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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爱火燎原,霸道总裁驯娇妻-第60章

小说: 爱火燎原,霸道总裁驯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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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就觉得事有蹊跷,订婚是萧邦自己提出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反悔,期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傅伯勋说的话,正好解释了一切。

邢铭阴狠地想,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能比得过他女儿。他也要让他们尝尝,得罪他邢家的后果。

……

萧邦六点下班,一处理完公事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办公室,进电梯时撞上秦砚,也没有停住脚步,对方连和他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从上班到现在,萧邦脑子里就只有秦妤一个人,不断猜测她在做什么,还有没有生他的气,脑子里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集中精神处理工作。

之前还不知道感情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他对那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极度鄙夷。现在却想着工作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上抱着自己女人亲昵来的有趣。

想着想着,看着电梯里倒映出自己一脸色令智昏的模样,不由好笑,摸了摸嘴角,禁不住揶揄。

有些瞧不起自己像个毛头小伙子是真的,但同时,不排斥这种感觉,并且还挺享受被一个女人挠得心肝儿痒痒。

六七点下班高峰期,正是京都最堵的时候,车子在路上排起了长龙。对于饱受思念折磨的男人来说,每一个后女绿灯都显得格外漫长。

萧邦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心痒难耐,还连爆了几句粗话吐槽京都的交通。

不见平时的冷静,双腿反倒一直抖动,有些焦灼,怎么放都不舒服的。

拿出手机调出她的号码,想给她打过去,但又担心她还在气头上,叫他别过去,他可不想听到她拒绝自己。

在军队里掌控千军万马他能冷静自如,这会儿却被一个女人搅得心里乱糟糟的,复杂得要命,萧邦有一种自己着实栽了的预感。

他这人好面子,不愿意输。但若是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当做是一场比赛,自己是先栽进去的那一个。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在一段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个人输了,那他真真儿是输在起点了。

绿灯亮起,车辆继续通行。

煎熬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离开了最堵的地方,驶入了小区。一间花店从车窗上掠过,萧邦开了一段路,又倒了回来。

看着门口鲜艳的花,有点儿迟疑,他没做过这样的事儿。感觉挺娘挺矫情,不是他的风格。

犹豫了两秒钟后,还是下了车。

……

门铃响起的时候秦妤正在法律资料里苦苦挣扎,她十点开始看书的,中间除了吃午饭,眼睛就没离开过书本。

一抬头才发现天黑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儿晕,还有点儿想吐。

看打官司的案件,包括听詹子旭绘声绘色地讲述,都很有趣,但法律书本非常干燥,每一个字她都认得,但组合在一起,她就不认识了,完完全全跟看天书一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枯燥得要命。

而且多少年没看过书了,一下子不习惯,不太能完全集中精神。先不管看不看得懂,光是让她静下心来看书已经很难了。

刚从知识的海洋抽身,她的脑子还是一片模糊,尚未回到现实。一手扶着后脖颈,舒展筋骨,伸了几个大大的懒腰。

从猫眼里往外一看,是萧邦,顿时跟雷劈了一下似地回到了现实,想起今天早上无理取闹的事情,不由得尴尬,觉得没脸面对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直到门铃响了好几声,她才战战兢兢地开了门。不敢面对他,走回客厅装作继续看书。

萧邦见她也不和自己打招呼,以为她还在生白天的气,自己换了鞋进去,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

毛茸茸的,搔得他鼻子痒,不过再痒都没他的心痒。一抱着她,更是浑身都痒得受不了。

秦妤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缩了缩脖子,为了掩饰无所适从,故意不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呼吸间喷洒出一股热气,直勾勾钻进秦妤耳朵里,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双颊透出红晕,下意识避开,“别这样,我在看书!”

“看了一天了?”

“嗯!”

“那先休息,吃饭没有?”

“现在不想吃,我还有一堆书没看,你先回去!”秦妤抱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著不放手,眼睛牢牢盯在上面,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光是心慌捉急,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的,生怕被他看穿。

萧邦一手拿着花,藏在身后,右手撑在她身边,眼神柔和,语气也放得很轻。“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那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看书,没空!你别贴这么近好不好?会影响我看书的!”

“小骗子,你根本不是想看书,就是为了躲着我!”萧邦捏捏她的小鼻子,秦妤伸手去推他,一大束紫睡莲出现在她视线里,一时间有点儿呆住了。那么大一束花,有点不知如何回应。

“尽管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但我向你道歉,这是我的诚意!”

“……”

“你们女人不是都很喜欢花吗?怎么这副表情?我可是第一次买花送给女人,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萧邦勾着嘴角,愉悦地开着玩笑,“不喜欢?”

秦妤咬咬唇,心思很复杂,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白天她乱闹脾气,这会儿冷静下来,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她宁愿他指责她无理取闹,而不是买花哄她,这让她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她不是喜欢发脾气的人,偶尔一次,发脾气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光顾着撒气,但每次发完脾气都会很惭愧。不仅仅是对他,之前和朋友也是这样,都是发完脾气才后悔。

可他萧邦是什么人?他尊贵倨傲,说是王毫不夸张,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在他面前撒野。最主要的是,他对她真的很好,她却朝他发脾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越包容她,她就越惭愧。

萧邦见她发呆,作势要扔了花。“不喜欢?不喜欢那我丢了,免得惹你更不高兴!”

