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惹火娇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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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抱怨道,“良辰,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少主骂死了,呜,为什么我出去拿个东西,您就不见了呢。”
娜娜的话,一点点渗透她的神经,她暗吸一口气,从娜娜的怀抱中挣扎开来,“这不回来了,我还能凭空不见不成”
娜娜看着良辰,觉得她现在还是弱不禁风的,拉着她坐下,“良辰你等等,我去端你的热牛奶过来。脸色那么不好,可能是吹风了,刚生完孩子的人,是不能随便吹风的。”
良辰点头,靠在床沿不想动,她的脑中都是那睡着的小模样,她想再去看看,可她不知道,该怎样不与他再见面
娜娜很热心也很尽责的说着她所知道的东西,非常的老练,看不出她真的只有十六岁,也许这就是她的过人之处,不然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女佣中挑选出来,作为她的贴身佣人,对良辰来说,这个可爱的女孩,似妹似姐,已经是她德国的朋友之一了。
木岸从外头进来,他的嘴角有着明显的青黑,他受伤了,良辰皱了眉,为什么会受伤,她站了起来,“我去找他评理。”
木岸拉住良辰,想笑,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轻吸了口气,“不要去,他已经走了。”事实上他伤的更重
良辰抬头看着木岸嘴角的伤口,破坏了他完美的五官,很突兀的出现了,她想碰却怕弄痛他,“他为什么打你?”
木岸的眼睛,望着良辰,摇头,“没有的事,良辰,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不小心碰伤了。”应该是他们两个人都不小心。
“要看医生的,都肿了。”良辰研究着他的伤口,一定很痛,受伤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躲开呢。
木岸坐下,撑着头仰望着良辰,淡然笑着,这次因为有心理准备,他没有吸气,“要看医生的是良辰,良辰,你需要休息,不要再乱跑了好么?”
良辰撇开头,她突然觉得木岸知道了她去了哪里,那个电话在他的手机里,是她太过大意了。
只是,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他的伤口,“我不管,你先让医生上药,不然我不休息。嘴角都破了,要是处理不好,你毁怎么办,多可惜一张漂亮的脸。”
“漂亮不是形容男人的,良辰。”木岸无奈的反驳他,实在是她用词不当,而在她面前,他希望她用比较男人的词语形容他。
良辰嘟起嘴,上前拉他的手臂,“快去包扎,快去消毒,没有处理好,不许进我的病房,哼哼。”他是怎么了,屁股粘在椅子上了,都让他去处理伤口了。
木岸被良辰推出了医院,他边走边回头,很悠然,“好好好,我这就去,你休息,我处理好伤口再回来。”
拗不过她,其实这样小的伤口,根本就不用处理,自然会好,这点痛对他没有影响,不过,良辰的关心,让他觉得要慎重,一定要好好处理。
良辰费劲的把木岸推出去病房,把门砰的关上,累的直喘气,她现在就像个老太太,喘的不行。
回过气时,她看到一双眯着的,不怀好意的眼睛,怎么那么那么的…暧昧?娜娜大眼里前着的什么璀璨光芒,也太那个了。
良辰背脊一阵严寒,为什么她会觉得气温有些热,而又背后觉得冷呢,因为娜娜笑的太过怵然了吧。
“娜娜,请你调整你的面部表情,做回一个正常人。”良辰凑近娜娜,指着她嘴的太过,快要流口水的嘴巴,实在太损淑女形象。
娜娜还是笑,“为嘛呀,我觉得我挺正常呀,我看到了很粉红的东西,我的眼睛里,都是粉粉的颜色。哦哦哦。”娜娜捧着脸,开始自我陶醉了。
良辰突然间觉得,她似乎语言障碍了,娜娜一定是中文没学好,她用德国说了一遍,咬牙切齿着“娜娜你个花痴女,流口水的花痴猫,无敌的妄想花痴症。”
☆、v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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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捂着嘴,就是笑,花痴有什么不好,对着恋人流口水,是她最大的爱好,这点相处久了,都会知道的。 。亜璺砚卿
良辰觉得与娜娜讲道理,是很困难的事情,而她口才又不好,选择闭嘴,躺回床上去了,她更想睡死在床上,醉生梦死,今天的一切都消失完全。
娜娜止住了笑,看着装死在床上的良辰,“良辰,你不先换身衣服么,外出服躺着很不舒服的。”
良辰又懒懒的爬了起来,“干脆泡个澡吧。”把一切都洗掉也不错,良辰撇着嘴,移向那张桌子里,抓了个苹果就咬了一口。
传来娜娜的尖叫声,百分百的穿透了她的小心脏,“良辰,我现在还不能吃水果,水果很凉,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
良辰傻眼的看着她的苹果被娜娜抢去,瞪着眼睛傻傻道,“苹果摆在这里,为什么我不能吃。”太虐待她了。
娜娜干脆把苹果盘都搬离了良辰范围,非常正式的点头,“以后良辰的食物,只有我端来的才能入口,其他的都不能碰。”
“那你端点东西给我吃吧。”良辰接下她的话,桌上全是水果,好像不是她的菜,不过,她现在突然想吃了,怎么办?
