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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王的奴扈-第68章

小说: 王的奴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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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吃饭,他要吃她。

“……饿了很久。你依旧如此美味……”口齿不清地呢喃在她耳边,又将她圆润耳垂含住,手只顾摸索着她旗袍上的银扣。

那些扣子细小又零碎,这般情况下便更加不好解。

白云归恼怒,微带胡渣的下巴在她修长颈项间厮磨,引起画楼肌肤阵阵酥麻,呼吸有些凝滞。

解了半天,一粒扣子还是没有解开,白云归便越发恼了,微微半起身子,沿着画楼领口的缝隙,便撕扯着衣裳。

裂帛声里,银扣坠落满床,胸前微有寒意。

画楼惊呼。

“弄疼了?”白云归喘着粗气,声音里却有一丝担忧。

她已经叫起来:“……这身旗袍是香纱稠,百货公司从苏州运来的,再也没有,你这浑人。”

是真的怒了,眸子簇着火。

第一次听到她撒娇般骂他,白云归没有生气,反而心头酥酥的。

“为了件衣裳气成这样?”他伏在她耳边道。原本想去吻她微翘的唇,却想起被她拒绝过两次,再也不愿意被拒三次,忍了下来。还是觉得她这般小气有些可爱顽皮,湿热舌尖在她玲珑耳朵里舔舐。

她已经有了喘息,绵软手掌去拉被子,试图挡在胸前,却被白云归的手箍住,按在身侧。

“千金难买心头好……”她凌乱的喘息,有兵败如山倒的前兆。

“回头叫人去苏州买最好的苏绣香纱稠给你……别气了……”白云归声音低醇,有些哄诱之意。她的肌肤微凉,比香纱稠还要滑顺,令人爱不释手,白云归擒住她的皓腕,令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她不死心忸怩着身子,这般挪动似挑逗,令他血脉贲张,燥热得更加难耐。

手便顺着她翠绿色抹胸,伸进了她的肌肤里。微热肌肤在他滚烫掌心下,依旧凉滑,细腻似丝绸般。

“不行!”她这回真的大叫起来,“这是白天!这是白天,督军!”

白日不宣淫,似乎是古代俗归,如今早已不忌讳。画楼不过是欲绝地逢生,才想起这个。

白云归微愣,手却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探入身侧,开始解她抹胸的细带,嘴里还笑道:“我不乱来……让我看看你……”

这样的话,若是信了,便太幼稚。

男人沐浴在欲火里,想与不想都由不得他自己,他只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画楼手脚并用,又被他衣裳上的配饰划了手,一条红痕。

抹胸已松,胸前山峰被他握在手里,那敏锐的酥麻引起画楼身子微颤,呼吸间错乱无章。她弓起身子,不慎撞上了他腰间的绥带,又是一阵疼。

“这军服……好讨厌……”她疼了,也乱了,不知道为何就抱怨这样一句。倘若平常情况,就算不喜,亦不会这般直白说出。

“我亦觉得……”他半坐而起,将她的身子也板起,拢在自己的臂弯,任她青丝如注倾泻,洋洋洒洒在他的手背,撩拨得他更加燥热。他轻声道,“帮我脱了外衣……”

被他拉起,画楼几乎是跪在床上,春光外泄,青丝缭绕,翠绿抹胸摇摇欲坠,这般场景淫靡缠绵,令她羞愧致死。

他居然让她帮着脱衣!

“快点,小东西!”他催促的声音暖暖的,灼烫呼吸就喷在她的颈项间,明明烧灼似烈火般的眸子,有了丝戏谑,“你非得要我说,伺候爷更衣?”

画楼抬眸,愕然望着他。

他便哈哈大笑,又在她的脸颊颈项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吻得并不是很用力,而是轻轻点点。画楼感觉自己是他手里的棉花糖,而他是个顽皮的稚子,并不着急吃下,舔舐着、戏弄着、把玩着……

他一路风尘仆仆,却丝毫不显疲态,反而兴致极好地逗她,令她心底愕然。

男人都这样?

还是他待她不同?

若是情欲难耐,此刻他硬是逼入,难不成她还会拒绝他?

为何非要这样玩闹?

