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封神-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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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虽不识是何人,但也知这就是自己的对手了。
卢宾头见孔宣已到阵中,问道,“敢请问道友道号。”他已知此人不好对付,看他一直没有出面,等赵公明出手之后才露面,就知他的身份比赵公明要高了。
孔宣笑道,“贫道孔宣,见过道友了,这一场,就由贫道接了吧。”
卢宾头想了半天,也不知孔宣是何许人也。不过,此时出战,必有过人本事,卢宾头也不敢大意。拿出一根降魔杵,卢宾头对孔宣道,“道友请。”
孔宣点点头,也不多说,举刀朝卢宾头砍去,卢宾头也不示弱,舞动降魔杵,迎了上去,二人顿时战成一团。这二人都是圣人门下弟子,本事那是相当的了得,打到后来,二截之中,除了少数人能看得清楚之外,大部分弟子已经看不清二人的身影了,只看到一团金光,一团白光相互碰撞。
卢宾头虽说是西方教中的杰出人物,但比之孔宣却还是不如。斗了半晌,卢宾头已渐渐抵挡不住了,他正心中焦急之时,却见孔宣突然收刀退后,说道,“卢宾头道友本事果然厉害,我已领教了,还想领教领教道友的法宝,不知道友意下如何?”卢宾头正是求之不得,当即答应了。
二人收了兵器,卢宾头祭出自己的法宝,是一只紫金托钵,再看孔宣,却是双手空空站在原地。卢宾头问道,“孔宣道友,你的法宝呢?”
孔宣回道,“卢宾头道友不必客气,你只管进攻好了,我自有法子抵挡。”竟是丝毫没将卢宾头的法宝放在眼中。
卢宾头被孔宣的回答气得不清,合着我好心提醒于你,你就这般没将我放在眼中,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想到这儿,卢宾头也不管孔宣是不是将法宝祭出,心神一动,紫金托钵朝孔宣飞去,一路上渐渐变化,到了孔宣头顶时,紫金托钵已有丈半直径,钵口朝下,想将孔宣收入钵中。
孔宣一直在原地没动,见紫金托钵已到头顶,身后红光一闪,紫金托钵已没了踪影,却是被他用五色神光收走了。
卢宾头见孔宣一直没动,料想肯定要被紫金托钵收掉,没想到一道红光闪过,自己的紫金托钵反倒没了,心中大惊,这是什么法宝?慌乱之中,也不及细想,又祭起降魔杵向孔宣打去,只觉又是一道红光闪过,降魔杵又失去了踪影。同时,卢宾头觉得眼前五道光芒闪过,自己身体一轻,已经不在原地,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孔宣利用五色神光将卢宾头的法宝武器收走,又趁他失神之机,用神光将他摄入已经炼化的定海珠中,这样,除非卢宾头能打破定海珠,否则他一辈子也别想出得来。
卢宾头和孔宣二人先前打得难分难解,此番比试法宝,西方教众人以为就算不敌,也要一会才能分出输赢,没想到卢宾头刚一出手,就被孔宣一举而擒,比方才弥勒擒住彩云仙也慢不了多少。现在卢宾头在敌人手中,就看弥勒是不是愿意救人了。不过在场的西方教弟子没人能指使得了弥勒,这事还只能他自己决定。
弥勒眼看卢宾头被孔宣擒住,心中也是吃惊不小。见孔宣正要回到截教阵中,忙道,“道友留步。如今你我手中各有一人,不如交换一下如何?”
孔宣之所以要生擒卢宾头,就是想救彩云仙,此时见弥勒主动提出,正中下怀,当然是立刻同意。心神一动,将卢宾头从定海珠中放出,在众人面前现出身来。只见卢宾头面色迷茫,却是在定海珠中被幻境所迷,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好一会才恢复原样。
那边西方教也将彩云仙放了出来,卢宾头知道是弥勒救了自己,对他自是感激,但有些话也不能在两军阵前说,只好对他点头示意,和彩云仙各归本阵。
彩云仙见阵中情形,也知是孔宣相救,对孔宣言道,“此番却是多谢师兄相救了。”
孔宣笑道,“小事一件,师妹也不必放在心上。”彩云仙点点头,回归本阵不提。
赵公明见孔宣获胜,出阵对卢宾头言道,“道友,这第一局却是我截教赢了。这第二局你看何时开始啊?”
