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9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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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贤宇,在老者的对面,右手持战天剑傲然而立,左手负在身后,十分的威严。
只听老者淡淡的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你什么明明是没有法力波动,身法为何能如此之快,你究竟用的什么花招。”尽管其心中清楚此刻不是满足自家好奇心之时,但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來,因为若是不解开自家的好奇之心,其接下來就没有法子与贤宇厮杀。
贤宇闻听此言看向老者的目光中轻蔑之意越发的浓了,只听其冷冷的道:“并不是只有法力才能做到这些,朕如今所用的乃是纯粹的武道,乃是自身所发挥出的力量,靠的是一身的皮肉筋骨,朕今曰就要凭借武道将你诛杀,让你知道这世上诛仙屠神之事并非没有。”说话间贤宇将手中的剑猛的刺了出去,剑脱离了其的手,但去势并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而此时,贤宇却是身形一闪,下一刻其人却已出现在战天剑之上,更为诡异的是,其手中居然还持有一把战天剑,看到对方乘剑而來,如仙一般,老者的面色十分的难看,方才贤宇的那番话让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其实在是不知道,武道居然能到达如此可怖的地步,因为一直以來,黑海中的修行者心中都清楚,人的身体是有自家的极限的,修行,就是要突破这种极限,将人体提升到更高的一个层次,接下來,修内在,没有经过修行的人,没有法力的人,根本就不能将人身用到如此地步,其心中想着,贤宇却是离其越來越近,见此情景其心中冷哼一声,纵然贤宇此刻表现的再怎么惊世骇俗,在其看來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想到此处,其猛的冲了上去,其一个法印已经捏出,在其的双手之间,一个古怪的字符显现了出來,贤宇见此情景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即便在没有法力的情况下其感受到了危机,也一样不能退,在其看來,狭路相逢勇者胜,此刻的他与对方比的就是一个气势,其首先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眼看两人就要撞在一起,老者此时却是抬头朝上看去,这一看之下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在其的头顶上方,另一个贤宇正手持一柄剑,朝着其的天灵刺了下來。
可是此刻,眼前的那个贤宇也同样朝其刺了过來,见此情景,老者头皮却是有些发麻,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其看到了一个凡人居然在自家面前如此的嚣张,而且对方分明还有嚣张的资本,其直觉自家在贤宇两人面前的优势尽数消散,其直觉贤宇在自家面前与自家的地位是平等的,这本身对其的心灵就是一种极大的创伤,就好比一只大象见到一只蝼蚁居然像自家一样高大,这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极为憋屈的现象,在此种心态之下,即便此老还有许多的招数,但一时间其却是脑中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躲闪二字,最终,其的身子在两个贤宇的夹攻之下消失不见,而就在其消失的下一刻,原本在其头顶处的贤宇也随之消散,贤宇之所以会出现在对方的头顶,是因为在攻向对方的途中用九宫逍遥步瞬息到了其头顶处,做出了下攻的模样,而后在中途再次到了其的正面,这一來一回前后却用了不到一吸的功夫,即便对方是修仙之人却也没有回过神來,更何况,此时此刻,此老也没有想到用自家的法去辨别真假,其完全被贤宇的手段给弄的有些迷糊了,此老自然不会想到,贤宇要的就是要其躲闪,试想,一个修仙者,在一个凡人的攻势下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没有将对方灭杀,反而躲闪了开去,这对修仙者本身意味着什么,这自然会对修仙者留下阴影,贤宇相信,即便此老能活着离去,即便对方能抵抗的住外界的那股莫名压力,最终也无法逍遥自在,其很有可能在面对凡人之时失去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