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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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可以从这些人的眼前遁走,找处没人叨扰的地方好好过上下辈子。”只是这余公子为何会不愿意与梁春秀在一起。文治心里并不是十分清楚,心间塞满了疑惑。
不哭道长是在场众人当中唯一一个能够完全明白余出天心思的人,见到这是情景,心里也是为余出天捏了一把冷汗,当下也是顾不上许多的了,当即就是站了出来,道:“众位,可否听贫道一言?”
太虚子心里很是不快,道:“道长,你三番两次前来为这姓余的说话,我早就是洗耳恭听了,可是实在是很奇怪,你每次出来不是说话阻拦就是数说我们的不是,没有一句关键的话,你到底要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爽爽快快的说出来不是很好吗?不用婆婆妈妈地躲三藏四了。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只见到太虚子怫然挥袖,脸上很是不高兴的样子,沉默地静静地坐在了那里。
不哭道长脸上也是极不自然,微微地朝着众人笑了一笑,道:“师太,你言重了。我并非是阻拦于你,更不是说说某某的不对。我只是据实而论罢了。余公子确实不能与你的弟子待在一起,因为余公子见到令高徒的时候,心里很是愧疚,难免会联想到他们曾经的事情,这样长期以往的生活在一起,并不是在让余公子弥过,反而会同时将二人处境越显尴尬,实在是不妥不妥。”
太虚子没有说话,而是朝着余出天的脸上看来,似乎是在说:好哇,你这两人一前一后在这里说着同样的话,原来早就是串通好了的。韩春娇道:“道长这话听来似乎也有点道理。但是这余公子明显是负心于太虚子师太的弟子,可是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放过的了,总该是得有个说法吧。”
魏彪也是脸色紧张的神情,道:“正是,姓余的可也不能就这样的放过的了。”光灵子突然走了前来,道:“余公子,我们师妹现在是家破人亡了,在这世上也就是你一个亲人的了,而且现在她还怀有……怀有你的孩子,你看——”
元灵子也是走上前来,道:“余出天,你识相的话,就快快拿个主意出来,不然我们师妹有什么不测的话,唯你是问。”
文治也是一脸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向了余出天,毕竟这空灵子是你的表妹,现在又是有孕在身,在这世上也算是没有了亲人,更重要的是她肚中的可是你的孩子,她即便是有天大的罪孽,你也是不该这样不理不管的。
余出天将在场众人一一看了一眼,心里想着:“今日看来是他们要逼我的了,她……她可是我的仇人啊,我能放下心中的怨恨再来和她相处吗?不可以的,我还有静儿,静儿如果看见我身边突然有了一个陌生的女子,那她一定心里另生心思,造成双方的误会,我今生就只会喜欢静儿一人,怎么可以再来另起情事纠葛?如果那样的话,我对不起静儿,那才是真正的一个薄情寡义的浪子之徒!”
余出天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悄悄地叮嘱着自己:“她是你的仇人,她是你的仇人!你还要犹豫什么,绝情就该一直到底,你要记住,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可是不知在内心的另外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还有另外的一个声音在悄悄的对自己说着另外的一番话:“她曾经是你的表妹,你难道忘记了你曾经答应过她要娶她,要照顾她,难道你忘记了你们二人在嘉陵江畔晨雾之中练剑读书的温馨画面,难道你忘记了这个曾经调皮的少女在你的脸颊上的那两个滚热火红的香吻,难道你忘记了她曾经在你耳边对你说过的那些让人忆之断肠、缠绵悱恻的温柔情话,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忘记……”不,不,不知为何,那些美妙的画面是那样的清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犹如发生在昨日。
两番相互矛盾的纠葛心思在自己的脑海里激战,到底是该如何抉择,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番煎熬,谁能用心去体会,谁又能为他指出一条真确的道路。前程茫茫,似乎漆黑的夜空也在嘲笑无知的世人,所谓有因必有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的一切,皆是世人在自己作孽。
但是,但是,这所有的一切,与空灵子怀中的孩子有关联吗?有关联吗?至少,他该是无辜的吧。可是,这苦涩的果实,到底又是谁曾经埋下的根,到底又由谁来承受这痛苦的果?孽恨吧,统统的都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余出天怔然地望着远处的天空,心里发复的想来想去,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出来。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似乎每个人都在承受着这一份痛苦的煎熬,都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余出天的回答。时间久这样悄然般的溜走,各人的心情似乎都是带上了一份难以卸下的枷锁,沉闷的空间,只能听见各自微弱的呼吸声,这份枷锁竟是这般的沉淀!
