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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上校的小娇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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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中学生叛逆,不高兴离家出走也是常有的事情,不用太担心。况且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幸若水嗯了一声,静静地趴在他胸前。

这一夜,幸若水辗转反侧睡不好。后来鹰长空干脆缠着她来了一场缠绵,让她累得浑身软绵绵的,这才算是睡着了。

俗话说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是此刻的情况。

起床没多久,夏默就打电话来了,说希望她们中的一个人能够回公司去坐镇。因为他要请假,原因是他老婆失踪了。

幸若水听到“失踪了”这三个字,本来就紧绷的神经,几近绷断。如果说李臣的失踪可以不让她往古天策身上想,那么夏默老婆的失踪,分明就是在告诉她,这一切都跟她有关。

放下电话,她整个人跌坐在沙发里,两腿有些发软。心脏砰砰砰地撞着胸口,仿佛要撞破这一层束缚跳出身体外似的。明明是夏天,背后却冒着凉气,牙齿打颤,喉咙也有些发紧。

对于古天策的事情,谭佩诗是不知晓的,所以她有些奇怪若水的反应。“若水,你这是怎么了?就算夏默的老婆真的失踪了,那也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你怎么好像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似的?”

幸若水看着她,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沉默了一会,她突然抓着佩诗的手,问:“佩诗,如果哪天你或者你的亲人因为我受到了伤害,你会不会怨恨我一辈子?”

谭佩诗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摇摇头。“不会。若水,你最是善良,能跟你成为敌人的人必定不是善种。这样的人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那一点也不奇怪,如果这种伤害落到我或者我的亲人身上,那也是命中的劫难,逃不过的。就算当时我想不通,过后我还是会想通的,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幸若水感激一笑,倾身靠在她的肩头上。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总觉得好多事情都可以原谅。可等真的发生了,也许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这与善良与否宽容与否无关!

中午鹰长空回来,幸若水便跟他把事情说了。鹰长空不让她或者谭佩诗去坐镇公司,说他会让轩辕麒派人去看着,他手下能人多着呢。后来就急匆匆的走了,似乎要去见什么人。

幸若水本来就没想过要去公司,也没想过让佩诗去。在这个关头,他们最好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谭佩诗出去跟谭妈妈一起看着两个孩子,幸若水自己窝在房里。

静静地呆了一会,她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很少打的号码。据说,这个号码很少人知道,加上她也不会超过十个人。除了她,其他的九个都是天狼帮的心腹。

“宝贝儿,想我啦。”依旧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强调,隔了千山万水却还是那么的真切。听着声音,便能还原他脸上的表情,那是甚少有人能看到的一面。

幸若水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她知道自己很自私,所以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宝贝儿,怎么了?跟我还有不能说的话么?”野狼的声音不复刚才的痞气,一下子就变了。但对着她,语气里总有那么一点宠溺,像一个大哥哥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哥……”良久之后,幸若水喊了这一个字。在她的心里,野狼一直是一个哥哥一样的存在,但她从来没喊过,她不敢占这个便宜。

野狼怔了一下,应了,又笑着说:“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求你哥,快从实招来。要是有一句假话,满清十大酷刑伺候着。”

幸若水被他不伦不类的逗笑了,笑中却是含着泪。微微地闭上眼睛,眨落长睫上的液体。“如果哪天我有什么意外,可不可以请你保护我的丈夫和孩子。”

她不知道鹰长空是否需要保护,可是她就想听到野狼的一句答应。

“不可以。”那端的人果断地拒绝了,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她还没开口,他便又说,“那是你的丈夫你的孩子,要照顾也是你来照顾。所以,好好的保护你自己,要是你有什么意外,那父子两就是在我面前出事,我也权当没看见。”

他说得无情,但是背后所包含的意思,若水是听懂了的。她哽咽着声音,喊一声,“哥……”

