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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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吻里,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软弱,如此轻易被占据,她的心,不再安分地留在她的心房里,时而出走流浪;流浪到这个喜欢腻着她的男人身上地若是不出声召唤,她的心便停留在他的身上不愿回来,她从不知自己是那么地不克自持,那么地容易受诱受惑。
“呃……”柳仲掩着红透的脸,自树后悄悄采出头来,“大人?”看来,他好像来得很不是时候。
“我在忙。”段凌波边啃咬着似印白玉般的颈项,边挥手驱赶这名不速之客。
柳仲用力地咳了咳,“可以……请你等一下再忙吗?”
“有屁快放,没事快滚。”段凌波丝毫不顾似印的反对,在她的纤颈上吻印出朵朵吻痕后,才漫不经心地再朝柳仲扔出一句。
“我……可不可以借一下夫人说几句悄悄话?”愈看脸愈红,可是又不能不通报的柳仲,想要找的人并不是忙碌的段凌波,而是怕怀中被人忙碌着的似印。
“可以!”似印使劲她推开段凌波的脸庞,大声地向柳仲应着。
“不借!”段凌波两手紧搂住她的腰肢,马上对那个想和他抢人的柳仲打回票。
“你这只猫……”似印又羞又恼地在他怀中挣扎者,“不要缠着我!”
段凌波冷冷她瞪视那个坏了他好事的柳仲,“你要是再不滚就准备回乡下老家吃自己!”
想要保住饭碗的柳仲脚跟一转,马上走人。指着已经站了很久的秋焰夫人,“夫人,又有女人挖墙钻进来找大人了。”
“去告诉那个女人,叫她滚。”段凌波在似印的醋劲还未发作前,就先一步出声驱逐那名也想来坏他好事的女人。
“什——么?”不只是似印和柳仲,就连站在远处的秋焰夫人和招呼着她的桃孟及杏季都一块儿张大了嘴讶愕地大叫。
“看样子,你们好像都不太能接受。”段凌波搔搔发,“好吧,那就改个较委婉一点的说法。”也许是他平常作假作得大成功了,所以今日一露出本性来,才会吓坏了这票人。
似印不可思议她看向他,“什么说法?”这个花心大萝卜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告诉那个女人,说我很抱歉,我必须对我的卿卿爱妻从一而终,从今以后我不再消受她们过多的芳心,以上。”
段凌波火速地把话说完,随后又挨在呆愣的以印颈间尝着她美妙的滋味。
桃孟怀疑的两眉挑得高高的,“卿卿爱妻?”
“从一而终?”杏季直掏着双耳,以为产生了听误。
柳仲忙不迭地朝其他的下人挥着手,“来人哪,快去请大夫来!”
“凌波!”秋焰夫人难堪地涨红了一张脸,“你赶我走?”
“你没看见我们在做什么吗?”段凌波烦躁地挥着手,“识相的就别打扰了我们夫妻的恩爱好事,哪边凉快哪边去。”
“你……”秋焰夫人在所有人纷纷对她投以同情的眼光时,气得频频跺脚。
忙得不可开交的段凌波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了,拜托你要走时别走我家大门,哪钻进来的就请你从哪钻出去,我还要顾及我爱妻的颜面,多谢。”
又羞又愤的秋焰夫人,马上掩着脸,抽噎啜泣地离开这块伤心地。
似印怔怔地看着她哭泣离去的背影,难以想像段凌波这个大众情人居然会这么对待女人。
打发了干扰他的人后,段凌波好整以暇地搂紧似印的腰肢,一手抬起她娇俏的脸蛋,才想再好好吻她一番,却发现她的两眼根本就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不满地轻啄着她的芳唇抱怨,“爱妻,你很不专心喔。”
“她……”似印呐呐地指着远方,“她在哭……”
段凌波朗眉微挑。一脸的不以为然和不屑,“我会偷笑就行了,谁有空管她哭不哭?”不必再装着笑脸,和那种又要人哄又要人骗的女人周旋,他不放鞭炮大肆庆祝就很好了。
“你怎么变了性子?”她不能适应地听着他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她在他脸上所看见的憎厌表情。
“为了你,再有几个女人敢钻进我家来,我还是会一个个叫她们滚。”段凌波又笑意盈然地棒起她的脸庞,“来,亲一个。”
似印一手掩往他的唇,一手抚上他的额,“你到底是哪儿病了?”他一定是病了,不然他怎么会对那女人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没病。”他拉下她的手,正经八百地否认。
“那你……”没病?没病的话他怎么会连风流的性子都变了?还亲自推掉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他不正经地朝她冽齿而笑,“春天到了,我这只风流大骚猫在对你发情。”
“发情?”似印愈听愈迷糊。
“要不要我叫春叫几声来给你听听?”他朝她眨眨眼,讨好他挨在她的耳边徐缓轻舔。
“我不要留在这里陪你这疯子发疯!”似印瞬间红透小脸,急着与他拉开距离。
低低长长的猫叫声马上自她的身后传来,“瞄呜……”
“你这只疯猫……”似印赶紧回过身捂住他的嘴,井朝那三个早就看呆的男人们吩咐,“桃孟、杏季,你们两个快去找大夫来,柳仲,你去帮大人请假几天告病不上朝!”