画楼很清楚,今日他的种种奇怪要求,若是不随了他的愿,只怕没玩没了。

厚重窗帘阻隔阳光,依旧有暗淡光束见缝插针,房间里微弱光线。淡柔暧昧的光芒里,她柔软腰肢妩媚妖娆,那隐藏在翠绿抹胸下的玉兔呼之欲出,画楼纤细手指轻轻解着他的衣扣。

这个动作,让白云归轻哼了一声,体内奔腾欲浪波涌汹涌,令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某物有隐隐刺痛与焦灼。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才没有将她推倒压住。那微蹙的眉心,是他正在极力压抑翻滚的热潮。

她褪了他的外衣,挑眉看了他一眼。

“继续……”他道,拉着她柔软小手,探向自己的皮带。

画楼咬住唇,去解那皮带。

结果,半天都不得窍门,纠缠之间,那皮带反而越来越紧。

她的笨拙,让白云归全身紧绷,欲望更是熊熊燃起。

不想为难她,亦不想为难自己,白云归便动手褪了两人的衣衫。比起画楼,他的动作便熟练又快捷。

浑身不着寸纱,她的身体有白玉般温润光泽。她紧紧合拢修长细嫩的双腿,似乎忸怩在一处,被白云归强行打开的时候,画楼羞得满面红霞,漆黑眸子泫然欲泣,只差要哭出来。

原来她害羞的样子这般楚楚可怜。

等他的手指探下去的时候,才明白她为何这幅令人怜惜的模样:她的腿心亦炙热,花瓣处有缕缕香滑的蜜汁涌出……

白云归颇为惊喜,第一次见她这样……

他的女人,似乎又大了一点。

而画楼的模样,恨不能找到地洞钻进去,她用手捂住脸,使劲往枕头里藏。太尴尬。他灼烫的唇、微糙的掌心,撩拨得她浑身酥麻,连小腹处亦有酥麻的热浪。

她不通情事,也看过一些理论的东西,基本的还是懂得。

她被他弄得发情了,腿心湿热了一片。

不动心,也能发情,这是人类身体的本能反应,与感情无关。

因为有了她的湿润,他这次的进入轻松不少,两人都没有太多痛苦。

将她细长白皙的纤柔双腿提在腋下,白云归的采撷温柔又不失狂野,或轻轻揉捏她的花核,或温情抚摸她的玉兔。因为她亦动情,白云归施展自己的本事便更加得心应手。

她的身子更加软了,那温热湿润的花径用力吮吸着他的坚硬。

她的娇吟越发甜腻迷乱,渐渐高昂,婉转得叫白云归差点没有忍住。画楼目光迷离,回过神来,便紧紧咬住唇瓣,激烈娇吟变成细碎的呜呜声。

见她这样,白云归便放肆又强悍地俘虏她,直到她难以忍受,又溢出娇呼。

“我喜欢听你这样……”他倏然附耳,低声道,“别害羞画楼,每个人在动情处,都是这般疯狂……”

画楼便顺势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将身子贴在他结实胸膛,任由自己与他的节奏起舞。

她的娇声嘤咛越发动听,下一瞬,湿润花径便不住收缩。而她整个人亦颤抖抽搐着,抱着白云归的身子,恨不能将自己埋入他的体内,声音更加乱了:“督军……督军……”

她满足了。

在一起的日子,白云归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享受的满足,心中微定。他一直担心自己无法令她愉快。

随着她的满足,白云归亦不再压抑自己,在她细滑水润的体内律动便更加用力而肆意。嗅着她肌肤幽香,望着那青稠发丝随着她身子起伏而飞扬,白云归越发亢奋。一声狂野的低吼,浑身燥热释放在她体内,销魂而畅快。

画楼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中便睡熟。

等她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夜幕降临。

她身上有种栗子花的浓郁香味,那是白云归留在被单和她体内的东西。环绕着她腰肢的手臂粗大结实,炙热的温暖,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均匀而粗重。

人很累的时候,睡着了呼吸亦会很重。

画楼知道他匆忙而去,定是出了事。

那么这段日子在外面,一定没有睡好……

她不想吵醒他,便躺着不动。自己睡不着,眼珠子咕噜噜盯着黑幕,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却似走马观花一般。

刚刚自己的慌乱与放纵,让她心头微悸。

原来她也有这个时候……

很难堪!

直到院子外面响起汽车声,还是卢薇儿说话时轻快的笑声,画楼才轻轻推开白云归的手臂,准备起身。

却跌进更深的怀抱。

“画楼……”他低喃着,紧紧搂着她,又沉沉睡了,好似梦魇一般。

第110章 攀亲

跌入白云归的臂弯,画楼静静躺着,闻到他身上有烟草的清冽,似秋日里的阳光晒过草地。

她身上酸痛,懒得动弹,闭上眼睛便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身边人微动,她才惊醒。房间里有橙色灯光,白云归悉悉索索穿衣,画楼懵懂问道:“几点了?”

