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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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的什么药。
早上醒来的时候,想起这么多天没有去上班,公司肯定有很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就打起精神起床洗漱,下了楼都忘了我家里还有一个特护了,望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早餐,几疑是若芯回来了,在晨曦中养着明媚的笑脸对我说:“浩宇,吃了早饭再去上班。”
若芯一直是个勤快的人,家里的事不管是柴米油盐还是洗衣打扫从来就不让我插手,我喜欢干净,只要有若芯在,家里从来就是一尘不染,这一点很有我妈的风范。她有时候也埋怨我不肯帮忙,我说如果不想做就找个钟点工好了,又没有人一定要你做。她就说我懒人总有懒的理由。
埋怨过后,还是会把家打理的干干净净,我的衣服衬衫烫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我随时打开都能找到合适的搭配。这应该也是我忘不了她的一个原因之一吧,没有她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再怎么奢华的布置,都填补不了我内心的空白。
“洛先生,你在想什么?”那个叫悠悠的女子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笑容甜美,很有规矩:“吃早饭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恍然从梦中醒来,在餐厅坐下,与其说为了吃早饭而吃,不如说是为了缅怀一个人,虽然她并没有百年,可是比百年了更让我心神难平。
正文 63 长得像某人算不算是一种罪过?
悠悠跟我一起去了公司,她提前上了我的车,我有心想把她拉下来,可想到她有我妈这个护身符,我也不好太为难她,只好任她跟着。
她也很识趣,永远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不远不近,我开会,她就站在门外等,我在办公室办公,她就在门口的秘书室坐着翻报纸,只是定时定点地提醒我吃药吃饭之类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是撞伤了头,又没有断手断脚,需要每天吃那一把一把药片吗?需要特地跟一个护士吗?如果被若芯知道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我打电话给老妈,拜托她把这个尾巴弄走,老妈义正言辞地说:“让悠悠不跟着你也行,你得答应我去相亲,你能拖得起,我和你爸等不了了,我们还要抱孙子。”
我答应考虑,我妈很精明,怕我是推托之词,说:“你考虑,什么时候考虑好了,我什么时候就让悠悠离开。”
这次是老妈先挂了电话。
很无奈,晚上和几个大客户吃饭,这个悠悠也跟着,她很识趣,坐在一旁照顾我们这些客人,有礼有节,间或插话,都恰到好处,酒量也很好,哄得那些大客户一个个红光满面地,我由此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护士。
晚上回去的时候,在路上,我说:“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吗?”
她有些微醉,眉目里的风情更似若芯,这让我很烦恼,她唇角含笑,说:“说来听听。”
“说谎的女人和自作聪明的女人。”我不动声色地说,自以为触到她的弱点。
她风情地笑,说:“让你失望了,我恰恰没有说过谎,聪明更谈不上。”后来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长得像某个人也是一种罪过的话,我想我犯了这样的错,虽然这个错误是我不想的。”
“知道就好。”我淡淡地说,而后下车,把车钥匙扔给了她,她虽然喝了点酒,但看起来开车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走了一段路,这也是和若芯在一起以后养成的习惯,她喜欢闲来无事一边走路一边看路边的风景,我起初觉得没意思,后来也就舍命陪着,爱上一个人会不自觉地沿袭着她的习惯,她的思维方式。
回到家,在下没有看到我的车,上了也没见那个悠悠,原本可以乐得清净的,无奈始终做不了一个心肠够狠的人,怕她一个女孩子,又是喝了酒的,担心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想打电话给她,发现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好再次打搅了老妈的清梦,电话打过去,我妈有些生气,训斥我说:“你这孩子把人家悠悠怎么着了,你喜欢若芯那样的,妈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你倒是好好待人家呀……”
我妈这个媒婆做的,真是无孔不入,我感慨。
何悠还在原地,靠在车里悠闲自得地看夜景,问她为什么?她的回答让我啼笑皆非:“我不会开车!”
