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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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读书人之间肮脏想法,只有读书人才知道,怎么能就这样说出来呢?这不是撕破面皮的人才做的吗?“宁大人,你这是要与本官敌对了?”
宁采臣撇了撇嘴。只许你算计我,就不许我说的了。怕你啊!官大了不起。
“大人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还请斧正。”
“你!好,好!将死之人,以为本大人拿你无法是吧!本官这就参你,把你参到陛下御前。”
“好啊!”宁采臣对他拜了一拜,“那大人快去吧!下官这就要出城了,如果大人快的话。快马应当赶得上。就是捕下官入狱,下官也会感谢大人的。”
“你!”他指着宁采臣,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油盐不进!”
“下官恭送大人。”
他转身离去,登上了自己的软桥,其幕僚问道:“大人,就这么算了?”
“不如此还如何。他一将死之人,你如何威逼?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可大人,他实在是在嚣张了!”
“嚣张?如果你愿意出使辽国,你也可以嚣张。”
只这一句,便让一切归于平静。
气走了这位工部侍郎,宁采臣却也让人收拾一下,准备起程了。
“大人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想挑起事来,只为不去辽国。”
回去的路上,并不安静,总是有些人在猜测宁采臣的行为。
耳朵太好了啊!
宁采臣苦笑摇摇头,把一应工匠交与粉衣。
聪明的看官已经猜出来了,宁采臣说的汴京附近,其实就是法王城。
虽然那个世界人为的毁灭过,但是世界就是世界。让他们在里面建设工厂,也不是难事。反正他们一行人是各工种都全了,就是从头开始,也难不倒他们。
“走,出发!”有粉衣安排,还有女儿国的女修真在,是出不了什么大事。
宁采臣甚至希望自己回来后,还能看到一片工地。
人都出了汴京城,也没有看到哪怕一匹轻骑。
就像那位大人说的,谁替他去?
御状是好告。反正他们是有权力参加早朝的。可然后呢?这事总归是需要有人去的。不是他,就是你。
所以在这事上,他们只敢威胁宁采臣,却不敢行动。
唯一倒霉的只有秦桧。本是想踩着宁采臣出人头地的他,不仅没有出人头地,反而受到了责罚。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倒也活该。
走了不下十里,林冲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是不是真的故意的?”
宁采臣苦笑了下说:“林教头恐怕一直就想问了吧?”
“请大人责罚!”林冲立即抱拳请罪。
“责罚什么?任谁花这么多银子只为一群工匠,恐怕都会怀疑他们的动机。”宁采臣苦笑着,这工匠地位太低,也是麻烦。
林冲没有出声,他知道宁采臣会解释。
只听宁采臣说:“这天下器具,军士们手中的兵刀,竟皆出自他们之手。”
林冲他们点点头。
“我听说古代君王为得名刀宝剑,都是亲自求取匠师。为何到了今日,反倒不再有旧日之观?”
这问题可是超出林冲的能力了,根本回答不出来。又或说是想也没想过的事。
好在宁采臣也不是向他询问答案,只是问林冲道:“若是大宋的工匠为胡人得了,于我大宋是有利,还是有害?”
“自然是有害的。”这根本不用想,也知道答案。不过林冲又说,“他们都居于京城,胡人又怎么可能……难道大人有人欲投胡酋?”
真是好强大的联想力。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落入胡人之手。”
“呵呵,大人过虑。虽说军士们训练疲惫,不如往年。也许进攻是不足,但是防守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大宋守城还是颇有战力的!”
说是颇有战力,但是看林冲骄傲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说守城天下无敌似的,可这又有什么好自豪。正所谓久守必失。
不过宁采臣却没有这么解释,而是问道:“如果他们在进攻辽国时,死伤惨重呢?”