“六点。”白云归声音和软温柔,扣上纽扣,便落吻在她的额头,低声道,“你再睡会吧……”

画楼已经清醒,酣睡后精神饱满,脸颊红润,秋水明眸熠熠:“我也起来吧,等会儿还要吃晚饭呢。”

白云归微愣,半晌才哈哈大笑:“早上六点了!”

画楼呆在那里。

而后的几天,总能从白云展、白云灵、卢薇儿脸上瞧见戏谑的笑意。

白云归正月初一回来后,夫妻二人未曾下楼,睡到第二天早上,而画楼雪色颈项,又能瞧见若有若无的草莓痕。就算没有成亲,这些孩子亦懂小别胜新婚的甜蜜粘腻,笑得分外有深意。

画楼故作镇定,只当瞧不见,心中却恨得紧。

她到底受了什么蛊惑,能睡得那般天昏地暗?

而后的日子,没有巡视,白云归一直呆在俞州市。市政大厅时常有会议,他也不每日在家,有时忙起来,匆匆见上一面。

晚上回来,就要闹腾她半天。

过年之前,她如果装睡,白云归就会不声不响躺在她身边;如今,她就算真的睡熟了,他回来也要把她弄醒,亲热一番。

“督军!”画楼好几次气的大叫,“您太不厚道,我刚刚睡熟……”

他则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反正你白天没事,多补补觉……”

画楼气的半晌无语,他的手就很熟练滑入她的衣襟里。

有一次从市政厅回来,便搂住她亲热半晌,最后突然道:“画楼,你是谁的人?”

画楼微讶,瞬间便明白过来,心底微凛。

她的很多反常地方,比如钢琴,比如枪法,白云归从前不太在乎,或者说,他不屑一顾;如今才问起她是谁的人,意味着什么?

肯定不是真的怀疑她,戒备她。倘若真的怀疑她,他会像对待容舟那样,将画楼金屋藏娇,亦不会睡在她身边,同她嬉戏。

那么,就是意味着,他开始重视她,将她放在自己对等的地位去考虑?

再想起这几日他对她身子的贪恋,画楼只觉得心底不妙。难不成,他真的想和她谈起感情来?

他这样的人,就连第一次要了她,都会问她是否自愿,他的霸道无处不在。倘若他先动情,画楼敢敷衍一分,他便会无休止索取,逼迫,直到她给予同样的回报,他才肯罢休。

他在试探画楼,是否要再进一步!如果他肯往前迈一步,她愿不愿意跟一步!

这样一想,画楼便觉得脑袋微疼。

他的情,她要不起;他要的情,她也给不起。

见她半晌不答,白云归隐约能猜测到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跟上次的亲吻一样,她选择用沉默来拒绝。

不知她到底是不懂事,还是不满意他,白云归微觉涩然,亦没有再等她的回答,只顾手掌在她后背摩挲着,游走着,声音温软:“今日在市政大厅,说起陆满城的事,阮立对你大加赞扬,说夫人五步一算计,轻而易举便解决了绑架案,还顺手帮我处置了陆满城……小东西,你真是个贤内助……”

阮立大约就算军法处的阮处长吧?

见他没有执拗的追问,画楼松了一口气。

她亦跟他胡扯几句,便各自睡下。

他似乎从未认真怀疑过她,这一点令画楼十分不解。

可能他私下里找人查过她的底细,根本没有查到任何东西……

想了又想,他是不是觉得,她从不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便是一种坦荡?

那晚试探过后,白云归对画楼的态度大约明了。她只想做个贤惠夫人,不愿意做他的爱人。

虽然觉得有些涩意,白云归倒是豁然:她没有这些无所谓的要求与幻想,他亦轻松很多。婚姻里有些东西不是你想给就能给的,比如爱情。

他觉得画楼做白夫人很合格,再加上她对他没有小女生的幻想,从理智方面来说,白云归越发满意。越是满意,便越是想试探,她到底合格与否。

爱情与生活,最是不切实际。像他和画楼这般,反而能长久些。

俞州的旧历年气氛不算太浓,不及老家霖城。

正月初十,慕容半岑参加音乐中学的考试,居然是第一名的成绩,令众人都大吃一惊。

卢薇儿和白云灵商量办个舞会庆祝一番,画楼觉得不可。取得小小成绩就这般大肆宣扬,容易助长傲气,他学艺的路途还长着呢。

白云归觉得画楼所虑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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