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主是反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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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里昂,波光粼粼的罗纳河与塞纳河交界处,一片碧云缭绕的深处耸立着国际城的现代建筑。草坪上水池环绕中心屹立着一座银色立方体。
Interpol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气势威严磅礴的现代建筑置身午后最强的阳光,玻璃帷幕反射一片强烈的光芒。
一行身穿着正式西装和制服的人经过比机场安检还要严密的通道,走进从大厅里的电梯通道。
ETT1和国际刑警的高层会议——玻璃落地窗前站着的银白色头发的男人简短地和众人打了一个招呼。
他低叹了一声,“这个世界令人担心。”
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道:“我们所面临的一切正在渐渐变得更为诡异又复杂……”
全球各地的犯罪规模都增强了,近些年来,犯罪率升,而Interpol组织一年预算只有2300万,他们的必须有效控制犯罪,对于近些年来的巨大的挑战来说预算已经不算什么。
对总干事来说,他在掌舵国际刑警Interpol组织的25年里,目睹这25年期间的变化,欧洲从实际上不存在毒品的局面,走到了如今坦率地说毒品泛滥的程度。
最可怕的是新型的犯罪集团组织网络,不仅让执法机构疲于应付,自从它们出现后,传统的家族式黑帮组织开始没落,著名的五大家族变得微不足道,西西里黑手党的运营模式已不再流行。
正是因为面临诸如此之类的问题,在国际会议上才有了一个特殊调查机构的出现,各国派出精英共同工作,打击根深蒂固的犯罪网络,而ETT1正是它的下属机构。
他们手中最新的报告数据显示:跨国黑手党所撑起的影子经济,约占全球生产总值的15%…20%,比恐怖组织更具威胁,全球的黑钱经过慢慢累积已高达一兆美元,且每年不断增加1000亿。
为了对付日益增长的恐怖主义、黑势力、经济犯罪、贪污与*,ETT1和Interpol的合作已不是第一次了。
拉斯维加斯这座城市,似乎只存在于观者的眼中——游客们到了拉斯维加斯,他们会被一路上各种华丽装饰的酒店迷花了眼——
在很多报纸评论人眼中拉斯维加斯是美国人最极端、最具讽刺意味的一处定居地:唯利是图、及时行乐,流氓匪徒、应召女郎,光怪陆离。
Las Vegas具备了所有繁华大城市气息,拥有数不胜数的大型商场、花园酒店,桑拿浴、酒吧、高档俱乐部……这里可以旅游购物、娱乐休闲、举办和参加会展、度假疗养,简直是座老少皆宜的梦幻乐园。
夜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脱衣舞表演、马戏团杂剧、赌博与娼妓业(在Las Vegas是合法的),是一座格外刺激有趣的城市。
“星尘”或“凯撒王宫”什么名字挺具体的,但是这种进入后,不具备任何地理上的可辨度、可信度的虚幻感反而更使人觉得不管那里发生了什么事都和“真实”的世界没有一点关联。
几乎所有人都说,在拉斯维加斯是没有“时间”这个概念的,没日没夜,没过去,也没有将来——要说“抹灭时间概念”没有谁比赌场做得更为彻底,进入的人,在那里面会无法逻辑地辨别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他们一行三人进入赌场以后,放眼望去,望不到尽头排列整齐的老虎机,轮盘,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赌博设施。
她望了望身旁的罗纳德,有些疑惑中年男人是不是要重操旧业?罗纳德从皮夹里掏出一叠现金,交给一旁的服务生去兑换筹码。
金发年轻人侧过头道,“艾丽丝,你过来。”
站在一台老虎机前,他开了口,“从这里把筹码放进去……再接这个……”教苏晓琪该怎么操作,苏晓琪听了似懂非懂,将服务生拿来的筹码照他的指示塞进老虎机里,画面立刻开始滚动,屏幕上一行行的香蕉苹果滚过晃得人眼花。
还未等她看清楚,从机子里迸出数十个筹码。一直在身边轻笑地看着她操作的某人似乎有些诧异道:“翻倍了。”
“什么?”她盯着的串串香蕉,眨也不眨,生怕出什么变故。
“你用了一千美元的筹码,现在已经变成两千美元了”
“真的?”她一脸不可置信,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能中一般。
“来,我们玩点别的。”年轻人对她讲道,“38格红黑两色的轮盘,庄家的抽红率是5。26%,轮盘每转100转就有52。6次输掉的机会,比掷骰子输的速度快4倍,但是赢的利润相对也非常可观。”
他在一旁指导她操作,不到十几分钟,苏晓琪就瞪大了眼看着那些筹码像变戏法似的增倍,从一小堆变成一大堆,太…不可思议了吧?这一样一路赢下去,真是——太刺激了!