娜娜抱着苹果,笑着道,“马上准备。”就抱了出去,而良辰怔了怔,走向了浴室,好久才出来。
穿着睡衣,她出来了,头发湿了,她正在努力的擦着,其实她手脚发软,根本就不想动,难道是她饿了,为什么浑身没有力气。
她正望向门口,门如她所愿的开了,只是她又迎来了尖叫,“良辰,你竟然洗头发。”她觉得她的耳朵快废了。
娜娜接过她的毛巾,一脸世界要倒塌的样子,看得良辰都有了罪恶感,“以后我都不能离开良辰,因为我发现良辰是个生活白痴,啊,真是太惊怵了。”
良辰鼓着脸,听着娜娜的长篇大论,为什么她觉得她在上政治课,而且是非常严肃的政治课,为什么娜娜要说她是生活白痴,她觉得她生活能自理呀。
“总之,我以后要寸步不离的跟着良辰。”娜娜也许说的累了,就结束了她的教育,非常辛苦的下了结论。
良辰不懂,“为什么?”那她岂不是没有自我空间,没有个人自由,没有等等的静静思考的机会。
娜娜两眼一翻,装晕过去了,“敢情你没听懂?”她说了那么多,还是用中文说的,当然其中因为激动,而夹杂了点德国,可她明明说的都是简单的词汇,而且良辰已经学会德国了,娜娜疯了。
良辰觉得头发干了,头舒服了不少,抓起娜娜端来的糕点就咬了一口,糕点真好吃,良辰笑了笑,“听懂了,但不敢赞同听懂的,所以需要问你为什么,听懂没有,娜娜?”
娜娜绕晕了,摇头,她爬了起来,继续擦着良辰的头发,她们之间,无法持同样的观点,但她会贯彻到底的,“良辰,我的抗议是无效的,谁让你一点都不乖。哼哼。”
就这样,良辰身后总多一只跟着她的外国美女,她开始非常的困扰,因为娜娜的眼睛,非常的闪亮,让她觉得电灯泡真的特别的刺眼。
她一把把被扯过头,拒绝视觉骚扰,闷着声音道,“娜娜,你再看着我,你再看着我,我就闷晕在被子里,啊啊啊,我要疯了。”
娜娜凉凉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又没做亏心事,还不能让人看,我的行迹非常的可疑,良辰,不能捂着被子睡觉。”
大力一扯,良辰被捂得通红的脸,暴露在空气之外,非常的呼吸呛来,“咳咳咳”当然还有被吓的。
有谁在黑暗中的时候,突然间重见光明,而看到的是张放大的脸,而那张脸还倒竖着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谁不害怕?
“娜娜,你要吓坏我呀。”良辰拍着**,她严重怀疑娜娜的用心,这几天,她一直像个幽灵一样的盯着她,现在还拿那张漂亮的脸硬扭曲成那样,拜托,她视力很好的,她承受不了,母夜叉的形象啊啊啊。
娜娜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良辰,她浪费形象是为了谁,这个不知感恩的人,“你,现在给我写检讨,说以后不许走路失神,不许喝汤噎到,不许睡觉盖被子过头。。”
有这种事?良辰愣了愣,指了指她的鼻子,瞠目中,“娜娜,你说的是我?”她有那么差劲,会被这种事纠缠。
娜娜重重的点头,突然间有些沉重,“虽然不知道良辰为什么那么反常,不过,你的心情真的不稳定,良辰,你需要一个检讨,而不是继续的假装你很好,拒绝别的人关心,拒绝别的人靠近,你用笑容,在抵挡什么?”
