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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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好像做梦一样,不,应该说,做梦都没有想到婆婆会这么对她。
“妈,我自己擦,没事儿,外面下雨,肯定会淋湿一点的。”
温美若低头看她的脚,“脚没事吧?叶柯说昨天你们去了医院,吓死我了,孩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都没事。”很心虚,很没底气。
“唉,既然有了孩子,那就以孩子为主……老头子在家愁着呢,我不管,我觉得孙子最重要。”
从婆婆的言语间,小冬听得出来,他们是非常渴望抱孙子的,而且完全超出了她以为的渴望程度。
“喝啊喝啊,趁热。”
“哦……”小冬一口一口地喝着热汤,汤很浓很滑,一点都不油腻,喝进肚子,从嘴里暖到了胃里。
“小冬啊,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生了孩子妈来带,你还是可以上学,你想留在上海就留在上海,想出国留学就出国留学,都依着你。前段时间我们闹得不愉快,你啊千万别记着,怀孕头三个月很重要,你一定要开心一点,知道吗?”
“嗯。”
“我回家会劝劝你爸的,只要他一松口,你们就搬回家来住着,家里人多照应多,最重要的是孩子好。”
“嗯。”
“第一次怀孕多少都会紧张的,你啊别紧张,知道吗?你太瘦了,孩子会吸收不到营养的,我会让小杨每天都带去公司给叶柯,让叶柯拿给你,你可一定要喝啊。”
“嗯。”
温美若又说了一些嘱咐的话,小冬都嗯着点头,她可比她紧张多了。
或许叶柯早有打算,知道爸妈最重视孩子,所以会拿这一招来应对,但是,纸包不住火,三个月后她若是再不见肚子,那就露馅了。
她不想怀孕,不想这么小就当妈妈,她才十九岁啊,可现在的状况是,不怀不行!
她最受不了别人对她好,即便是知道婆婆只是因为孙子,她也受不住这份关怀,“妈,我还有课,我得赶紧去。”
“好,但是外面还在下雨,你要当心啊,慢点走路,迟到一两分钟没关系。”
“嗯,我知道。”
道了别,逃也似的跑出了校长办公室,胃里咕咚咕咚的,暖暖的,小冬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关怀,十月皇后,那真是一种天大的福气。
可她这福气,来得也太突然了,这万一被发现,她连后路都没有了,她跟叶柯都会因此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喂,老公,妈来学校看我了,还拿了汤给我喝,她一口一个孙子的,说得我心慌。”
“淡定点,你也看到妈的反应了,咱们就赌一把。”
“行,我听你的,不说了,我上课了。”
“嗯。”
病房里,唐佳卉小心翼翼地听着外边的声音,叶柯说赌一把,赌什么?
医生走进病房,叶柯也跟了进来,“今天感觉怎么样?”
唐佳卉难受地摇摇头,“想吐……”
“这是药水的副作用,为了感染不扩大,只有忍一忍了。”
唐佳卉闭上眼睛,她绝对不截肢。
医生叹了口气,劝慰的话到了喉咙也收了回来,劝已经劝过很多次,没有用,“叶总裁,我刚查到美国有一种新技术,或许可以试一试,我会尽快联系那边,希望奇迹真的可以出现。”
“好,医生,无论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保住她的腿。”
唐佳卉顽强地忍受着药物的副作用,为了能跟叶柯有资格站到一起,她努力了七年,如今老天却要剥夺她的右腿,她绝不答应。她不相信天命,她相信人定胜天。
唐天放开着车路过外滩,路过熏餐厅,很熟悉的字眼,很熟悉的招牌设计,以薰衣草为主题的法国餐厅,这是他跟叶雨一起的构想。
走进餐厅,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令人感觉置身旷野,里面的装修布置极其奢华,但不张扬。
“欢迎光临,先生几位?”
“一位。”
“好,那这边请。”
每张桌上都摆放着一盏小巧别致精油香灯,幽蓝色的小火苗,油灯静静地散发着独特的香味,若有似无,令人安怡。
唐天放忽而一笑,叶雨真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们一起的梦想。
上了红酒,不等他说话,服务员就一声不吭地开了酒,暗红色的酒缓缓倒进玻璃杯里,醇香四溢,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本店珍藏的红酒,免费赠你品尝。”
唐天放抬头一看,“小雨……”
叶雨倒出两杯酒,笑笑说:“不介意我坐对面吧?”
