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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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就会崩溃。好在你们都没事,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我一头扎进他怀里,泪水往外涌,心头悸颤。抱住他的腰,脸深埋在他胸前。
他紧紧地拥着我,片刻后捧起我的脸,温柔拭去我的泪,额头贴着我的,沙哑着声音说道,“笑笑乖,不哭。再哭,我的心也要碎了……”
“嗯,嗯,不哭!”握住他的手,脸颊磨蹭他的掌心。吸一吸鼻子,用力擦掉面上的泪水,止住哭意。
“小瑾、雷钧霆还在和‘虎堂’拼斗,我跟尹贺要尽快赶回去。”
闻言,我赶紧松开他,同他一起下楼。见我们下来,尹贺从沙发上站起。
送他二人出门,我分别握住他们的手,重声说道,“千万要小心,我等你们回来!”
二人同回以有力而坚定地应允,“嗯!”双双俯头,各在我的左右脸颊上吻了一下。这一刻,我心湖激荡翻搅,久久不息!
目送他二人坐进车渐渐驶离,单手握拳按在心口上,告诉自己,“会赢!一定!”
1个月后,“龙会”瓦解了“虎堂”位于国内q、s、t、u、v、w、x、y、z市的9处势力,至使“虎堂”在国内再也没有一兵一卒!
5个月后,“龙会”瓦解了“虎堂”位于俄国、英国、德国、法国、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澳大利亚、巴西、阿根廷的10处势力,至使“虎堂”在国外的可用之人直逼向零!
这6个月来,庄园里每天都能收到前线战报。可以说,东方夜他们在以龙卷风的速度席卷吞噬掉“虎堂”在国外的一处又一处据点,同时攻打几个据点是必然的事!
今天7月6号,前线传来消息,楚天骐身边只剩下800个人了,东方夜领着尹贺、东方瑾、雷钧霆、韩雨、韩肃以及会里的兄弟们全力追杀,目前正从澳大利亚去往新西兰。
整整6个月,东方夜他们一直都没有回来,我只能从消息中得知他们平安无事。一天天的思念与日俱增,度日如年,恨不得自己是无敌金刚,可以飞去身旁助他们一臂之力!
现在只剩下楚天骐与800个人,东方夜今年要让“虎堂”全军覆没的目标即将实现!
消息每天的早、中、晚各会传来一次,一直都很准时。但,从7号早上开就就不再有消息传来。消息中断,整个庄园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因为我们不知道在遥远的新西兰正在发生什么,又有什么等待着发生而没有发生。
7号过去,我的心不再平静,急切的想要知道前线战况。8号、9号、10号,又连着3天依旧没有音信,我坐不住了,体内的血液流窜涌动,随时都有冲破血管的可能!
11号,再也无法克制住想要得知战况的心情,将东方夫人的金枪别在腰后皮扣里,猛地打开房门。
门外,天野正举着手要敲门,见到急火急燎的我立即就明白要干什么,握紧我的手,急言,“我也去!”
长久的担心就快要令人崩溃,我点点头,将他抱起,快步下楼。事情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成败在此一举!
从q市飞往新西兰的专机起飞,漫长的飞行过程逼人抓狂,我与天野扒着窗户眼巴巴的望着外头白蒙蒙的天空。13个小时候在新西兰机场降落,马不停蹄的搭机场外备好的车直奔“龙会”位于新西兰的分会。
在分会里才得到确切消息,最后一场厮杀极为惨烈,兄弟们伤亡惨重,分会里几乎都空了,所以才导致消息中断无法传达回国。
一分一秒也不耽搁,由会里的兄弟载着我与天野朝东方夜等人的所处地驶去。
约摸40分钟,驶到一处陡峭高耸的悬崖下停了车。跳下,我们正对处于悬崖的背面,一个极长极高的大坡占据了全部视野。海水的味道随风飘传,夹杂着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
顺着崖底往坡上跑,迈过一具具死尸,踩着殷红的血水,脚步愈发疾快。这道坡好长,鲜血流成了河!跑到中间地段时,5道殊死拼搏的身影闯入视野,分别是尹贺、东方瑾、雷钧霆、韩雨、韩肃。他们倒下去了,又爬起来,将对手置之死地!他们浑身是血,我分不清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对手的。
一一看过,没有东方夜,方寸大乱,拼命摆动手臂往崖上跑。天野在后头一路紧跟。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上悬崖,崖上的情况令我惊心的倒抽冷气,“啧!!”
