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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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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

直接到宁采臣的碟中夹菜。

一桌的好菜很快扫空,宁采臣再站起来,敬了第二杯酒,便杀向下一桌。

这一桌人呆呆的,问道:“他谁啊?”

来的学子太多,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宁采臣,再加上他上来没有做自我介绍,再带着王复这么个吃货,别人发呆也是正常。

有认识的说:“他就是我们杭州的名士宁采臣。”

是名士啊!那么奇怪点可以理解了。

有人自以为想通了,点点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可不是所有人的都明白,只是这名士的名头太大,所以他们不敢得罪,只好指向王复说:“那他是谁?怎么去人碟中夹菜?”

有不服气的说:“想必是个兔儿。我听说魏晋名士多是好男风的。宁公子既然成了天下名士,想必也有这个原因吧!”

这绝对是恶意的毁谤,是嫉妒宁采臣简在帝心。

不过其他人也并没有反驳,反而认可的点点头。

没办法。王复的做法太恶心了,上男人的碟中夹菜吃。不怕沾上口水吗?

噫太恶心了。除了是兔儿爷,他们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为了一口美食,不知不觉中成了兔儿爷。王复若是知道,非懊恼死不可。

而兔儿爷的威力,很快便要散发威力了。

卷四:序战第224章、哗哗

第224章、哗哗



这些商人真是大有本事!

宁采臣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把灵鱼拿出来做菜。

虽然只是百年连灵智都没开启的灵鱼,但是这绝对是凡人界的顶级品。吃一口,浑身暖融融的,人也精神不少,就是力气好像也增加了。

趁着没人发现,再来几块。嗯?这哪儿来的筷子?不是吧!我不用碟子了,你竟然上我筷子里去夹?

为了能吃到,都不用碟子了,他还来。宁采臣很生气,恨恨地瞪了王复一眼。

王复很无辜,嘴里咬着自己的筷子。

我又怎么了我?

一股哀怨之气。

不是他,那是谁?

“喂!这肉是我看先到的,你还不把筷子放开!”一个清悦脱俗的声音响起。

宁采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矮了自己一头,一个身穿秀才服的小姑娘正生气地看着宁采臣。

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些小姐们来挑夫婿了吗?怎么这挑夫婿是穿男装,自己偷偷选的吗?

想到这,宁采臣吓得手一哆嗦。

看准机会,那女子手翻花的一抖,筷尖一挑,鱼肉凌空飞起,她轻轻一跃,猫儿似的,接住了鱼肉,故意用雪白的牙齿咬食着这块鱼肉。

猜测到她可能是来选夫的小姐,宁采臣哪儿还会与她抢。立即一本正经坐好,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这位小姐却仿佛吃上瘾似的,一筷子快过一筷子地夹食着桌上的菜。

可是你夹就夹是的,可为什么选的全是八大珍,四美味。上面那么多的普通菜,你为什么一个都不夹?

对于她能认出来,宁采臣倒没怀疑什么。想了想,她可能是这家的小姐。自家准备了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这家这么快就把自己小姐放出了?难不成心疼了?所以派小姐来吃回去。

这样一想,宁采臣是更不好再功筷子。人家都心疼得连小姐都出动了。再吃下去,会不会出来赶人了?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让人赶出去就不好了。

实际上是有人在盯着宁采臣,这个人就在会场上。看着宁采臣和王复两个人不断吃,不断吃,他不时流露出鄙视的神情。

在他想来,天下名士,也是一方人物,这也是他会折节下交的主要原因。可是现在看来,这人竟然是个吃货。

这么个人也成了天下名士,还真不如给个“天下吃士”算了。

从别桌过来,手中还端着酒杯,茅士学豪爽把笑道:“这位贤弟,来这儿可不能只是吃。这酒也是要吃的。这位贤弟若是可以在酒量胜过我,贤弟便可以随便吃。”

