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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群神复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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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剑侠一皱眉向西比波道:“多谢阁下将我带来这华山劈芽谷白睛洞,为我寻得法体。但我确不是二公子,你为助二公子恢复记忆,强行将他的过往经历打入我脑海,以至产生了先前的误会…”

“闭嘴?”西比波哪里有耐心听千手剑侠解释,手指向前一指,暴喝出声道:“那么你究竟是谁?”

千手剑侠刚要回答,忽觉西比波那一指的姿势有点熟悉,他脑海中急闪过“刀光暗影”一词,这可是西比波兄弟的拿手绝技。

元神刚起戒备,一股尖细之力已无声无息从膻中钻入身体,刹那间扩散向千手剑侠全身,将千手剑侠身体封闭起来。

虽然明白得晚了点,但千手剑侠已起戒备,又岂能令那力轻易得逞,就在那力封住身体向元神围攻而来之际,千手剑侠突发奇想,主动迎接,竟展开移魂大法将那力吸入元神之中,刹那间移魂成为来犯之力的主人。

如自己侵略自己,那种感觉怪异之极。当千手剑侠成功进入那力道后,以入侵之力的主人再次“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这时一种恍然大悟的思想闪现出来,千手剑侠从来力中知晓了西比波“刀光暗放”的决窍所在。

千手剑侠此举可谓是在突然受制下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突破,便连虎药师也没有想到“移魂大法”原来可以这样运用。

西比波哪能料到自己的力量会易主。偷袭得手,立时嗯道:“不管你是谁?敢侵入二弟元神,我便一定要将它毁灭。”

话音刚落,一阵阴寒的感觉忽然起自心底。西比波冲身旁两个随从吩咐道:“看好二公子的法体。”说罢带了云王及其他人走出洞去。

白睛洞外、劈芽谷中,破晓的晨光下,一个孤零零的黑色布偶人高悬半空,虽静立不动,却仍透露出森森诡异。

西比波一见,忙施礼笑道:“原来是牝母大人降到,怪不得可令风云变色。”

玄阴牝母用她那少女娇音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西比波大人降到,怪不得这洞外一片狼籍。”

西比波一听,心中苦笑,这玄阴牝母为人刁钻,待人一向假情假意,无真心可言,单听此刻她这学人口舌之举,便知她此趟前来居心叵测。

想到这里,西比波面上假笑着试探道:“洞外这寒霜残雪却是霜、雪二王所留,我也不过是追其尘尾。却不知牝母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玄阴牝母嘿嘿一笑,不答西比波问题,反转向云王问道:“云王,你是不是喜欢陈镜瓶?”

西比波一听,原来玄阴牝母是为云王而来,当下不再开言,静立旁观。

那云王先前差点被玄阴牝母整死,此刻二度见面,心中惴惴,竟没有主动打招呼,猛听得玄阴牝母叫他,吓得一个哆嗦,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道:“牝母大人您的意思是…”

“好胆!竟敢问我。”玄阴牝母一声冷喝,黑布之下立时窜出一条黑烟手臂疾扑云王面前。

云王虽然惧怕玄阴牝母,却更怕丢了自己的小命,他知玄阴牝母喜怒无常,在对话时便已作好了防范的准备,此刻乍一见黑烟现身,云王呼一声化团白云,飞窜入谷内林中不见。

“咯咯咯…”一阵娇笑,玄阴牝母难得地笑弯了腰。

西比波旁观者清,见那烟爪之中一点白影由小及大,竟是擒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娇柔少女。

那女子被法所困,此刻舒缓过来,“啊”一声呻吟出声,伴着那美丽而楚楚可怜的柔弱神情,格外给人一种施虐般的刺激,娇痛怜音便连西比波也不禁听得脑后窜起一道欲念。

云王显然也知道自己出了丑,从林中讪讪窜出,千年不惭的白胖大脸上居然也起了一丝红晕。

玄阴牝母冲云王柔声道:“莫怕,我来寻你,却不是来为难你。”

玄阴牝母几时用这种声调和人说过话?云王听得直发愣,看看空中的玄阴牝母,再看看被擒在烟爪中的陈镜瓶,心中七上八下,不知玄阴牝母又在搞什么玄虚。

见云王眼睛直瞄陈镜瓶,玄阴牝母故意将烟爪一紧,陈镜瓶禁不住再度呻吟出声,那玲珑的身段被挤得更见浮凸,衣衫破开而显露玉肌的腹部因皱紧而被烟爪捏出的一道竖肉娇嫩白晰,令人垂涎欲滴。

在场哪一个不是魔头心性,哪会考虑到陈镜瓶的痛苦,只一个个瞪大了狼眼,恨不得玄阴牝母再出手段,让众人畅睹春宫。

然而要命的是,玄阴牝母偏在这时吊人胃口般停了下来。

“云王,”玄阴牝母仍用她那娇柔的声音道:“我把陈镜瓶这丫头交给你,你会不会对她好点?”

