采臣很认真,因为他说的是他知道的事实。

看到宁采臣认真的样,法海苦苦思索。天地无有恒远存在者,三族乱世,妖族立天庭……

这些,修真问佛者都知道。至于神佛会不会也步其后尘,他不知道,大劫之中,他更不知道。

宁采臣见法海无话可答,立即加把劲道:“妖也是有神智,有感情的。留下好妖,感染更多的妖,不也是普渡众生吗?”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法海一定会斥其为妖孽,但是由于先前对宁采臣的误会。人皇的想法,他却不能不听,不得不想。

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每一尊人皇都有其使命。

使命之下,他不得不多想。

“蜘蛛精,这次贫僧便饶过于你,但你也要跟随这凡人。一旦你妖性暴露,贫僧必然把你打入阿鼻地狱!”

“多谢法师,多谢法师!”蜘蛛精叩首谢恩。“我必然会保护公周全。”

法海点点头离开了。“人皇”的话,他不得不想,可是这话又与他理念不同。

听了,也只是因为人皇的身份。

“难道我收妖真的收错了?”法海有所动摇,但是动摇不等于改变。

佛家讲悟,一日不悟,他也只是动摇。为此他问了佛祖,可是他不悟,佛也不会告知于他。

更何况谁对谁错,也要看其所站的角度。世上本无绝对的对与错。

那蜘蛛精在法海离去后,并没有偷跑,而是真的乖乖变小,爬入那剑鞘之中。

宁采臣回到家中,其母已经清醒过来。那只旱魃虽然不知逃到什么他方去了,但是法海都下了山了,已无须他去操心。

那法海或许修行未久,但绝对有罗汉的法力。虽然不知他为何仍未证正果,但是法相之力,这绝对是天仙、罗汉会有的威能。

有他们在,宁采臣也能更好地做自己的事情。

为官。

今日对那旱魃,他已知道自己的不足,没了浩然正气的奇效,他显得十分无力。

做官好,除了可以报答宁母,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代表了。

官字两个口,虽无金口玉言,却也可以出口成宪,落印为律。

如果为官,有的是律言律法,他也不必强自代表,弄得自己一身伤了。

好在那旱魃已经受伤,威能不在,当能消停一段时日了。

宁采臣在家养了一天的伤,也是关注宁母的中暑。

宁母的暑气是小事,天不再热了,吃些解热去暑的汤水,也便全好了。

宁采臣却重得多。他虽已不死,但是以凡人之身强制代表人皇人族,反噬之大,远超他的想像。

一线生机之下,命可保住,但免不了伤了肝肺,中气不足,总是咳嗽。

第二天起来,依然没停。

只是他却不能在家养病,因为这季考还没有考完,他还有策问,诗词要考。

宁采臣既然有了这做官的念头,他自然要凭真本事在考,不在抄了。

其实这也无关什么“真假”本事,而关乎他记住过多少经典。

一直抄下去,对名望倒是助益极大。但若抄光了,又或写光了自己记住的题材。科考时再考同样的题,不就抓瞎了?

所以他觉得他应该像原宁采臣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认准目标,奋力一搏。

卷三:白蛇第89章、反思

回到考场,李翰林他们还是对宁采臣津津乐道。

也是,他们这类官员,平日里难得出彩。好容易抓住了一个,又适逢太后大寿,这彩出的也就更重了。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致于李翰林都患得患失起来。“宁采臣县试、府试、院试的卷我都看过了,可惜都不出众。”

“宁采臣的ォ华无庸置疑,可这科举场上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刚ォ他那手双管齐下确实惊人,可因为急着赶稿,仓促而就,没有仔细斟酌,怕是未必能写出好文章了。哎,本官到有些替他担心。”县学学官忍不住有些忧心忡忡。作为地方学官,自己手下的士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人ォ,他这个学官也是面上有光(后期ォ加入这点,选择性忘记)。

