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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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已经自称本官,他们也就不能装不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的情景,可是他们人在屋檐下。
宁采臣:“价,我已经说了,一碗汤十两。”
“什么?你,你怎么不去抢!”耶律敏儿太生气了。
她身边的人立即小声劝道:“郡主息怒。”
“息怒?你让本郡主怎么息怒?咱们可是契丹人,他们是宋人。有契丹人给宋人银子的吗?”这是大实话,契丹人不仅打谷草抢劫宋人。宋人的皇帝还给他们的银子huā。
不行!本郡主实在是忍不住了,太丢契丹人的脸了。
“郡主,难道你忘了。是郡主您说要借助他们的,现在可不能自乱阵脚啊!”
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可以瞒过宁采臣的耳朵。然而他们错了,于是……
“好!咱们买了,一人一碗。”
宁采臣:“慢着,一碗汤现在二十两。”
“你!”这简直是就地起价。
宁采臣却不理他们,继续说:“一斤羊肉三十两,一块饼二两。”
愣住了,包括鲁智深他们。他们不敢吃了。
这饼是三文一个。买得多,也就不到三文,两文多一些,一千文等于一两。二两便是两千文,差不多**百个饼。
这到底是两文钱的饼,还是二两啊!
近乎一千倍的差距,都不敢吃了。甚至他们都有一个错觉,这一块饼进肚会一下子变成**百个饼。这是会撑死人的。
是,这就是他们现在的感受。触动真的很大!大脑当机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是锦衣玉食的耶律敏儿也震住了!
别的她不懂。但是这吃食还是知道的。
这真的是宋人,不是貔貅变的吗?
宁采臣紧跟一句:“如果吃不起,那就饿着好了!”
“什么!你说本郡主吃不起!告诉你,本郡主有的是银子。就是你那宋国皇帝都要送银子给本郡主huā用。买了,买了,一人两碗汤、五斤肉、五个饼,不够再要。本郡主没有银子?笑话!”
郡主发话,手下人也是饿了,便要动作。
“慢着!”宁采臣拦住了他们。
耶律敏儿:“怎么?你又要涨价?”
男式服饰是没有抹胸巾的。随着喘息,她的胸前上下抖动着。绝对是晃huā人的眼。更加不可议的是她的波涛起伏极大,从颈下直到腹上三寸。
这该不是下坠了吧?
想远了……
宁采臣移开目光,不再看她。只是说:“我怎么会涨价呢?”
这绝对是心情不宁,说错的话。十两本就是坐地起价,现在更是二十两……
这还不叫涨价,怎么才叫?
就是自己人也不好意思看宁采臣。吃饭。吃饭……
可是这饭、这肉、这汤汤水水,一口便是几两银子吧!
心痛,心疼!
就是吃,也没几个敢狼吞虎咽了。只是瞬间,这宋人便仿佛变成了美食品评家一般,一小口,一小口……浅尝则止。
嗅嗅味道……啊!这又得好几百个铜钱吧!
宁采臣:“我是担心你们付不付得出银钱来。买衣服的钱已经是你们最后的银钱了吧?”
也难怪宁采臣怀疑,看他们翻腰倒袖,实在是没见到哪儿还能藏银子。
“你!”
“郡主,要忍啊!”她身边人又提醒她。
耶律敏儿:好!我忍,我忍!不过等我出去了,这个耻辱,本郡主非好好回报你不可!
“来呀!把银子给他!”
还真有银子,看他们取出卷纸。上面有“直二十两”“直五十两”“直一百两”等的字样。
这是银票?
很快便点出放在了他的手上。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银票?”
“上面不是写了。你不会不识字吧?”
宁采臣笑笑:“可是现在有银票吗?”
耶律敏儿:“还不是你们宋人无聊写了一本什么书,天下便有了银票。不过这个宋人可比你好多了。你是死要钱,人家是却是有才。”
宁采臣:“你怎么知道?”
