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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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要造反吗?”太监又尖又细的嗓子喊出那种特有的高频声音。
“造反?”宁采臣不屑得看了那太监一眼,“就凭你吗?”
太监似乎这时候才想起自己面前是个文人,而且还是个声望颇高的文人。而自己呢?说好听点是皇上太子身边的人,但是却依然摆脱不了下人的本质。
于是他立即换了个脸色,不声不响向马儿走去。一张脸铁青,有怒发不得。
宁采臣却早他一步上了马。
看到宁采臣坐到汗血宝马上,太监呆了一下,然后问道:“大人,您骑了我的马。”
“我不骑,难道真让你骑马跑我前面去吗?”宁采臣一打马,便往汴京城而去。
太监是真的没有想到宁采臣会这么做。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喊道:“抢东西啊!有人抢东西!这还是大人吗?大人们怎么能,又怎么会抢东西?”
文人,文官啊!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现在却抢起了东西。有这样的文人吗?
太监是不信自己经历的。不过后来梁山人知道这件事后,却大声叫“好”,纷纷说这才是梁山的好汉。
这汗血宝马跑起来……
也不怎么样。
别看宁采臣上辈子不像现在这样富,但是也是坐过高铁的。知道什么叫高速交通工具。
当然,这是古代,不能有太多太高的要求。但是这汗血马是并步马,跑起来不会这么颠,宁采臣还是知道的。
不是马的基因变了,就是让人骗了。这才不是什么汗血宝马。
进了汴京城,宁采臣便下了马。目前他还没有京中跑马的资格。
眼看着便是到了皇城,却不想单章竟然站了出来。“宁大人。”
他先行礼,宁采臣不得不回礼。“单大人。”
单章看了看四周,没有找到传旨太监:“宁大人,那奴才已经把话传达了吧!”
“是说了。”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宁采臣点了点头。
“那大人有什么打算?大人愿意离开汴京吗?太子殿下也不会太过委曲大人,只要大人同意,太子说了,可以放大人去苏杭为官。”
他既然这样说了,宁采臣就不得不问个明白。“单大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单章能说吗?
哦!是这样,太子看上了皇上的女人。但是太子不敢与皇上抢,而大人又与她过从甚密,太子看了不舒服,便想把你支开。
以免每次见到,都能想起身为太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臣子却能得到。
“原因是什么?宁大人说需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宁大人只要应下就行。”
宁采臣严肃说:“老实说官不官的,我并不在意。但是我却不能就这样走了。”
如果真的想走,以自己现在的本事,天下之大哪儿不能去。反倒是留下来,有可能要面对金人、蒙古人的灭绝之战,同时还有一场天地大劫。
封神大战时,有圣人相护,都有那么多的修真死亡。这一次呢?
“宁大人,你到底是图的什么?与太子做对又有什么好处?”单章问道。“衣锦还乡,难道不好吗?”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因为我爱这个国家,也爱这个朝代。单大人作为太子身边的人,也应该好好劝劝太子了。”
宁采臣虽然没有直斥太子之非,但是在单章听来,绝对是大不敬。
“宁大人,你竟然……”单章立即换了脸色,再也不是那种好友之问轻松说服的样子。而是立即划清敌我阵营,阶级敌人。
宁采臣笑了笑,一松马缰说:“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千里好马,现在我交给你了。”
说着,便转身进了皇宫。
单章傻傻地接住马缰绳,是追上不是,牵着不是。他和宁采臣一样,是没有宫中行马的权力的。
“唉!”一叹气,他牵上马,去找太子了。太子的东西,总是要还的。虽然不知道宁采臣怎么会得了太子的汗血宝马,但是这马他还是认识的。
因为就是为了这匹马,太子才把西夏人引入皇宫,带到皇上身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进了太子宫,见到太子,单章立即见礼。
“幼文来了。”太子正在饮茶,“快来坐。”
不等单章坐下,便催促道:“他怎么说?答应了吧!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孤的条件这么好,他一定是答应的。也对,他若不答应,他也不可能这么早进城。哼!天下名士又怎样?在官位富贵面前,还不是低头了……”
“太子殿下。”单章赶忙打断赵煊的意臆,他陪了太子也不算短,自然是知道太子的性子。
事情向赵煊预想的方向发展,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但是一旦不像他所想象的发展,他同样会很暴躁。
单章立即说:“太子殿下,他没有答应。”
比起面对一个暴躁的太子,显然打断他的话就不算是什么多么大的过错了。
“他没有答应?什么?他没有答应?”