三个被似印叫回魂的男人们。连忙照着她的吩咐去办。
“你别疯了,先和我去看看大夫要紧。支使走了三个人后,似印无奈地拍着段凌波的脸庞,实在很担心他的脑子是哪儿出了差错。
“爱妻。”段凌波突然眼眸炯炯地盯着她。
“什么事?”被他叫得浑身不自在的似印,一手按着发烫的脸颊,一边闪避着他那会烫人的眼神。
段凌波伸手勾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眼前细看,“我今天才发现,你是如此的美丽诱人。”以前总是没心思好好看她,现在他才知道,他娶的这个老婆,远比他泡过的任何一个情人都还要来得美。
“啊?”似印听得一愣一愣的。
“看看你这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段凌波心满意足地盯审着地无瑕的脸蛋,修长的十指也纷纷顺着她的脸庞游走。
似印抬高了柳眉,“脸?”
“亲一口,它就会变得粉粉嫩嫩。”他边说边在她的颊上印下声响吻,并且说出经观察而得知的心得,“再亲一口,它就会红艳得比扑上了胭脂还好看。”
美丽似霞的红云在他的亲吻下,迅速地在似印的脸上炸了开来,她两手掩住脸颊,一点也不知道该拿这个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的段凌波怎么办。
段凌彼邪笑地在她的唇上轻舔,“要是再亲一口,它就…”
“段凌波!”头顶都快冒出烟的似印一手掩着他的唇,一手拖着他闪避至树后,免得所有人都看到他这副发春的模样。
“爱妻,请叫我凌波。”段凌波讨价还价他说着,并且将她拉坐在青葱的草地上,而后舒舒服服地睡在她的双腿上。
似印睁大了杏眸,“凌波,你现在又在做什么?”这回他又是在搞什么花样?
“睡午觉。”他满足地躺在她的腿上享受树间筛落的暖融日光。
“睡在我身上?”似印脸红心跳地看着他在日光下的俊容。
“没比这个地方更合适的了。”他伸手勾下她的后颈,慢条斯理地经吻她一记,而后回味地舔着唇,“嗯,好甜。”
他挑诱的一举一动,令她的心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胸腔,一声比一声急,一下比一下快,几乎就快迸出她的胸膛。
似印无力抗拒他脸上那种心满意足的笑容,动也不动地愣看着他搂着她的腰肢,就在她的腿上闭上双眼。就像只慵闲懒散的猫咪,放松了身心在她身边酣然人睡,一种心安又静讥详和的感动,缓缓沁人她的心房。
“凌波?”好一阵子没听见他的声音,也没看见他再乱动,她忍不住伸手轻推他。
微风轻吹过树梢,风声之外,四周静得无半丝声响,她倾身聆听,只听见段凌波沉沉而均匀的呼吸声缓缓传来。
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似印没好气地瞪着腿上这个说睡就睡的男人,深深叹了口气。仰靠着身后的大树。
她真不知他是怎么了,而她相信,就算她去探究,他也不会正经地回答她。她还记得,那晚脸上带着犹豫惨伤神色的他,而现在的他,就像只飞出笼子的鸟儿,那么地快乐自在,这一切,是不是因为那晚他的心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指间轻轻流画过他的眼眉,他俊美的五官,看他睡得这么安心,她也不舍得打破此刻的情境。
如果,他们可以再回到当初彼此那么陌生冷淡的时刻,也许她现在就不会如此为他的性命而忧心忐忑,也不会想要紧紧捉住时间的尾巴,不让洋溢着淡淡幸福的此刻偷偷溜走。
愈是亲近他,她愈是谈心的想要让这一刻永远停留,只记现在不顾未来。她好想永远留住他现在的欢笑,不让时间再多前进一刻,就让她这么伴着他,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顾忌,和他当一对真正的夫妻,做一对在她梦里一直期盼着的爱侣。
假若,她真能许一个如果的话。
第五章
