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惹火娇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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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良家却给不了她多好的生活,她每天都要和良辰睡在一张床上,每天都要与她一起吃东西,她总感觉,她没有自我空间。
现在不同了,良辰还是那个穷人家的女儿,而她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豪门木家收养了,她现在是人人都要巴结的木家唯一的千金,她的身份,远远高于她。
她不懂,见到她,她不应该多热情点,兴许她看在小时候,她家收留过她的份上,给她一张可观的支票。
难道是因为她嫁了单君,所以以为攀上了豪门,嗬,很快就不是了,很快她就会成为一个豪门弃与笑饼,她将会一无所有。
想到这里,木晨的头微微抬高了些,眼睛微挑,傲慢的气息开始外放,她看一眼椅子,皱了眉,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才慢慢坐下,其间,还整了整她特别漂亮的裙子。
坐好,她的手放在了桌上,抬起手背向着良辰亮了亮,嘴角弯起,迷彩的唇红洽到好处的光泽艳丽,带着浅浅的香味,“看我无名指,这戒指漂亮不漂亮?”
良辰瞥一眼她无名指中的钻戒,有多漂亮她不知道,但以那颗钻石的大小来看,一定价值不菲,钻石的成色也是极好的,外表流光溢彩,在水晶灯下,散着迷离梦幻的光芒。
良辰没有木晨所想的反应,只是很没精神的问了句,“木家大小姐,这是在向我眩富么,钻石很漂亮,不过出门的时候最后带着保镖,要是让小偷或是强盗的觊觎了,可是会出事的。”
木晨脸色难看起来,她这是什么语气,看到钻石,她不应该尖叫么,她可能这辈子第一次见过那么大颗的钻石。
不过,她的反应也不会太打击她,因为她的眼睛,看向了良辰空了的无名指,“良辰,你不是结婚了,为什么没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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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飘着似有若有的奶香,让人心生倦意,牛奶是入睡的良方,也是良辰这几天常常抱着喝的,只是现在,她却微微移了移,因为她闻到了腥味,而她的胃又在抽搐开了。
木晨的钻石,很漂亮,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并不贪那绚丽的光芒,可以的话,她最想的是,木晨带着她的钻戒马上离开,因为她在示威。
她为什么没有戒指,有些失神的看着空空荡荡的无名指,她好像错过了太多东西,到头来,原来,她不但没有婚礼,还没有戒指。
那枚由别人给她的戒指,她不打算带着,与别人代替的婚礼,她不会当婚礼,原来想可以蜜月弥补,可是,…她的蜜月在哪里?
“知道这枚戒指是谁送的么?”木晨不喜良辰的沉默,在她看来,她这副样子,实在的让她看不过眼,而她想看到她,很大反应的样子。
良辰摸着牛奶玻璃的边缘,细细的摩挲,指腹的温热,让她的心不再冰冷,却也只不冰冷而已,因为她有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还该死的强烈。
“对不起,我对你的生活并不理解,所以猜不出是谁送你那么大一颗钻戒,我想休息了,如果你找我没别的事的话,请你离开。”因为不安,她还是下了逐客令。
木晨似乎也感觉到了良辰的转变,眼眸的笑意加深,亮如她手中的钻石,闪着非常刺眼的光芒,“很不巧的,我们的缘份有点奇妙,送我戒指的人,你再熟悉不过。”
没让良辰发话,因为她知道她不会问,她就自己说出来,“是单君亲自挑选的,作为他的求婚戒指,结婚那天,他会为我亲自带上,可是,我实在太喜欢了,就提前带了。”
良辰脸色一白,单君亲自挑的,他向木晨求婚,因为那只泰迪熊在她的手上,因为他认为木晨是他的青梅竹马。
心下一寒,她努力着保持清醒,眼眸多了些冷意,“你骗人,也不知道你从哪里买来的戒指来冒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她就是一个骗子。用来混淆单君的判断,她不相信单君会相信她,他爱她,怎么会相信别人的话,怎么会给她买戒指。
木晨奇迹的没有动怒,打开了她的手提包,从包中掏出一张照片来,平手放在了桌上,看着良辰,笑意已到达眼底,“给你看看我们的婚纱照,怎么样,我们看起来恩不恩爱。”
一身雪白新郎服的单君,颀长挺拔,俊逸非凡,还有散出的优雅气息,总是给人一种尊贵而又不失亲和的感觉,很矛盾,却奇迹的融合成别样的魅力,他独有的个性。
挽着他手臂的女人,穿着一袭的白纱,气质淡雅美丽,看起来如那百合一般,清新的让人想接近。
新郎是她的丈夫,而站在他身边,穿着新娘婚纱的却不是她,笑的端庄的却不是她,良辰的拳头,渐渐收紧,痛意袭来,她的眼睛,变的通红一片,隐着琉璃色的水光。
很讽刺对不对,为什么她连婚纱照都没有,而桌上的照片,却拍的那么锲合,像是他们才是天生一对,那她到底是什么?
