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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翩翩-第6章

小说: 翩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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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她一定为自己的顺利脱逃自鸣得意,跑出心得的她绝对是自恃体力过人,才一而再地不把他放在眼里。

人的耐性是有限的,她的蓄意挑战成功的挑起他的怒意,自从母亲过世後,他第一次有扭断某人颈子的冲动,她该感到荣幸。

因为情感内敛的他头一次有情绪化的作为,连自己也难以相信会有失控的情形发生,反常得令人无措。

她得负责因她而起的混乱,她太让人恼火了!

“喔!不会吧?又是你,你来巡逻吗?”天哪!她运气怎么这么背。

今天黄历上有写诸事不宜吗?为什么她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还是被他堵上,而且还非常不幸的被他抓住,她今年运势该不会差到鬼挡墙吧?!

以後出门一定要先让蝶姨算过,三天两头逃命真的很累人,他不烦,她都快筋疲力尽了,很想把他变不见。

“见到我有必要这般沮丧吗?我自认为长得还不算太差。”起码不少主动宽衣解带的女人挺中意他的长相。

大气一叹的胡翩翩一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想哭。“你就不能放过我呀?!”

“若你不见著我就躲,还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可是……”他故意顿了一下吊她胃口。

“可是什么,你别再说些吓死人的话。”她一脸准备被吓的表情,好像他天生来吓人的。

老鼠见到猫怎么会不怕,她怕死了他无所不在的神通,神出鬼没地老在她身边出现。

不觉莞尔的窦清涯笑著抚弄她的短发。“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感情而已,绝不会一口吞了你。”

“谈感情?!”

要不是被他抓得牢牢难以挣脱,吓得心脏无力的胡翩翩准会跳起一丈高,尖叫地将身上的盐全洒向他。

才要他别说吓人的话,谁知一开口又是惊人之言,他没事找她谈感情干什么,难道她看来无知好骗呀!瞧不出他一肚子坏水,包藏祸心指的大概就是他这种人。

“我的年纪是大上你几岁,但不妨碍我们之间强烈的吸引力。”他被她吸引了,视线不由自主的跟著她打转。

“强烈的……咳、咳!吸引力……”他在说什么鬼话,她几时对他有兴趣。胡翩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数下才顺畅。

“小心点,别太兴奋,我知道你高兴得忘我了。”嘴角一勾,窦轻涯低柔的口气带著威胁。

他有那么可怕吗?让她有必要以惊恐不已的神情来回应。

厚!他药忘了吃,妄想症又发作了。“大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高兴,我正在哀悼自己的命不好行不行!”

窦轻涯食指轻划著她的唇,警告意味浓厚。“我不希望由你可爱的小嘴巴说出我不爱听的字眼。”

她挑衅的一瞟眼。“不然呢?标准值先生,你要将我大卸八块吗?”

他笑得很轻地扬起一抹异采。“我的惩罚方式就是……吻你。”

“什么……”

来不及惊讶,温热的气息已然覆下,霸道而狂肆地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如狂风过大地席卷一切,他的吻热切而贪婪,似永不餍足的巨兽。

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胡翮翩根本没法抵抗他的小人招数,嘴唇发麻,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头重脚轻的直冒星星。

天哪!她一定快死了,因缺氧而窒息。

没有甜蜜的甘味,她只觉得恶心,他的口水流到咽喉让她差点喘不过气,为了活命,她只好一口吞下肚,整个胃怪得想吐。

“你的初吻?”经验老道的他一吻便知。

心里有几分虚荣,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用力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你干么把舌头放进我嘴巴里,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

怔了一下,他猛然爆出大笑声。

“笑什么笑,你以为做这种事很光荣吗?小心笑掉你两排假牙。”年事已高的人最好不要太激动。她恨恨地诅咒他。

心里得意的窦轻涯忍不住揉揉她的发,却被她一手拨开。“小女孩没被人吻过,成年人的吻可不是点到即止。”

