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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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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过世没有多少年。夜审幽冥,日为人的事,对他们也不像想像中那么难以理解,关键是他们愿不愿意相信这世上有神。他是信了。

虽然他还没有想到完全确认的方法,但是这神的权益,他是必须保护的。

“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文说:“我觉得徐大人做的对。这首诗我们确实要忘掉,真要从我们口中传出,这士子也传出时,你我可就不好看了。”



曾大人还真忘了这点,他只考虑了茶上他与官家的差距,急于求成,却忘了这诗是人家的。距离明年的劝农,少说也有大半年的时间。而这士子登科就在眼前,别说这大半年的时间,他会不会把这诗传出去。

就是不传,自己擅自用了他的诗,夺了他的功,他就那么甘心。

本朝已经有了一个球太尉,就是再多一个茶博士,又有什么不可?

反正他那茶是征服了自己。官家就是茶艺再高,想必也高不过他这茶去……

曾大人不敢再想下去,立即对着二人躬身行礼,拜谢他们的提点之恩,自己亲自走到烛台前,把写下来的《挑水》诗烧了。

卷子他们也不再看,而是召来吏员,重新抄录。

这也是真宗朝的规矩。吏员抄录为的便是有生员在字体上做憋,再抄一遍,便没了这方面的算计。

就是有自己的恩师为主考,恐怕也不可能从别人的字迹上认出自己学生的卷子来。

错过这两场,赵佶再没有了参与的兴致。

武人已经惹恼了先人,为此降“梦”于他。他哪儿还有心情关心科考,早早地便一人进了祖宗祠堂,在那儿忏悔赎罪。

没有了赵佶的科场立即恢复了波澜不惊,整个科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过这头名,三个主考倒是有了一致的决定。

“爹爹。”聂府尹笑了,因为他的女儿总算是回复了神智。

这次回京,他本就有着为女儿延请御医名医的打算,但是这人还没进京,女儿便恢复了神智,他自然是高兴的。

虽然还是记不起前事,但是总归是知道自己这爹爹了,这比什么都好。

前事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好了。忘了更好,据说那个宁采臣今年连科举的资格也没有,这样看来,也不过是个伤仲永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得很。

都说入秋之后,一天凉爽过一天,但是汴京的天却突然热得厉害,许多读书人都顾不上读书人的体面,彻底脱成了赤膊。

一个个瘦秃秃的排骨胸膛,不断用冷水不停地抹在胸前。

衙役差人们全都忙碌起来,不断地把凉爽的井水送进士子们的考舍。

就是三位主考也是再也顾不上宁采臣了。这前面已经死了一个,若是再热死几个,今年的科场可就热闹了。

大量的清热解毒茶不断送进一间间考舍。

这一排排考舍里,也不是一处清凉的所在也没有。

宁采臣的考舍便是阴凉的厉害,不看他在吃火锅吗?

这一连考几天,宁采臣自然是不会过茶泡饭的日子,而在考舍中好吃又营养的,自然是要数这火锅了。

腌好的肉,一两天是坏不了的。新鲜的蔬菜也没有问题。那还等什么,虐待自己的胃吗?

这一科考的是如此经典有名。中举入第是不用担心了,不确定的只是个名次罢了。

最后一场考的是国策,这也难不倒宁采臣。

国策本身便是个大而化之的问题,所以士子们自然可以大而化之的回答。

到了这一步,几乎已是万里长征的最后一哆嗦。

这么大的策问,本来便没人指望士子们有个什么真知灼见。诸葛孔明的三分天下,是那么好得的?

如果你真做到了,那自然是加分,大大的加分。

不过这绝不容易,因为就算你真的是诸葛孔明,也得是赵官家是刘皇叔才行。

所以这就是勾引题,只要做了就可以,没加分,也不会扣分。皆大欢喜。

当然如果真有那不开眼的,犯了基本的国策问题,比如说建议官家文武平等什么的。那真是死了,也怪不得他人了。

哪个朝代都有着各种各样的雷区,就是现在雷区一起,码字的傻叉们也不得不随雷起舞,安排好的大纲全要换掉,就是结婚,也要向后挪动一下,或是删节。

穿越来的宁采臣自然是不会犯这样的雷区错误。

反正这样的考题,只要写了控制盐铁输出什么的,又没有犯下原则性的错误,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前面两场已经够出彩了,没必要把所有目光都抢了。