可是这宁采臣又与一般士不同,就是他科考发挥不好。这点却是最要命的。

ォ再有光,也是比不上一个高中名额的。

“不然。”卫学政放下笔,神情激扬:“刚ォ本官已经看过宁采臣的两张卷,本官别的长处没有,就一双眼睛好得很。他那两篇文章,怎么说了……只一个好字了得。依我看来,这季考的头名……不,是整个府的头名可以定下来了。”

“这么好?”县学学官张大嘴,这可打破了以往宁采臣的惯例。

“恩,我念给你们听听。”卫学政哈哈大笑,面带得色,一清嗓,就要将先前他看得卷背出来。其中,未必没有炫耀自己过目不忘的心思。

这个时候,李翰林突然一声咳嗽:“卫大人慎言,国家自有制度,不可妄语。”

制度是一方面,但这是季考,又哪里管的那么严实。

不过也正因为不严实,李翰林ォ不让他念。官家为什么让从考题中选奇文妙句?为的还不是惊喜,没人听过。如果只是为了沉旧的句,从前朝选岂不快得多。

卫学政心中一惊,立即明白过来。他虽不在朝堂,但是这次的庄重,他是懂的。而士们的好句,只要定下来,便立即会传唱出去。这距离太后寿诞可还有不少日哩。

“李大人说的是,下官紧记。”

李翰林见他明白,自然也不会追着不放,而是说道:“既然审大人看过吴节的卷,为了公平起见,第一场的卷,大人回避一下嫌,就不阅卷了。”

卫学政点头:“本应如此,不过,本官可以和你们打赌,宁采臣定能拿这个第一。”

李翰林缓缓道:“就不同卫大人打这个赌了,宁采臣的卷,就算糊住名字,也能被人一眼看出来。进士科一甲的卷,放在院试考场上,恰如那鹤立于鸡群之中。”

两个正副主考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倒减淡了他们的冲突。

季考第一场已经结束,卷也都交了上去。

下一道题目会在明天凌晨时发下来,考生们可以休息一晚上,养精蓄锐。

虽说是季考,但是却极少有人学宁采臣交卷出去,而家中得了只言片语的士就更加不会出去了。

宋朝虽有词文并重之称,但是毕竟是第一场考,再加上那些平日里的风云人物这次不仅没有提前交卷,既然连交卷后,也没有出考舍。因此,交卷之后,自然是弄得众人紧张不已。

至于宁采臣,他太低调了,以致没人知道他竟是杭州的大ォ。

由于不知他的身份。一般士不敢学他。有头有脸知道的,更是巴不得他赶快离开,以免抢了他的名额。

累了整整两天,高度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考舍里次第亮起了油灯。有人低声笑着,显得颇为得意;有人则发出压抑的哭声;更有人哭一阵笑一阵,如夜枭般令人毛骨悚然。

衙役们先还厉声呵斥,试图使士们安静下来,结果却是毫无用处,也就由着他们,反正等他们折腾累了,就会安静下来。

考生们实在是太紧张了,也需要放松放松,将激荡的情绪发泄出来。

考场无关生死,功名高于生死,历来多有怪异之事。死在考场里、疯在考场中,或者从此一飞冲天,冥冥中好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弄着万千命运。

这次虽是季考,却弄出如许大的动静。仿佛这些大官们不知道他们本身便是对士们无形的压力似的。

或许他们知道,但是却以考核心性,不再在意。

他们不在意,差人们却不行,特别是这杭州城的差人。所以,衙役们索性在神像前点了香烛,烧了些纸钱,弄得整个考场阴气森森。

宁采臣虽赶到杭州,却没有急着走进考场。也就避免了这紧张的气氛。

而他现在也在发愁。因为昨天他是亲眼看到了大妖的可怕。

这还仅仅是天热,便差点要了宁母的性命。如果真到了水漫金山,他该怎么办?

作为一名白、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便一直没有认真考虑过水漫金山之事。

他一直以为,水漫金山罢了。后世的国朝,哪年不旱?哪年不涝?

