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惹火娇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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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小时候,小时候,三雷轰顶,良辰只觉得浑身发冷,她跟他哪里来的小时候,她脑子里从来没有过他的记忆。亜璺砚卿
“够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你,我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辰辰。”忍无可忍的捂住耳朵,她不要听他所说的小时候。
单君上前拉上她的双手,不让她伤害自己,把她的手环在他的腰间,他抱住了她,把她乱动的脑袋压在胸口,她的痛苦与不安,真实到他也感同身受,是他的错,不该强调小时候,“好好好,我不说了,是我的错,你都忘记了,当时要不是太伤心,你一定不会选择忘记我。”
忘记了?良辰松开他的怀抱,疑惑的看着他,她忘记了什么,与他的过去,这么说,他们小时候是真的认识,看着他深刻五官,他深邃的眼眸,她轻悠的问着,“我为什么会忘记你?我们小时候玩的不好么?”
“不。”单君的眼中染上暖暖的笑意,想到了快乐的童年,想到那些无法忘怀的过去,他的声音也变的更加温暖,“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们玩的很开心,我们还一起玩过家家,你是我的新娘子。”
那么美好的童年,她真的忘的一干二净,良辰凝神想想出片支段落,可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她根本没有与他的童年,他所说的对她来说,根本就很陌生。
头变的好痛,良辰一把推开他,向着房间走去,打开房门,她在单君未进来时,就砰的关上门,站在卧室里的她,头痛欲裂,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辰辰,你开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头痛。”刚才的情形,他不会错看,良辰抱着脑袋,脸色惨白的样子,她一定很舒服,让她关在房间里,他不放心。
“让我静一静。你别进来了。”手反锁掉门,良辰无力的滑倒在地上,头靠在门上,让头痛变缓,直到隐去,外面不再有单君的声音,她的世界变的很宁静,可她,真的宁静么?
眼前开始变的模糊,眼睛变的酸涩与红热,有时候一滴滴的落在她放于腿上的手上,在她的手背韵出,点点的水花,她呆呆的看着那水花,下雨了么,有温度的雨,是属于夏天的雨,而她的身边正在下着大雨,淋湿了她的手背,蜿蜒而下,染湿了她的丝巾,她的裙子。
深吸一口气,觉得躲起来流泪的人,太过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哭,他不是说,她只是忘记了而已,等她记起,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听他唤着辰辰。
擦干眼泪,眸中多了些坚定的东西,她要寻回那个记忆,她要找回属于他的童年,她需要完整的他,呆在她的身边。
如果太快乐的话,一定会留下什么记念品的,只要她看到早的东西,兴许就能想起点滴,想到这里,她打算来一次大翻找,可是,她站在房间里,跃跃欲试的动作僵了。
这房间里都是单君或是他为她买的新东西,没一样是她从良家带过来的,她在这里,什么都找不到。
怅然只在一瞬,她的眼睛再度亮了起来,不在这里的话,可以在她以前的房间,她只要回娘家一趟,就可以找到了。
迫不急待,她从床头拿起了她的包包,就向着门口行去,她刚要踏出的步子,被单君高大的身体挡住,她想绕过他,她想回家。
单君一直没有走,原本她想良辰要静好久的,可是,他不知道她那么快出来,手里还拿着外出的包包,她要出门,“辰辰,你要去哪里?”