心中没有负担,自然一挥而就。好好犒劳自己一番也是应该。

这么经典的科考也就这么一届,想再多,也是没可能。所以宁采臣知道自己来对了。如果不参加这么一场,下一场会怎么考?还真没人说的准。

至于吃火锅会不会太热的问题,这是问题吗?只要有阴魂帮忙,那就是天然的空调机。整间考舍都会凉爽起来。唯一可惜便是考场内是不能喝酒的,哪怕是吃饭时间。

卷四:序战第290章、禁武令

全文字无广告第290章、禁武令

虽说有好菜却没有好酒有些可惜,但是比起到了最后一场,仍然努力奋斗,一丝不苟的苦人儿。宁采臣自然是极为满意的。

刚刚用完自己在这考场中的最后一餐,收卷的锣声便响起。自有差人高声吆喝着最后的考场规矩。

这考场的规矩,古往今来,也都是大同小意。放牌收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终于考完了。”宁采臣的东西有些多,一点点收拾好,又排了好长时间的队,这才得以真正出了考场。

“啊!”宁采臣不禁伸了个懒腰,一下子轻松不少。或许考试本身并不算多么痛苦,但是考试的气氛,以及考舍本身,那种压抑感。

一旦考完,绝对有犯人放风的感觉。

考场外,热闹非凡,有家人早早等在外面。更有呼朋唤友的士子交流考试心得,也就是俗称的对答案。最多的还是相约放松心情的。

这样的场景不仅惹得开封市民每年观看,就是一些已经为官的,也会旧地重游,以回忆自己人生的考场。

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

“倩儿,前面就是大相国寺了,你从前是最爱去寺中玩耍的,要停车去烧烧香吗?”

“不了,爹爹。长途跋涉,女儿身体不适,只想早点休息。”

“休息?对,对,你的病刚好,正需要好好休养。”转头看向车外,这莘莘学子,自己当年也是其中的一员。

突然,他看到了本不该出现的人。

他怎么在这?他不是没有资格参考吗?

聂府尹催促家丁打马离开。

他看到的人正是伸着懒腰的宁采臣。

同科而考,中了便是同年,虽说不认识,还是有人主动邀约宁采臣同游的。

出了考场,不是身体,是精神上有些乏了。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所以婉言谢绝了他们的邀约。只说身子乏得厉害,待休息好了,再与各位同年游宴。

他一边说完,便急匆匆穿入了一个小巷子。因为在考场外,正有二十左右个闲汉立在那儿,中间一粉面小子,不是那高衙内还有谁。

高衙内自从横行京师以来,哪儿让人打过?可是这几月,他不仅遭了打,还两次全都是一个文人士子打的。

他本就是街上的泼皮无赖,如果是鲁智深这类狠人打的。他虽然也会懊恼,但是却绝不会觉得丢人。

但是让一个读书人打了。这算什么事,不知道书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吗?这今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丢人都丢死了。

这时便有闲汉出主意说:“衙内,他既是秀才,又不是开封本地人,想必是来参加科举的。咱们只要多带上人,在考院外堵他,绝对堵得到人。”

于是,高衙内来了,同来的还有二十个闲汉,每一个都自称是武林高手。

宁采臣出来,钻了小巷,他们也看到了,立即跟上。

考场附近的小巷基本上全是死胡同,开封本地人是不会往里面钻的。

他们进了里面,看到宁采臣站在里面,不由狞笑着:“外地人,你哪儿不好钻,偏偏钻进了死巷子!”

高衙内得意道:“考场大门外,本衙内还不好动手,你自己进了绝路,就怪不得他人了。”

考场外,高衙内一下子看到那么的心气高傲的读书人差一点儿都没有呆下去。

他高大衙内的恶名,只要不是太书呆的,总会从同窗交谈中听到。知道他这么个人,哪个读书人会给他好脸色看。就是他爹高俅,读书人都不屑得很,更不必说他了。

这么多的读书人,他可不敢造次,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出主意的闲汉,宁采臣却出来了。不仅出来了,而且还主动走进了一处没人的小巷。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的的事吗?