“没有!别扔!”秦妤急忙抱住他的手,接过花站了起来,依旧心虚得不敢看他,低着头,目光闪烁。“我先去把花插起来。”

找了个透明的花瓶装了些水放在茶几上,拆了包装纸,取出花,一束一束小心翼翼地放进花瓶里。

别说她现在没有赌气,即便不开心,看到这些开得灿烂的小生命心情也会阴转晴。

正插花呢,腰间一紧,已经被他从身后轻轻拥住。萧邦的身子贴着她的,感受她的香味,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比睡莲更好闻。

这样的拥抱,最是难以抵抗,熟悉的亲密叫秦妤微微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住了,没有气力气推他,于是没有抗拒。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她的背感受着他的体温,他沉稳的心跳,呼吸纠葛在一起。

“进花店我一眼就看中了这束,觉得像你,整间店独一无二。问了才知道这是紫睡莲,花语是洁净、纯真、妖艳,被视为女神的化身,出淤泥而不染,收花的人天生有一种异性难以抗拒的魅力。我是不是选的很准?”

萧邦低下头,轻轻婆娑着她的耳鬓,温柔且小心翼翼,声音低低的,微哑。

环住她的腰身,似有若无地抚婆娑着她的肌肤,亲昵而又不过分火热,怕吓着她。

她就想这神秘妖冶的紫睡莲,浑身散发着他难以抵抗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为她*。

对他的温柔,秦妤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今天上午我为什么发脾气吗?因为你不守承诺。”

听了他的话,萧邦扳住过她的身子,不解。“我不守承诺?”

“年初一在你家的时候,我和你说的很清楚,希望慢慢来,顺其自然,可你昨晚还是……”

“难道昨晚的事情不是顺其自然?我是情不自禁,但情不自禁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萧邦捏起她精致的下颚,手指腹轻轻婆娑她的肌肤,微微发烫,但没有他似笑非笑的眉眼灼人,“你的身体并不抗拒我,只是你的心在负隅顽抗,一定要和它作对?”

“不是作对……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说好要慢慢来的,我不希望这么快建立关系。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情侣?还是……我是豢养的*物?”

秦妤不过是一时心浮气躁说的气话,说出口,立即意识到错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萧邦的脸色微微沉了沉,捏住她下颚的手指一紧,语气也有点儿危险。“你认为我把你当成*物?”

“……”

“我一向说话算话,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承诺。是,我答应过你要慢慢来,但不代表我会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予给予求。”

“我是个男人,我愿意包容你,如果你嫌太快,我可以不逼你。但我前提是,我会按照我的方式来。在一段感情里,男人才占有主权,明白么?”

他目光灼灼,语气却很沉静,秦妤在那样的气氛里感到瑟瑟不安。

她知道是自己逾矩了,因为他对她包容,有时候会得意忘形,忘记对方的身份。

他是萧邦,愿意尊重包容她,已经是万幸,她怎么能奢望他会无条件地纵容自己,什么都由着她说的来?

终究,她还是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太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在这段关系里,他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不平等的位置,她不是不清楚,只是有时会贪心,奢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只是……只是不适应……”秦妤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你每次都来势汹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邦不理解,自己的心意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她究竟在压抑些什么,她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别把它想得太复杂!”

“我知道男人欲。望上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对我如此,难保不会对邢雅优……”

秦妤咬咬唇,犹豫着没有说下去。好端端的,把她扯进来做什么?不是雪上加霜么?

她清楚萧邦不喜欢邢雅优,但是,邢雅优喜欢他。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还准备订婚,保不准在海南的时候就……谁说的准!

倒贴上来的,男人有什么理由拒绝?更何况邢雅优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一时意乱情迷甘柴猎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要不也不会打算订婚。

“你怀疑我和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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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吵起来了!(幸灾乐祸)

今天加更哈,第二更老时间,快来爱我!

111。吵架(加更)

“你怀疑我和她的关系?”萧邦一直认为秦妤聪明,这会儿却有点儿怀疑她的智商,或者说,太爱胡思乱想。

“我们两家是世交,她从小就喜欢跟着我,我只把她妹妹!”

在他的观念里,“妹妹”的意思就是亲人,绝对没有掺杂任何一丝男女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他忘了女人都很小心眼,对此非常敏感,会狭隘地扭曲“妹妹”这个身份。

秦妤本来不是真的介意,随口说说罢了,但一听就有点儿来火了。“什么妹妹?干妹妹?意思就是你觉得她还不够资格当你的女人,睡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会儿轮到萧邦语塞了,他明明已经把意思说的很清楚,就是妹妹,什么叫睡一下还是可以的?她把他当什么,禽。兽?

秦妤也不清楚这把无名火从何而来,一分钟前还好好的,还对他愧疚,现在却无端端又生气了,使劲钻牛角尖。

但女人本来就是丝毫不讲逻辑的动物,很多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吵起来,肚子里憋着一把火,嘴边也憋着很多话,不吐不快。

“你认为我对你做的事情,对其他女人也会做?”

“我怎么知道?如果没有,为什么她的手链会在你浴室里?”

她去他家住当晚就看到了,但当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明晰,她不认为有管这件事的资格,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傻充愣。这会让两人吵起来,才忍不住提起那件事。

萧邦一直用的是自己房间的浴室,不清楚大厅的浴室有没有人用过,蹙眉。“她上次去我家留在那的。”

“她为什么去你家?”

萧邦简直莫名其妙,明明刚才气氛还好,她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偏偏拿邢雅优的事情来和他吵。难道他怎么对她,怎么对邢雅优,她还不清楚?

早上她发脾气,他不在意,愿意包容她的小脾气。但今天想她想了一整天,一下班就迫不及待赶过来看她,还特意买了一束花。

不期望她像其他女人一样热络地迎接,和他撒娇,但至少也不该是这个态度,还给了他一堆欲加之罪。

萧邦这会儿的感觉就是,自己捧着一颗炽热的心上赶着倒贴,却被她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心都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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