失去了一个修行者,甚至是一个仙人的高傲,在此种情景下,对方的道心势必会越发的不稳,最终修为尽数废掉,成为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自然,这一切的发生都必须在其将贤宇二人面前活着离去的前提下才有可能实现,但此刻,贤宇已对此人动了杀心,虽说贤宇如今法力被压制,但其能否活着离去却还是个未知之数,第二击过后,两人再次拉开了一些距离,老者此刻满脸的怒意,其的脸色瞬间变了数次,时而苍白,时而通红,时而发青,总之不是正常的脸色,相比之下,贤宇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看向老者的眼神也已发生了变化,之前其对老者十分的不屑,如今已从不屑变成了漠视,甚至是无视,因为在其看來老者如今已不足对其构成威胁,每逢大事必有静气,此乃修行者最基本的修行,而此刻对方已产生了怒意,这种怒意并非那种堂堂正正的仙神之怒,而是被人戏耍之后,所展现出來的凡人之怒而已,修行者一旦动了凡人之怒,那就证明对方的道心依然出现了裂痕,那么此人离陨落也就不远了。
其实此老的道心原本没有那么不堪一击,想当年,这位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数十年來,其只能躲在这个地方,此地方圆也不过百里大小,百里,对凡人而言或许很大,但对修行者而言,百里的范围不过是弹丸之地,踏出一步便可來回一次,呆在此地对于一个修行者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在强大的人在孤独之下,也会慢慢的出现一些改变,此老如今内心其实已是极度的扭曲,其在见到贤宇二人之时所表现出來的深沉,不过是一种表象而已,这从其看到黑图,立即便动心了就能看的出來,若非如此,其绝不会那么容易便动了贪念的。
只听此老嘶吼道:“你这个小畜生,如今没有了法力居然还敢在本座面前嚣张,本座下一刻便要了你的姓命。”说话间其双手抬起,一股股的法力汇聚在其的掌心,凝聚成了一个个法力球,对着贤宇便打了出去,贤宇见此情景自然是快速的躲避开來,九宫逍遥步已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如今施展出來,比之神仙之流的瞬移也差不到哪里去,自然能轻松躲避。
老者在对贤宇进行了长达半柱香的疯狂进攻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其此刻双目通红,就好似一只疯狂的野兽一般对贤宇接着道:“小子,你还没意识到自家就要死去了吗,无论你有多少手段,你如今不过是没有法力的凡人而已,只要我耐心一些早晚都能将你灭杀掉。”在其看來,贤宇所展现出來的一切既然没有法力的支撑,那自然是靠肉身施展出來的,而对方无论将肉身练到了何种地步,但肉身始终是肉身,肉身有一个致命的缺陷,疲劳,即便是仙人用法力过度的话也会感觉到十分的疲劳,更何况是没有一丝一毫法力的凡人呢,贤宇听了对方之言心中便是一惊,对方说的不错,在没有法力的情景下,疲劳就是其的的弱点,所以,其此刻想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在期间武道处在最巅峰时刻之时将对方灭杀,若是其能做到,此次的危机自然就此解除,若是其做不到,那其与女娲两人还真的很有可能陨落在此地,这是贤宇的无奈,即便是贤宇身为至尊,也有无奈的时候,这一瞬间,让贤宇悟到了些东西,成为了神仙,其实根本就不能逍遥,所谓的逍遥不过是一些表象而已。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昏睡
但贤宇终究是贤宇,心中的那丝担忧转瞬便消失不见,只听其哈哈大笑道:“尔休得猖狂,你说的不错,朕的确是会疲劳,但你不会真以为朕是个凡人吧,朕告诉你,若朕不是被此地的那股力量压制的话,想要灭杀你简直是易如反掌,甚至只需要一个念头而已。”说着贤宇从自家的怀中拿出了一颗丹药,接着对老者道:“不过你难道忘了有丹药这种东西了吗,看到朕手中这颗丹药了吗,这一颗丹药服下,朕的体力立刻就会恢复到巅峰,而如这般丹药,朕身上多的是。”贤宇说到此处在老者愤怒的目光中将丹药服下,而后却再次接着道:“朕的体力如何补肾你该担心的事情,你此刻要担心的恐怕是你自家吧,你可不要忘了,此地的灵气可并非是永不枯竭的,而是用一点少一点的,你如此这般疯狂的消耗自家的法力,势必会自主吸收此地的灵气,如此一來,此地的灵气便会因为你的吸收加速消耗,只要朕能支撑过一些时候,最终你还是要死,而且,你应该算是自杀。”