“宝贝儿,与其想着怎么托孤,不如想着怎么样才能保护好自己。所以,如果你要我帮别的忙,我都不皱一下眉头,唯独这个我不会答应的。那是你的责任,你得自己去负。况且人心隔着肚皮,就算我今天答应了你,你又怎么知道我他日不会反悔?若水,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所以你要保护你自己最重视的人和东西,一定要自己去做,而不是拜托他人。还有别忘了,我曾经给你的宝贝。”

然后,野狼就挂了电话。这是第一次,他自己挂电话,而不是被若水给挂了。

幸若水怔怔地拿着电话,好一会才放下来。野狼最后一句话,她听明白了。伸手在胸口一摸,某个地方微微凸起。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夏默的妻子和李臣都没什么消息,也没接到什么威胁勒索的电话。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

幸若水却慢慢地冷静下来,不再像开始的时候慌乱。心里虽然还是担忧,甚至有那么一点恐惧,却已经非常的冷静了。

猎豹曾经说过:慌乱和恐惧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这东西不能保命,只会坏事。所以在危难关头,能扔掉它的人才能够冷静下来,找到活命的机会。

幸若水没再想古天策会怎么对付李臣和夏默的妻子,而是开始思考,古天策用的是什么样的策略。他抓走了这两个人,为的是逼她和长空赴约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不发出威逼的信号,而是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他的布局还没好?还是说,他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她又想起猎豹说过,最厉害的敌人绝不是那些让你知道他多么危险多么可怕的人,而是那些悄无声息的。因为,这样的人让你不容易寻找到蛛丝马迹,而在你发现他的时候,也许他已经切中了你的命脉。

那么,古天策无疑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他此刻出面来,逼着她或者长空去换人,那就暴露了他自己。可如果他这样悄无声息地伺机而动,那么他们也很难找到他的所在。这样的一个人,难怪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雇佣兵的头子。

幸若水对古天策的了解可谓是空白一片,所以虽然她已经冷静下来了,但是也没办法分析出来他可能的动向。

晚上,丈夫回来,幸若水便忍不住向他打听关于古天策的事情。

鹰长空什么都没说,而是专注地看着她,而后伸手捧住她的脸。“若水,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这一次交给我来处理,你别管了好吗?”

幸若水自然也是理解他的心情的,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是想做点什么,要不我心里难受。我宁愿自己受折磨,也不愿意这样连累了别人,一想到他们可能在古天策的手里,我就觉得心里像是有把刀在不停地拉锯似的。我只是几天没见到你和孩子,就能想到挠心挠肺夜里睡不着,那么夏默、李君和他们的父母,又该是怎样的担忧和难过?这些,我都不敢去想……”

“我明白,我都明白。”鹰长空抱着这个善良的女子,只恨不能将她的记忆抹去,让她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只是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也许他们的失踪只是巧合,并不是古天策把人给抓走了。”

幸若水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蹭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只是明白他的用心,所以什么也不说。

“若水,你怨我吗?如果不是我,如果我不是曾经跟古筝有牵扯,你就不会要承受这些了。”鹰长空早就想问这么一句话了。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已经许久了。

幸若水闻言,身子一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这张刚毅的脸,伸手触碰他下巴上的胡渣。这张脸,在多少个夜晚,她看着它沉睡,又在多少个清晨,她一醒来就能看到它的温柔。她的日子里,早就习惯了有它的存在,一天也不愿意分割。

缓缓地,幸若水绽开笑容,摇摇头。“我不怨恨,不怨你,也不怨任何人,我甚至不怨上天没有让我首先遇上你。我只希望,希望你和孩子都平安健康的,我们一家三口快乐一辈子。我只希望,希望我身边的人都不要再因此而受牵连,每个人平静地过着属于他们的日子。”

“谢谢你,若水,我的宝贝儿。”鹰长空深情地亲吻她的唇。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心里异常的后悔。他不能后悔当初遇到古筝,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他只是痛恨自己没有处理好,才会导致今日的一切。

