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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混在东汉末-第719章

小说: 混在东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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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苦笑,刘修有恃无恐,他根本不把那些道义上的话放在眼里。不过他倒是搞清楚了一个问题,以前一直怀疑小天子是刘修的血脉,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否则他们父子之间不会闹到这一步,有什么矛盾不能在保有皇权的前提下摊开了谈?就算刘修也想坐坐那个位置,他也不至于要把自己的儿子逼到绝路上吧。借钱,还要三成利。这可是往天子脖子上套绳子,要他的命啊。
    “那德然以为,又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能够让你相信这场战事能够按预期的计划执行?”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刘修抬起手,拍拍额头:“我现在不问国事,朝廷去年人事调整。我连那些人做了什么官都不清楚,又哪能说得清这些。孟德,不是我说你,你也做不了这个主,还是把消息送回去,让能够决断的人决断吧。不好意思,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陪孟德了。”
    曹操只得起身告辞。他忧心冲冲的回到驿馆,前思后想,还是按刘修的建议,把他们今天讨论的结果写成急报,派驿马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洛阳。他非常清楚,小天子答应这个条件的可能性极低,可是如果不答应。刘修不掏钱,冀州之战又根本不能成行。刘修敢提出这个条件,就是因为他知道小天子其实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三月,楚国的百姓们开始准备收获冬麦,撒下的稻种已经发芽。抽出绿油油的的秧苗,一丛丛的秧苗挤在一起,茁壮成长。百姓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装,换上了春装,整理着农具,准备开始一年的忙碌。荆襄大地上,充满了希望,可是曹操的心里却是灰蒙蒙的,看不到一点亮光。
    
    正如曹操预料的那样,小天子接到曹操的密报后,气得把那几页纸撕得粉碎。要指定将领的人选?你干脆自己来领兵征伐算了。这天下究竟是朝廷的,还是楚王府的,原来交出骠骑将军的符节,并不是真的避嫌,你一直就没放下兵权,只是换了一个方式。
    辛毗等人也面面相觑,任谁都看得出这里面的用意,如果由刘修来指定带兵的人选,那天子还能指望从冀州得到什么?冀州,不过是他又一个战场罢了,区别只在于他这次不用亲临战场,连那一点辛苦和风险都省了。
    杨修也没话可讲了,刘修的狂妄超出了他的估计,他的逼迫来得是如此是快,如此的狠,远远超出他们的预计。一直以为刘修身体复原之前,不会与天子发生直接的冲突,可是现在看来,刘修根本不想等到那一天,他无时不刻的不在谋划,步步紧逼。
    小天子咆哮了一通之后,来到了密室。他站在门口,看着闭目静坐的雍氏,半晌没有说话。
    “你心里有杀意。”雍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打量了小天子一番:“你想杀谁?刘修?”
    小天子迟疑了一下:“是的,我想杀他,他快把我逼疯了。”
    “是吗?”雍氏忽然来了兴趣,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坐,说来听听,他是怎么逼你的。”
    小天子在蒲团上坐下,双手捂着脸,忽然觉得非常委屈。他没有杀刘元起,刘元起真是自己坠崖的,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人相信他,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故意让刘元起走到崖边去的。现在他无从辩白,亲生父亲刘修铁了心要杀了他报仇,他利用自己的威望,利用楚王府雄厚的财力和深广的人脉,在他脖子上套了一个绳索,然后逐步的收紧,扼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管他想什么办法,刘修都不想听,也不会听,他只是固执的将绳索收紧,然后看着他濒死的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根本不知道他即将杀死的是他的骨肉。
    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被自己的父亲杀死,要么杀死自己的父亲。他没有杀死自己的祖父,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杀死父亲,就只能被父亲杀死。
    两选一。要么卑鄙的生,要么窝囊的死。
    小天子的精神有些恍惚,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不过雍氏今天很有耐心,她一直没有打断小天子的话,直到听小天子哆哆嗦嗦的说出那几个字。
    我要杀了他。
    雍氏伸过手,覆在小天子颤抖的手上,一股暖流涌入小天子的手臂,让他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神智也恢复了些许。他感激的看着雍氏:“多谢师尊。”
    “你要杀他,这我能理解,你们之间就是一个死局,不管你怎么说,他都会认为刘元起的死是你的罪过,他们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清白。”她笑了笑,“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刘修也不会放过你,拥有半个天下,他还能退吗?他只有进。既然要进,那你就是他必须杀死的目标。”
    小天子面无血色,嘴唇颤抖,他想争辩说如果没有刘元起这件事,他们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可是他想了又想,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雍氏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可是弑父这件事太过忤逆,他很难保证雍氏会平静的接受,而且雍氏和刘修的仇那么深,如果知道他是刘修的儿子,她很肯定现在就出手杀了他。
    “可是,你怎么杀死他?”