良辰的笑渐渐僵住,直到不见,她在抵挡什么?她摇头,她不懂娜娜在说什么,她只是被娜娜这几天的跟踪而弄的心力不平,她其实什么都没想,更没有去抵挡什么。
“娜娜,你想太多了。”良辰说完,就不再多说,她又躺回了床上,又开始了她的沉默,没有在装作她很好,很不适合的样子,其实她很疲惫,娜娜的存在感,真的非常的小。
娜娜为她盖好了被子,声音少有的温柔,顺着她的头发,“良辰,宝宝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少爷,相信少爷的朋友。”
这几天,良辰哪里也没去,只去看孩子,令人无法猜透的是,她看孩子的时间很少,而她在病房发呆的时间却特别的长
她以为她忧心孩子,可是她最近觉得 不妙,良辰,已经陷入自我**中,她现在已经快疯了。
“我相信木岸,娜娜。”可她,不相信她自己,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她的宝宝还靠着氧气生活着,还不能出那间没有声音,没有自然空气的封闭式病房,她每天都在害怕,可是,她无能为力。
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是一个没用的人。
☆、v45
v45
医院总是单一的白色与浅蓝色,清冷的空气,与冰冷的器材,还有多数因为见惯生死而面无表情的医生。
冷是它的特色,同在医院的一间休息室,却完全不同的风格,休息室很宽大,圆转客厅在台阶下,摆着四方都有的长沙发,室内的色彩是浓重的墨绿色,墨般的色彩,给整个空间添出了不同的感觉。
室内带着很强感的男式格局,大方阳刚,而肆意着狂放的装修,可以想像主人的个性,是那么的明显
长色墨绿沙发上,此刻躺着一个穿着银色衬衫与长裤的男人,他有一头微乱的金发,嚣张的散在柔软的沙面上,发尾扬着飘逸的弧度,一张脸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中,有些迷离,不过,看得出,那是一张,那么深刻到,可以用纹理刻画的艺术脸孔。
慵懒的躺着,茶色桌面上,放着一台手提电脑,边上散着大堆的资料,有些乱,可以想见主人,似乎对它们不大用心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很规律,只有一个人,在他的生活中,才能敲响如音乐般动听的声音,如他的人一样,完美无缺。
闭着眼的男人,嘴角勾起,露出意谓深长的笑,眼睛也睁开了些许,眯着眼,似有若无的看了眼门的方向,却没有动。不过,看他的表情,怕是没人不知道,他是喜欢那个人到来的。非常欢迎。
如他所想,规律的轻声踏步而来,伴随着他有序的脚步声打破寂静之时,还有传来那非常可口,诱人食欲的食物香味,香味在鼻间散开,馥郁满怀。覀呡弇甠
他的笑意更浓,突然间,疲惫中似乎,他有点饿了,才记得似乎他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因为查资料真的是很辛苦的事情。
木岸端着几盘菜式过来,这不是德国的口味,是英国的,艾瑞是英国人,只喜欢英国的菜式,在中国那么久,还是没有改变过。
桌面的乱让,让他的托盘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他微微拧了眉,在他俊美的脸上,多些愧疚的东西,没错,不是怪艾瑞生活邋遢,而是愧疚,因为他的事,艾瑞才会把休息室,变成一个纸堆室。
把东西放在一边,他的手开始着手着打理桌上的东西,全部收在一起,放进了回收箱,他知道艾瑞的记性很好,他是不需要留下看过的资料的。
做完这一切,他把食物放在艾瑞的面前,看着他还半死不活的赖在沙发上,轻声开口,“起来吧,听人说你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艾瑞撇了撇嘴,深刻的脸,有些讽刺了,“要不是听人说,是不是你就不打算来看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看得到,而又微不足道的沙粒是不是?”
木岸挑了挑眉,坐在对面,将他的电脑合上,放在一边,轻声辩解道,“你想多了,艾瑞,你就算是一只沙粒,也是最耀眼的,我会把你珍藏的。”
“哼,你除了那个女人,眼里哪里会有别的人存在。”艾瑞并没有放过木岸的意思,语气忿忿的,在发泄着他的不满,木岸对良辰太过关心,对他来说,真的是非常的多余。
“艾瑞…”木岸皱了眉,不知道为什么艾瑞要争对良辰,他不希望他的朋友,总是争对他喜欢的人,他夹在中间会很难做。
“你看你,在她面前,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一说她你就变脸。”艾瑞刚拿起的刀叉,正要好好的用餐,听到木岸的语气,顿时心里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