老者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却是变得苍白无比,贤宇如此一说其终于意识到自家的困境,下一刻,其面上的疯狂之色却又弄了几分,当一个人濒临绝望之时,那股绝望很快就会转化为一种疯狂,这种疯狂恰恰是能激发人潜能的一股力量,老者如今更加想要得到贤宇手中的黑图了,得到了黑图其的一切危机便可解除了,如此这般,其再次与贤宇斗在了一起,让其想不到的是,贤宇方才吃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丹药,而是寻常的药丸而已,其之所以会那么说,是想让对方内心更加的焦急,如此这般对方就会更加容易露出破绽,贤宇心中清楚,要想将对方彻底的杀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其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将对方困住,给自家与女娲留出片刻的功夫,一旦离开此地,其相信对方是没有那个胆量追上來的,即便对方追上來,贤宇也无所畏惧,因为一旦对方追上來,对方就变成了与自家一般,没有法力的存在,到了那时其还会在意对方吗。
如此这般,两人缠斗了小半个时辰,贤宇却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如此,老者却是越发的焦虑,在连绵的攻击之下,虽说其游刃有余,但其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此地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稀薄,原本需要千百年,最快也还需要数十年才能耗尽的灵气,如今只需要十几个时辰便可耗尽,若是对方真能与其缠斗数十个时辰的话,那最终死的绝对是自家,因为,一旦自家变成了一个没有法力的凡人,对方的武道又如此的高强,自家也就成为了对方案板上的肉,对方想要如何处理自己这块人,凭的不过是对方高兴而已,若是如此,自家的下场将会十分的悲惨,渐渐的,渐渐的,其心中的焦急情绪变得越发强烈,出手也越发的凶狠,与之相对应的,此地的灵气也随着对方出手的力度,更快的消耗着,对方不知道的是,比其更加急躁的却是对面的贤宇,只是贤宇将自家的急躁深深的藏在心中,对方根本看不到而已,贤宇心中急躁,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看起來十分的轻松自如,这一切都是假象。
贤宇此刻心中暗道:“最多再过半个时辰,我的出手速度便会减弱,到了那时,胜负就没有任何悬念了,究竟该如何是好呢。”此刻的贤宇可说身上的压力非常之大,整个伏羲天地的存亡,就在其与老者的一战了,只有将面前这个疯狂的老者击败,一切才能继续。
就在此刻,女娲心中也十分的焦急,贤宇的处境其心中自然是清楚的,此刻,其身上的黑图残卷却是猛烈的颤抖了起來,其隐隐见到一点点的光点,朝着黑图汇聚过去,最终融入了黑图之内,见此情景,女娲心中大喜,黑图,此刻正在吸收此地的灵气,因为其将黑图藏在怀中,吸收的自然那么快速,女娲将怀中的黑图取了出來,黑图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下却在飞快的吸收着此地的灵力,于是,此地的灵力飞快减少,半个时辰之后,老者突然发觉自家的攻击根本就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其这才猛的回过神來,此地的灵气即将耗尽,其与贤宇的打斗早就将此房屋打的坍塌了,方圆看去,原本还存在的奇花异草,如今早已衰败不堪。
老者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女娲的身上,当其亲眼看到黑图稀疏完了此地的最后一丝灵气之后,其彻底的疯狂了,朝着女娲就追了过去,此刻的他就好似那世俗中的老疯子一般,其眼中只有女娲手中的黑图残卷,只要有了黑图残卷,其便会立刻恢复应有的法力,其便会得到其想要得到的一切,而命运却注定其不会有这个机会了,猛的,其的身子停住了,在其的背后插着一把剑,战天,贤宇静静的站在其的身后,眼神冷漠,老者的身子缓缓的朝后倒了下去,在其倒下的过程中其拼命想要再看身后的那个男子一眼,但其最终未能如愿,其死了,在苟且偷生了数十年之后,最终随着其当年的那些同门去了,其死在了贪念上,看似偶然,其实却是命中注定的死亡,女娲看着死去的老者,心中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对两人而言,这算的上是一场不小的危机,如今危机解除了,意味着两人离那最终的目标更近了一步,女娲在最初的欣喜过后,心中却显得有些沉重,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疼爱,贤宇此刻却没有注意到女娲的异样,其拿回了自家的战天剑,而后对女娲恭敬的道:“老祖宗,妥了。”女娲闻听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