良辰泪已干,只是眼睛还有些微红,闻言扬扬手中的包包,试图轻松的说道,“我想回家一趟,单君你有没有空,你送我回去吧。”
她要回家?单君听的骇然,因为发生了变故,她选择回娘家么,一瞬间的不可相信,让他也失了分寸,手夺过她的包包,他声音微微的提高,“不许回家,今天你哪里都不许去。”
手中一空,良辰看着被单君抓在手里的包包,也被他突来的高喝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可是,我今天想回家,不,我现在就想回家,你不送我的话,能麻烦你叫这里的司机么,这里是山上,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单君不想听到她要回家的意愿,就算她今天受了刺激,也不该动不动就提要回家,他深吸一口空气中的凉息,试图稳定他的情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带着企求的目光,看着良辰,“辰辰,不要回家好不好。”
☆、v11
v11
“我们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回家的话,会让爸妈担心,我也不想你回去,妈的态度不好,我代她向你道歉,不要回去好不好。 ”单君轻声相求,字字真诚,他不想良辰因为今天的事,生气回家,这对他与良辰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
良辰总算听明白了单君的意思,笑了笑,她扬着微红的眼睛,安慰的拍了拍单君的肩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回家找些东西,我没说要回家住呀,最多今晚不回来而已,对了,一冲动我都忘了今天很晚了,明天再去吧,你要是工作忙,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良辰的解释让单君放了心,重见她的笑容,让他松了口气,忍不住再次抱住了她,让她在他的怀中,他抵着她的小脑袋,轻声说着,“是我误会了,对不起,我明天开车送你回去,你要找什么可以慢慢找。”
这次良辰没有推开他,因为脑海的几次转换,她也需要他的温暖,她需要他的爱,让她幸福下去,也要找回那幸福的原因。
“对不起,今天对妈妈太过没礼貌了,我们明天先去妈妈那里道歉吧,妈妈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我们一起去买来送给她吧。”
她已经嫁给了单君,她想得到他妈妈的认可,她不希望婆媳视同水火,这样夹在中间的单君一定会很难过。
孝顺她,让她接受她的存在,是她最想做的事情,人非草目,孰能无情,她相信她的真心,一定会换来妈妈的接受的。亜璺砚卿
因为良辰的心意,让单君微微一笑,他的良辰平时不细心,却不是什么事都不在意的人,她的话,让她知道,她是在意他的,“不用,妈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你也不用向她道歉,是她今天太过分了。”
良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望着他温暖的眼睛,摇了摇头,“不对,是我的错,妈妈第一次见到我,我竟然先跑了。”
单君的手抚上了她的眼睛,那里面微红的色彩,让他心揪了起来,“别太自责了,也别再哭了,你没有错,你要相信我。”
良辰因为他触碰,而微微眯了眼,眼睛细缝中,却再次渗出了眼泪,这次还是很热烫,只不过,没先前那么让她窒息。
单君用手接住她的眼泪,抚干后,又是一滴,他有些慌乱了,似乎双手都不够用,心因为那些眼泪,变的有些慌乱,“别哭,别哭,对不起…”
倾身,他吻住了那不断掉落的泪滴,感受到了那如火焰一般,能够灼伤他的温度,他的心燃烧再燃烧,燎原了他的身体。
浅吻变成了深吻,他想让她快乐,想让她别再哭,想看到她快乐的笑着,无忧无虑的站在他的面前,说着爱他,不离开他的美好誓言。
他的吻让她轻颤,让她酥软,她不自觉的勾起他的脖子,支撑她要倒下的身体,启唇她接纳着他温暖的触碰,她想感受他的温暖,来让她的心不再彷徨。
两人的身体变的缠绵,紧紧的相搂在一起,他们移进了卧室,依然一愿意放开彼此,喘息着也不愿意放开,哪怕难受的缺痒,来感受相互的存在。
在翻倒在床上时,良辰看着单君迷离的眼睛,搂下他的头,吻向了他的辰,轻声说着她最真实的心里话,“单君,我爱你。”已到了飞蛾扑火的地步。
单君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心,倾身,他完全的占有她,让他的身体融入她温暖的身体,让两人密不要分,“我也是。”
重重的占有,让良辰低泣出声,他热烫的存在,撕磨着她柔嫩的身体,让她能感受到真实的拥有他,与他一起动着,她希望他们的缠绵永不断,她希望他的存在,占满她的心扉。占满她的身体。
…
