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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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并不太好。我不否认自己花了点钱,但是能买到如此有价值的消息,就算是花点钱都值得了。这个消息就是,你的爸爸姚忠磊——没有生育能力。”
最后六个字就像一记响雷般简直把姚菍的耳膜都震聋了,她几乎是呆呆的听着这个消息,夏明轩的一番话就像一道难以消化的菜点,她几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她那紧缩的像个石头似得胃得以透了点气儿。
只见姚菍突然两只小手重重一拍桌子!目光冷峻,语气冷冽十足,“夏先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会信?你都说了,这消息是你花钱买来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我爸爸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怎么会知道他的发小都有谁?或者干脆有没有这么个人?在这个金钱社会里,别说是张/林了,王林、刘林、马林什么都有可能蹦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你是为夏小姐的‘艳照门’来找我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大可不必和我攀这种可笑的关系!夏先生在京城的势力范围可谓是只手遮半边天,怎么着也不用和我小人物攀亲结贵的。不过有件事我却必须要说!那就是——夏先生的岁数摆在这,所以我尊敬您是我长辈,但是这一切都是以您也尊敬我家人为前提的!就比如:我实在不太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这么说我爸爸,让他离开了这么久还要被人诽谤!”
夏明轩这时脸上才终于有了皱眉的表情,说出来的话也不见怒气反而更加的委婉了,甚至就连称呼都改了。
“孩子,我知道这个消息让你难以接受。但是当时我听你提宝宝这个名字,又问我有没有别名的时候,我就冥冥中有了种预感。所以我让人去深入调查这件事的始末。我哥哥活着的时候的确没有和我提过这件事,他走的那年才不过三十几岁,是癌症死的。我想也许连他都不知道等了你母亲一辈子的他,死前到底是不是有一个女儿。我不是要和你攀关系,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是我哥哥的女儿,也许可是我那个等了一辈子心爱女人,最后在煎熬中死去的哥哥一丝心理安慰。如果我真的故意要骗你张/林的事,我完全没有必要告诉你我给了他一笔钱。这个世界上钱的确很好用,但是我只要我听到的消息是真的!我不是诽谤你的爸爸,其实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连我也并不确定。但是姚菍,今天我来找你并不是为婉婷的事,我知道婉婷为了楚聿衡做了太多的错事,所以今天的事也是她罪有应得,是我没有照顾好这个女儿。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在秘密调查的,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我的儿子女儿。就连今天我来找你都是瞒着他们的。”
姚菍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既然夏明轩说的话听起来挺诚恳的,她也不好说话就像机关枪一样朝着他就各种扫射。只不过她不得不说,夏东豪除了长相和夏明轩不太像以外,其它说话的语气,逻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只是冷淡的说了句,“既然连你都不确定的事,那么还有什么好讨论的?虽然我对我妈妈以前的旧事不感兴趣,但是既然她会离开夏明朗,自然是夏明朗伤了她的心,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辜负了她。不然她怎么会撇下他和我爸爸在一起?不过既然他已经离开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说到这姚菍看了眼腕上的表,“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这里的咖啡很好喝,就算夏先生再不喜欢也可以尝一尝,勤劳节俭素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而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有些事可以尝试着去接受,有些事就算再不想接受,也必须得去接受。”
“姚菍!”
就在姚菍站起身来的时候,夏明轩急急的叫着她。可能是楚聿衡在外面始终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也看出了姚菍始终想走却走不了的无奈,适时他从外面进来,径直走到他们这桌,身上沾染着一种薄凉的寒气对夏明轩淡淡一笑,很是客气的道,“不好意思夏先生,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太太不是商业圈的人不习惯这么晚了还在外应酬。如果夏先生还想继续待一会儿的话,那么请便。”
楚聿衡以保护姿态的揽上姚菍的肩膀,语气虽然客气十足但却并不是商议,而是一种毋庸置疑的霸道!