云王这会儿早变了晕王,眼里看着陈镜瓶那柔弱凄痛的体态、神情,耳中听着玄阴牝母那母猫叫春般的假惺惺娇音,可怜云王竟忽发奇想:原来玄阴牝母情柔时的声音竟是这样动人,却不知那厚密的黑袍下藏着的又是怎样一副天姿国色!

这真是惧意一去,色心又起。怪只怪玄阴牝母抹去了云王对她容貌的记忆,她却料不到这一举措的结果会是惨遭云王的意淫。

那云王当然不爱陈镜瓶,他只不过贪图陈镜瓶的美貌罢了。

若在平时,为得到陈镜瓶的肉体,云王必不会吝啬那些信口开河、指天指地的发誓表愿。然而此刻他对玄阴牝母起了淫心,而且恰好还记得自己刚曾向玄阴牝母表过愿,要甘心臣服在对方石榴裙下。

可笑云王这傻瓜猜了大半天,对自己提出问题的答案竟是突发其想般猜到玄阴牝母不辞辛苦将陈镜瓶带来这里定是要用她来试探自己的忠诚!

想到这里,云王破天荒说了句实话道:“牝母大人明鉴,在下压根便没爱过这个鬼丫头,只不过当初看着她逃脱指掌,实在心有不甘,才誓要将她擒入手中惨将折磨,好出那口压了百年的恶气!”

玄阴牝母听罢大笑道:“好!”说话间一招手,云王头上一根长发已无风自动,挣断头皮的束缚,在空中自燃起来。

众人俱莫名其妙,眼睁睁看着玄阴牝母将云王发灰混入一个药瓶之中,就在那瓶药被另一支烟爪托着要向被控的陈镜瓶口中灌入时,突听有人大叫一声:“住手!”。

这一声出其不意,饱含愤怒,众魔俱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那个被西比波将二弟魂魄移入体内的君儿。

这个君儿当然是阴差阳错被西比波当成自己二弟救下的千手剑侠。

千手剑侠吸取了西比波“刀光暗放”的力量,并破解了其中奥秘,牛刀小试,轻而易举收拾了看守他的两员魔将,步出洞来。

洞外众人的注意力被玄阴牝母所吸引,而玄阴牝母又以为洞中出来的乃是西比波手下小妖,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千手剑侠,以至被千手剑侠毫无遮挡地看到了烟爪中擎着的药瓶。

君儿已死,但君儿的记忆却迷失在了千手剑侠的思想中。千手剑侠在看到药瓶的刹那,已然明白了玄阴牝母恶毒的用心,她正是要利用“用情如一”的药力,将陈镜的爱系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正如玄阴牝母自己一般,让陈镜瓶永远也没有办法追求到真爱,而只能在情药的控制下时时饱受被爱情打击的痛苦。

听着玄阴牝母那心理变态下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千手剑侠登时怒气填膺,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恶毒非常,虽然陈镜瓶已非自己孙媳,但他侠义之心一起,竟不顾身处危机,脱口大叫出声。

以玄阴牝母的定力,当然不会被人喝住,烟爪不停,已然将药水灌入陈镜瓶口内。同时另一束烟爪疾扑而出,凝停在千手剑侠头顶,若不是看在西比波的面子上,只凭此人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玄阴牝母这会儿已将他生生撕裂。

“牝母大人手下留情。”西比波当然知道玄阴牝母的脾气,急出声求情道:“这是在下二弟,他刚死里逃生,乍醒之下,冒犯牝母大人虎威,还望牝母大人勿怪。”

“原来是二公子?”玄阴牝母好笑道:“我看不大像。”

西比波当然知道这个君儿不是他的二弟,但可怜他一个大哥的心,仍只当这个君儿体内尚有二弟的魂魄并存,还幻想着能制服千手剑侠并杀死体内多余魂魄,将二弟的思想释放出来。

千手剑侠却不领西比波的情,他一介丈夫,堂堂昂立,却不惯做那藏头露尾的事情,抬手一指玄阴牝母道:“你个孽障,害人无数,竟妄想用情药祸害少女,只可惜你拿着的是移情别恋,而非用情如一,你的目的要落空了。”

“住口!”