卢宾头点头道,“截教道友道法高深,我等极为佩服。五日后,我等在此立阵,只要截教破了此阵,我西方教就此认输,如何?”
赵公明道,“如此我等就五日后相见。”说完和截教弟子回商军营中。西方教也回北海城中商议立阵一事不提。
正文 082 一切都准备好了
082一切都准备好了
孔宣出阵迎战卢宾头,用五色神光将卢宾头擒住,和弥勒交换救回了被擒的彩云仙。至此,第一局比斗截教获胜,赵公明和卢宾头相约,五日后西方教立阵,若截教能破了此阵,则北海之地,西方教不再庇护。
西方教众人回到北海城中之后,也不歇息,聚在一起商议立阵之事。商议之前,卢宾头先向弥勒谢过相救之恩。
弥勒叹道,“也没什么可谢的。我本以为凭我和药师道友的本事,二位圣人派这么多人前来,有点看不起我们,没想到截教果然是高手如云。那个孔宣好本事啊,我看他擒住卢宾头时背后五色光华闪动,想必他这神光是以五行而分,如此一来,除非是先天宝物,否则只要他法力够强,五行所属之物,全能收入神光之中,除了圣人之外,谁也挡不住他。五日之后要想取胜,这孔宣一定要挡住,否则。。。”
西方教众人一齐沉默,否则如何,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五日后再输,这北海的基业就不得不放弃了,这样一来,西方教就要被赶回西方,多年的心血全部毁于一旦,要等下次进入东土的机会,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卢宾头突然道,“我被孔宣所擒,陷身于幻境之中,无法脱身。但有一点很奇怪,我觉得孔宣的这个幻境与我西方教大有渊源,但又想不明白这渊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脸露懊恼之色。显然对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此时说出来让大家想想办法。但卢宾头当事之人也想不明白,旁人又怎么帮他呢?
边上药师道人也迟疑地说道,“卢宾头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事。赵公明所用的法宝以我所见,与我西方教也大有渊源,只是比斗之时无法细想,现在想来,好象他的用法不对。他这珠子不是用来砸人的,好象是用来困人的。”
卢宾头还沉浸在懊恼之中,听药师道人这么一说,猛然醒悟,说道,“药师道友说的对,孔宣的幻境正是这珠子所化。看来此二人手中都有这种珠子,只是用法不同罢了。只是,这珠子不知是何来历,竟如此厉害?”
边上有弟子半托迦说道,“孔宣没听说过,但赵公明的法宝听说是截教玄黄圣人所赐。”半托迦在西方教中负责对外联系,因此消息灵通,知道一些截教的信息。
听说这法宝事关圣人,西方教众人一齐沉默了,这圣人岂是好相与的,多一句不如少一句吧。
药师道人见有些冷场,对卢宾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反正还有几天时间,不如你回教中一趟,将此事告知二位教主,顺便问问五日后立阵二信教主有什么意见没有?”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圣人的事情还是要圣人去应付啊。
卢宾头也不推辞,将立阵的阵图留下,嘱咐众人好生演练阵法,自己飞身向西方而去。
不多时卢宾头就到了西方教,求见二位教主。接引准提二位教主知道必是北海有事,当即接见于他。卢宾头见了二位教主之面,将几次比斗之事一一说明,又着重说了药师道人和自己的怀疑。
接引圣人听后沉吟不语,准提看了接引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赵公明和孔宣使用的法宝和我西方教大有渊源?”
