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第2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桃林深处,方宝把钟蕾放在了草茵与桃瓣之上,身子伏在了她的身上,就开始亲吻起她的唇来。
钟蕾的唇还未有任何一个男人触碰过,当方宝碰到,立刻就颤抖起来,甚至不知道要张启自己玉齿,而方宝引导着她,在她微启之后,立刻就探了进去,激情的含吮起来。
方宝的激情很快就带动了钟蕾,她笨拙的,但强烈地回应着,双手也把方宝搂得更紧,胸口起伏,无疑很是紧张。
此刻,方宝也下定了决心要这个女人,于是,他伸手脱去了钟蕾的衣裳,所有的。
当钟蕾躯体完完全全沐浴在月光之下,她的肌肤是雪白光莹的,细腻而娇嫩,如丝绸一样光滑,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下,是一对尖挺的乳房,如凝脂般的美丽而柔韧,上面点缀着两枚小巧的红玛瑙。
当身无片缕的展现在一个男人的眼前,钟蕾浑身都抖了起来,双眸紧紧地闭着,不敢去看天上的月光,头上的桃花,更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
对于未经人事的钟蕾来说,方宝自然是一个引导者,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伏下头,又开始亲吻起来,从这个女孩子的额头,鼻梁,嘴唇,在那尖翘的一对物事上逗留良久,才到了那茵香之地。
强烈的刺激立刻让钟蕾的腰肢拱了起来,沉沉地喘息着,双手深深的插入了方宝的头发。
而此刻,方宝分开了她修长光洁的腿,沉下了腰,进入了那紧窄之中,先是缓缓,然后忽然加力,随着一声黄鹂般的痛啼,桃花染朱,钟蕾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子到女人的人生历程……
……
风狂雨骤之后,两个沉湎在浓情蜜意中的人儿紧紧地搂抱了良久才起身。
当收拾停当,钟蕾坐起身,顿时感觉到来自体内初创的那种裂楚牵引,忍不住痛得皱起了眉,轻轻打了下一脸满足,仰面而躺的方宝一下道:“你这个坏蛋,总算逞了你的心,把我吃掉了。”
听着钟蕾这么一说,方宝也坐了起来,哈哈大笑道:“什么是我把你吃掉了,那怎么不说是你把我吃掉了,现在可是讲究男女平等。”
钟蕾“哼”了一声,伸手就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管得是谁吃了谁,但你给我记住,不准始乱终弃,我这一辈子是你的,你这一辈子也是我的。如果你让我满意,我把下一辈子也给你。”
方宝心里一阵甜蜜,抚着她的肩道:“我当然要对你好,让你满意得不仅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下下下辈子都跟着我。”
钟蕾闻言,展颜一笑,侧过头,在方宝脸颊上就是轻轻一吻,道:“好吧,我相信你这个坏蛋。”
方宝是惦记着娶漂亮媳妇儿让家人高兴的,此时虽然已经享受了婚后的待遇,但仪式可不能没有,当下便道:“阿蕾,你知道我婆婆他们都想我们早点结婚,现在我们已经这样了,你看是不是……”
钟蕾当然明白方宝的意思,点了点头道:“你想早点结婚,我还怕你很快就见异思迁哩,不过我爸妈他们还没有见过你,这样吧,过段时间你跟我回杭州一趟,见过我爸妈,你要是表现得正经沉稳些,相信他们不会反对,那样就可以结婚了,不超过一年,你满意吧?”
