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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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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安慰自己,只是这种安慰法,看上去不太恰当。因为他越是安慰,反倒越想吃这鱼了。

只是怎么吃呢?

也许可以在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偷出去,用火烤了吃。

那鱼仿佛感应到了宁采臣的杀气,鱼尾一摆,一头扎进缸底,躲了起来。

水花一泛,宁采臣倒想起,这外面刚刚下过雪,在雪水侵浸之下,外面显然是没有干柴可用的。不等到柴禾干燥,想烤点鱼吃显然是没有可能的了。

回到桌上,吃着冷菜冷饭,这样的年可不是宁采臣想过的。而且宁母这么些年来,营养缺失的严重,再这么寒食下去,宁采臣担心她的肠胃也是受不了。

“受不了了,我要吃热的。”宁采臣站起来,便去生火。

宁母拦住他说:“臣儿忍忍,这是酬谢神恩,是为娘答应神灵的。”

“母亲,这神保佑我们越过越好,是应该的,才是神。为了敬神,大冬天吃冷食,是会生病的。让信徒生病,这样的神不拜也罢!”宁采臣不反对宁母拜神,但这有一个前题,她不能因为拜神把自己弄病了。

母亲总是拗不过儿子的,行动起来的年青人,身弱体虚的老媪也是拦不住的。

只是这种一个问题,用电用煤气惯了的现代人,用打火石点火,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后来还是许娇容帮了手,也才吃上一顿热饭。

在李公甫一家告辞离去后,又来了王复家的仆人,王复却没来,听说是病了。

宁采臣听说他病了,自然要去探望,不过天色已晚,约好明日再去。

看到宁母闷闷不乐,自从吃了热饭热汤便一直如此,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似的。

看到母亲这样,宁采臣的心里自然是极不好过的,他是关心宁母的身体,才这样做的,要知道过完年,他便要去县学了,到了那里,他自然是不用吃什么冷饭的。所以他必须把宁母的想法扭转过来。

“母亲不要生气,儿子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

宁母叹了口气,说:“臣儿,母亲岂会不知,可是这酬谢神恩也是正事。”

“母亲,儿子得中,这与神恩有什么关系?这功名是人道之物,就连神灵也不过是得的……”宁采臣停下,摇摇头心说:我说这个干什么?方教授对我的教诲我竟全丢于脑后。辩论不在于真理,在于说服。

宁采臣又继续劝说,只是换了种说词。“母亲,酬谢神恩是应该的,但是现在是冬天,你若再吃些冷饭冷菜,必然是要生病的。一旦病了,你又如何再酬谢神恩?”

庄户人最怕生病,虽然宁家的境况比以前好上许多,但是宁母也是担心自己生病的事。

“可是酬谢神恩……”

“母亲,酬谢神恩不一定非得冷菜冷饭,我们可以多烧些香,或者多与香油钱,也就是了。”

“神灵是不缺钱的!”

宁采臣笑了。“他们也许不缺钱,但是他们缺信众。像母亲这么虔诚的信众,就是神灵也不忍心让您生病的。否则您生病了,岂不是无法礼神了?”

宁母笑了。“好吧!就听你的。你这孩子越来越会说话了,与以往真是太多不同了。这大概便是因为你的学识长了吧!”宁母很是欣慰。

卷二:出门第53章、回礼

宁采臣的学识是增加了不少,不过这种学识可不会让人嘴巴变得会说更甜,这些全是他前世从辩论会上学到的。

在前世,任何道理都是可以辩论的,而正反双方都是以说赢对方为目标。这也是法学生最重要的辩论课。

至于真理与正义?这东西真的存在吗?辩论越多,越是没有答案。因为站在不同的地方后,其正义与真理也都变得不再相同。

不是宁母如此,他真的不想拿出来用。一个简单明了,黑白分明的世界真的不想把它弄复杂了。

不过好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宁母总算是听从了宁采臣的意见。

第二天一早,冬雪融化,天气也变得更冷了些。呼呼一阵风能吹掉人的耳朵。

这样的天气,宁采臣是绝对不想出去的,除非他有羽绒服,又或者那珠子再起作用。

也不知这珠子是不是有什么能耗限制,反正这些日子来,它是越发的不好使了。天越冷越是不起作用。

偶尔开开窗,置换一下屋中的空气,已是宁采臣做的最多的活动。

“快点,快点!大家都快点!”