卢宾头说道,“是,弟子和药师道友都有此感。”
二位圣人不再理会卢宾头,闭目暗中盘算起来。过了半晌,准提抬头看了接引一眼,见他也看着自己,面色复杂。
准提对卢宾头道,“你先回北海,小心行事。事情已有变化,说不定我和你师父也要去北海一趟。”卢宾头见二位圣人面色复杂,心中忐忑不安,听得准提说二位圣人也要去北海,顿时放下心来,告辞二位圣人之后,回转北海。
待卢宾头走后,准提对接引说道,“师兄,小弟竟然算不出这孔宣的来历,实是奇怪。不过,这定海珠倒真是与我教有缘,当归我教所有。这北海城,看来你我二人还得走上一遭啊。”
接引说道,“定海珠与我教大有渊源,也当为我教所得。只是这孔宣却是奇怪,怕是有圣人蒙了天机,不欲我二人算出他的来历来啊。”
准提点头道,“不错,当是如此。不过,反正我等也要去北海城下,到时一见面,就一切都清楚了。”
接引道,“北海城下当与截教二圣作过一场,虽说大势不可挽,但能保留一些弟子也是好的。”
准提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只是孔宣既如此厉害,卢宾头纵然布得大阵,怕也奈何不了他。若我二人去时,众弟子一败涂地,你我脸上却不好看,还得计较一番才是。”
接引闭目不语,准提见状,将手中七宝妙树一挥,那宝贝飞向北海而去。
卢宾头回到北海,将二位圣人之言和众弟子一说。众弟子听得二位圣人也要前来,心中大定。卢宾头趁机墩促众弟子演练阵法,只是孔宣的厉害大家都看到了,这阵法是否有用,也无人能够担保,因此众弟子并不十分热心。卢宾头正在烦恼之际,天边划过一道金光,七宝妙树正出现在他面前。
卢宾头大喜,知道是二位圣人暗中相助,召集众弟子再来商议。众弟子见七宝妙树出身,都是兴奋异常。孔宣再厉害,难道还能是圣人的对手?当下议定由众人中修为最高的弥勒用七宝妙树阻挡孔宣,其余众人利用阵法和截教相斗。
西方教这面磨刀霍霍,截教这边也是作好了充份的准备,就在七宝妙树飞入北海后不久,也有一物不声不响的飞入了商朝营中,落在了孔宣的手上,截教众人一看,吃惊之余,却也是信心大增,有了此物,何愁西方教大阵不破。
到了第四日,卢宾头来告,大阵已经布好,请截教众人明日观阵。
正文 083 开局,谁也没想到
083开局,谁也没想到
卢宾头因孔宣太过厉害而回西方教向二位圣人求教,二位圣人赐下七宝妙树于他,西方教弟子大受鼓舞。与此同时,也有一物不声不响的落到了孔宣手中,截教弟子也是又惊又喜。
第五日,截教众人一起来到北海城下,果见一座大阵摆在眼前。这座大阵比之北海关口的金刚阵又大了数倍不止,布阵之人也不是凡人兵士,全部由西方教门下充当,旗门下立有一人,却是弥勒。
弥勒见截教众人前来,行礼道,“各位截教道友,此阵由贫道主持,请各位道友观阵,明日我等在此恭候各位道友前来破阵。”
截教众人也不多说,由孔宣赵公明带领,进入阵中观阵。一入阵中,只见莲花铺地,梵音绕耳,举目望去,菩提树林无边无际,空中时有美女飞天,时有金刚怒目,众人明知都是幻觉,也不禁沉浸其中。
不多时就已将大阵观完,临出阵时,孔宣突问道,“不知此阵何名?”弥勒道,“阵名菩提。”众人相约,明日前来破阵。
截教众人回到商军营中商议明日破阵之事。
赵公明说道,“西方教果有几分本事。这菩提大阵可比那金刚阵厉害多了。”
孔宣也道,“此阵既以菩提为名,当是西方教守山大阵之一。布阵之人又都是西方教杰出弟子,主持阵法的弥勒道法高深,此阵怕是有些难破啊。”
众弟子都不出声,这二人是众弟子之首,他二人都说难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更何况,阵中也都去看了,的确是难破。可再难破也得破啊。
碧宵前几日没有出战,自从琼宵受伤之后,她早就有一肚子火没处发。现在听孔宣赵公明二人如此说话,冷笑说道,“二位师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几日比斗,西方教不过如此。此阵虽险,却也并非破不得,小妹现在请战,明日破阵,小妹第一个出战。”
众弟子见碧宵如此说话,心中暗惊,要知道自玄黄入教以来,截教教规就十分严历,其中不敬师长可是大罪。碧宵如此说话,分明已有不瞒之意,就截教教规而言,已是犯了大罪了。
赵公明和孔宣听了碧宵的话,对望一眼,赵公明面色一沉,就要说话。孔宣碰了碰了他,赵公明闭口不言,孔宣说道,“碧宵师妹,非是我二人长他人威风,只是西方教此阵确有大道理。我等若不小心从事,破阵之时必有同门折损,想来师妹你也不想如此吧?”
碧宵听了此言,才感到自己适才口气太重,赵公明身为外门大师兄,若同门折损太多,只怕要担不小的关系,自己却是考虑不周了。当下向赵公明道歉,赵公明却也不会真和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