“当然不介意。”
面对面坐下,四目相对,曾经约好的,要一起开法国餐厅,要一起开车行,把对方的梦想当成自己的梦想,等到都实现了,就坐在一起喝酒庆祝。~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正文 254 生孩子是一项体力活
254生孩子是一项体力活
现在都实现了,唐天放开了车行,叶雨开了法国餐厅,他们也确实坐在一起庆祝,可是,他们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们。《》
犹如两条相交的平行线,相交之后,就是远离,从此就是天各一方。
“尝尝这鹅肝酱,还有黑椒牛排,都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
“我现在也喜欢吃。”唐天放切了一小块牛肉递到她的嘴边,“第一口给你,你帮我试试味。”很熟悉的动作,很亲密的行为。
叶雨的眼神落到那一小块牛排上,张嘴咬下,“七分熟,不会太生,也不会太老,刚好。”
唐天放笑了笑,“这么夸自己餐厅的牛排啊?”
“嗯,我对我的餐厅很有信心。”
“小雨……”唐天放喉咙有些干涩,他深深地看着她,问,“过得好吗?”
叶雨端起酒杯,将杯里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如果我说我过得很好,你心里会不会很高兴?”
他苦涩地一笑,“当然。”
“啪”的一声,叶雨的力道有些大了,酒杯吻得桌面太过用力,杯脚断了,杯中微剩的红酒洒倒在桌上,而她的手心,也刺伤了。
“小雨……”唐天放心痛无比,他握着叶雨的手,手心正淌着血,手腕上还留有曾为他划过的那道伤疤,浅浅的,却又是深深的。鲜红的血滴在桌上,与暗红色的红酒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酒。
叶雨看着他,哽咽着说:“我跟赵云风,元旦订婚。”
唐天放不敢看她的眼睛,侧着脸,拿了桌上的湿巾按住她的手心,那血就跟打开了水龙头似的,雪白的湿巾一下子染满了血。
“去医院吧,伤口很深。”
“我跟赵云风,”叶雨又说,“元旦订婚。”
时间仿佛停止一般,唐天放的脑海不断闪过曾经的甜蜜,那时候,叶雨总是嬉笑说:“天放,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啊?快点求婚,我一定答应。”
有时候,她又会很惆怅地说:“唐天放,我感觉我们再不结婚,就永远不会结婚了,所以你赶紧啊。”
“结婚?”他笑笑,“太早了吧,你爸都还没答应呢。”
“私奔啊,我愿意跟你去天涯海角,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叶雨拉着他的手,一边摇一边说,“唐天放,带我私奔吧,我愿意。”
带我私奔吧,我愿意!
唐天放的眼泪首先冲破了眼眶,他终于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他依然笑笑说:“元旦?嗯,新年新气象,订了婚,稳定下来,餐厅也开了,早点结婚,早点生子,你的人生完美了。”
叶雨甩开他的手,紧紧捏住手心的湿巾,这点伤,这点痛,远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原以为时间久了,她就会忘记,可这段情,这个人,就跟她手腕上的疤一样,永远都挥之不去。原以为接受了赵云风,那么优秀的男人足以令她忘记这个渣男,可如今都要订婚了,她的伤口还是会痛。那道疤痕,不去揭,照样会痛。
“唐天放,我要订婚了,如你所愿,我会早点结婚,如你所愿,我会过得很好,比你好。这一顿算我请你的,最后的晚餐。”
“小雨……”唐天放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苦涩和心酸都吞进咽喉,他拿着刀叉,将盘中的牛排切碎,又一块一块吃掉,这最后的晚餐,他尝到了绝望。
叶公馆,温美若正在厨房盛汤,“老头子,要不然你就帮帮安世达,安家兴旺了,小冬的身价也自然高了,小冬的妈妈就是文清芳啊,万一朱巧珍被爆出来,就说不认识。”
“女人家出什么馊主意,小冬是安世达的私生女那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怎么躲得过去?”
