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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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所说极是,掌门师兄,我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虽说我们不能让本门弟子枉死,但也不能让无辜之人受到冤枉才是,我看不如先将他二人带了回去,待的其它门中司旗聚齐后再商议处理,师兄意下如何。”那清瑜真人道,他见到李异的尸身时自是愤怒,但清爻所说也是在理,在他看来,南宫夏二人也不似如此阴毒之人,况且这一切都是没有证据,又岂能仅凭猜测就随意给他人家罪。
“也好,那便先将他二人囚禁起来,尔后再行审问。”清玄道,说完他便转身向玉华宫而去,不再理会此间之事,,清爻与清瑜对望一眼,便带着南宫夏二人随他而去。
玉华宫一侧石室之中,清瑜已然离开此处,清爻看着南宫夏二人道:“且委屈你二人在此呆上一些时日,要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想必不用多久,此事便可以彻底查清”说完后她便也离开了此处。
她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南宫夏二人听到唯有苦笑而已,问题他二人并非她口中的那种清者。南宫夏在修为上自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姜蕴芝是不同,他们无论是谁只要试上一试,便可以试出姜蕴芝的修为与出处。
喋血盟与道门自是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别,只有修为较高之人自然可以明显的发现这些,这也是为何南宫夏几乎没有学过任何血灵宗术法的原因所在。
“怎么办。”姜蕴芝道,她看了看此处,此处虽然似乎没有人看守,但此处石门已关,石门之上附有道力,无论她尝试了何种方式都无法打开此门。
“且先等上一等。”南宫夏道,此时他便取出天玉镜,然后以天玉境探查四周,却发现四周并无人守着,而此门的开启方法也并不十分复杂,南宫夏看了不久,便已猜到了此门开启的方法,不过此门需要从外界开启,根本无法从内部打开。
“我们出不去的,看来此次却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姜蕴芝道,她此时抱膝坐于地上,也不知想些什么。其实此事决非她所想像的那般简单,只是具体情况却不是她所能明白的。
“师叔将门外之人支开,明显是想让你我二人就此离去,正如方才只让两位低阶弟子看守一般。”南宫夏道,自己当时有向师长禀告自己是如何离开玉矿缝隙的,所以他们明显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可以离去的,他们明和如此还要这样做,究竟是何种原因让他们要暗中帮助自己二人,要知以他们的身份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你说我们怎样才能离去。”姜蕴芝道,此时她也很快想到了南宫夏离开圣地玉矿的方法,她这才微微安心,她想了想便道,“看来他们却是要失望了,想必他们定是以为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引出我们身后之人。”
“此事应当还有其它隐情,不过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离开这里。”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将天玉镜收起,然后坐而弹起琴来。
“你。”姜蕴芝见南宫夏此时还有此心情调琴,她便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过她很快便想到自己二人等会离去时还是很可能会遇到危险,她便坐而调息起来,她受伤虽然不深,但不久后可能出现的战斗却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