“大人是说……”
“你也说过他们进攻不足。”
林冲沉默了。
宁采臣看着他,期盼着林冲的答复。
宁采臣不求收服林冲,就是收服,他也没有打天下的心思。他只希望获得林冲的帮助。
如果不是这次出使,他还不会这么迫切。而随着出使时那些拖后腿的出现,使得宁采臣极为失望。
于是一直只是构想,却没有行动,今天却是行动了起来。现在就差林冲的表态,以及挑明了。
卷四:序战第463章、劫狱
。。
“师弟,这有什么好想的。大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了。你还想什么?”鲁智深大声道。
林冲皱着眉说:“不,我还是不敢相信这胡人可以到京师来,前方军卒,还是有战斗力的。”
虽然林冲心中也承认宁采臣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无法相信会发生宁采臣所说的那种事,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好了好了,不用想了,这种事只是我的担心罢了。”没有证据,只是历史的先知先觉,别人不相信也是很正常,这只是再一次证明了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王八之气,想让别人倒头就拜,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儿收获。至少这大宋的工匠归自己了。
历史上,〖中〗国一起战乱,那些工匠们不是断了传承,就是为他国所用。
现在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可以影响到一些工匠,这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有了收获,这赶起路来,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大人,胡人不通王化,咱们虽为使节,但也不是绝对安全。”
“难不成扮商人就安全?”
白清对鲁智深他们说:“商人互通有无,对他们自然顶顶重要。如非必要,他们是不会动商人的。”
“何为必要?”
“眼热财货,又或是本族缺衣少食。”
“好了,不要难为白大人了。赶快换了服饰,咱们好赶路。”宁采臣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即说。
辽人本就是个部落联盟,就是立了国,这点也没有变。许多城池,表面上是辽国城池。贞实际掌管者却是一个个部落头领。
这样的统治制度,很难保障有不对宋使团出手的。而商人就不同了。
商人互通有无,中原的物资。只有商人能带给他们。看上去遭人眼热,非常危险,实际上却是绝对要比使节安全。
“大人,咱们扮商人没什么。但是大人却是朝廷命官,这样恐有流言对大人不利。”林冲突然开口说道。
“没有什么,只是一些流言,比不得安全重要。”后世社会重商之下,宁采臣自然不会看不起商人。再说一边是流言,一边是安全,后世人都会选安全。这是实际主义。非为其他。
为了好名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后世人,不是没有,但却绝对不是宁采臣。
这是宋人与后世人的差异。林冲不懂,再劝道:“大人不是说行舟吗?不若一开始便行舟好了。”
走水路也比扮客商要强。林冲为官京中,自然知道京中御史的厉害。他不希望宁采臣为此受责。
宁采臣想了一下才说:“不妥!舟船是后备计划。北人虽不擅舟,但是一早知道,以一国之力。仍然不是我们可以对抗。故只能后备,不能开始使用,以免为他人所提前算计。”
林冲见宁采臣执意要扮商人。不由有些担心,可他这人又不好直直说出,只能说中发誓,若有万一,拼死也会全了这段忠义。
真是有心栽huāhuā不活,无心插柳抑成荫。
出了大宋的国土,宁采臣他们便伪装成了商人。不为别的,只是怕麻烦。
不过一国使节还没有商人安全,还真是够悲哀的。
大宋,汴京。
“他走了吗?”
“是的。已经走了。”
“那好,接下来便看我们的了。”
“好!等这一刻很久了,终于可以救出宋江哥哥了。”
梁山众人欢呼雀跃。他们这些人多数都是有官司在身,却在汴京停留,本身便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们可不比李逵,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门心思救人,为了救人哪儿都敢去。
他们可是除了必要的探听消息外,是全部留在桃huā庵,哪儿也不敢去。
现在终于要动手去救宋江了,也就代表着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到时候才是海阔天空,鱼跃千里。
吴用见众家兄弟都是对救宋江如此踊跃,自然是心中极为欣慰,还以为是宋江与众人心中〖真〗实写照。
计议一定,只等好时节,便把宋江救出。
却说宋江在得了所谓的三卷天书后,更是分外勤快,交好狱卒,一张口才简直是舌灿莲huā,佛祖下凡。浑不觉这秋后问斩之事。
秋后问斩,本来指的就是秋季杀人。
古人杀人都是有时候的,在万物丰收的季节方会杀人,除非极特殊的情况。
这宋江虽说定了死罪,却仍然不够资格破例杀人。
眼看着秋季一天天即将过去,宋江的心越发安定下来。
“咦?今日饭菜倒是丰盛,有酒有肉,是哪位朋友送来。”
一碗白米饭,上面盖着个鸡腿,旁边是个锡制酒壶,还有一个酒杯。
狱卒并不答话,而是帮他倒了酒,劝他饮下。
“嗯?好酒,好酒!”