“那给朱巧珍一笔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永远都不要回来。”
“这个赌鬼有多少输多少,她要是知足,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温美若拧紧了保温杯,拿出来交给司机,“小杨,你不是要去公司么,带去给叶柯,两人份的,下面是给他喝的,上面是给少***,别记错了。”
“好的,夫人放心。”
“老头子,我可不管,小冬现在有了叶家的骨肉,生米都煮成了熟饭,算了算了,办法总比问题多是不是,我们都盼着这个孙子呢。”
叶明一跺手杖,忿忿地说:“本来都跟齐总说好了,难得思嘉也愿意,这门亲事泡汤真可惜。”
“思嘉太娇气了,没有小冬懂事。”
叶明转头瞪了温美若一眼,“你就是墙头草,没原则,没主见,没思想,没脑子。”
“唉呦,老头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是墙头草,我就是向着我孙子,你不想抱孙子?”
“你……”叶明气得直摇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说完,他起身走上二楼。
“切,比我还想要抱孙子的人,还说我是墙头草,我墙头草还不是为了你们叶家啊!”
正说着,转头便看见叶雨哭着跑进来,“小雨,怎么了?”
叶雨捂着嘴巴,低着头,谁都不理,哒哒哒地跑上二楼,“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叶明往上看了看,“这丫头又怎么了?”
温美若很是头痛,“你这个当爹的,把儿子气走了,也不关心关心女儿,唉!”
“谁把他气走了,是他自己不着家,”叶明往上走了两步,又转回头来,“那小公寓楼层高,地方又小,我的孙子住着憋屈。让他们搬回来!”
——
明业集团办公室里,叶柯紧皱着眉头,将电话往旁边一扔,温美若的话真叫他头痛不已,回家住着还不马上露馅?!可不回家又说不过去啊!
周越敲门进来,拿着保温杯说这是小杨司机从他家里带来的,下面是给他喝的,上面是给少奶奶喝的,回家放微波炉热了喝。
叶柯接过保温杯,也不过几斤的重量,但他却感觉到了重压无比。
老婆啊,你要争气点,这一关能不能过,就看你的肚子了。
客厅里,叶柯着急地在洗手间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就去敲敲门,“丫头,怎么样?”
门里忽然传来小冬的哭声,他连忙开门进去,只见小冬坐在马桶盖上,手拿着验孕棒,眼睛直直地盯着显示区,“没有!”她哭丧着脸说。
“没事,可能是还验不出来,咱们再接再厉。”
没有安全套的日子,真是畅快淋漓,从浴室到沙发,从餐桌到阳台,从飘窗到大床,家里的每一处都是他们欢爱的地方。很多时候小冬都在躲,可是再怎么躲都躲不掉叶柯的魔爪,家就这么大,她没地方躲。
“啊,又来,我要睡觉啊,你饶了我吧。”小冬躲着,一个不当心滚到了床下,幸好是裹着棉被一起滚下来的。叶柯也趁机滚了下来,按住她的肩膀,一只膝盖顶着她两腿之间,他的热吻便落了下来。
小冬不满,可是不满之中又带着一些难耐的渴望,**之事,一旦沾染,很容易上瘾,男人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叶柯含住她圆润的肩头,带着火的手一路往下,将她深埋心底的**之火勾起来。
“老公,你这是纵欲过度。”
“我有数,没过度。”
“那你让我再做一份六级试题好不好?”
“你还有哪里不懂?不懂问我,我解答。”
“……纵欲过度怎么念?”
“我有数,没过度!!”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吻住她,不让她说话,这是最好的办法。
叶柯上下其手,要得到满足,必须先让她沉迷,要让她迷糊的脑袋更加迷糊,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微睁着眼睛,那眼神就能勾人。能让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迷醉,这可能是每个男人最自豪最开心的一件事。
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嘤嘤之声从她嘴里溢出,他的吻再往下。
小冬彻底投降,由不想不愿到渴望急迫。
往下亲她的丰盈之处,她如触电一般的颤抖着,他越吸她越抖得厉害,他知道她也渴望了。
“叶太太,你是谁的太太?”
小冬大口大口喘着息,咬着唇不想说话。谁做那事的时候还废话连篇的?
叶柯咬一咬她的蓓蕾,“快说,你是谁的太太?”
“叶柯的……”她求饶,带着哭腔一般求饶,“叶柯的……”
“叶太太,要不要?”他不用膝盖磨她了,换了那叫嚣的火龙,跃跃欲试。
小冬抬起屁股,“要。”好羞耻,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