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不会开车还不会搭车走吗?我不解,可是她说:“不敢走,也不能走,怕弄丢你的车。”
我无语了一会,开车载她回家,然后开诚布公地告诉她:“尽管你的样子有几分像我的前妻,性格也有些像,但你毕竟不是她,说实话,我对我前妻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抱歉,我们两个可能没有缘分,如果我妈的安排伤害到你,我替我妈向你道歉,请你尽快离开我家,我不想别人有任何的误会!”
说完,我上,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下,何悠还在,一样为我准备了早餐,中式西式的都有,我很诧异,问她:“是我昨晚的话你没有听懂,还是我表达不够清楚?”
她浅笑着回答我:“两样都不是,是我想留下来,我比较喜欢做有挑战性的工作,感情也一样,我不觉得我比你前妻差,而且重要的是,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来挑战,是你激起了我的斗志,你在我面前弹钢琴,你对你前妻的深情和对我熟视无睹,都让我对这项工作充满了兴趣,我也说句实话,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至于你喜不喜欢我,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说话的时候自信满满,我在无语的同时高看了她一眼,还有这样的人,看来我真的是不年轻了。
一星期后,我妈打电话到办公室悄悄问我:“浩宇,这个悠悠不错,行的话就试着交往交往,总比吊死在一棵树上强。”
我实话实说:“不怎么样!妈,你赶快想办法把她弄走,你总不至于希望你儿子祸害人家姑娘。”
老妈听了还很高兴,说:“这孩子,话都不会说了,什么叫祸害,人家愿意就不能叫祸害。”
我是彻底服了我妈,思想的转变简直是质的飞跃,估计悠悠如果是她的女儿,恐怕她就不那么想了。
我态度也算明确,可我妈偏偏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大张旗鼓的约悠悠参加我们家族的聚会,亲戚一大帮的,她还挺大方地给人家介绍:“我儿子新交的女朋友。”
亲戚们倒是都会往我妈脸上贴金,一个劲地夸,我能理解他们,不是悠悠有多优秀,而是他们大多有求于我们家。不过悠悠也没有让我妈失望,仪态大方的,得体地和我那些亲戚们应酬,把我妈照顾像皇太后,我妈妈自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我不禁感慨,若芯如果有她一半对我妈的好,我也就知足了。也不是说若芯对我妈不好,只是她一向随性,对人从不刻意逢迎,不似悠悠,懂得讨老人的好。
也许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感慨,再加上我离开时若芯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心凉,我也就默许了和悠悠地交往。人到了三十多岁,也应该有家有孩子,就像我父母说的,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们老人家着想。如果真的要这样的话,不如找一个让我父母觉得满意的对象,悠悠看起来很合适。
我在无数次的辗转之后开始学着向现实低头,这不知道是一个好的开始,还是坏的。
悠悠在我伤完全痊愈之后进了我公司做了我的秘书,这也是我妈的安排,她觉得我们两个应该多些接触,而且悠悠有这个能力,她有名牌大学的毕业证书,想想她甘心在我们家做了半个月的陪护,我直觉得她还真是个不可小觑的女子。
64爱在千回百转之后回归(大结局)
与此同时,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镇上传来消息,抢我东西的贼抓到了,原来是个逃犯,后来证明也是他偷进了若芯的房间,动过若芯的东西,至于他后来为什么没有拿走一样东西,估计是因为他没有来得及拿,若芯就回来了。
我的一个助理去处理的这件事情,我当时忙,又因为一直徘徊在放与不放之间难以抉择,也就没有让自己去。我不敢去想象若芯当时的心情,想了还是会心痛难当,我始终放不下她,可是她说的也对,感激不是爱,我不能要求她因为感激我就要舍身相许。
一方面悠悠把我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因为我妈告诉她说,我喜欢勤劳的女子,若芯就很勤劳,她每次来都能看到若芯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其实我妈不知道,我喜欢若芯,就是因为她是若芯,即便她什么也不做,我也喜欢。但这样的话,我没有告诉过我妈,也因此我对悠悠虽说不上多么的喜欢,却也并不反感,这也许真的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如果不是若芯重又出现在我视野里,我也许不会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抛开她好好生活,不会知道就算是要安于现状也是需要勇气的。
七月中旬的时候,安恬从法国回来看她的父母,她带了东西给我,因而约了我一起吃饭,顺便转交。
悠悠和我一起去的,除了睡觉上厕所,她基本上和我寸步不离,我虽然烦,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她总能找到让我不得不同意的理由,而且悠悠和那些亲戚见过面,安恬也不可能不知道半点口风,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也曾玩笑对我说:“听说浩宇哥新交了女朋友,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看看。”
我尴尬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没说是不是表示默许呢?