还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筹码在两人面前疯狂地堆积起来,苏晓琪一辈子也没有用过这么快的速度赚钱。这种感觉就像座山车似的,瞬间就到达人生顶峰——
如果偶然中,能找到必然,你就是赌场的神。
而金钱都是你的奴隶。
理论上来说,人类要做到这一点相当有难度,可是,一旦某种运作机制有漏洞,对于艾格伯特等人来说,要发现它和利用这一点是并不难的事情。
两人所在的轮盘旁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人们盯着这一对男女,一个个瞠目结舌。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西装男子们用对讲机不间断地联络着,眼神闪烁地朝他们这儿飘过来。
年轻人忽然抬起头来,对苏晓琪开口道,“艾丽丝,你让罗纳德先生带你去玩一会牌,我去见一个人。”
说着,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了费米等人,然后,掉着向着赌场一个电梯方向走去。
诺大的房间中央,在落地窗前那组背光的沙发上坐着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或许实际年龄更大一点,他有一头纯黑的短发和浅蓝色的眼睛。
“请坐,艾格伯特先生。”他沉稳地说,声线低沉浑厚。“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玩笑的方式来出现。”
“我还以为,先生对兰斯基的做法有什么不同的意见,要到我这里来探讨一下呢。”
其实,从艾格伯特开始赢牌的时候,赌场的高管就开始注意他了,开始以为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敢跑到了兰斯基的赌场耍老千,一打听才知道来的竟是惯于隐于华尔街幕后的罗斯希尔家族的那一位,不得不慎重一点了。
兰斯基及其所建立的犹太帮60年代就在拉斯维加斯拥有17家赌场,黑手党11家,而黑手党的所有收入,兰斯基家族都有一份,来自政府和警方的打击却全落在黑手党的背上。
“七家集团” 兰斯基投资建立赌城拉斯维加斯,同时操纵着黑手党。
罗斯希尔家族以及掌握着赌城兰斯基家族,在业务范围内是没有任何冲突的。
艾格伯特眼光淡淡地扫过来,“我只是发现叔叔与你们有些业务往来。”他向后一仰,翘着腿,笑的高深莫测,意味不明,“要知道我最近刚好接手家族大部分事务。”
第二十七层高楼,室内灰暗朦胧的光线下,一道身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了银灰色窗帘。
年轻的咖啡色头发女子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银白色的笔记本电脑,联上网后出现了ETT1的系统,这个系统可以直接与国际刑警情报系统相连。
这些年来,根据国际刑警提供的信息,从九十年代起,经济危机就提供了洗黑钱的机会,全世界各地的黑钱经过慢慢积累已经殃及到了全球。
银白色的笔记本电脑前,咖啡色头发的女子交握双手支颐下颌陷入了沉思。
人口仅一千五百万的荷兰,一年非法活动就高达六百多亿,其中仅贩毒金额,即占二百至三百亿,大量的非法资金一直在积极寻求漂白。
对于全球的犯罪数据统计后,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在过去二十年里,全球各地的犯罪活动都增强了。长期流窜于美国西海岸、拉斯维加斯等地区有着像这样大量的非法资金。
大量来历不明的钱涌入巴黎金融界,导致多家银行被套牢,必然与这些非金资金脱不干系,ETT1调查员们奔赴各地,就是为了查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第52章
苏晓琪坐在牌桌前;看着荷官面无表情地把牌发下来。
她的身边坐着罗纳德抱着手若无其事地看她玩牌;一点都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
其实,苏晓琪对他们赢的筹码并没有多少概念,方才按着艾伦的指示操作到底赢了多少钱没有算过。
估计约合有2亿美元吧?苏晓琪快速地估算了一下,眉头小心翼翼的颦在了一起,这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输了很多筹码了;这样快速羸钱又输钱真像过山车强烈撞击着她的心脏。
年轻的荷官抬起黑色的眸子;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收敛了目光;毕业于美国名牌大学的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会到这里来工作。
他不苟言笑地站在赌客面前;为他们发牌;替其找换筹码;每天一上牌桌;除了阅牌无数、阅人无数外,便是面对一摞摞、一堆堆五颜六色的筹码。
依据他的观察,赌场内财富的流动兼具了有序和无序两种特征。说其有序,是说每张牌桌以及每副牌的抽头,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这里一天要宰多少客,放多少血,基本上也都有一个定数,决不会“拔苗助长”或者“杀鸡取卵”。说是无序,每副牌、每日、每月、每年的赢家,他们也无法“成竹在胸”。
牌桌上的荷官从头到尾一本正经地洗牌发牌,神色自若地用四根手指把牌洗得啪啦啪啦响,一会儿就洗完了六副牌。
几局下来,苏晓琪眼光闪烁求助地看向罗纳德,小声地道,”要是都输了怎么办?”