浑身是血的楚天骐倒在崖边,脚冲着我,他从地上够起了枪,枪口由低调高瞄准向东方夜。
东方夜离他5米远,头上、脖子上被血沾满。多半个正面的身子朝着楚天骐,一手撑住膝盖、一手托住额头。我想他头部受创一定严重,否则不会站都站不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冰森的枪口刺激着我的视觉与大脑神经。闪电般冲上前的同时从后腰拔出金枪,横身挡在东方夜面前。“砰!”两声枪响合二为一,我与楚天骐同时发射出子弹,我的打进了楚天骐右胸,他就在悬崖边儿上,子弹的冲击力推动着他滚下悬崖!在他消失在视野时,留给了我狰狞与惨烈……
痛楚遍布四肢百骸,握在手里的金枪掉在地上,笔直伸出去的手臂好似被抽去骨头一样垂坠而下。呼吸为之停滞,身子一软倒下去。
“笑笑!!”凄厉的呼唤,东方夜抱住了我充满痛楚的身体。血流进他的眼睛,腥红无比,脸上的血无法掩盖住他惨白的面容与极度的恐惧。
倒在他怀里,我牵动唇瓣虚弱的笑了一下。他用手捂住我的心口阻挡血水外流,瞳孔急剧缩动。
我想抬起手摸一摸他的脸,可是没有力气,做不到。这最后的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可以为他舍命的……我的爱,已是如此之深……
黑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临陷入冰冷刺骨的黑暗时听见两声嘶裂的呼唤,一声属于尹贺,“姐——”另一声属于天野,他在叫我……“妈妈——”
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里,我独自一人行走,身子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这片黑暗的区域太广泛了,无论我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有没有人呐?!阿夜——天野——阿贺——小瑾——你们在哪儿——”对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大声叫喊,回应我的是自己空旷的回音。
着急、心慌、烦躁。双手抱头,该死的黑暗,我快要疯了!
蓦地,身后闪出一道白光。心头一惊,连忙转身看去,只见两道人影从白光中走了出来。我用手遮在眼前阻挡耀目的光芒,人影一步步向我走来,白光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人影的身体周边泛着淡淡的白束,使得我可以看见他们的容貌。这一看不要紧,即时瞪圆双目,兴奋地扑上前去,“爸——妈——”是我的父母呀!
没有抱住他们,反而从他们的身体穿过,踉跄着稳住身形,怔住。我忘了,他们已经早已不在人世……
父亲牵着母亲的手,二人面带微笑,母亲温柔而慈祥的注视着我,说道,“伤痛不能将你击垮,你要坚强勇敢地活下去,你还有无法割舍的人,不是吗?”
闻言,东方夜、天野、尹贺、东方瑾的脸孔依次闪入脑海紧紧盘旋,我怎么割舍的掉呢!
“看一看他们吧……”父亲抬起食指,指着我的身后。
我立即回头,只见身后的黑暗中现出一副画面。手术室的急救灯刺亮无比,东方夜跪在门前痛不欲生,头深深低垂,双手死死地揪着门把手,泪水急速奔涌掉在地上。尹贺靠着墙,坐在地上傻子似的无声流泪,一张脸惨白无血,双目空洞。天野在东方瑾怀里哭得死去活来,声嘶力竭。东方瑾紧紧地抱着天野,泣不成声。手术室内,雷钧霆含着热泪给我做手术,心电仪上的心脏频率越来越弱,由起伏逐渐向持平发展……
看到这一幕幕,我心急颤,眼泪“唰”地一下滚落。如果心率变成直线,我就死了!!
“他们舍不下你,你也舍不下他们。笑笑,你是勇敢地孩子,活下去!”父亲的话让我哭出了声音,捂住嘴。是的,我必须要活下去!!
求生意念“嘭”然壮大强烈无力,父母在这股强大的压迫下手牵着手退离了黑暗。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乐,我也要牢牢地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用力抹掉眼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投身进入画面,霎那间,热流将我冷冰的身体紧紧包裹!
在热流里浸泡了仿佛1年之久,睫毛轻抖,缓缓地睁开久闭多时的眼睛。视野严重模糊,花白之色是我唯一能够看见的。一下一下的眨动眼睛,模糊逐渐清晰,花白成形,是天花板。消毒水告诉我,这里是医院。
左右双手上传来紧迫感,我调低视线看去,只见东方夜与天野守在床边紧握着我的手。见到他们,心无比欢雀,我活下来了!!
