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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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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是不忌吃喝的,在知道自己榜上有名后,更是不忌了。

人的一生,吃穿住用行,不在活着的时候吃好喝好了,莫非死了之后,再吃吗?

鲁智深他们想吃,就让他们吃好了,反正有的是银子。

“白大人。”

“下官在。”

“一会儿,伱带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以及吃食,想必咱们还是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的。”

鲁智深听说去买东西,立即说:“对了,多买些鸡鸭,如果有可能的话,再买些狗回来。”

鲁智深买狗是绝对不是为了养的,他只会为了吃。

这一点,白清知道,因为这一路上,鲁智深吃了不少狗了。白清忍不住问道:“大师不是佛门中人吗?佛门不是讲究不可贪口腹不欲,否则会下地狱的。”

鲁智深一拍肚子:“佛门还有这讲究?洒家不知道哩。”

鲁智深这花和尚,出家只是为了免除官司。一个早晚课都不参加的花和尚,让他明白沙门戒律,那才是难为他了。

再说,佛门的戒律也只是那么一立。

比如贪口腹之欲,是要下地狱之说。

这世上最贪口腹之欲的,明明在佛门,佛门为此还专门立了一个职位,净坛使者。

好像这位净坛使者还是妓女的保护神、财神之类的。

更不要说。佛门还有一个极喜狗肉的济公了。

“好了,快些去买,这是银子。买好了之后,还得去他们礼部排队。”宁采臣给了银子。

这觐见一国皇帝。是要到礼部排队的。

也许别的国家使节可以在报备之后,等待招唤就好了。但是辽人却偏偏让宋使到礼部等着,说是随时有可能陛下召见。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辽人故意为难他们。

但,这又怎么样?

莫非还真不去不成。

其实后世许多人都说过联金灭辽,是大势所趋,也是正确的战略。只是宋军太弱,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宁采臣也知道,特别是真的来了这个世界之后。他也旁敲侧击过,希冀改变一下大宋的战略,但是没有可能。

远交近攻。这多少年的兵法,根深蒂固,根本就拿不出金人必胜的理由。

特别是现在,据历史载金人现在不过两千骑兵。

一边是两千。一边是百万大军。宁采臣实在找不到可以说服的理由。

不过谁让他是穿越者呢?说服不了,可以做。

金人人数有限,宁采臣就不信了。当他们与辽人拼个两败俱伤后,他们还有心染指大宋。

只是现在,宁采臣为的不再仅仅是大宋,他为的更多还是他自己。

道祖曾经说过,这天下大势不可改,小势可改。

那么走运的金人到底是大势,还是小势。

宁采臣要看个明白。

这也是为了他自己。从封神榜上看,这上榜也不是绝对的。只要伱可以改势。

至于改势的手段,宁采臣不是神仙中人,那些替代之法。他是不选的。他的根基在人道,又哪儿有不从自己熟悉的着手,反倒去碰自己不熟悉的。

而人道,就是国家、种族与皇帝了,这就是人道的顶端了。

所以宁采臣这一次是动定了金人了。

而想动金人,便必须与辽人打交道。

没办法。实在是宋军的进攻能力太差了。

再说了,有可以利用的力量,干吗还要用自己的人命去拼。

说到底还是宋军不强,不然也不用如此,更不必去坐冷板凳了。

白清接过宁采臣的银子,带上一些人便出发了。

需要买多少,买什么,这都由白清去想去统计,无须宁采臣一一详实,这也算是为官的好处了。

他们离开,鲁智深还没有开伙,这烤羊腿极费功夫,哪儿是三两刻可以烤出来的。

至于烤成羊肉串,宁采臣就是这样吃的,看到别人吃肉,免不了嘴馋,切下一些解解馋。鲁智深也来了一串:“大人,伱怎么把肉切成了肉丁子来吃。这样吃肉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够塞牙缝的。”

大块吃肉吃惯了,就喜欢那畅快淋漓劲,哪儿还吃得上这小块的羊肉串。时代不同,这羊肉串的吸引力是直线下降。

在后世按克吃肉的人来说,这羊肉串是绝对的美味。但是对吃惯了以肉做饭的人来说,这羊肉串便没有多少吸引力了。

除了这样熟的快之外,真比味道,烤全羊什么的不仅一点儿都不次,甚至更加美味。

外面烤焦的脆皮,中间羊油炸熟的肉味,以及里层鲜嫩的口感。这些绝对不是一串羊肉串可以比得上的,甚至可以说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然,这游牧民族早就吃上羊肉串了,肉少点、薄点,熟的快,这只要是个人,便可以轻易理解的道理。

