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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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
他向冰冰求婚!!!
她听不清楚冰冰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咖啡落在桌上的时候,她忽然忍不住那股强烈的冲动,一个如此卑琐的男人,岂能让另一个女人重蹈覆辙?
难保冰冰不是另一个乔小麦。
就算他是真心喜爱冰冰好了,可是,自己凭什么要让他得到幸福?自己已经残了,凭什么他毫发无损?
冰冰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的浪漫所俘虏,沉浸在爱河中,双眼发亮,只等投入爱人的怀抱。
“冰冰小姐”
浪漫中的二人被这个不速之客的声音打断了。
易向西转头,目光阴沉,形如变脸的演员。
乔小麦的手在颤抖,嘴唇也在颤抖。
他看着她,如看着一头残废的野狼。那野狼已经急了,不顾后果,要反扑了。
他不想她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反扑过来。
“乔小麦,你父亲三日之后就会手术了,我会尽快给你放假,你这几天就忙你的事情好了!”
她要喷出血来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他背对着冰冰,面向她,眼光毒辣,但声音沉稳温和,就像一个有良心的雇主善意对待自己的雇员:“医生说,你父亲的手术有七八成把握。他会康复,长命百岁也不是玩笑话。主刀医生是这个行业的翘楚,你可以放心。”
她的父亲能活命。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她不敢再赌下去。
她话到嘴边已经说不下去了。
反而是冰冰关切地问一句:“小麦的父亲怎么了?”
易向西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一向知道如何制人死穴。
如果她乔小麦是一只饿慌了的狼,那不怕,他手里有猎枪。而且是能连发的那种,专门用来对付她的。
他不经意地看她一眼,才转回视线,看着冰冰温和道:“小麦命苦,年幼丧母。是她父亲将她拉扯大,没想到等她刚刚能够自立了,她的父亲却得了重病急需手术,这项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她家里为此已经耗空了一切,据说,连唯一的房子都给卖掉了。小麦急于等钱用,不然,她还不会到我家做保姆”
“是什么病?”
“癌症。”
“呀,真是太不幸了。我父亲有熟识的专家,专攻癌症,要不要介绍一个?”
“不用了,已经有了主治医生,只等动手术了。”
冰冰叹一声,这才理解为何这个小女佣这些日子看起来都是怪怪的。
“小麦你真算是个孝女唉,你年纪轻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向西,你应该多给她发点薪水。”
☆、大婚前夕6
“小麦你真算是个孝女唉,你年纪轻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向西,你应该多给她发点薪水。”
“谁说不是呢!乔小麦,你下去吧,我放你三天假,这三天里,你可以回到你父亲身边,好好地照顾他,等他痊愈后,你才安安心心的出去工作”
冰冰若有所感,拿出了自己的皮夹子,她把夹子里的所有现钞全部递过去:“小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给你父亲买点他喜欢的东西。”
人在顺境的时候,是很乐意同情怜悯弱小的。
乔小麦麻木地接过这一叠钞票,易向西也拿出支票,写了一张给她。
他大方,善良,宽容,笑容灿烂:“小麦,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数目虽不十分大,但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绝不是小数字了。
冰冰不由赞一声,谁说易向西小气的?对于身边的人,对于该花的钱,他可绝不吝啬。
所以说,绝不要道听途说,一定要看到本质才知道一个人的为人。因为这一件小事情,她对易向西的印象,更是连跳三级,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十全十美。
乔小麦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法破坏。
易向西是一个天生的影帝,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就像那些影片里,最大的反派他永远将自己最残酷最丑恶的一面藏起来,他身边人都永远不会知道他一直戴着一张肮脏的面具。
她顾不得冰冰。
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只好自求多福。
易向西见她发呆,再一次重复:“乔小麦,我放你假。”
她呆在原地,这才慢慢意识到易向西的意思:放自己三天假?
莫非自己已经可以离去了?
莫非从此开始自由了?
这囚徒一般的日子终于要获得刑满释放了?
但是,她看着手上那支小小数目的支票。
不对!这可不行。
这不是她的终极目标。这笔钱,不到手术费的五分之一。
她下意识地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听得易向西再一次开口,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小麦,明天我派人送你去医院,今晚你可以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以后,有得你忙的。”
她没有道谢,径直出门。
这个恶魔,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小麦,你睡工人房好了。张嫂还没回来。”
他特意强调,一定要让她睡工人房。
否则,小保姆跑到一楼的主卧睡着,冰冰又不是白痴,怎会不察觉????
直到她的身子消失,冰冰才再次欣赏手上的钻戒,叹一口气:“难怪上一次我看小麦心神不宁的她甚至问我,对你了解不了解”
向西淡淡的:“她向来少根筋,也许是妒忌吧,毕竟,都是年轻女人,别人什么都有,她什么都没有,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嫂前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这孩子因为父亲的病走投无路,性情大变,叫我当心点。冰冰,你以后距离她远一点为好”
☆、大婚前夕7
冰冰有点不安:“这个社会,的确是有不少人因为太穷而变态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只是社会保障不健全,穷人一生病就意味着倾家荡产,小麦又还年轻”
“谁说不是呢!冰冰,我们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了快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柔声一笑,将他的手握住。
热恋中的男女,干柴烈火,亲吻从客厅到了卧室直到两个人的身子重重地一起倒在大床上。
冰冰星眼朦胧,语气娇羞得浑然失去了昔日的潇洒大方:“向西今晚我不回去了”
他已经求婚成功,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他还没回答,她已经主动将他亲吻。
他回应着,她却忽然感觉到什么——他并不主动,甚至连亲吻都不再炽热,就仿佛,他只是在敷衍一般。
女人的直觉最是敏感,她停下来,微微惊愕地看着他:“向西?”