连续告假了数日不上朝的段凌波,就像一名挖到宝的旅人,每日就停伫在似印的身边,哪儿也下想去。为了能和似印多点亲近的时间,他索性向朝廷递了张长期告病的摺子,不论每天有多少人在府外排队等着要见他,他段老兄一概以重病为由,统统挡拒不见。
段凌波是可以装病装得舒舒服服,可是段府里的每个下人却是得日日站在府外替他挡人、挡驾、挡帖子,还得抬出不够用的桌椅、定时捧出茶水、膳食来伺候那些决心在门外不等到段凌波不死心的朝中大吏。也由于段凌波的不上朝办公,段府外头的大街上这几日来都站满了捧着摺子,等着段凌波裁示的户部官员们。使得段府前的大街每日都是水泄不通,挤满了排队晋见和看热闹的人潮。
挡人挡到无力的柳仲气喘吁吁地再度爬上催墨楼,随便敲了下房门,接着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倚在门边,瞪着眼前那个闲闲没事做,就只会像只似印驯养的家猫缠在她身边的段凌波。
“大人……”柳仲乏力地朝他举高手中的拜帖,“又有帖子来了……”
段凌波连头也不抬,劈头就赏一顿闭门羹,“挡。”
“大人,这张不能挡……”柳仲直摇着头,“这张帖子是云大人的。”
“掠空?”段凌波终于肯拨点心神注意他人,“上头写些什么?”那家伙会下帖子来?他不是向来都是直接找上门的吗?
柳仲拆开密摺,念出里头短得不能再短的内容,“地凋,啸削。”
段凌波蓦然眯细了眼眸,心底马上猜出了大半云掠空这封密摺的原意。
能让云掠空这个什么事都不受搭理的人急着写帖子来,十之八九是战尧修又去对云掠空施压,要云掠空来问问他到底杀了似印得到了地玉没有;至于啸削,八成是司马相国又对啸王党做了什么削势的举动,才会让战尧修忙着要他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
“大人?”柳仲看他一副深恩的模样,还以为他终于要接帖子见客了。
段凌波寒目一瞥。“挡掉,就说我没空。”
“没空?”柳仲倒竖着眉大叫,“你不是闲得很吗?”成天窝在房里的人会没空?
他到底是在忙些什么?
“我正打算要陪我的爱妻去游河赏花。”段凌波站起身,脸上又换上了嘻皮笑脸的模样。
似印两手叉着腰站在他的身后,“我哪有答应过这种事?”他自己不想上朝就算了,干嘛每次都拿她当挡箭牌?
柳仲苦哈哈地向似印求救,“夫人,你快劝劝大人吧,外头今天又是人山人海了。”
似印走至段凌波的面前仰视着他,并以素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
“你到底还要罢朝几天?”随他玩了几天,以为他会玩累了收收心,没想到他却有欲罢不能的倾向,愈玩愈过头。
“直到我认为够了为止。”段凌波朝她微微一笑,继而打横抱起她,无视于门口的柳仲,笔直地走出房外。
似印紧捉住他的肩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段凌波没理会她,只回头对柳仲交代,“柳仲,告诉府里的人继续挡,挡不住就把他们全都赶回去,我要和我的爱妻培养感情,严禁第三者干扰。”
“还挡?”被扔在原地的柳仲急得跳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大刺刺地带着似印由后门开溜。
“凌波,你已经好几天没上朝了,你不能再这样一直和我窝在一起。”看着他又将大批想见他的人给挡在门外,而他们又从后门偷偷开溜,这让陪着他偷跑的似印满心的罪恶感。
“那又怎么样?反正国库一时之间也倒不了。”段凌波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低首亲了她一记,“更何况,陪你比那些烦人的国家大事来得重要多了。”
她轻蹙着眉,“可是……”
“捉好我。”段凌波来到河岸的船坞,抱牢了她跃至己为他们准备好的小艇上,随后就放开了船绳,任小艇顺着潺缓的水流漂流。
河岸两边遍植着柳、桃、杏,在今年近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