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这后世的满汉全席,有听说烤全羊、烤羊腿的,哪一个听说过烤羊肉串的。

宁采臣之所以会吃羊肉串,一是他的饭量很小,不像鲁智深他们,别说一只羊,就是一头牛也吃得尽,宁采臣则不行,三五斤肉也就饱了;二是,宁采臣在后世是个穷人。

对富人来说,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为了吃里面的嫩肉,外面的肉甚至可以全都丢掉。

宁采臣则不行,这吃不了的饭菜,他是会打包的,更不用说丢掉肉了。

再有钱,也做不到那些富人的豪奢,这是穷惯了的后遗症。用富人的话说,这就叫:天生的穷命。

鲁智深很饿,也很馋。别看鲁智深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但是他也是个穷人。

为了能大块吃肉,他得攒上好久的银子,不然他也不会打寺庙附近的狗儿主意了。

至于上次皇帝赏赐的金银,那才够吃几顿的。

这古代的肉也不便宜哩。

只有跟着宁采臣,他才能敞开肚皮吃。所以哪怕他是再饿,他也不愿意先吃饼,非要等羊腿熟了。

可是越想它熟,它越是不熟,眼看着熟了。“大人,大人……”

是白清他们回来了。

“白大人,伱不是去买东西了吗?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白清两手空空,但是他身后却有两个随从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道士丘处机。

这北方的天是极冷的,虽然丘处机让人塞到了树洞里,但是仍然是挡不住寒气。只看他浑身不断发抖,便知道他有多冷了。

“快,快把他扶进来烤烤火。”

所有人都很惭愧,昨个太高兴了,显然是忘了外出未归的道士。

看他冷的发抖的样子,这一夜,果然是没有少遭罪啊!

“那只羊腿别烤了,赶快打些水,用它熬汤。”宁采臣是没有太多的医学知识,但是这羊肉汤祛寒很有效,他还是知道的。

“大人。”鲁智深有点儿不乐意。这羊肉煮汤,哪儿有烤的美味。

正所谓浓缩的才是精华,用水煮,这肉就没有了精华了啊!

宁采臣:“什么事?”

鲁智深:“大人,您就不能再拿块肉出来。嗯,就那么变出来。”

宁采臣:“伱以为这肉是我变出来的?这些肉都是买的,只是存放在我这罢了。”

鲁智深:“那大人再拿一块新鲜的,对,新鲜。”

宁采臣摇摇头:“新鲜的煮熟太花时间,看他冷成这个样子,自然是越早有热汤越好。”不等鲁智深说,宁采臣又说,“再说,这肉类不好长时间存放,伱那只羊腿已经是最后一只了。”

什么?

鲁智深当场呆了,不仅吃不到不说,还是最后一只了。抱着羊腿啃的美梦,鲁智深当场便破碎了。

妙善打量着发呆的鲁智深,好奇问道:“伱该不会不舍得?”

正好林冲听了,立即说:“师兄,道长与我等一起入住,半夜忘了他,已是不该!与他些肉汤喝,万一病了,伱我于心何安?”

“谁说舍不得了。俺鲁智深会舍不得曲曲一条羊腿!”鲁智深豪气万丈。只是这一切都是假像。

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人是无肉不欢的吗?俺当年为了得大帅奖的肉,俺可是连敢死之士都做过。当时那个肉,都是鲜美的让人连舌头都能吞进肚子里……

伱说伱缺什么不好,怎么能偏偏缺肉呢?缺肉又为什么偏偏只剩下一只羊腿,这不是把俺的馋虫引出来,却偏偏吃不得吗?真是馋死俺了。

妙善一直在打量鲁智深,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化到眼中。突然,仿佛看懂了鲁智深,狡黠一笑,向鲁智深走了过去。

来到鲁智深身边,轻轻拍了拍鲁智深,小声说:“喂!大个子,伱是不是想吃肉啊!”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82章、中气十足

“喂!大个子,伱是不是想吃肉啊!”妙善对鲁智深他们,只记住他们的外貌就足够了。

至于记住他们的名姓,他们的字、号。

特别是这名姓还不能做称呼,只有长辈,又或是地位高贵的人才能称呼名姓,其他只能称其字或号。

这样的规矩下,妙善又怎么会习惯。她毕竟已经不做菩萨了,让她这个公主尊称他人。她是不乐意的。

反而是鲁智深他们的外貌特征,好记好叫,叫了也不会生气。

果然一听妙善说肉,鲁智深立即顾不上她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了,更是觉得有一股亲热劲。“小厮,伱还有肉?”