他的话带着玩笑的口气,谁也不会当真之下,反而显得他更是豪迈不羁,是个豪气凌云的人物。

只是宁采臣郁闷的是:你说你的就是了,干吗总看我啊!若是你知道这菜肴里面内有乾坤,我就不信你会不吃。

只是他现在是向这位小姐挑战,宁采臣也乐得清净。因为从这位小姐过来后,她便一直针对他,就是吃个东西,也要故意吃给自己看。

“好!我陪你喝。”小姐更是豪爽,一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一口便干了一杯。

“好!贤弟喝了,我也干了。”他也一口干了。

不过宁采臣怀疑,小姐吃酒恐怕是咽到了,正好一口干了,以解燃眉之急。

两人一人一杯后,竟然真的拼上酒了。

这两个真是海量,一人一坛都下肚了,却还是没有一点儿醉意。

“这茅士学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他老爹不仅给他做了拉皮,连酒量都给加大了吧!”宁采臣是看的心惊,自言自语道。

“贤弟,你在说什么?”还在认真搜寻美味的王复,是一点儿也没听见宁采臣的自言自语。

“呵呵!没什么,我是说他们的酒量真好。”宁采臣随口敷衍。

“是呢?这茅士学以前几杯就醉,现在竟然海量了。”王复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尝尝味,皱皱眉,不是好菜。

几杯的量,突变到一坛。宁采臣有了兴趣。

很快便可以看出那位小姐酒量到顶了。神色间已流露出焦急的神态。

宁采臣看不过去,顾不得什么礼数:“茅兄,我来陪你几杯吧!”

人家一个大姑娘,老爹又置办了这么个酒宴。于情于理都不好让她醉倒当场。

宁采臣突然窜出,茅士学一愣,心说:我是看你得了天下名士的御封,这才与你结交,可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茅士学吗?

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愈加洒脱:“好,我就与仙芝多饮几杯。”

一开始他便说过吃酒的事,现在反倒成了无法推脱的障碍。他心想:早点把你灌醉也好,到时候便是我一个人的表现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已今非昔比,另一方面宁采臣带给他的阴影,又使得他极力避免与宁采臣的正面对决。

宁采臣不愧是我军久经考验的准战士,在身体适应后,立即拥有了极强的战斗力。

一坛、两坛,屹立不倒。

可他总归还是人,一身的血肉之躯,就是酒量再好,这液体对膀胱神经还是有压迫的。

不像对面那位,简直可以媲美卖十三香的大酒缸,酒灌进嘴里,深不见底,仿佛再来多少,也没有问题似的。

再看那位小姐,早跑的没影了。

这上面,头昏脑胀;中间是胃中翻江倒海,下面是膀胱神经在叫急。

告罪一声,借小解,宁采臣出了大厅。

茅士学是看出宁采臣不行了,他是想拖住宁采臣,丢丢宁采臣的脸。不过想到宁采臣斗酒诗名传的传言,他放弃了这个计划。大度地让宁采臣去嘘嘘了。

人生最快乐的事,便是想嘘嘘便嘘嘘。最痛苦的便是现在……

风吹之下,人清醒了不少。可此时清醒,下面的警报拉的更急。

茅房是来不及去了,直接便在树后解决吧,也算是为树施肥了。

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闸放水,突然有人搭上自己的肩膀,轻声道:“兄台,你还好吧!”

宁采臣回头,那位中途不见了的小姐正站在回廊下,红扑扑的脸颊自有一番明艳动人。“还好,不过那小子真厉害,竟然这么能喝的。”

宁采臣只想赶快打发她走,然后自己好嘘嘘。可是她却坐在回廊上不走了。“是啊!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喝。”

姑奶奶,你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她突然问道。

完了,憋不住了。



“什么声音?”她问道。

“水管破了吧。”好舒畅,好爽,谁还管你什么声音。

“水管?何为水管?”