婚姻之事当然最好要通过双方父母的认可,方宝也觉得该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听着钟蕾的话,当然没有意见。
柔情蜜情之中,两人在桃林中呆到了深夜才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回到木屋睡下,可是方宝正处于情欲旺盛的发情期,想到刚才钟蕾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娇态,实在是睡不着,于是又悄悄的摸到了钟蕾的房间之中,而钟蕾虽然才经大创,难再担大任,可是身心已经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也不想扫他的兴,也就勉强应承了,只是害怕惊动崔天佑,痛楚中不敢叫出声来,便只好在方宝的胸前留下几个齿痕,背后余下几条抓迹。
……
在山坳里欢愉无限的渡过了一个月,方宝与钟蕾的感情已经是如胶似漆,而钟蕾想要结婚的念头倒比方宝强烈起来,虽然喜欢这里,但还是催着方宝出去,到杭州见自己的父母,然后商定婚期。
只要暂时不回重庆,方宝是哪里都可以去的,于是就带着钟蕾向崔天佑告了辞,回到了皇妃村。
第57章 交心
虽然回去的路是艰难的,但情浓意迷间,哪里都是浪漫之地,携手而行,三天后才回的村子里,却见新洋楼的进展甚快,基脚已经完全弄好了,正在往上面堆砌,估计最多还过两个月,就能够全部完成开始里面的装修。
这段时间方家修房,全部住在四舅樊洪举的家里,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方宝便给家人说了,准备到杭州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并商定和钟蕾的婚期,方家的人自然是大力赞同。
当用过晚餐之后,钟蕾主动陪着樊春丽洗碗去了,方宝点起了一支烟,正在想该买些什么礼物去见钟蕾的父母,就见到樊洪举走到了他身边道:“宝娃子,你跟我到院子里来,我有话给你说。”
方宝答应着,跟着樊洪举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
樊洪举和他一起在院子的石凳坐下,也点起了一支烟,沉默了一阵,才望着他道:“你和阿蕾准备结婚了,是不是?”
方宝点头道:“是啊,我们打算就在今年结婚。”
樊洪举“嗯”了一声,脸上流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道:“阿蕾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能娶着她,是你的福份,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方宝瞧着樊洪举的神情,顿时道:“四舅,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不好说的,是不是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
樊洪举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这事我已经藏在心里六七年了,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我也就没说了。”
听着樊洪举的口气,方宝更诧异了,道:“六七年了,是谁不让你告诉我,四舅,到底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樊洪举叹了一口气道:“这事的确不告诉你是不行的,宝娃子,你知道牡丹那孩子身上的红斑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想樊洪举忽然提起了崔牡丹,方宝连忙道:“不是说是她忽然得了那种怪病吗。”
樊洪举一摇头道:“不,牡丹这病不是她天生的,而是自己愿意得的。”
方宝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瞪大了眼睛道:“自己愿意得的,这种病她怎么自己愿意得?”
樊洪举的脸色黯然下来,道:“那是因为她没有办法,不想同崔百万圆房,所以就来求我怎么样让她变得难看,要崔百万自己不肯正式娶她过门,我起初是不答应的,可是禁不住牡丹流着泪跪下来苦苦哀求,便让她去服用一种叫‘夜叉藤’的草药,这种草药服用后能让人过敏,浑身起难看的红斑,牡丹就这么做了,希望崔百万见她丑了,能够自己退婚,而你知道,按村里的规矩,如果男方要退婚,而女方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聘金不会退的,那钱就可以给崔校长治病,但没想到的是,崔百万这小子对牡丹还真是死心眼,六七年了,居然还舍不得退婚,而那聘金崔校长过世之前就用光了……”
听到这里,方宝已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睁大眼睛,失声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说那病治不好,也不用治,可是我当初离开村子的时候,要带她走,她却说什么都不肯走。”
樊洪举又叹了一口气道:“走,她怎么可能跟你走。”
这话让方宝沉寂下来,灵魂也在思索中悸动着,是啊,当初崔牡丹凭什么跟自己走,一旦她跟着自己走了,就会落下私奔之名,不仅崔文化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也没有钱去治病,她能走吗?
人的灵智有时候是会阻塞的,特别是对自己在意的人,可是,一旦被点通,那什么都会蓦然通明,他想到了崔牡丹说的那些喜欢钱的话,现在看来,无疑是假的,她是在激励自己出外去奋斗,而这也的确成了他在外面拼搏的动力,是自己误会了,一直误会了这个从小心里就最喜欢的女孩子,她不是那样的人,自己真是糊涂啊,完全一个没头脑的大傻蛋,一头无可救药的蠢猪。
此刻,方宝恨不得狠狠的搧自己的耳光,只有一个强烈的冲动,要去见到崔牡丹。
樊洪举瞧着他的神情,道:“宝娃子,你是想到牡丹那里去,对不对?”
方宝点了点头道:“我想去见她。”
樊洪举也起了身,摸了摸他的头道:“你应该去见见她,也许半年后回来,你就见不着她了。”
方宝一愣道:“见不着她了,牡丹要离开村子吗?”