他会想要更多,完全占据她的全部。

“大叔,你管太多了吧!我要学接吻的技巧也不必跟你学,多得是愿意教我的人。”她行情好得很。

正如蝶姨所言她眼界过高,不然她早交过一卡车的男朋友,足以和无男不欢的雪子阿姨媲美。

“你刚叫我什么?”眼一冷,他浑身散发令人一栗的冷冽气息。

动物的本能觉醒,她寒毛一竖改为瞪他。“不要对我凶,我不欠你任何东西。”

都是那个该死的韩青森害的,大热天不让她吹冷气,非逼她出外找房子,害她被凶神恶煞拦下,还平白丢了初吻被人嘲笑,怎么想都不平衡。

不搬了,肯定不搬,绝对不搬,她非气死他不可,像她这么可爱又富有正义感的小女生也狠得下心赶她出去,可见他一颗心已经坏死了。

为了不让他再坏下去,善良的她决定帮他做做好事,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地让他包养到底,以弥补他人格上的缺失。

“你对我的意见似乎很多,我不介意我们边说边谈。”不谈出个结果绝不罢休。

“喂!你要带我到哪去,绑架是犯法的。”奇怪,他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她强,她的蛮力一向不小。

心底开始有些慌的胡翩翩极力挣扎,手脚并用地想逃开。

一把将她塞入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他冷厉一喝,“别逼我使用暴力。”

“你……”变脸的男主角应该找他来演,他是双面人。

被他一吓,她怔忡片刻让他得逞,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快射出。

“你不是在找房子吗?我知道有个地方非常适合你。”语气一柔,他又摆出好好先生的姿态。

他怎么知道……捏紧手上的红单子,她暗骂自己大意。“我不搬了,我现在住得很舒适,没有必要自找麻烦。”

尤其是他这个大麻烦。

“那个地方环境清幽,交通便捷,门口正对著社区公园,不管赏月、散心都是极佳的去处,而且二十四小时有警卫管理……”

“我说我不搬了,你听不懂呀!有人包吃、包住、包做奴隶的生活好好的为什么要搬,我就是要让人包养怎样?!”

挪挪了镜架,窦轻涯刻意忽略她口中那令人不舒服的包养两个字。“我也养得起你。”

“嗄?!”糟了,咬到舌头了,他怎么特爱吓人。

“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应该慎选交往的对象,不要盲目追求享受……”

又来了,说教大师。“他是好人。”

胡翩翩没好气地打断他的道德演讲,引来他颇有微词的冷视。

“好人不代表不伤人,跟个不爱你的家伙在一起不会有幸福可言。”镜片下的眸子隐隐闪动火光。

她用古怪的眼神瞄了瞄他,觉得他这人真的很奇怪。“你未免关心过头了吧!我说过紫蝶幽谷不是我的,你讨好我也没有用。”

就算是她的她也不卖,那里是她的家,有她童年的全部回忆,她不会为了一点小钱卖掉自己的家,更何况那里也是千千万万只蝴蝶的故乡。

“你认为我是为了紫蝶幽谷才接近你?”他语气低沉得吓人,像要卷起巨浪。

自从多次无功而返之後,他已鲜少想起那片谷地,早将这件棘手的工作交给底下的人处理。

若非她提起,他几乎忘了有生以来第一件谈不拢的案子,紫蝶幽谷对他而言是个可怕的魔咒,他巴不得尽快将它脱手。

如今只剩下沈修德那派人马仍不死心,使尽各种卑劣的手段想拿下它,好显示他办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是吗?除了我家,还有什么值得你用心?”追著她不放可没钞票好数,她是一级贫户。

“你。”