没有。

所以他得意了。

宁采臣叹了口气,问道:“高衙内,你不是专程等我的吧?”

“你说呢?”他很骄傲,高昂着头,以鼻孔对人。“咦?你知道我是谁?”

宁采臣点点头:“自然是知道,汴京的花花太岁,高衙内,原是高俅在市井的一个跟班。高俅发达后,他就不择手段来攀附高枝,不惜赖给高俅当儿子。百分之百的无赖,为了达到自己能享富贵不择手段。”

原以为这人是怕了自己,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消遣自己来的。高衙内当场就变了颜色,心中火冒三丈,骂道:“你以为你多好,真以为进了那考场便是举人大官了?我呸,你就是一个酸秀才,竟然在本衙内面前拿大。等一会儿便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是不是拿大,我不知道。”宁采臣放下了考篮,很冷静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采臣这么镇定,让他胆气一寒,不过想到官家刚颂的旨,以及自己找来的这二十个武林高手,胆气一壮又道:“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宁采臣摇摇头:“高衙内就是高衙内,果然是智商无下限。”

“你说什么?”高衙内问道。

“衙内,他好像是骂您傻。”



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去,打得手下转了一圈。“你们是死人啊!本衙内是找你们来干什么的?还不上!”

众闲汉立即冲了上去。

篷篷。

一道人影一闪而至,接着片片拳影打来,众闲汉只觉周遭景物都在飞快地后退,然后扑通一声,软塌塌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能爬起身来。

前后不过十几个呼吸,二十个闪汉便全倒在了地上。平均不到一个呼吸解决一个,来人的武艺当真是又重又快。

“大师。”来人竟然是鲁智深。只见他没穿僧衣,招牌的铁禅杖也没带,空着一双大手。

鲁智深说:“知道相公是来科考的,琢磨着相公也要出来了,俺便来找相公吃酒,庆祝相公高中。可不想看到这几个厮汉要对相公不利。正好遇到俺了,便跟了上来。”

看到鲁智深,高衙内大骇,死命叫道:“死和尚你竟然敢动武,想造反吗?这以你死定了,一会儿禁军……”

还没说完,便看到一只沙锅大的拳头。然后眼前一黑……这便是他最后的印象。

看着被鲁智深打倒的高衙内,宁采臣觉得后世对他的评价一点儿都不错。

高衙内是个浪荡子,他是高太尉高俅的螟蛉之子,依势高强,横行霸道,为人侧目,但是其本人既未当官抢权,也不经商捞钱,没有卖过军火,不参与走私,只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傻公子耳。

能不傻吗?老爹那么有权有势,他竟然只是做一个游手好闲街面上的傻公子。

别忘了,这可是古代,是有荫官。无须托人走后门,便可以直接做官。

这高衙内得是多么奇特的智力才会只想着在街面上游荡,竟然一点儿都不重权位,更没借助他老子的权势为自己谋一要职。

要不是“胡乱打洞”这一恶习,宁采臣真的说不定会喜欢他。

作为一位穿越者,很多人都说过穿越者的优势,但是宁采臣却觉得这穿越后的敌人全都蠢笨如猪,这才是人生,这才是穿越者的幸福生活。

可是这高衙内……先给一脚再说。

智力是符合要求了。

但是他乱打洞,这就太恶心了。

身为一个男人,有哪个会不在乎自己身边女人的。

而高衙内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

连林冲这样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娘子都敢动。也就是宋朝,换一个朝代,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宁相公,别踢了,快走。”鲁智深拉起宁采臣就跑。

避开了禁军,宁采臣才问道:“大师,这是?”

看样子这禁军是在搜捕什么人。不会是鲁智深干了什么大事吧?他可是说过要杀人放火的。

“唉!”鲁智深先叹了口气。

宁采臣赶快找了一处酒楼,要了单间,打发走了小二,才有鲁智深聊了起来。

“别提了,俺还以为赵官家是个好人,但是他不过是做了个梦,便满汴京的搜捕武人!”鲁智深大口喝着闷酒。“俺出门都不敢说俺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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