姚菍也无意继续留下,在和楚聿衡离开的时候夏明轩在她背后道,“姚菍,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做次检查么?如果你也想要一个真相的话!如果你不相信我,怕我安插人手和医院联合起来,那么时间、地点都可以随便你来定,我配合你!”
夏明轩的语气急切而恳诚,仿佛在他们身后的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夏氏总裁,而只是一位平凡的长者。
姚菍停住脚步,却并没有回头。“不需要。我不想要什么真相,因为真相就是,我是姚菍,我姓姚。永远都姓姚。是姚老爷子的孙女,是姚忠磊和周婷的女儿。其它的什么夏明朗,什么祁宝宝,什么夏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没有看夏明轩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楚聿衡的车子停的位置果然能够把他们的谈话地儿一览无余,就算是上了车她也一直表情冷淡的没有往夏明轩那看上一眼。
楚聿衡什么话都没说,在回去的路上姚菍闷了半天终于打算打破平静的说了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一点点。”楚聿衡浓眉皱成一个川字,中间的那一竖因为眉宇的挤压而显得又深又锐利。“你不想查,也不想我查来告诉你,但是我担心你,所以查来就没有告诉你。”
“不过,我以为夏明轩会找你来谈夏婉婷的事,后来当我在外面看到你脸色变了后才预感他可能跟你说的这件事。”
他倒是观察敏锐。姚菍暗暗挑眉。小手‘啪’的一下拍在他握方向盘的大手上,一副很是‘武则天’的把鼻孔里的气儿喷洒到他脸上!“居然敢瞒着朕私自查证,该当何罪!要不是念在你刚刚救驾有功,就该把你拖进敬事房给阉了!”
楚聿衡眉头皱的更深,“难道不应该是拖出午门斩首么?”
姚菍哼了哼,“那样太便宜你了!现在留着你还有用!”
楚聿衡忍不住白眼她,没好气的扔给她句,“都太监了还有什么用?”
姚菍在椅背上找这个舒服的地方,“当然有用了!这样我每次勾引你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你干着急,急的忙头大汗,可是却没有作案工具。那个怂样儿真是想想就觉得好笑哎!”
说到这,姚菍仿佛还想到这个情景似得,一个人在那不痛不痒的哼笑了几声。楚聿衡扭头正瞅见她一脸猥琐的在那yy无限。
简直低俗情趣!不对,应该说是个心理bt的女流氓才对!不过他还真是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像她一样,真是说这种事说的信手拈来,完全不知脸色和羞涩为何物的。
“没关系,就算我急死我也得把你给伺候好了。你快乐我就快乐。”楚聿衡扬起唇角,抓着姚菍的小手笑得很是邪恶的看她一眼,“就算没收了作案工具,我还有手可以伺候你。”
姚菍无语的翻翻白眼,鸡皮疙瘩简直瞬间从他握着的手那里一路上窜的起了半个身子!过敏都没这么快的速度!
“哎,那说说你都查到了些什么?我真的和夏家有关系?”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姚菍的脸色就臭臭的。就连说话的音调都降了八度。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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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新年快乐!)
楚聿衡耸肩,“我刚不是说了?只查到了这一点点。而这一点点的范围就是,你妈妈和夏明朗当年的关系,以及他们分手的原因,我还查到他们甚至在你妈妈和爸爸婚后还有所联系。”
姚菍眼睛看向窗外,手指却不由自主的微微收缩了一下。因为语气平静,她连声调都变得有些冷,“你想告诉我什么?”
楚聿衡看了姚菍一眼,那沉默的空档似在犹豫要不要说似得。
老实说,如果她不问的话他是真打算瞒着她的,对于他来说倒是无所谓,但是他知道,如果某件事是真的话,那么对于她来说将会是人生的重新洗牌,那种打击不亚于世界末日!他倒是觉得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话更好。
不过既然她都知道这些了,而她也主动开口问他了,他没有理由不告诉她。
“不是告诉你,因为我也没有证据,我只是觉得夏明轩的提议,或许真的是一个解开潜在因素的提议。”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因为不只是他怀疑姚菍和夏家会不会有关系,现在连夏明轩都已经怀疑上了!虽然他不知道夏明轩到底和姚菍说了什么细节,但是有点他可以肯定,夏明轩能够找上姚菍说这件事,估计没有十成的把握,也至少得有七八成!