耶律敏儿:“没有才,能写出书?还能让书中的东西流传于世?”不屑,看不起,极度看不起。
宁采臣嘀嘀咕咕:“不知道竟然传到辽国了都。”
耶律敏儿:“你说什么?”对这么贪财的人,她会有好语气才怪。
就是同来的手下,也不理解宁采臣,有点躲让的意思。
宁采臣一看便是火大。“也不知是真的假的?这不会是你们印着玩的,到时候我一个子也拿不到吧?”
“看清楚了!上面是你们宋人自己的铺子,不是我们的!”
耶律敏儿对宁采臣更加鄙视了。心说:怎么是这么个不学无术之人!虽然我大辽是上国、强国,但是不可否认这印刷的本事,是比不上你们宋人的。对了,像是《神战》,那简直是奇迹!
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真是白痴!
看来,这人也就是个祭旗的料!难怪宋皇派他来,真是杀了也不会心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90章、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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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是清清楚楚。
真的是开到这里来了。
知道是自己人的票号,宁采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纸制的银票也好,钱氏也好。说着是很方便,但是同样依危险。后世的银行都有倒闭的时候,更加不要说私人的票号了。
战火一起,说没了,就没了。
现在还是先认下吧,一有机会便立即去取换成银子。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
耶律敏儿仿佛是放开了似的,有什么买什么。力求是吃好喝好,晚上再睡好。
下雨天,天气阴寒,能睡进让火烤得暖烘烘的新被褥,绝对是个享受。
一夜过的很平静,吃饱喝暖,就是耶律敏儿他们睡的地方,也点上了火。随从汉子们轻易烤干了自己的衣物,当然他们的衣服不是买的,一百两一件,实在是买不起,火倒是花银子买的。
反正他们有银子。
外面的雨水简直就是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啦啦,下个不停。
这样的天气,宁采臣只能早早地入睡。
至于出去?
出去干什么?英雄救美吗?为什么?
这时白清却走了过来,捧着一碗汤。
宁采臣:“有什么事吗?”
白清低着头:“大人,就这一碗了。”
宁采臣:“哦,你喝吧!”
“不不,这是大人特意要的,只有这一碗了,下官怎么能喝。”
“一碗汤而已,至于吗?好吧,给我吧!”
唉!阶级等级森严,竟然连碗汤都不敢喝。
用筷子插入汤中,夹起碗底厚厚的羊肉片。
咦?这碗是不是大了些。
喝羊肉汤的碗都是那种大海碗,这种青瓷海碗可不是后世那种缩小版的海碗。而是真的一只碗口便有人脸大小。
可惜啊!为什么这时代的南方人不像后世的南方人,那种一次只能装两三口米的碗。唉!那样还能多卖几碗。
咦?等一下,这黑黑的卷卷的是什么?是没有弄干净的羊白吗?
一根毛扎在羊肉上,黑的发亮。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到底是什么汤?”宁采臣问道。
白清低着头:“就是大人要的汤。”
我要的汤?
宁采臣:“这到底是什么?”
白清:“这是大人要的美女出浴水……”
“什么?你说这是……”宁采臣立即把汤推到一边,“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大人啊!大人不是吩咐汤……”
以讹传讹,这就是以讹传讹。想不到还真有那厨子用这水做汤。
宁采臣:“咱们……刚才……都是吗?”
“不,大人。一开始的是,不过全让辽人买去了。这还是厨子偷偷留下的一碗。”
这还好。
“倒了。”宁采臣把碗丢在地上。
白清:“倒了?”
宁采臣:“这么恶心的东西你喝的下,不怕生病啊!还有,千万不要说出去他们喝的汤是那种水做的!”
太恶心了。若是知道了,说不得会直接杀人。“汤”字害死人啊!
白清抬了头:“恶心!大人,这厨子已经处理过了。这来的厨子曾经是做过这样汤的。”
“什么?做过?有人喝?”宁采臣大吃一惊。
“是啊!听厨子说,相公们不仅喜欢美女出浴汤,还喜欢用锈花鞋盛汤装酒……”
“好了,不要说了。传本官的话给那厨子。今后他给别人做什么汤不管,他要是再敢与本官上……上这等汤,本官便宰了他!”