狱卒说:“长久不吃酒,乍一吃,自然觉是好的。”
宋江说:“这确实是好酒,不信你等尝尝。”扑鼻的酒香总不是假的。
穿越人氏总是说古人无好酒,又或是没有高度蒸馏酒。
是,古人是没有高度蒸馏酒,但是古人地酒埋入地下,却同样可以渗出酒中的水分。比如一些埋藏一二十年的酒,从土中挖出,便见少了一半的量。这水少了,度数自然也就高了,酒也更醇了。
现在宋江吃的正是这样的好酒。
狱卒们又没鼻塞,自然闻得酒香,只是他们却说:“这是与押司吃的,不是我等吃的。”
“这有什么。宋江受诸位照顾,一杯水酒,又如何舍不得。”
众狱卒却哪儿敢吃。这酒有个名堂,叫永别酒。黄泉路上永别酒,杀头不觉痛。
宋江见他们执意不吃,自然也不再勉强。这样的好酒,就是他也舍不得多分与他人。
狱卒见他吃了长休饭、永别酒,立即告辞离去。
不大会儿功夫,却有一狱卒转回。细声叫喊:“宋押司,宋押司。”
“是许差,就知你不会舍得这美酒。来来来,我这还有半壶。”
许姓狱卒急道:“押司大人。你还有心情吃酒。这酒有个别名,名为永别酒,吃了便要上路。”
宋江一惊,看到透过牢窗透入进来的月光,笑道:“这杀人都是午时三刻,哪有夜半月中的?”
狱卒急道:“我的好押司。据说是童大人的干儿子犯了事,求到童大人那儿。这才把你做个顶替。夜深人静。这才分辨不出谁是谁吗?”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宋江不信。
这时牢外传来。“尘归尘,土归土……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宋江,不要怪我们。”
宋江?他们说的是宋江?这就要杀我了?
不,不会的。我宋江受三卷天书,又怎么会死?
可是我真的要死了,还是替没卵之人而死!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
狱卒见宋江认清了现实,立即又说道:“押司大人,别吃惊了。赶快告诉我。大人可有方法救自己出去。好使人来搭救自己。”
“对对,我有一帮兄弟,他们在……”宋江立即急急把吴用他们暂住的地方说了。并再三拜托道“这位小哥,宋江一身性命便在小哥手中了。此次大难得过,必然不忘小哥。”
这狱卒得了信,立即飞报而去。
只是他却不是报与吴用他们,而是报与一大和尚。
“桃huā庵?怎么哪哪都有他的影子?”
“大师所言何人?”狱卒问道。
大和尚没有回答,只是边起身边说:“不行,这事必须报与师兄。”
宋江还在狱中等人来救。却是狱中早了一步。就大牢里把宋江匾扎起,又将胶水刷了头发,绾个鹅梨角儿,插上一朵红绫子纸huā;驱至青面圣者神案前,水酒洒地辞了神案,漏转身来。搭上利子。
六七个狱卒早把宋江在前,推拥出牢门前来。
宋江大喊:“我不服!不服!死就死了,又怎可为一太监冤死?”
虽说是夜间杀人,但是人数却是不少,看守的何止一二千人,也就信了是童贯所为。
但见:愁云荏苒,怨气氛氲。头上日色无光,四下悲风乱吼。缨枪对对,数声鼓响丧三魂;棍棒森森,几下锣鸣催七魄。犯由牌高贴,人言此去几时回;白纸huā双摇,都道这番难再活。长休饭,嗓内难吞;永别酒,口中怎咽!狰狞刽子仗钢刀,丑恶押牢持法器。皂纛旗下,几多魍魉跟随;十字街头,无限强魂等候。监斩官忙施号令,仵作子准备扛尸。英雄气概霎时休,便是铁人须落泪。
更有差丁说道:“死就死了,怎得临死还尊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