单章正准备迎接太子的雷霆之怒,但是赵煊却没有发火,而是很安静地坐着。
正当单章以为赵煊是不是气过了头,却听赵煊问道:“他为什么拒绝,以及说了什么,你原原本本全都告诉我一遍。”
“是,殿下。”单章摸不清赵煊是生气,还是真的就这样心平气和。他没有增添任何一点儿自己的主观判断,尽可能客观地复述了他与宁采臣的交谈。
太子赵煊静静听着,没有插上一句,只是那么听着。安静地从头听到尾,又回味了一下,才说:“果然是他啊!就像姐姐说的一样,他是个有用的人才。”
咦?这又是怎么了?
单章知道太子赵煊极为不待见宁采臣,但是今儿这话露出的意思,分明是看好他的意思。
让太子殿下转变的,是那个姐姐吗?可太子有姐姐吗?
太子赵煊回宫的方法不是那么正规,再加上赵佶本人是那种不喜欢宣扬家丑的。
曾经有一年,下面报上来子杀父的一个案子。赵佶知道后,没有审理,直接使人杀了那个儿子。
因为这子杀父,在儒家的教化下,绝对是件天理难容的事。与其审理,污了天下的教化,不如直接杀了。
可人杀死不久,这人老父却从外地回来,证实了是一桩污告。
然而人都死了,就是证明了又有何处。
也许这件事有影响赵佶,也许没有。不过赵煊在皇家档案上,却是从来都没有出过皇宫。至于为什么没人见过这个皇长子。病了。
单章并不知道赵煊的过去,所以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是哪一个?皇长子又何来的姐姐。“殿下……”
赵煊说:“这么爱朝庭,这才不枉朝庭养育了他们。先祖立国策,实乃贤明至极。如果天下人都这样想,我大宋必将千秋万世,永远流传!”
“是,殿下!”
太子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道,听不懂。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能应是,因为今天的太子,一句话也没有说错。身为太子的陪读,本就是会应和太子,更不用说太子说的还是至理。
太子这是变了吗?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34章、表面光鲜
第434章、表面光鲜
赵煊又说:“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是国策。(网)只有这样,天下才能长治久安,我大宋才能传承不息。幼文,你要时时督促本王,使本太子不忘文治天下!”
“是!太子殿下!”单章喜悦轻快应道。
帝王术,绝对是帝王术!
不管是谁教殿下的,这都是好事,殿下学会了收天下士人之心了。不再是那个只考虑自己的殿下了!
单章当然会喜悦,会轻快。
单章既不是穿越者,也不是修真。自然是不知道赵煊必然是下一任帝王的。
他只知道自他成为赵煊的太子舍子,看到的是赵煊不喜道士,甚至与道士为难,刁难他们。同时,他又针对宁采臣。
这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是人君所为。
得罪道士,等于得罪官家;得罪宁采臣这样的人,几乎便等于向文官势力动手了。
单章都有些担心自己这太子舍人还能做多久。毕竟得罪了官家,又向文官动手,这样闹下去,正常人怎么看,这太子之位也很难的保得住。
现在太子醒悟了,竟然知道拉拢人了。虽然只是一些老生长谈,但是这总也是进步不是。
是谁?是谁教育好的太子?最近太子宫发生了什么新鲜吗?也没有来新老师啊!
“幼文,你为何如此激动?”看到单章左顾右盼,不听自己说话,赵煊有点儿生气。(网)
自己刚得了人的指点,说上一番有价值的话,你就这样,太不给面子。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殿下英明!殿下一番话真是发人深省,人君典范!”