错认的新娘,短暂的错爱,还是在他眼中,过去的替代品,他至于羞辱到如此地步,她到底上辈子欠他什么。
猛的站了起来,良辰扫落了桌上的照片,让照片飘然落地,无声却似心碎的声音,“你在我面前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得意做别人的第三者,怎么得意抢别人的男人,单君,他是我丈夫。”
木晨脸色骤变,难看到了极点,也愤然站起,脸色涨红,“你胡说,你们根本就没有结婚,单君他一直是单身,你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还自以为是的以单家女主人自居。”
啪!
良辰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不让她再继续喊下去,手打在她脸上,她的手心也变的好痛,终还是抵不过心里的痛。
因为她说中了,她突然记起,她们真的没有结婚,她们真的没有登记,她真的是个见不得光的人,或是,她是一个媒体的笑话。
木晨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捂住被打得火辣的脸,还有嗡嗡作响的耳朵。她的眼眸顿时瞪大,不敢相信良辰会动手。
当然打了她,她怎么会不反手,她正想一巴掌打回去时,看护急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良辰的大吼声惊动了她。
进来看到两人的处境,她差点没晕过去,她们要打架么,两人的眼睛里,都有些太过愤怒的东西,尤其是良辰,不过,她的愤怒,好像是因为地上的照片,她顺着良辰的余光看过去。
照片中的男人,不是媒体在议的很狂热的人么,是木小姐的未婚夫,听说她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问题是为什么她们会吵起来,木小姐不是说,她是来看良辰的,现在她们是怎么回事,视同水火。
“木小姐,请你冷静。”握住木晨高扬的手,这要是打下去,她的饭碗也碎了,她绝对不能让那么凄惨的事情发生。
木晨的右手受制,左手却是自由的,她现在非常愤怒,阻挡她的人,也不放过。
啪!
打向了看护,看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右脸上就有一指印,**的生痛,“木小姐。”
闹剧,真的闹在太过,良辰摇头,大力的摇头,“出去,让她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看护的惊叫声响起,随后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碎片在地上弹跳的惊心动魄,木晨竟然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向着良辰丢去。
只是一下,差点就撞在良辰的额头上,连她的额角都擦破了皮,现场变的很静,可能木晨也被吓坏了,她的理智终于回归。
看护觉得没有必要再让木晨呆下去了,因为木岸马上就要回来了,她不想面对木岸的怒火,最好,在他回来之前,良辰的脸能恢复如初。
连点皮都不能破。
☆、v27
v27
木晨被看护强行拉了出去,她的力气还是没能大过看护,不禁只好愤愤的边走边喊到,“良辰,我回去告诉单君,你动手打我,我看你怎么解释。 覀呡弇甠”
愤怒已到达了终点,良辰反而冷静下来,她的嘴角勾起,露出了深深的笑,“好呀,你去告诉他我在这里,让他来找我。”
木晨的脸色再变,她还要说的话,掩没在门砰的关上下,终于,良辰再看不到她的影子,只是她的眼睛,还是看到了,他们两个拥的样子,她觉得刺眼,她从来不大方,从来没想过,要把她男人的手臂借给别的女人。
闭上眼,不想看,不想看,他竟然那么快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她还在默默的等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一定是梦,一定是噩梦,良辰摇头,梦醒了就什么都不是了,她现在只想睡醒,她要睡觉,她要到床上去。
慌乱中,她跑向了那张看起来,平时有些冰冷,而现在无比的亲切的床,她想躺在上面,等着这一切,全部清醒。
“啊!”尖锐在刺痛从脚底传来,她恐慌的发现,她正踩在一个碎片里,而尖锐的玻璃片,刺穿了她没穿鞋的光脚。