“宝贝,怎么啦?”
“我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
他抱着她,非常温柔:“冰冰,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我希望这一切都能留到我迎娶你的那一刻我渴望洞房花烛夜,渴望掀开红盖头才欣赏爱人最神秘的那一刻而不希望婚前就失去了那种神秘的感觉冰冰,你该不会嫌弃我老土吧?”
她笑起来,无限感动。
一个男人如此,得是感情多么深厚才能有如此古典浪漫的情怀?
现代人,认识只需要几分钟,上床只需要几天,到结婚时早已老皮老肉,不堪一击,所以离婚率才会那么高。
她嫣然一笑,满满的感动:“向西,我爱你。”
“我也是。”
她主动拥抱他,他也回抱着她,不知怎地,手却微微颤抖仿佛一个人,在梦里,身首分离。
冰冰察觉了他的颤抖。
她惊讶极了:“向西向西”
她叫了他几次他才回过神。
“向西你怎么了?”
他伸手擦汗,冰冰才发现额头上竟然全是冷汗。
她失笑:“向西,怎么那么紧张?”
他摇头。
她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可就像二人在如此亲密的时候,依旧觉得他那么的遥远和陌生。
“向西,你有心事?”
他放开她,颓然躺下去。
冰冰有点迷茫:“向西我有时真的不太了解你”
他茫然。
“是么?我有时候也很不了解自己冰冰你不明白”
“向西,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畜生”
冰冰震惊。他怎会说这样的话??
“向西你这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温柔极了,“现在,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说出来,我也可以替你分忧解难。”
他蓦然惊醒,立即换了脸色,强笑:“我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大家都不择手段。昨天,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我也因此觉得疲倦而厌恶”
☆、离别前夜疯狂爱1
他蓦然惊醒,立即换了脸色,强笑:“我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大家都不择手段。昨天,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我也因此觉得疲倦而厌恶”
原来如此。冰冰松一口气。
“商场如战场,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不然,怎么行走江湖??”
他强笑一下。
冰冰柔声道:“既然如此,向西你何不给自己放一个大假?正好我这段时间有空,我陪你去瑞士住两周,好吗?”
冰冰想的是正好趁订婚,二人之间有个甜蜜之旅,却不料,易向西立即摇头:“不行,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走不开。”
冰冰娇嗔:“向西,我俩还从未一起出行过。”
易向西愕然:“是吗?”
“当然。我俩从未一起旅行过。向西,我最近想写一些游记专栏,介绍各国的美食特色,向西,陪我在欧洲走一趟吧,好不好?”
易向西把了把头发,还是摇头:“我这段时间真没空,冰冰,等一等吧。等忙过这阵子再说。”
冰冰心里微微失望,也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向自己求婚的男人,按理说已经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了,但是,她现在反而迷惑起来:真的,自己了解易向西吗?不不不,自己不了解他,一点也不。
“冰冰,我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今天还是我最愉快的一天,你相信,过些日子,等解决了工作难题,我就会好起来”
她嫣然一笑:“是不是因为向我求婚也耗费了你太多心血?”
“我怕你拒绝,所以夜不能寐。真比工作压力更让我紧张。”
好话,谁不爱听?
冰冰不虞有他,真以为是他压力大,柔情似水将他抱住,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娇嗔道:“呆子,我这么爱你,怎会拒绝你的求婚?”
他抚摸她的头发,柔情款款:“冰冰,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小芥蒂,终于抵不过情人间的缠绵,彻底排除。
那一夜,二人不知道浪漫了多久,乔小麦也无心关注。
工人房很小,那是一张单人床,靠着墙壁。
她蜗居里面,很黑暗,看不到窗户,也没有景观,只有一排冷冰冰的壁橱和小小的洗手间。
她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明日真的就能离去了?易向西真的会从此罢手?
她忽然担心会起什么波折。
事到如今,自己连易向西报复的意图都没打探清楚,万一他再使什么手段,又该怎么办?
万一他临末反悔又怎么办?
钱在他手里,这种畜生,怎么信得过??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藏好的那把刀子,又稍稍觉得心安。
竟不觉得害怕。彻彻底底的孤注一掷。
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那一夜,月色分明。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站定。他好像刚刚沐浴过,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高大挺拔,如一座大山伫立在她的面前。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离别前夜疯狂爱2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但是,并未想到要反抗,也用不着。
这是他的老规矩。他以这种方式侮辱她。
今晚也不会例外。
不同往日,他并未疯狂扑上来就直奔主题。
月光下,他的脸上彻底消失了那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残酷,反而是深深地打量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目光,看到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带着一种认命的惊恐。
那是一种毫无安全感的小动物,被打残了,再也翻不了身。
尤其,月光那么一览无余地照射在她身上,给她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凄楚,可怜兮兮。
他慢慢地伸出手,她立即想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但是,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那是仲夏夜,她的手却冰凉入骨,带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他的手却滚烫得出奇,死死地抓住她,一冷一热,就像是两股交织不停的潮汐,死命拉扯,反复纠葛,但是,却无法融会贯通。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慢慢地弯腰下去,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乔小麦已经很久没有踏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