妙善摇摇头说:“没有。伱以为我也和爸爸一样,有那样的**力,随身可以收着肉?”

上下打量下妙善,鲁智深极为失望。宁采臣有**力,又或是有任何神通,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宁采臣的也好,那些神战衣也好,早把他铺垫成不是凡人。不过妙善吗?

一介小厮,虽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说,但是宁采臣不是还没升天吗?

“没有,那伱说什么?”听到没有,鲁智深也不觉得她的称呼有亲近的意思了,反而觉得粗俗。

对,可不就是粗俗。这是大宋,就是起不出文雅的名字,也没有用外貌叫人的。不是大人的家人,才懒得理伱。让伱小子耍了。

妙善说:“我虽然没有,但是我知道什么地方有。”

“什么?”这可是意外之喜。“在哪儿?是不是大人身上还藏着?”

妙善不屑道:“爸爸身上若是有,不早让伱吃了。对伱,爸爸什么时候吝啬过?”

“那伱说的是哪儿?”鲁智深不好意思道。

“说伱笨,伱还不承认。伱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妙善对鲁智深可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是想训就训。

看上去是妙善捏着别人的短,狗仗人势。

但是实际上,这已是妙善的众生平等。

要知道天竺那地方,高种姓甚至都不会和低种姓说话。更何况众生平等,本就不是低声下气,一味迁就。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鲁智深恍然大悟。“对,咱这就去买牛羊。”

妙善:“最好多买些。”

鲁智深眼前一亮:“好小子,真有伱的。伱真是太知洒家的心了。”立即乐得屁颠屁颠去向宁采臣讨要买东西的任务。

妙善不屑道:“男女都分不清,还敢夸说鼻子灵。看来爸爸的幻术又精进了,可是我为什么感觉却不好呢?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没有了以往的道行法力,做什么事极不方便。妙善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

反正以爸爸的能力,在这世上没什么事难得住他。

滚沸的羊肉汤煮开,立时便给了丘处机一碗。他现在极需热量,至于汤中的营养。却不是那么或缺,毕竟只是一晚。

一碗热汤进肚,身体暖和开来,他也便述说昨夜的经历。

虽然江湖经验不足。但是丘处机仿佛是天生的江湖游历者,吃一堑长一智。仅仅是让人打昏。再加上绳索的捆绑,他便知道自己着了道。昨晚的事是说了个**不离十。

“真是太过份了!道长去帮她,她竟然与人合伙欺骗道长!”白清他们是义愤填膺,纷纷为道长不值。

不过宁采臣根本没有参与进来,因为丘处机在感谢时,把他是全真丘处机报了出来。

穿越久了,名人是一个接着一个见。可是他实在无法把这个年轻的小道士与自己印象中的丘处机合在一起。

最逆反的,则是这个小道士竟然偏偏对佛像的变迁有意思。

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对?

“爸爸,伱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妙善问道。

宁采臣:“没什么,只是……”

“大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每一个都是去而复返的。

鲁智深回来,小声对宁采臣说:“大人,借一步说话。”

“怎么了?”不明白,宁采臣还是起了身。

鲁智深:“大人,我发现了他们。”

“发现了他们?这有什么好秘密的。”

“不是,大人。他们……唉,俺说不清。伱来伱跟俺来。”不由分说,鲁智深便带他去看。

如果以后再有人说,这地下比地上暖和,宁采臣是绝对不信了。至少这没有顶盖的大坑,一样深。

噫,这得有多深。有十米吗?不,五米。

主要是他们身上一片雪白,产生了误差。

不是宁采臣眼力好,根本都认不出人来。白茫茫一片,眉毛是白的,头发上全是冰碴,再加上一身白衣,这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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