嗯?似乎说漏嘴了。怎么办?啊!对了……“是瀑布。你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儿有瀑布吗?”她不解。

“仙芝,仙芝,你怎么在这?快走,要开始了。”王复见宁采臣还没回去,便找了来。

“喂喂,你别拉,别拉!你看尿裤子上了。”正在嘘嘘的人是不能拉的,一拉便会天女散花,没有了可控制的落点。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急吗?”王复道了歉,又说,“不过这种事难免的。你看我便常常尿湿鞋。”

宁采臣不屑道:“我能和你这种婚后人士一样?不过你也别沮丧,这男人,婚前是:迎风尿三尺;婚后是:顺风沾湿鞋。”哗哗……

“咦?似乎还真是。”王复回忆一下自己道。

当然是这样了,这可是后世科学统计的后果。“所以啊!为了保重身体,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克制一点的好。”哗哗……(不间断嘘嘘声)

王复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关系我能否中举的大事,可疏忽不得。”

宁采臣说:“这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又不是真的。”哗哗……

王复说:“可我信它。相信这是个好兆头。”

“你就不担心万一预定不上,好兆头变坏兆头?”哗哗……

王复媚笑着靠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你别乱来,别又尿身上了。”哗哗哗……(断断续续的嘘嘘声)

“你还没好?”

“就快了。”哗哗……(恢复过来的嘘嘘声)

王复急道:“那你快一点啊!”

“嗯。”哗哗……

宁采臣闭上双眼。

“好了,不尿了,就这么走了。”王复实在不愿意去这儿晚,别人都挑完了,他去还有什么用。

“啊!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宁采臣不走。

王复哪会答应不走,为了好兆头,他怎么都得试一次。“喂,兄弟,来帮把手,拉他走。”他这时仿佛才看到回廊上的人,求助道。

“啊!下流!”回廊上的小姐惊讶地看完这一切,才啐口羞得跑走了。

“喂,你别走啊!”王复大声道。

她面颊发烫,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原来男子是用根小棍站着嘘嘘啊!第一次看到呢!嘻嘻!”

哗哗哗……

卷四:序战第225章、基情无限

卷四:序战'第225章、基情无限

第225章、基情无限

果然是只有解决了生理问题,这人才会既轻松又舒畅。

不管王复的催促,宁采臣还是解决了酒水的轮回大事,他才慢悠悠地举步回去。

“哇”“哇”

回去的回廊一角,喝酒人极常见的吐酒声,让宁采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趴在地上的黑影,茅士学。

果然是他在吐。

想想也是,一开始喝的酒,和那位小姐比拼时的喝的酒,再加上和自己拼酒时喝的。

不过这样才正常吗?否则除非这家伙不是人了。每个人都是百多斤的血肉,一坛坛的,别说是酒了,就是水,有几个大肚汉经得起这么一坛坛装的。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走后又喝了多少。

“喝自己的酒,让别人吐去吧!”

宁采臣绕过他,得意地走进了大厅。

虽说他也没赢,但怎么说这放水,还是算正常的。这可比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好的太多了。

“喂,你怎么才来啊!”王复看见宁采臣进来,匆匆打过招呼,继续转过头去流口水去了。

这王复等不及宁采臣小解,提前回来,便是欣赏众美临门。

宁采臣刚刚站定,一群女子逶迤而入,一些自我观感良好的士子,本欲上前,却突然被一个跟来的老夫子坏了兴致。

“唉!他怎么来了?”王复也缩回了跨出去的脚,顿足懊恼道。

作为第一次参加的宁采臣自然不了解某些人的底细。“他来怎么了,莫非还能刹住你们的色心不成。”

“仙芝这话不地道,这怎么能叫色心?这叫为功名而搏。”王复反驳道。

宁采臣说:“是不是,你心中有数。你难道就不怕身体吃不消?”

王复眉飞色舞道:“这个还真不怕,因为我有你这个好朋友在。”

如果这话在后世,宁采臣一定会说:“你要让我替你洞房?”

可这是古代,说了可就结了仇了,只能等他自己解说。

“仙芝,你忘了?你教我好瑜珈术。”

“还真的有用?”宁采臣愣了愣。

王复听了,问:“怎么个意思?”

宁采臣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知道说错了,忙解释道:“我是惊讶有效地这么快。”

王复笑了:“可不是一般的有效。这腰也不酸,腿脚也不木了……唉!好处说不完。你赶快娶妻,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看他那得意劲,宁采臣心想:真的这么有效?我要不要也练上一练呢?

这边正想着,王复又哀声叹气说起了那老人。

这老人姓田,是名副其实的礼学者。

这春夏之交的三元宴到底是什么目的,这天下文人有几个不知道的。

你说这古人的容易冲破束缚,搞了一把大型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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