时间点点滴滴自指间流逝,南宫夏总觉的时间过得极慢,漫长的等待,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他越想越觉今日之事更像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可是自己会什么值得他人所谋划的,南宫夏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一阵石门启动的声音将南宫夏二人自深思中唤醒,二人起身一看,此时石门已被人自外部打开,有一女子进入此间,这女子看了南宫夏与姜蕴芝一眼,然后便道:“快和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此时门中已然确定你二人非正道中人而是魔门奸细,若是再呆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是你。你怎么来了。”南宫夏奇道,来人正是与南宫夏一同被困于玉石矿脉中的李姳韵,此时她一脸焦急的看着南宫夏二人,还不时的回头向外望去,明显是在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
“好啦,此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行离开此处才是。”姜蕴芝道,说完她便首先向门外走去,南宫夏见此却是一脸古怪,心中自然奇怪她为何会这般相信李姳韵的话,要知她二人应当没有交集才是。
三人离开石室后,李姳韵便将石门关好,然后自小路带三人下山。但在三人没有看见的地方,却有一个青衣道人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许久,只见她摇摇头,然后才小声说道:“你二人就此离去吧,莫要再回到这玉华宫了。”说完之后,她便又看了一看玉华宫主殿方向,这才幽幽一叹,转身离去。
“孽障,孽障啊。”此人叹道,她正是将南宫夏二人关起来的清爻真人,此事果然如南宫夏所猜无二,这清爻却是有意放要南宫夏二人离去的,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要让她以这种方法放南宫夏二人离去,要知道她在玉华宫的地位可是极高的。
且说南宫夏三人一路小心的避开了玉华宫弟子一直向山下而去,此时时间已晚,玉华宫除了主要之处还会有人值守之外,其它地方自是无人值守,所在三人才可以轻易的自小道离开这玉华宫。
玉华宫山角之下,三人回望一眼玉华宫所在的楚山,巨大的山峰在将沉明月的照耀下,却是给人以极为压抑窒息的感觉。
“李姳韵,不知你现在又是有何打算。”南宫夏道,他看了看玉华宫方向,然后以天玉镜相试,以确定身后有没有人追来。
“我,天下之大,总会有我容身之处的。”李姳韵笑了笑,玉华宫对她来说却是没有太多可以留恋的地方,反而玉华宫给她的仇恨与痛苦却是远远高于结她的开心与希望。
“不如这样,你随我二人一同回去吧。以你的资质定是会有极大作为的。”姜蕴芝道,此时她也知道李姳韵的修为并不低,也只是比姜蕴芝自己稍微差了一些而已。
“随你二人,你二人是?!”李姳韵道,她又细细的看了二人一会,但她并未看出什么来。姜蕴芝身上并无任何魔门中人身上常有的妖异之气。
不过李姳韵不知道的是,有妖异之气的修士只是魔门一些外围弟子,这些弟子没有高深的修行方法,他们为了得到强大的力量,多以炼化他人神魂作为提升修为的手段,这种方法自是极异被人发现。而喋血盟中,多数修为较高弟子的修行方式并不如此,所以只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的,甚至有一些看起来比道门弟子更加正派。
“没有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南宫夏道,对于些事,他却并不想多说什么。
却说三人一路向北而飞,不久来到了武陵城城前,三人降了下来,等到白日便是先向城中而去。
南宫夏走在城中,却见城中有诸多兵士,此时气氛明显不对,他便对身边一人问道:“敢问这位兄台,为何现下会有诸多兵士匆匆而行,可是有何重要之事。”
那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虽作文士打扮,但他的衣裳多有破损之处,显然也是一落魄之人,他见问话之人是一个年轻后生,他便摇头道:“比方异动,朝廷自是要调兵防御,唉,也不知何时才能不去被动防御,而是出兵平定北方。”
“兄台可是江北之人。”南宫夏问道,见不远处有一个茶馆,他便指着茶馆道,“不如由在下作东,请兄台饮杯清茶如何。”
“清茶有何好喝。又没有浊酒。”那人摇头道,但他还是随着南宫夏三人进入茶馆中。
茶馆之中,南宫夏接着问道:“朝廷有大江天堑可守,且异族善骑,南人善舟,在江南之地,又怎会敌不过那些异族。”
那人拿起浊酒喝了好一大杯,这才打了一个极响的嗝,然后又对南宫夏道:“夏人怎么就不善骑了,想那数百年前,夏人就算分裂为数个势力,与异族相接的势力依然可以完败异族,可现在,现在竟然有了灭族之祸……”那人摇摇头,不再去谈。
南宫夏本是要茶,但这人却偏偏要酒,南宫夏见此处有酒,便为他要了一坮浊酒。
“若非长生堂在其中插手此事,宋国又怎会敌不过异族所立的魏国,妄你还自以为是的在这里胡乱谈论,真是荒谬。”姜蕴芝道,此时她侧身坐在一边,却是不想与这人坐在一起。