玄阴牝母尚未开口,西比波已然怒叫一声,过来一把掐向千手剑侠肩头,要将这个他为二弟预备的法体制服。

千手剑侠清楚西比波的目的是怕自己激怒玄阴牝母,令那女魔头盛怒下毁了君儿的法体,从而也杀死西比波一直以为存在的二公子的魂魄。

在玄阴牝母这个超级大敌面前,西比波的误会无疑会对千手剑侠形成庇护,但千手剑侠何等英雄,生平对仗无数,从来都是遇强更强,却不曾向强权低过头。

见西比波袭来,千手剑侠一避躲过,却没有还手,手一摆示意对方停步道:“你虽是魔,但救我一命,我断不会忘。如今仙魔开战,正邪互不相容,倘以后你不幸落在我的手中,我当放你三次,以报此恩!”

西比波一听,怒极而笑道:“你如今已是自身难保,还要自设桎梏,当真是在找死。”说罢探手再次逼来。

那西比波先前一爪看上去来势汹汹,其实也是投鼠忌器,对方能如此之快解除禁制从洞中出来,断非平庸之辈,而他又誓不能毁掉二弟的魂魄。如何能不伤敌而擒下此人?西比波正暗自皱眉之际,却听对方说出了三让报恩之言,虽怒其小视自己,却也不禁暗挑大指赞一声:“汉子!”

千手剑侠当然知道自己说出这话,已令西比波立于不败之地,但他光明磊落,决不是那种心存侥幸的小人心理,明知不可为而为,这种气概可令他在任何强敌眼中攀上可堪做对手的地位。

云王和一众魔将眼见异变突起,心道这又要唱哪出戏?一个个看得眼花缭乱,也不知该不该出手相助。

这帮人做不出决断,玄阴牝母却是毫不犹豫,悬停空中的烟爪雷霆骤发,“轰”一声将西比波击出丈外。

“牝母大人!”西比波大吃一惊。那玄阴牝母却不理会西比波,烟爪二次逼近千手剑侠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药是移情别恋而非用情如一?”

听玄阴牝母发问,千手剑侠朗朗一笑道:“因为这两瓶药是我亲手互调的。”

说这话千手剑侠自己都觉得好笑,那药虽非千手剑侠的思想调换的,却是千手剑侠此刻所拥有的虎药师的思想调换的,只不过说出虎药师之名,又得费唇解释,干脆说个“亲手”,却也算是不假的。

玄阴牝母声调变得异常寒冷道:“那么说,我这含有阴辇迪和云王二人发灰的情药竟是假的?”

云王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怪道玄阴牝母今天讲话这样温柔,竟是包藏祸心,要让那陈镜瓶爱上自己的同时另爱上自己的主子阴辇迪,她这样做究竟想看到什么样的结果?这个女人当真变态得紧,可笑自己尚以为她是在存心试探。

冷汗自云王背上直流下来。

那玄阴牝母却不在乎云王心里想些什么,继续用更加阴冷并明显夹杂进怒意的尖细声调质问千手剑侠道:“这么说,我已经亲手给鸠盘荼喂下了用情如一,只可惜却是没有加入任何人发灰的用情如一,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用情如一?”

“什么?”

这回轮到千手剑侠暗暗叫苦,玄阴牝母虽然不知道那瓶“移情别恋”其实是“用情如一”,可君儿却已经将他的发灰燃注在药中,自己占了君儿的身体,岂不是会让鸠盘荼爱上自己,而鸠盘荼占据的又是碧霞元君的法体,连自己也不知道这药在中毒的元神离体后会不会继续对身体的后继主人造成影响,倘它可以一直留存体内,将来一旦碧霞元君夺回法体,这段孽情可怎么算?

千手剑侠苦笑之余,也暗暗庆幸君儿夺了虎药师的魂魄,不然自己连解药都配不出,只能明知错误而无法阻止了。

玄阴牝母两句话引得两个人思潮起伏,却仍不罢休,声音越吼越高,哈哈狂笑道:“原来我所有的目的都实现了,可所有的心机又都白费了,是不是?”

“是不是”三字一出口,擎在烟爪中的空药瓶被玄阴牝母一把丢在地上,摔个粉碎。

至此谁也知玄阴牝母动了杀机。

西比波料不到形势发展如此之快,忙开口道:“牝母大人手下留情,我二弟的魂魄尚困在此人体内,倘这具躯体一毁,我二弟也会随之魂散。”

玄阴牝母哪里管西比波说些什么,嗷嗷怪叫间,烟爪一支支窜出,眨眼间已将劈芽谷遮蔽得不见天日。

玄阴牝母的怒气蓄积在胸口,如满天的烟爪,咆哮酝酿着那弓满如圆月时的蓄势一击,誓要将千手剑侠在瞬间撕裂,方能泄出心头急需暴宣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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