但那只是电视中所看,并没有什么亲身感受,而且每次大水,似乎都为人力所救,没啥可怕的。

可是今日……

牛鬼蛇神,他并不怕,甚至可以打上门去,救回宁母。可旱魃一战,让他知道了天地之威可怕,这还只是旱魃本身的热度,如果换成真正的天地之威,他一介书生能怎么办?

也要像后世的军人那样,用胸膛去挡水吗?他不觉得他那样做,便可以阻得了水漫金山之水。

自从知道许仙后,我频频参入许仙一家的生活。当知道白蛇出现后,又立即亲自去见。我一直以为是为了亲人,是为了许仙好。现在ォ知道我不过是为我的自己。我怕死!

作为法学生,我早忘了什么是真诚,即使我没有清楚地告诉自己,但是在面对危害自己生命时,我还是下意识地去做了。真是学得好一手自我保护意识。

我还说后世之人没有亲情,怨恨父母对我的抛弃。原来我也不过是个伪君啊!若不是我脱了死之苦,恐怕还想不到这点。

卷三:白蛇第90章、现在

(白蛇卷就要结束,白蛇下面的存犒也删了,没写好,很遗憾。接下来的卷由于不能再写《聊斋》故事,可能会与前面的风格不同,还有浩然正气也要进化了。宁采臣的标志书筐都废掉了,一个浩然正气,改了就省心了。不过后面绝对热血,打的猛。还希望大家能喜欢。支持收藏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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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不怕死,怕死并不丢人。

但是宁采臣不同。他是一个为父母抛弃的孤儿。

对正常人来说,父母之爱,亲人之情……这样极正常,甚至厌烦的东西。是他从小渴望而不可得的。

从小看着别人的父母接小朋友回家,他只能一个人呆着;别的同学可以为个好成绩像父母撒娇,他呢?有了女朋友,一个美丽的女朋友,他却连个炫耀的长辈都没有。

为此他发誓他可以用生命来交换这一切。

于是他偷拿了《黄庭内景经》,于是他穿越了,他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可是得到之后,他却变得怕死了。他忙前忙后,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亲人,连自己性命都不顾。

当他知道了这是妖魔鬼怪的世界,他不仅没有敬鬼神而远之,而是主动参与进去,根本不是因为他不怕死,而是因为他知道想对付他们,首先便要知道杀死他们的方法,而在没人告知的前题下,只有接近了,会知道。

这和他去见白蛇是同样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深信水漫金山的不可避免。

但是最后的窗户纸,他却没有捅开。

他怕……

在一个真正可以为亲朋两肋插刀的时代,他怕……他怕自己的自私。

因为当你自私了一次,便可以自私第二次。当你为了生命而自私,那么便同样会为了保命而躲开。

他真的没有一点儿谋生手段吗?真的躲不开吗?他毕竟是一个现代人,一个独自长大的孤儿。

他为自私和奉献而纠结,为生与死而苦恼。

就像现在,他明明在运用气运剥夺时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似乎是一个道人。这似乎是天地间最大的秘辛。

但是他自私了,他不敢再看第二次。只因为他的神魂告诉他,那道士可以轻易杀死他,无论他躲到何处,无论他成为什么。

就是《黄庭内景经》也只指了一条活路:努力活下去。

宁采臣手中抓着酒杯,不断饮着。他欲酒壮穷人胆。他知道只要他再聚集一次人族气运,就能看到,就能看清那人。而一旦看清了,他便可以知道这人道,这天地大乱的缘故,甚至可以避免金人灭北宋,蒙古屠南宋,更不必说什么水漫金山了。

可是酒喝得多了,他还是不敢,除了证明他的自私,似乎没有别的了。

“豁出去了!为了保住性命,豁出去了!聚我人族气运!”酒壮熊人胆,又或者他只是不愿自私的活着。

宁采臣再聚人族气运,可是吓坏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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