“长生堂介入其中。”南宫夏先是一愣,但却再未多说。
“是了,他们就是叫长生堂的,那些人借助鬼神之力,真是可恶。”那人道,此时他竟是已有了三分醉意。
“我们走吧,这人服食五石散的,你要想知道这其中原因,回去我自会告诉你。”姜蕴芝道,说话同时她便已起身向外而去。
“既然有异族邪修介入世俗之争,为何道门竟是会不过问的。”问出此话的,却是与二人同行的李姳韵。
“道门。”姜蕴芝冷哼一声道,“他们只会管夏人之事,异族之事,他们哪里敢管。”
李姳韵见她的语气中已有怒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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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浮尸千里谁人过
五石散乃是一种散剂,它在服用后会让人性情亢奋,浑身燥热,需用寒食、喝温酒,脱衣裸袒,运动出汗等方式才能发散药力。
南宫夏本想与那男子再谈论一些俗世之事,但见对方已是服用五石散,他便摇摇头,然后与姜蕴芝二人离开这武陵城,转而向南而去。三人出城不久,李姳韵便面露几分难色,她欲言又止的看了几眼南宫夏二人几眼,最后还是开口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南宫夏与姜蕴芝本在前边赶路,自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听到此话二人自是奇怪,南宫夏回头看着对方,这才发现对方似有难言之隐,于是便开口问道:“李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一同嘛。”
此时南宫夏不再称其为师侄,其言下之意,自是不难理解。
李姳韵摇摇头,她看了看南方,这才开口道:“我毕竟是玉华宫弟子,就算再也回不了玉华宫,我也不能另投他派的。”
姜蕴芝见到她的表情,却似是猜到了什么,于是她便开口说道:“你撒谎,你若是留恋玉华宫又怎会离开楚山与我们来到这里,况且那玉华宫对你而言可是有灭族之仇的,难道你可以遗忘此事,你可以不计较此事,说出去又有谁会信你。”
李姳韵见此并未反驳,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南宫夏,过了一小会才敛衣一礼,之后才道:“师叔的照顾之恩,李姳韵永难忘怀,只是李姳韵却有其它要事需要处理,还请师叔体惊则个。”
姜蕴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南宫夏阻止,南宫夏对姜蕴芝摆摆手,同时对李姳韵说道:“你既然有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不过还请你要照顾好你自己,以后若有需要尽可前来寻我,我定当会帮你的。”
“嗯,谢谢师叔。”李姳韵说完后又对南宫夏一礼,之后便转身对姜蕴芝叠手一礼,然后便向二人道,“后会有期。”说完她便向远处走去。
姜蕴芝见李姳韵走远,便又开口说道:“她心中一定有鬼,你为何不让我问出此事来。”
“你又何必逼迫太急。”南宫夏道,他向李姳韵离去的方向走去,同时说道,“不过她心中有事,我们总算相识一场,此时自是应当前去看看能否帮助一二。”
“虚伪,让你去玉华宫,你没将道家术法学好,但是道门那些虚伪的东西学了十成,真是得不尝失。”姜蕴芝撇嘴道,说完她便向李姳韵离去的方向追去。
起初之时,南宫夏二人还能追到李姳韵的踪迹,但走了不久,那李姳韵的踪迹便已然渐渐消失,见此南宫夏二人心中自是奇怪。
“怎么会没有的。”姜蕴芝奇道,失去了李姳韵的踪迹,她便与南宫夏在四周寻了很久,但都没有任何结果。
南宫夏想了一会便又说道:“现在我们看见的很可能便只是幻像,自然是不可能找到了,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这便走吧,毕竟这是人家的权利。”说完之后,他便转身向北方走去。
“你。”姜蕴芝奇道,此处去血灵宗总堂所在的凤栖山应当是向南,但他为何却要向北,不过姜蕴芝想了一会便已想到其中原因,她便不再多讲,而是与南宫夏一同向北而去。二人步行没走多远便已改为御剑而飞,如此很快便到了大江之畔,但见身后并无他人追来,二人这才苦笑一声,在大江之畔落了下来。
走在江边,姜蕴芝感受着江上吹来的凉爽水气,她又对南宫夏道:“就你疑神疑鬼,害我们白跑了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回去晚了,若是被父亲发现我太久未归,要是惩罚于我,你可不能免了。”
南宫夏二人之所以会来此处,却是想看看自己是否被玉华宫高层所追踪,但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