第十三回:厮守(4)
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门角落中响起,道:“余公子,你表妹受过这样多的苦楚,你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吧。”这话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屋内,在众人都是保持沉默的时候说了出来,当真犹是霹雳地一个响雷,众人顺着这说话声音看去,原来竟然是一直扶持着空灵子身子的林梦了。韩春娇微微地一笑,脸上大是萧索之意,也是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唉,一个苦命女子,实在是让人怜惜呀。”众人听到这话,心里均是咯噔地一震,反复揣摩着她的这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太虚子突然冷冷地一笑,神情亦是悲苍,说道:“小妖精,你是在想念他了么?我以为我出家二十年来,已经是看破红尘,原来心里也是没有领悟到这个情字上了。余出天,你真的不愿答应空灵子的条件吗?”说到这最后一句话时,只见到这太虚子又是握紧了双拳,五指攥得咯咯声响,当真是激怒到她的极点了。余出天听到这话,见到这一番动作,心里顿起疑惑:“难道她也是一个情场失意之人,原来是这样的痛恨薄情寡义之人!”
人世间,能看破情字这层俗障的,试问芸芸众生,又有几人能够真正看透?即便是六根清净,双眸间难道真的就是没有这个情字了吗?难道那些自诩看破红尘之人,稍后又是真正地遁入空门,整日陪伴在那青灯古佛旁的,心灵里面就是一定没有了一丝前尘的杂念?不是看破红尘,可能多少是有点伤心太过,心生疲倦之意,更多了一些想安静休息的淡薄吧。你的心累吗?你的心曾经被人伤透过吗?难道你真的就没有了一丝伤感了吗?难道真的时间是治愈伤痕的疗药吗?只怕是没有真正用心去爱了吧?伤心深处的往事,怎么会因为斗转星移的夜色而改变!
余出天一时间竟然是久久的沉默,稍后鼓足了勇气,道:“只要你的弟子能够再这样如你们所说的要求一次,那我就答应她吧。但是,我不会待太久的。我最后一定是会离开的。”他说得是那样的斩钉切铁,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这也是他所能够做出的最大的承诺了。当他说着这话的同时他的心又是在狠骂自己:“你为什么要留下你的一丝情缘,你难道就真的要陪伴你的仇人了吗?”
太虚子“嘿嘿”的一声轻笑,道:“这就好,在场众位可都是见证之人,如果姓余的胆敢出尔反尔,那就是真的毁诺负义之人,天下世人俱是不肖与之为伍,必会遭到天下众人一致唾弃!”站立在一旁的不哭道长见状,心里一阵叹息,又是微然地摇了一下头,脸色苦楚,众人见之分明:“又是一段错误的开始!”