幸若水眼里湿润,看着他墨黑深邃的眼眸。这双眼眸总是犀利异常,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柔情万千。谭佩诗说,队长所有的温柔和爱都给了你,连你儿子都没占多少。

伸出手来,抓住他的大掌,十指穿过交握。“鹰长空,咱们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放手。我相信我们一定都会好好的,因为你舍不得看不到我,我也舍不得看不到你。我们都是好人,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

“好。我们就牢牢地抱在一起,不管是人还是天,都不能将我们分开。”鹰长空微微笑着,看着这双明媚的眼眸,这张柔和的脸。他听过多少铿锵的誓言,却不如她的一句“我舍不得看不到你”来得更震撼更动容。

幸若水深深回望,在心底轻轻地道:如若这世界上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以后的岁月,所以请握紧我的手!

深夜,训练场旁边的草地上。两个高大的声音一前一后的走着,然后坐了下来。

“队长,你别担心。老子就不相信,古天策他娘的就是神!就算他是神,咱们照样打到他成一条虫为止!”傅培刚气愤地吼道。

鹰长空深深地吸一口烟。自从若水怀孕之后,他就不怎么抽烟了,据说抽烟对孕妇和孩子的危害很大,他硬是算戒了。这两天,在若水看不到的地方,他忍不住又抽了。

傅培刚看着兄弟那紧锁的眉头,在心里把古天策那个混蛋给骂了上百遍折磨了上千遍。古家的灭亡那是咎由自取,就算算账也该找国家算账,凭什么算到队长的头上?“队长,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的老婆和孩子给抓过来。奶奶的,只要把这个王八蛋给除了,老子就是被开除军籍也认了!”

“胡说八道!”鹰长空终于出生斥责。“拿人质威胁那是非法分子才干的事情,不是军人干的。咱们就是死,也不能干这样的事情!开出军籍不重要,但是咱们不能侮辱了身上的这一身军装!”

傅培刚就不说话了,他也只是气愤才那样说,并不是真的想绑架古天策的妻儿。在部队里,首先教会的不是军姿不是格斗技术,而是军人的意义,这一身军装的意义和使命!

“兄弟,对不起!我反应太过了!”鹰长空大手拍在傅培刚的肩上,他又怎么不知道兄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傅培刚笑了笑,回拍他的肩头。他们最是了解彼此,十多年的共患难,那不是假的。这不是一般的兄弟,是可以为对方毫不犹豫舍命的!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只看到烟火一闪一闪的,在黑暗中诡异地明灭。

“傅培刚,如果我有什么不测,麻烦你帮我照顾若水和平安。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让若水忘了我,找一个能陪她一辈子的男人!”他说的声音极轻,语气却是郑重的。

傅培刚不顾以下犯上,一拳砸在他的肩上。“队长,这场决斗还没开始呢,你现在就开始托孤是不是太早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老子就不相信,咱们还斗不过一个古天策!他奶奶的,再嚣张,老子打到他都后悔让他娘把他生出来!”

“说得好!”鹰长空一掌过去,拍得他半边身体都麻了。“但是,万一,不要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队长,咱们大老爷们,不玩这托孤的酸兮兮的戏码。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只管说,不只是我,还有更多兄弟,咱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鹰长空抿着嘴,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肩头,道:“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那是。兄弟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折磨的,所以别客气。拿着,随便花!”他潇洒地摆摆手,就跟给了人家千百万让人家上街随便花似的。

鹰长空哈哈地笑。“好小子,跟谭佩诗在一起久了,倒把她给学了七八分!”以前多木讷的一个男人,被谭佩诗调教成这番模样了。

傅培刚摸着脑袋,呵呵傻笑。

鹰长空看着兄弟那傻笑的样子,也不由得微微笑,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如果可以,他也想像傅培刚和谭佩诗这样,平平淡淡和和乐乐一辈子。只可惜,他有眼无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如果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就是十个古天策他也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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