她的脚一滑,她重重的向后倒去,无法站稳,她在空中抓着空气,可是还是抓不住,腹部突然传来比脚底更痛的感觉。
她的心变的无所依归,不!她挥着手,向着空气,救救她,救救她的孩子,她不能摔倒,她在电视上见过太多摔倒小产的女人。她不能。
背部重重的砸向一个物体,痛,浑身都痛,良辰觉得她已经体无完肤,身下再次传来湿腻的感觉,她感觉到什么在流出,而这次,她再清楚不过,她的孩子,就要离开她,随着那痛,随着那血。
“不…”
她不能失去她。她要把她养大,她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她要带着她周游世界,怎么能,怎么能…
晕眩着,她死死的抓住,抱住她的木岸,声音带着嘶哑,“木岸,救救她,救救她,求你了…”她的声音在祈求中消逝。
渐渐低声到失声,最后她的手,没了力气,瘫在空气中,轻轻荡着,没有受力的摇了几下。
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再也没有睁开过,只是她的嘴巴还在动着,却吐不出声音,她的求救,她要她的孩子。
木岸惊慌的看着她身下流出的血,怎么会这样,他只不过被家里人叫去了一次,怎么就变成这样。
“良辰,良辰,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张宜,快叫艾瑞过来…”理智强行拉回他,他抱着良辰进了手术室。
一片的混乱,艾瑞的匆匆赶来,护士的来回奔走,手术室的灯光暗了又明,交烁着最真实的生与死,让人也变的在生死中,煎熬着折磨着。
木岸的心前所未有的绝望,因为良辰的期望,可能再也不会成真,她刚刚从鬼门关回来,再一次小产,她的孩子,已经不可能保住了。
他沉重的拉住艾瑞,重重的拉住,没有人能体会他的决定,带着怎样的心痛,“保大人,孩子…没就没了。”
他不能过于苛求艾瑞,因为他是医生,他会救死扶伤,但他不是神,不是每一个手术,每一次都能达到完美。
这次,能让良辰平安无事,身体毫无后遗症已经是艾瑞能做到最好的保证,而那个无缘的孩子,只能叹世间还没能给他机会。
手机在他耳边不停在响着,他还是没有接,也没有去挂断,因为他没有力气,他前一刻还抱得动一个近一百斤的女孩,现在,他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生命,因为他心的牵挂,已经在生死徘徊,他也在手术室也在接受治疗,他在昏迷,他全身都在痛,虽然他没有 伤口。
他是被人拖起来的,茫然中,他看到了熟悉的影子,是爷爷身体的贴身保镖,现在,他正在揪着他的衬衫领子。
感受到脖子被勒紧,他却没有挣扎,他平静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爷爷,或是说死寂,前所未有的面无表情。
在他快就窒息的时候,那名保镖放开了他,爷爷的话,冷冷的传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今后的一个月,你不能出来家门半步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有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
“我必须留在这里,爷爷,没有理由,只是一定要。”木岸也坚持着,反抗着木氏的掌权人,他并不怕,只是尊敬他,而他现在,更想做的事,是静静的等待。
爷爷脸色沉了下来,孙子这是第二次违抗他,第一次是刚才,明明他禁了他的足,没有把他锁起来,是因为他信任他,现在看来,木岸已经到了叛逆的年纪,已经不是他能说说就行了。
“听木晨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半个月都没有去过学校?”女人,又是女人,他木家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个因为女人,而反抗他的人。
女人是祸水,自古都是那么定义的,而他深信不疑,女人碰上了,再有理智的男人,都会变成一个愚蠢的爱情俘虏,木氏,不需要那种奴隶。
木岸实在不想面对爷爷的严厉,而爷爷对良辰的态度更是令他心中生闷,“爷爷,您请回吧,我今晚是不会回去的,不对,我这个月都不会回去。”
“给我绑回去。”木氏的老先生看着木岸,见他毫不知悔改,他心中动怒,森冷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