不要以为太子舍人只是陪人读书。这陪人读书也是一门学问。这太子说对了,要拍马屁,以加深太子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这说错了,更加要拍马屁。这同样也是一门学问。
果然听了单章的夸赞,他极为高兴,不过他想的不是怎么嘉奖单章,而是心想:美人儿真的很厉害,我随口两句,这身边的人都这么大的反应,如果说给朝上大臣们听,他们不是高兴欢喜坏了。
“对了,宁采臣怎么会骑孤的汗血宝马回来?”他知道单章把他知道的都说了,继续说,“这个死奴才,来这点事也办不好!”
“殿下勿恼,这文人说话总是藏着掖着,他想必是会错了意,以为宁大人答应了。这才借马与宁大人,要知道宁大人这次的过错可不小。自然要早一点儿面见陛下。”
赵煊很想说,就是他答应了,也应该让他慢,让他激怒父皇。
可是他刚刚才扮演了一番贤明太子。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网)反而说道:“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恨西夏人,竟然连俘虏都不放过?”
“殿下,西夏人不是说了吗?这西夏人曾经俘虏过宁大人的父亲,这才借机报复。”
“因公废私!”赵煊突然大声说,“这宁采臣怎么能这样?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仇,置国家大局于不顾!”
作为一个贤明的太子,这时候这表现,自然是极为适当。没人觉得他是在公报私仇,借题发挥。
只是知道历史的人都知道,这赵佶父子俩干别的还成。要说这治理国家,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至于什么全局考虑,这样的战略问题。这才是真的在难为人。
他们能依书直说,这本身便是了不起的成就。
至于他们说的,书上写的,到底具体是什么意思,什么章程?
对不起,不好意思。这是绝对真心不知道的。
他们正全力批判宁采臣因私废公,不识大体……再强调一下,具体意思是不懂的。比如什么是大体?比如为什么原本只有几万几千人的小族,非要他们成为几十万几百万的威胁?
这书上没说,他们也不懂。他们只知道宁采臣的做法是违背了圣人学说的。虐俘,恶对敌国……真真不知道他是哪门子华夏人。
“也不知这宁采臣的书是怎么读的?”
“殿下,殿下!”
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兴奋。仿佛随着他们的yy,宁采臣就真的变得一文不名,是个品德低劣,蝇营狗苛之辈。
然而这时候怎么会有丧门声,怎么可以有丧门声?
“什么事?”
不高兴,极度不高兴。
想我自当上太子,yy一回容易吗我?这谁这么没有眼力劲,扫我的兴。
太生气了,已经顾不上称孤道王了。
大声嚷嚷赶回来的自然是那位小太监。
只是一路紧赶慢赶,他已经变得个泥猴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地上打了滚才回来。
而事实是……他真的是在地上打了滚才回来。办差了差,又丢了太子的汗血宝马。他能敢回来,已是不错。
“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保住太子殿下的汗血宝马。死罪死罪!”精明的太监,一开口便只说丢马的事,不说自己办砸了差。
差事办砸了,是他无能。可是马让人抢了,这过错就小得太多了。推脱掉罪名,他做得不差。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赵煊也不好再处罚他搅了自己yy的罪名,只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看你成什么样子!真是没了皇家的脸面!”
他一听,立即哭诉说:“殿下,不是小的愿意丢殿下的人,是宁大人。都是他,殿下为小人做主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得了令,他立即诉说起来。不过他与单章不同,没有经历太子刚才的发言,所以他不免带上了自己的主观情绪。
在诉说完之后,他更是哭诉道:“殿下,奴对宁大人可是恭恭敬敬。可是宁大人不仅不把奴放在眼里,更是一把把奴抓下马,摔了个仰马哈!”
说着,他转过身,给赵煊看他身上的泥土,是汗水与土的混和。
转身动作太大,更是把灰尘带到空气中。赵煊立即取出手帕掩住鼻子。
“殿下,他摔了奴没什么,奴本就是下人,身子骨贱,摔坏了也没事。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他明的打的是奴,实际上却是驳的殿下的脸面。”小太监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