“笑笑!”
“妈妈!”
喜不自胜的呼唤让我激动不已!他二人将我的手贴在脸颊上磨蹭,喜悦的泪水滑落面庞。
东方夜憔悴不堪,眼圈乌黑,眼眶深陷,双目通红攀爬着一根根血丝,胡渣子爬在下巴上刺麻着我的掌心。
天野瘦了一圈,粉嫩脸蛋儿蜡黄的像生了重病,炯炯有神的眼睛里与东方夜一样血丝一根一根。
心,好痛!
“笑笑,你醒来真是太好了!你昏迷了整整10天,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东方夜拼命亲吻我的手心,高兴地全身发抖。
10天,原来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下意识从天野掌心里抽出手摸向心口iu,天野一把抓住我,惊道:“不要碰伤口!”双手握着,哭道,“只差一点点子弹就打中了心脏,雷叔叔给你做了6个小时的手术,我好怕,怕失去妈妈!”
重重地“妈妈”二字撞击着我的心灵,中枪时听到的嘶裂呼唤重响耳畔,‘妈妈——’震惊,飞快看向东方夜。
“天野在就知道你是他妈妈了,我大腿中枪伤愈那次就把当年交易的事告诉了他。”
听完东方夜的解释,我看向天野,双目惊圆。
“我知道你是我妈妈,可不能相认,因为你要顾及舅舅的感受,所以我一直忍着只叫你‘阿姨’。可是,你只想舅舅,却忘了我,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我是多么渴望妈妈的怀抱,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天野抱着我手泪流不止,小脸上一片凄苦。
哭诉犹如醍醐灌顶将我打醒!他说的对呀一直以来我都顾及尹贺的感受而忽略了他。他那个时候才3岁,今年7岁,“阿姨”一叫就是4年!知道我是妈妈却只叫“阿姨”,每一声还都叫的脆、叫的甜,他每叫一声心里都该是什么滋味儿啊!
控制不住情绪,奔涌的巨浪冲击着受伤的心。呼吸急冲,心脏好痛,疼的我惨白了脸色,张着嘴大口大口拼命喘息。
我这样吓坏了东方夜与天野,赶紧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天野慌了,六神无主。
医生、护士闻声赶到,东方夜抱起哭倒在床边的天野退去一边。医生、护士对我采取应急措施,最后给我扎了一针,这才稳住我激涌的情绪。
眼皮好沉,视线也慢慢地模糊起来,在药物的作用下,我阖起双目摔进了黑暗……
077姐,我该拿什么报答你…
流泪醒来,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视线模糊不清。温暖而颤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小心翼翼为我拭去泪水。缓慢朝右侧看去,东方夜执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我眨了眨眼睛,对他浅浅的笑了一下。见状,他也笑了笑,眉头深锁。
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一圈,只有我二人,“天野呢?”嘶哑的声音像只破锣,好难听。
“你身子虚,不能激动,我让他等你身体情况稳定一些时再来。否则你情绪一有起伏,对心脏不好。”轻声为我解答,每一个音都控制小心,生怕搅了我。
天野哭倒在床边的情景让我好生揪心,他先不来也好,等我身子强壮点儿再相见,那样更保险,只是苦了他对我的思念。“我昏睡了多久?”
“两天两夜。”
12天了……
“笑笑,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地把身体调养好,知道吗?”
“嗯”点点头。
在他眼里,我看见了面色苍白的自己,病态十足,好丑。
他吻着我的掌心,胡渣子没清理,又长了些。憔悴消瘦的脸孔,黑黑的眼圈,眉宇间含着挥之不掉的岁月沧桑。我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到阳间,令他一下子苍老好几岁……
四目凝望,他的眸子深沉似海,蕴满了浓浓的柔情爱恋。彼此望着对方,谁也没有言语。眼神纠缠,无声更胜有声!
深情凝视,只半个小时我就坚持不住了,在他的陪伴下闭上眼睛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已是第2天中午。
雷钧霆跟随东方夜奔波半年瓦解“虎堂”势力,又给我做了长达6小时的手术,把他累坏了,精神一放松,一歇就是好几天。
第二天醒来后,我身体的一切情况全部交由他负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