外面突然间人声鼎沸起来,仿佛所有人都不怕了冷似的。

“母亲,这外间发生了什么事?”想出去看看,却撞上了宁母。

宁母叹了口气。“唉!造孽哦。是花石纲,这又要起运了。”

“母亲,这花石纲往年都是这时节起运的吗?”

“不是。只是皇上说了为了不耽误春耕,这才提前起运。”

大冬天的搬运一些大石头块子进京,这皇帝到底是体恤民力,还是昏了头了,耍着人玩。

看到这样的徭役,宁母便会想到自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说“造孽”。

这样一来,宁采臣自然也就不会再出去看看了。

宋朝花石纲,宁采臣是没有能力免除的。他唯一能免除的也只不过是他秀才身份,不必再服这些徭役罢了。

由于花石纲的提前起运,宁采臣的书僮自然不会来了。家中缺了个壮劳力,孩子也得顶上。

其实对于书僮,宁采臣并不需要。从小到大总是一个人的他,并不需要身后多个跟屁虫。没了书僮,他反倒觉得自在不少。

太阳一尺尺地升起,毕竟是过完了年,温度回升。

在众役夫们离去后,感觉下外面的温度,宁采臣觉得能出去了,也是去拜访王复的时候了。

王复送了这么多礼来,总是要回的。

宁采臣挑选了一些礼物,这些礼物多为商家送来,有的用得上,有的却根本用不上,就像那琉璃盏。在这时代或许是个稀罕物,但是在现代,却根本没人用,因为它就是个煤油灯。

除了这些礼物外,他真正送出的礼物却是他的字帖,一幅蕴含了正气的字帖。用来镇镇宅子,辟辟妖邪,在这妖魔鬼怪的世界最是合适不过。

其实宁采臣也想过研究一些强大的字体,以作为这时代保命的本钱。保命的本钱自然是越大越好,又有谁会嫌弃保命的本钱大的?

只是吕洞宾说的,字与道合。

什么是道?

宁采臣哪知道。要说这电子绕着电子核转,他是知道。因为这是未来科学的“道”。

可这是哪儿?一个妖魔鬼怪的世界。又不是圣斗士的世界。他不觉得这世界的妖魔鬼怪们领悟的“道”会是电子、原子、分子什么的。

不知道什么是“道”,自然就更不要想字与道和了。

蕴含些正气,已是他最好的回礼。至于更强,也并不是那么的急迫需要。

立言。宁采臣并不知道他的“言”已是流传越来越广。

皇帝欲为他的母亲做寿,这事虽然只有不多的人知道,至少这下层百姓便不知道。

可是这准备工作却早已在进行中,比如这提前起运的花石纲,比如李师师这类色艺双全的女子回京。

花石纲也才起运,略过不提,但是李师师这类色艺双全的女子却已回京月余。

这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词,还是歌,全都轰动汴京。

经典永远是经典,它总能够抓住人们的心,特别是宁采臣传出来的婉约之词,更是最能抓住人心最脆弱的所在。

正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汴京虽称不上天下,就是整个宋庭也称不上天下,但是这影响力与在杭州城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至少这京中高官也全都知道这么个人。

汴京,蔡府。

两个人正在言语。

“这傅仇傅大人倒是慧眼识英才,想不到他点中的这二名竟有状元般的诗才。”

“蔡相,这人的词虽有些婉转秀气,倒也称得上上层之作,可是他的诗却没有那种东坡先生的大气磅礴,显然是为他的词所影响,失了男儿气象。”

“将明,他的诗才还是有的。只是他的诗风与东坡不同,自然不可同校而论。不过即便东坡复生,也是一时瑜亮。好就是好,我等有些事虽可一言而决之,但是这诗词歌赋,我等却难以挡下这天下悠悠众口。”

“是,蔡相说的是。学生不平的是这姓傅的这么一个上密旨的小人,却能为人座师,真是太便宜他了!”年青人拱手施礼。

蔡京却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是他的终是他的。”

王甫大为吃惊,立即施了一个大礼,惊呼道:“学生常听说宰相肚中能乘船,有无穷容人之邪量,以往总以为不过是古人迁强附会。今日方知竟真有此事!”