当时他知道或许会有这么一种可能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敢告诉她。尤其看到她五年后回来,对姚老爷子是加倍的照顾和孝顺时,原本不听话的野丫头现在也可以变得这么听话,他常常会冥思这件事这种‘万一’的可能性会造成的最直接后果。
就连楚聿衡都这么说了,姚菍的沉默让车内的气压越发的降低了。
姚菍半天没说话,楚聿衡有些担心。
他腾出一只手来揉乱她的发,软声诱哄,“看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胆小起来?不是还有我么?就算所有的事都存在潜在的变化,只有我是永远站在你身边,这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姚菍看他一眼,反手握住他的大手,那情绪明显是理过以后才会有的故作淡定。
“我知道。”
她嗓子柔柔的说着。不复先前的乖张,此刻温柔倒十分讨巧,也让人心脏因为她的声音而感到柔软。只不过这个样子的姚菍却让楚聿衡很是担心。
当需要一个人强打起精神来,这要远比让她发泄出来严重多了。这证明她心里搁了事。还是很沉重的事。
“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会闷出病来,难道你不和我说还指望着回头和建宁说说?这样,你就当这是辆无人驾驶的车,对着空气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好了。你不让我出声我就绝对不出声,不评判,ok?”
虽然姚菍说着不相信自己是夏家的人,但楚聿衡心里明白,其实她也至少信了七成,如果她完全不相信,完全不在乎的话也不会像现在沮丧闹心成这样。
只不过他觉得,若要靠安慰的话,这个点儿绝对不是该安慰的时候。但更不是讲道理或者怂恿她去查证的时间。所以他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能做到的最佳身份就是一个倾听者。
“拜托!大半夜的说这个很恐怖哎!什么叫无人驾驶啊!”姚菍瞪圆了漂亮的眼睛,一脸好笑的表情,“还有,你这么大一个块头的坐在这,我怎么可能完全无视啊,你又不是短手短脚的潘长江!”
“那你就当我是个xl号的潘长江好了。”楚聿衡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意见不被人欣赏。仿佛只要看到她笑,就再没有任何比这重要的事了。
而姚菍又怎么可能这么不识好歹的不明白他的心思?她知道他心里担心她,虽然她现在就像一个走了很多人,感到身心疲惫的旅人一样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什么都不想的回去蒙头大睡一场。但是面对他心里的担心,她又转念一想,也许述说也是一个可以排解心头郁闷的一种方式。
于是,姚菍沉睫毛半天,神色又变得像先前一样凝重,交织在窗外和车内阴影与霓虹中先得有些晦暗不明。
“不是我害怕,只是这次的情况有点不太一样。”
他不语,仿佛真的打算只把全部时间都留给她。
“我觉得我无法接受一而再再而三害自己的人有会是自己家人的可能。还有姚家,别说我只要一想到我自己不是爷的孙女我都接受不了,如果换做爷知道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他从来最疼爱的我如果不是姚家的人,他会怎么样?老天,我真的不敢想,我有种罪人的感觉,就好像我欺骗了爷似得,明明不是姚家的人却还在骗取他的关心和疼爱,这实在是太无耻可恨了!对了,还有建宁,老爷子那么想要抱曾孙,如果我不是老爷子的孙女,那么建宁也就不是”
他想要告诉她,相信他,这绝对不是她的错。如果是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事,不是蓄意为之的事,那么她则无需自责。更没有必要把这一切总结成一种‘欺骗’。就算真的有欺骗,那么欺骗着也不是她,而是她母亲。‘罪人’这两个字的严重后果不该由她来承担。
感情的闸门一但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