意外的是若芯也在,我们应该有一个多月没见了,我忘了,山上早放了暑假,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正在慢慢地忘掉若芯,包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我却满头的汗。
安恬解释说:“不好意思,因为我时间有限,又带了东西给若芯,所以就把你们约到一起了,我以为你会一个人来。”她看了一眼悠悠,有些抱歉。我由此知道,安恬的那句“带出来看看”的话是在和我客气。
悠悠倒是很大方,伸手和若芯打招呼,说:“你是若芯,浩宇的家里到处都是你的照片,很高兴能见到你本人。”
也不知道这个悠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没事提什么照片,我又是一脸的汗,抹都抹不及。
若芯却也浅笑盈盈,正常的一塌糊涂,和悠悠说:“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态度很好,一反常态地好。
席间,这三个女人谈得很尽兴,从时尚杂志到最近流行趋势到珠宝香水,话题都是围绕着女人感兴趣的东西,我插不上嘴,起身到外面去透气。
刚扔了烟头,一回头看见若芯站在我身后,我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这不像我。
我问若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算是没话找话,很像是前夫对前妻的问候。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低头想了一会,而后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说:“家里的照片也该换新的了,旧的扔了,你总不会想让我在墙上看着你们恩爱。”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何以听起来有些心酸,是在吃醋吗?还有她的眼睛,为什么会有雾气氤氲?
没有来得及问,悠悠出来了,走到我面前挽起我的胳膊,半埋怨半娇嗔地说:“浩宇,怎么出来这么长时间,安恬和若芯可是贵客,我们不要怠慢了她们。”
若芯轻盈盈地笑,在我眼里却是心酸难当,她指了指我身后的方向,说:“我去卫生间。”而后她再也没有回去,安恬接了她的电话,说是有点事,先走了。
我失落感很强烈,再也打不起精神来应付安恬和悠悠。
回来以后,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等终于下定决心要给若芯打电话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悠悠站在我房间的门口,赤脚,穿着睡衣,抱了一个枕头,她调皮地问我:“下空调坏了,我能在你这里借宿一宿吗?”
我没有道理拒绝一个美女的要求,就爽快地笑,而后说:“当然可以——今天晚上,我把房间让给你了!”
我在她惊讶的目光里拿起车钥匙下,衣服都没有换,就开了车子直奔若芯的家里。
没有办法,我看不得若芯痛苦,看不得她伪装的快乐,哪怕只是一点点。
看到我出现在她家门外,若芯好像并不意外,而是平静地看着我,有些哀怨地说:“你还来干什么?”
我关了门,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而是很顺从,从没有过的顺从。
我们接吻,然后□,从客厅到房间里,我在她身上燃烧激情,她也紧紧地抱着我,带着怨恨,张嘴咬在我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我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块属于她的疤痕。
等一切平息,她偎在我的怀里摩挲着那个牙印,问我疼不疼,我说:“废话!能不疼吗?咬你一下试试?”
我张嘴吓她,她居然没有躲,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停了下来,问她:“你有多恨我?”
她用指尖划着我,回答:“我不知道,有多爱就有多恨。”
爱从来就是和血肉相连,有多爱就有多恨,我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