白清一说。宁采臣便明白了。那厨子显然是跟过变态文人的,以这时节来说,这文人变起态来,那花招……哦,那重口味,一般人实在是接受不了。
更令人郁闷的,这还是一种流行。就连苏轼都用过美人的锈花鞋装酒。这类事在这时代,不在少数。宁采臣除了严令,他能做的并不多。
改变?
难道不知道这世界最难改变的,除了精神病患者外。便是变态吗?
没有心情了。
钻进被子里,宁采臣很快睡去。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起来烧水,开始一天的工作。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近看,外面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阁楼和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鲁智深看了一眼:“这鬼天气!”
这下个不停的雨水,除了打水、出更,没有人愿意出去。
这让耶律敏儿一行人分外焦急,不由开口道:“你们不出去吗?”
“出去干吗?”看到他们,宁采臣便想到那汤。也许这时代的人不觉得,但是他只要想起便是一阵反胃,虽然他没有喝。
可是辽人不知道他所想,反而靠了过来,说:“难道不需要去买些吃食,又或是去礼部?”
他们真是打的好算盘,凡是阵法,其威能并不是无穷无尽的,进的人多了,超出阵法所限,总有人可以出去。
这也是不懂破阵之法之人,不是办法的办法。
宁采臣:“什么都买好了,没有要买的了。礼部?雨下这么大,去了也没用。”
无功而返,因为宁采臣说的都是正理。
他们怏怏退回。“郡主,这下怎么办?没有这些宋人一起,咱们只怕出不去。”
耶律敏儿:“只有这等办法了吗?”
“是的,郡主。这些供奉布的阵,咱们是不懂的。就是这个法子,还是从王爷身边的供奉听来的。这雨看样子,一时三刻也停不了。这宋人想必也就不会出去。”
“那咱们就等。”不要看耶律敏儿是个女子,便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就是不懂,在上京独自一人呆这么久了,多少也明白一些政治斗争。
供奉,是他们辽人聘请的一些奇人。有的擅于谋划,就像是绍兴师爷,毕竟他们是马背民族。抢与毁坏,他们懂。但是建设,他们更多的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了。
跑马圈地行,什么建设、民营、民生,那就傻眼了。
除了他们必须依靠这类人外,他们供养更多的便是一些(自称)有法力的人。人就是如此,有了权势。便想长生。这与种族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人的通病罢了。
养的起供奉,又布得下阵法的。耶律敏儿自然知道是他们契丹贵人动的手。
同胞内斗,同样是人的通病。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那么谁才是最了如指掌的彼,显然是同胞。
“可是郡主,咱们已经没有银子了。”
耶律敏儿:“什么?银票也没有了吗?”
“是的,郡主。宋人实在是太贪了。连木头都收银子,这一夜咱们烧的可都是银子。”
“那你们不会(自己砍些木柴)……”这话她说不出,因为在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前。这出去了,就不一定还能回来了。“好吧!本郡主去和宋人说说看。”
压着火气,带着不满,一张小脸紧绷绷的。“喂。”
“你有什么事吗?”她无礼在先,宁采臣也不在乎她是什么郡主,大刺刺坐着,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等级制度下,宁采臣是需要起身相迎的。不过想想双方份属两国,耶律敏儿只皱皱眉:“你的吃食可不可以再分我们点儿。”
没有底气。本以为今天一早会离开,谁知道这该死的雨一下。他们不走了,全呆在屋中。
宁采臣:“可以,一手银子一手食物。”
“可,可我们没有银子了。”耶律敏儿有些羞辱感上心。
宁采臣双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
腾的一下,她就怒了,脸红脖子粗:“我响当当一个郡主。还会缺你银子不成?”
宁采臣:“你是说你要签字画押吗?”
“签字画押?”
“对,就是你欠多少银子的欠条。”
“好!拿纸笔来。”
随从:“郡主,等一下。”
耶律敏儿:“什么事?”
“郡主,咱们买他们一口锅,再买下羊。咱们自己杀自己吃。”一碗汤二十两实在是太贵了,不过是加些水罢了。
耶律敏儿觉得有理,提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