    小天子慢慢的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雍氏:“师尊,你的伤不是复原了吗?”
    “我的外伤复原了,可是我的修行却没有完全复原。”雍氏遗憾的摇摇头:“我现在可以去江陵,但是我没有把握突破刘修身边的那些甲士。上次拼死一搏,全身而退,是我运气好,我不能保证还能有这样的运气。”她想了想,“刘修身边有两个修习过墨子五行术的高手,以我现在的身手,我很难轻易接近刘修。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个**。”
    说到最后一句,雍氏有些咬牙切齿,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那怎么办?”
    “要想杀死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他和那三个人分开。”雍氏喘了两口气,恢复了平静:“刘修本人虽然也修习过墨子五行术,可是他现在身受重伤,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要能把他和那三个人分开,我就有足够的把握杀死他,解你的心头之患,而且能不露出任何破绽,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分开?”小天子摇摇头,苦笑一声:“你不知道,我在楚王府寄养过一段时间,知道关羽不经常在他身边,可是许禇那人却非常忠谨。刘刘修没受伤的时候,他都不会轻易离开他的身边,现在非常时期,更不可能离开半步了。”
    “不,有一种情况下,他们必须分开。”雍氏微微眯起眼睛,密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味道:“当他见驾的时候。”
    小天子眼神一亮,连连点头。不错,刘修再谨慎,入宫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独行,许禇也好,关羽也罢,都不可能跟在他身边,最多在殿门外等候,不可能登上大殿,来到他的面前。也就说,当他们父子俩独处的时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以刘修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是雍氏亲自出手,就算是王越也能击败他。
    小天子刚轻松了一下,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他现在在江陵,根本不出楚王府,怎么可能来洛阳?”
    “这个你去想办法,我想你总有办法让他离开江陵,到洛阳来。这在不行,你去江陵也可以,只要找到一个只有你和他两人在场的机会就行,哪怕只有一瞬间,我都可以取他的性命。”雍氏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担心的倒是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她的身手足以不惊动任何人,能在暗中保护刘修。”雍氏眉头轻蹙:“我更担心的是,一旦她哪一天恢复了神智,以双修之术帮刘修修行,那麻烦可就大了,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胜过他们联手。如今首要之计,就是要抓紧时间,趁她恢复之前下手,除掉刘修。当然了,如果能先除掉这个**,就再好不过了。”

第717章 开颅术
    华佗跨出了荆州学院的大门,在上车之前,下意识的扯了扯衣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全文字。。
    “怎么了?”曹cāo正好也从门里走出来,见华佗一副刚刚逃出生天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有人追杀你?”
    华佗摇摇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医学院的门,好多来听他讲课的医学生还没走,正指手划脚地在门口激烈的争论着什么。“这十金不好拿啊,我的一世英名今天差点毁在这里。”
    曹cāo很惊讶:“怎么,这荆州学院里居然还有人能难得住你?”