蔡京听了,抚须而笑道:“将明才学也是不凡,看来你倒颇为胜任这校书郎。”

“学生才学不值一提,多亏大人提携,没有大人,学生哪儿会有今日!”

他是在拍马屁,蔡京知道。单这校书郎一职,便是何执中推荐,与蔡京并无关系。

不过几次交往之后,蔡京是越发喜欢他了。

若不是喜欢,这校书郎一职岂会由他这么个“寡学术”之人担任。

蔡京虽名声不好,但是手下之人,他还是颇知的,否则他岂坐得稳这国相之位,更加不会有失相复相的后事了。

这样一个没有名望的人,若再不了解手下的人,别说复相了,不为人落井下石,已是烧高香了。

卷二:出门第54章、旨意

看蔡京这么高兴,王甫试探问道:“那蔡相这名士子进京之事就这么定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为了显示这次为太后贺寿的隆重。他们是计划凡是入选这鸿胪宴的人,都会接到官家圣旨,既有了隆重,更有了无限的恩宠。

这本是他们的计划,蔡京听了却笑容收敛,拈须沉吟。

王甫没敢打扰他的沉思,只襟身正座,等待他的再次开口。

“不,这名士子的词曲都是不错,但是他的诗却不好,有亡国之音。”

词曲好,诗却不好?

这是谁家的理论?

也许他自己填的那首绝句是不怎么样,入不了这国相法眼。但是千百年来,谁敢说这《正气歌》不好?

浑身上下无不正的《正气歌》竟会有亡国之音?那什么又没有亡国之音?

准确说起来,那首《笑红尘》问题才是最大的。它描写是什么?是心灰意冷,退出江湖的东方不败。

这样的曲子都没问题,反倒是这浑身正气的《正气歌》有了问题,真真是可笑过了头。

可笑也好,不可笑也好,反正“寡学术”的王甫也是分辨不出。他只知道这既是蔡相说不好的,这必须是不好的。

领导永远是对的,古今如一。

“那蔡相,就把他划去。”

“不,等等。”

蔡京虽有奸相之名,但是不等于他也与王甫一样“寡学术”,诗词的好坏,他自然还是分辨得出的。

只是宁采臣很不幸,他偏偏在这奸相在朝时,写了这么一个《正气歌》。

这是什么?这书生是在讥讽于我吗?

可是从诗中也并不能看出来,而他的词更不过是个为情所伤的少年郎罢了。

都知道当今皇上爱好书画,可是写什么?又画什么?

当然是这样的名词名句了。总不能总让皇上抄写古人旧文吧!

他会想到这鸿胪宴其实也是有拍皇上马屁的嫌疑。

宋徵宗的字画是真的很不错,而鸿胪宴一开,总不会像山野村夫那样,只是吃吃喝喝吧!

君子六艺,总是要展示。在天下才子中,官家一举夺冠,官家会有多么高兴,这都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他这个组织者,官家绝对会牢牢记住他。

可问题是咱们这位官家与杨广不同。杨广是表面爱文采,但是谁家比他强,事后他非整死那人不可。而咱们这位官家是爱文学胜于一切。以这士子的文采,是必然要出名的,事后官家知了他的名姓,他却没有参加,官家是会不高兴的,这鸿胪宴也就称不上成功。也就白忙活一场。

呸呸!当今官家岂能与那隋炀帝独夫相比。

宋徵宗是与隋炀帝不同,但总归是皇帝,单只这个名头也就够了。这也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所在。

没人想得罪皇帝,就是蔡京也不想。

拈着胡须,仔细掂量其中的得失。

“相爷,梁公公来了。”正这时,下人来报,梁师成来了。

“快快有请。”

不片刻二人相见,一片寒暄。这才切入正题。“梁公公,您怎么来了?”

那太监一笑。“咱家也就是劳碌命,官家自从在那儿听了曲,便时时思起那位才子,所以这才着奴才打听,才子们几时入京?”

“那儿”是哪儿,蔡京自然知道,这是高俅搞的鬼。只是这事虽名声不好听,却也碍不着他什么事,这才装聋作哑。

蔡京知道“那儿”是哪儿?自然就不会打听“那儿”的事,而是回道:“这刚刚过年,不方便召士子们进京。请梁公公转告官家,这太后大寿之日,士子们必然全然到齐。”

说着,便有家仆送上行仪好处。

梁师成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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