”艾格伯特先生不是说过,输了都算他的吗?”罗纳德在一旁好笑的瞧着,并不打算伸出援手。
”说真的,我要是都输了怎么办?”她低头再次和罗纳德嘀咕。
这一会儿功夫,大概已经输了一亿美元了,还真是一惊一乍,她平日里那里见过这么多钱?又那里体会过输如此多钱的感受?
”输了也没关系,只要你高兴。”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金发年轻人出现牌桌旁,坐在了她的身旁。
哪有人输了钱还高兴的!这人该有多么不正常!艾伦难道要让她体会输钱的惬意感?有钱人的玩法对于草民来说真是惊悚和恐慌了,他们会殚精虑竭和早衰的!
敢情他是知道她会输钱似的,故意叫自己来输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牌桌上荷官抬眼看她,这种眼神跟看大肥羊一样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苏晓琪眼睛瞪了艾伦一眼,没发现自己输钱已经输得理直气壮了!
”没关系,艾丽丝,继续玩牌吧。”
”还要继续?”虽然输了钱,但她也立即变得轻松起来。
反正这钱“也算是”自己赢的,得之于她之手亦失之她手,即使有仿佛看见大把钞票消失的肉痛感也要想得开,一分一分的计较会神经质的!
他们这一行人,本来就是来这里玩,不是来砸赌场的,有输有赢才合理,如果她刚才真的一路赢下去砸了庄家,出门时会不会被他们扣下来?
身旁的二人倒是当起了看客,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在他的影响下,她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单纯的把金钱当成一种游戏了,无论输赢都把它置之度外,专注的玩起这场游戏。
苏晓琪专心地打好手中的牌,无论它是好是坏,直到晚上十一点,看着自己身边所胜不多的几百万筹码,她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己真的是半点赌运也无。
新手是要付出代价的,付的学费未免太高昂了点儿,毕竟,谁会闲得没事拿这多么钱来玩呀?
叫自己来玩牌,他这是在耍她吧,是在耍她吧?自己都忘了对方一向是腹黑了!
“我不玩了!”她转头对年轻人道,坚持错误的路线和纲领是不对的!
荷官抬起头看着这位嚷着不玩的年轻赌客,她的面色却很平静,输完钱后还能保持神色镇定的人很少见。
李维曾经供职于一家“外汇期货公司”,因为这类公司是新生事物,可以用一万美元可以做一百万美元的生意,
凭脑力吃饭,不必因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而常常弄得手足无措,更不用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昧着良心去坑蒙拐骗。
他也自视过高,以为凭自己的一点聪明才智,一定就可以混得风生水起,依据基本分析和技术参数买“跌”投入外币市场,,未料投入全部积蓄行情却偏偏一天天“涨”上去,并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没有丝毫回头的迹象。
最后不得不到赌城来工作,根据他的观察,赌场其实是个“流水作业”的“屠宰场”,每个进得门来的玩家,别看一个个西装革履,风姿卓越,看上去也胸有成竹,老谋深算,对于赌场来说,充其量也不过是些待宰的猪羊。
有趣的是,他们在被“放水”或“抽血”前,一个个还都兴高采烈,欢天喜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