    “不是有,而是有很多。”华佗用手扇了扇风,又用袖子抹去额头的汗:“这些人都有点疯,为了一句左肝右肺,差点把尸体都摆到学堂里来。”
    “怎么,左肝右肺不对?”曹cāo儒家学问虽然不算jīng深,但杂学甚多,对医书也有涉及,知道这是出自《内经》的一句话。
    “也对,也不对。”华佗上了车,招呼车夫赶紧出发回驿馆,那样子竟有些像似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似的。曹cāo看得有些好笑,却也不催促,他知道华佗会解释这句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马车离开荆州学院,走出三里多地。华佗才解释道:“说是对,是因为从我多年的治疗经验来看,这句话阐述的原理是正确的。说不对,是因为在人身体上,肝并不在左,而在右,肺也不仅仅是右边有。左边同样有。”
    曹cāo惊讶不已,死人见过不少,可他到底不是医匠,解剖尸体这样的事情毕竟不如华佗有经验。
    “说实话,我对此也有些不太明白,所以那些医学生对我说,这句话与实际情况不符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能用来做依据的,只有《内经》这样的医书。可是那些医学生有实证在手,不管拿什么医书来都不接受。他们说,书是人写的。又经过无数的传抄,很难保证正确,也许是写书的人就搞错了,也许是传抄错了,只要与事实不符,那就是错了,哪怕那是黄帝亲自写的。”
    “嘿,这帮目无尊长,欺师灭祖的竖子。”曹cāo一拍车轼,笑骂了起来:“这一点倒有些像刘德然的德xìng啊。元化。你知道不,他那闺女刘和就从他那儿学了一句话,说是‘吾爱吾师,更更爱真理’,还说是什么西方圣贤说的。这简直是开玩笑嘛,西方有什么圣贤,一群蛮夷而已”
    “这你可就说错了。”华佗打断了曹cāo,很严肃的说道:“这句话我也听过,的确是西方圣贤所言,好象叫阿多德。还是叫什么阿斯德的。”
    “真有这人?”曹cāo睁大了眼睛:“我一直以为是刘德然又在借古人的名义说自己的歪理呢。你又从哪儿听来的?”
    “我?”华佗语塞,转了转眼珠,搪塞道:“忘了,反正听人说过。”
    “且——”曹cāo拖长了声音,不屑一顾。
    “不说那个,还是说这医术的事。”华佗回到了话题,接着说道:“从这一点出发,有人搬出了一堆图谱,全是人体各个部位的图,和内经一一对照,指出几十个不符的地方。有些问题,我还能解答,可是后来有些问题,连我都闻所未闻,当然就更无从答起,结果”
    “结果就被人笑话了?”
    华佗尴尬的点点头,顿了片刻,又道:“不过那套图谱真是好,我从来没看过对人体描绘得这么jīng细的图谱,这可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应该是照着真实的尸体画出来的。”
    “那倒是,去年兖州之战,辎重营的医匠们可没少干这样的事,被他们肢解的尸体数不胜数,有的最后基本上就成了一堆碎肉,分门别类的放着,和杀猪宰牛的差不多,看得我都毛骨悚然。'。 ”
    华佗看看直缩脖子的曹cāo,好奇心大起。他们回到驿馆,华佗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宫中郎官服饰的人坐在屋里。华佗愣了一下,顺手掩上了门。
    “陛下有密诏。”那人行了个礼,拿出一封密诏。华佗接了诏,那人也不多问,转身退了出去。华佗打开诏书的皂囊,里面除了诏书,还有一张两指宽的指条。华佗看了一眼,顿时脸sè大变。他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迅速写了一封回奏,塞回到青囊中,打开门,对站在远处佯作看风景的郎官招了招手。那郎官四下看了看,一溜小跑的走过来,接过青囊,迅速离开。
    华佗回到房中,又沉思了半晌,这才来到曹cāo的门前,敲响了房门。曹cāo正在休息,看到华佗,颇有些意外:“元化,有事?”
    “没什么事,我想去一下楚王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同去。”
    曹cāo打量了一下华佗的脸sè,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我正好也要去看看刘德然,一起去吧。”
    
    楚王府庄严肃穆,来往吊唁的客人并没有减少的趋势,但是那份悲伤中的火气却慢慢散去,化作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郁,笼罩在楚王府的上空。一接近楚王府,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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