樊洪举摇头道:“不,她病了,病得很厉害,能不能挺过半年,实在很难说。”
方宝闻言,全身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猛地一震道:“什么,病了,我春节前还见过她,好像没什么事啊,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
樊洪举道:“我去看过牡丹了,她这场病是内外交困所致,自己绝了生路,若只用药石,绝对没有效果。”
方宝一下子就抓住了樊洪举的双肩,焦急地道:“四舅,到底什么内外交困,自己绝了生路,你给我说个明白啊。”
瞧着方宝的模样,樊洪举点了点头道:“那我就给你说明白吧,牡丹把‘夜叉藤’用了六七年,身体里已经积蓄了很大的毒气,就算是用药,短时间内也绝对化解不开,而她最大的病还不在此,而是心病。”
方宝立刻道:“心病,什么心病?”
樊洪举道:“由于我知道牡丹自己弄了红斑的事,因此在村子里她是和我最熟的,过去我还不知道她心里有谁,可是自从你离开之后,她就会有意无意的向我打听你在外面的情况,而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经常打听一个男孩子意味着什么,我是过来人,岂有不知道的。以牡丹的容貌品性,别说是在村子里,就是到外面也是顶尖的,她心里有你,我当然也替你高兴,知道你在外面发了财,还在想等你回来,拿些钱把崔家的聘礼退了,然后撮合你们两个,如果崔正直那里有问题,大不了让你带着牡丹离开,但没有想到,你这次会把阿蕾带回来,而且已经在准备婚期,我看牡丹这场病就是由此而起,我知道自从崔校长去世后,她就没有了牵挂与顾虑,在默默地等着你,但盼到了这么一个结果,牡丹自然就再熬不下去了,我去看过她,她根本不想吃药,连饭都不想吃,再这样下去,别说半年,能拖过两三个月就算不错了。”
听到这里,方宝已经是泪流满面,心潮汹涌,他没有再待下去,而是一下子就冲进了夜幕之中。
……
用着全身的力量疯狂地往“皇妃村小学”奔跑着,没多久,就见到了那排土墙房,而左首第一间的灯光亮着,正是崔牡丹的屋子。
方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减缓了脚步,走了过去,但还没有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焦急的声音道:“牡丹,你这样又不吃药又不吃饭真的不行啊,你爸前年才走,你再这样……再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此时,传来了一个很衰弱的女孩子声音道:“六婶,你就……你就别管我了,我这病是不会好的,真要不行了也好,可以……可以去陪我爸爸。”
那叫六婶的中年妇女立刻道:“可是你才二十七岁,太年轻了啊,再说,你爸有你妈在上面陪着,需不着你,快把药喝了,再喝一碗鸡汤,樊郎中都说了,只要你配合调养,这病一定能好的。”
女孩子道:“好……我会喝的,你先放着,六婶,你家里……家里还有事,快回去吧,别管我。”
听到这里,方宝已经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冲到门口,顿时见到,秀发蓬松,一脸苍白憔悴的崔牡丹躺在床上,而在床边坐着一名矮胖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碗药,这女子叫做崔珍,是崔牡丹家的亲戚,按辈分是她的六婶,与崔文化家走得甚近,现在也只有她来照顾崔牡丹了。
……
崔珍先见到忽然出现的方宝,立刻就站起来了,道:“啊,方宝,是你,你来得正好,你和牡丹是同学,快劝劝她喝药吃饭。”
崔牡丹此刻也见到了方宝,但躺在床上只瞥了他一眼,就侧过头去道:“方宝,我没……没事,不用你在这里。”
方宝到了这儿,瞧到了憔悴不堪,烟清月瘦般的崔牡丹,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去接过了崔珍手里的药碗,微笑道:“六婶,我今晚没什么事,你家里忙,牡丹这里就由我来照顾吧,我会劝她喝药吃饭的。”
对于这个风风光光回来的年轻人,崔珍也显得很亲热,笑着道:“好啊,宝娃子,你从小就是个有办法的人,六婶信你,把牡丹交给你了,你们同学间多聊聊,多说些外面的事,牡丹没出过远门,让她多长些见识,她的心情自然开阔了。”
方宝“嗯”了一声,将崔珍送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端着药碗,默默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