“我?”他在说哪门子笑话。

她并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市侩商人挖掘的财源,她对赚钱的行业兴趣并不高。

学法律是因为当初填错志愿,学得不错是天份,并非刻意科科拿第一,她只是达到拿奖学金的标准而已。

她是属於大事认真、小事随便的类型,对她所关心的事物外的一切一向迷糊,事不关己何必往身上揽,人生得过且过莫自找麻烦,这是她奉行多年的生活观,鲜有变动。

“你不认为我会喜欢你吗?”比起围绕在他身边的千金小姐,坦率的她可爱许多。

“拜托,别再吓我了,我怕把头撞破。”车子的空间小,她有自知之明。

也许是被吓多了,忍受惊吓的指数节节攀高,反正她也逃不掉,乾脆认命。

“你不相信?”他皱眉询问。

“我相信猪会飞,鱼会上岸跳踢踏舞,乌龟翻跟斗,兔子跳火圈,甚至大象变苗条,可是……”她做了很努力想像的表情,但终告失败。“一个为达目的不惜破坏森林原貌的人,我不喜欢,即使你说喜欢我,我也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

不喜欢?

她的直言不讳让他沉默不语,虽然行驶中的车辆平稳前进,但是突然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泄漏出他压抑的情绪,车内的温度陡降了三度。

一向不在意别人评论的窦轻一直是笑骂任由人,他知道唯有成功才能受到众人的重视,成为人人景仰的佼佼者,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在乎谁会受伤害。

当年他就是抱持著这股信念才熬得过来,对人仁慈不见得会得到同等值的回报,对他落井下石的往往是身边最信任的人。

除了母亲外,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抚养他却不敢认他的父亲。

他没爱过人,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爱人,胡翩翩是头一个引起他兴趣的女孩,他破例想试试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看自己是否能如母亲一般的无怨无悔。

一直以为没有人伤得了他,喜怒不形於外便可勇者无惧,但他错了。

原来他还有心,而且不如自己所想的坚硬。

他的人生因为她一句不喜欢而被全盘否认,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有那么不可信任吗?他只做了他该做的事啊!

“喂!你不会要哭给我看吧!我是实话实说没有加油添醋,你千万别想不开地拉著我送死,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么脱口说出这句话,典当爱情的人还能有感情吗?

都怪那对爱情鸟表现得太明显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吁,像是被人遗弃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个人的,她爱怎么撒娇就怎么撒娇,永远不会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说她长不大、讨厌鬼,电灯泡,和她抢人。

心中好失落喔!总觉得身边少了个可以依赖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听她所遭遇的事。

讨厌的爱情当铺,还她爱情来啦!她也想尝尝什么叫恋爱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蜜的谈情说爱,无视她的存在。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堕落的画面。

“噢!宝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来,我亲一个。嗯,好香,我的美人儿你皮肤好滑,像牛奶洗过似。”

“咯……咯……别舔嘛!你来追我呀!来来来……我在这里,我火热的身体需要你,快来滋润我。”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让你溜掉了,你这小滑蛇,快来让我疼疼你,我爱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声淫秽娇媚,忽之在东,忽之在西,飘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扑了个空又再循声而至。

将近四十岁的沈修德有一身运动员的体魄,长年上健身房锻链的费用高达上百万元,因此练出结实的肌肉和令女人驻足的强健体格。

此刻的他飙涨著异常兴奋的欲火,下体胀痛地追著一位美艳女郎,手指才一轻触,又失去她的体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过。

蒙著双眼的游戏令他性趣大发,浑然不知他口中昵称的小滑蛇是条名副其实的蛇妖,长长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动著。

他以为摸到的细手其实是她戏弄人的尾端,高高举起的碰了他鼻头一下,倏地放下改缠他的脚,让他绊得四脚朝天开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过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抚弄,技巧纯熟地玩弄火热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时她又退开,逗得他欲火焚身。

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身体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耳吮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液由嘴角滑落,那艳丽的颜色让她嘴唇更显鲜艳欲滴,散发迷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著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

呼吸声因她的挑弄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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