久久两人才分开,良辰摊在单君的怀中,心还在剧烈的跳动着,脸很烫,气息也乱了,她正在慢慢的平复。
两人都不想动,任彼此的气息融合掩没,他们只想躺在床上,静静的呆着,等待睡着,等待天亮,又是美好的一天。
“睡吧。”单君关了灯,让黑暗代替了光明,他轻轻的闭上眼,搂着妻子入睡,唇角有着满足的笑意,点缀着原本就强眼的五官,他的相貌,在黑暗中,都能让人沉迷。
良辰看着安睡中,均匀呼吸的他,他的气息占满了她的空间,属于清新阳刚的男人气息,让她安心。
她灼亮的眼睛,看着他完美的五官,想用手去描绘他的轮廓,却怕吵醒他,他应该是累了,才会睡的那么快。
而平时睡的更早的她,累着的她,意识却意外的清晰,这种与身体不同的心理,让她找不到理由。
她只是想看看他,想记住他的相貌,这样或许就不会忘记他了,忘记他,是她现在心里唯一的缺憾。
她在望着,却没察觉到单君也张开了眼睛,黑暗中,他看到良辰呆呆的张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良辰一向很早睡的,这么晚了,她还没安眠,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
他说着就要重新打开灯,她睡不着,他怎么能睡,同时也担心着良辰此刻的状况。
良辰按住他要开床头灯的手,她不需要开灯,哪怕在黑暗中,她也一样可以想像他的五官,“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刚好醒了,不过,现在又想睡了…”
她也用着微哑的声音回应他,不想让他也变的失眠,说着她便轻轻的闭上了眼。
单君轻应了一声,还是睁着眼睛,看着良辰,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安心的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
一夜无梦,天亮了,单君睁开眼,慢慢的醒了,眼神间的最后一丝朦胧也散去,他偏头看向良辰,她睡的很沉,没有苏醒的迹象。
还有,她睡的时候,表情还是茫然的,茫然的让他皱起了眉。
☆、v12
v12
良辰睡到近中午才醒来,不是她贪睡,而是她昨晚入睡的迟,几近天亮的时候,她还在睁着眼,看着他的轮廓,在晨光微亮中,变的清晰,与她想像中的一模一样,她才安心睡去,她的脑海里已存有他的相貌,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眼前的景像慢慢清晰,旁边的位子已空,单君现在应该在公司上班,在忙着他的事情,脑海中再次有他的相貌,她撑起身,打算下床。
掀开被子,她看着浅色床单上,那隐隐的血迹时,不知道为什么腹部痛了一下,难道是她迟来的月经终于来了。
脸一红,不但来了,还弄脏了床单,昨天明明还没有,是今天才来的吧,起床时,全身还是酥软的,暗嘀咕几声,果然纵欲是伤身的。一定要节制要节制。
她急急翻找着柜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卫生巾,可是她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就只累的气喘嘘嘘,她撑着腰喘着,奇怪的想,她什么时候体能那么差了,跟个老太太一样的,找点东西就喘。
腹部再次痛了一下,不管了,先去洗手间解决下再说,再换了身上这套睡裙,床单都脏了,裙子也一定染红了。
只是,她脱下衣服的时候,看到洁净如新的衣服时,瞪大了眼,月经没有来,里面干净的诡异,那床上的血迹是什么。
难道她们太激烈了,还沁出了血,良辰抖了抖,可能么,明明上次都一样的激烈,也没见床单上有血。
那是怎么回事?良辰穿回衣服,摸摸平坦的腹,怎么又不痛了,难道是心理的关系,之前想经痛就痛了,现在知道姨妈没来,它就不痛了。
歪了歪头想了想,良辰慢悠悠的晃回床边,床上依然有几滴干枯的血液,还是在她的躺过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是单君的。
眼花的解释不成立,她只有带着疑惑的心,卷起床单,丢进了洗手间,这样的证据,当然不能都给女仆处理了,还是她亲自洗了吧。
好不容易,良辰用她特别喜欢的香草沐浴乳,把床单洗干净了,良辰已是额头布满了汗,累的要虚脱了,她再次疑惑,就是洗个床单而已,她至于累成那样么。
她揪净被单的水,打算拿着它去外面的阳台上晒着,正巧单君也进来,看到她手中拿着盆子,盆子里面有床单。
不能不打住他的想法,意谓不明的笑,“其实床单不用自己洗,你只要出了房间,自有人进来换。”
良辰抱着盆子,不想让它飞走,砸向那张欠扁的脸,要不是她要毁灭证据,她会那么勤快的一醒来就洗床单,她累的半死,就见到一只**的猪,正在耻笑她的欲盖弥彰,也不想想,难道就她一个人的事?
她语不惊死人不休,一手抱盆子,一手指着他挺俊的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