正在太虚子正义凛然的说着这话的时候,余出天突然道:“师太,我是说如果你弟子真的要再次要求我来弥补以前对她的过错的话,我才会答应她的。如果,她伤心太过,不再提起这一要求,可就不是我的过错了。现在她已经昏迷了过去,还没有苏醒,你可别将话说得太早了。”
太虚子道:“放心的了,我想她会提起的。”看她这样的胸有成竹的神情,余出天内心还是有一丝惊讶的神色。
太虚子转头将这空灵子看了一眼,发觉她实在是睡得太沉的了,可能是近日来她心神憔悴,许久没有这样舒畅的好好休息的一下,现在正是这样的安静睡在那里,样子甚是甜美满足,她见状后心里还是略放心了少许。
文治听到这话,心里一时欢喜,笑道:“众位,你们一路劳顿,想必是饿了吧,我现在就出去为你们做饭。你们稍等。”众人听着他这一说,本来没有感觉到腹中饥饿的,听到这话后,肚中饥饿感一下间就是上升了起来。文治也不待众人回答于他,就是端走了余出天吃剩下的碗盘之物,向外走去,又是去做饭了。
待这文治离开了屋内,太虚子又是转头看向余出天,道:“余公子,你以后与我弟子相处,我们之间就不再是外人的了。既然不是外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她说到这里又是睁着一双凌厉的双眼看了过来,双眸之中隐隐深藏着无尽的煞气。
不哭道长听到这里,心里已经猜到了太虚子口中所说的所谓何事的了。不由间心里一声叹息,只是在为余出天慢慢的担忧增加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太虚子开口道:“余公子,想必我不问,你也应该知道,我所问你的是什么事情了。不错,就是有关魔教中人为何与余公子如此的亲近要好?恕老尼愚钝,实在想不透这事情背后的情由。余公子,你能否明示一二了。你要知道,攘奸除魔可是大大有功于武林的好事了。我相信,余公子一定是受了魔教之徒的蛊惑,不然也不会这样的。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太虚子,以及在场的不哭道长前辈,还有‘寒雪三娇’前辈,众人都是明理之人,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韩春娇听着这话,笑道:“什么‘寒雪三娇’,到如今也只剩一娇了。”
余出天心下默然,想着:“这些人看起来好像很是正义凛然的样子,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们就一定比静儿的父亲好了呢?”
连大伯是残忍无情,但是我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多是无奈,已经是渐渐麻木了一般。并且我与连大伯只能算是初交,谈不上多少的了解,我也不能完全断定他就是魔教中人(但回忆起他的种种神情,不是魔教中人才怪呢!),这个时候,我自然是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第十四回:情孽(1)
余出天心里是这般的心思,好半天后才是摇摇头道:“师太这话从何说起?我根本就是不认识什么所谓的魔教之人。所以这话我是不能回答你的了。”
太虚子也不生气,道:“那我们来换个话题吧,你就说一说当初在刘府的大厅里面当着众人的面将你救走的那人是谁吧?你与他又是如何认识的了?”
余出天微然地笑了一下,道:“师太说的那人就是魔教中人吗?请恕在下直言,当时在刘府的时候,师太还记得是谁那样的气势凌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吗?而就是那人,你口中所谓的魔教之人,却是慈悲心肠,侠骨丹心,舍生救下了我,照我看来,如果真要说什么魔教中人的话,应该就是当日那将要逼迫我的人了。师太,你说呢?”
太虚子心下生恨,但是嘴上却是不敢显露出来的了,只道:“好一张利嘴,倒是很会说的了。那你的那位救命恩人到底又是谁呢?是不是姓连?你又是如何与他认识的了?”
余出天道:“恕我无可奉告。”他听到这太虚子竟然知道了连大伯的一丝身份,心里还是很惊讶的,稍后一想就是明白一定是文治告诉他们的了,当场也就不感到奇怪了。只是连大伯身份隐秘,自己也还不全然知道,就要他来告诉这些不相干的人,实在是有些为难了。
韩春娇皱眉道:“师太,你口中所说的那魔教中人可是姓连?你听说过最近陕南一带发生的屠村血案吗?好像就是因为一个姓连的人。”
太虚子点头道:“我在城内的茶馆中倒是听说过有此一事,你是说这姓连的就是方才最近加入魔教的人?只是不像,此姓连的魔教之徒名叫什么连啸,是一个武艺高强,功力深厚,轻功卓越的人,如果是加入魔教不久之人,我看应该不会有这样高深的武学才对。”韩春娇听着这话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太虚子抬头又是看向了余出天,见到他仍旧是一脸傲然的神情,在她眼中看来,竟是那样的桀骜不驯,让人越看心里越是生气。
太虚子低下头来,强自将心中怒火压抑下来,只道:“余公子,我方才已经说过,我们现在可是同路中人,我对你并没有恶意的了,相反,将你救走的那人,只怕真的是在利用你的了。你想,你被不哭道长伤成了这样,他却是弃之不管,任由你自生自灭,试问这样的人,还有当初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