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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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国主看了看贤宇,贤宇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百姓,最终目光落在了他身旁不远处那帮自己买下五支簪子的女子身上,而后对那女国主道:“这雪国之中你为尊,你让他们平身便是了。”贤宇不想在雪国之中发号施令,如此便是认了自己太子的身份,贤宇虽说对逍遥正德已有了些许的尊敬,但若是让他当这个太子也还是不可能的,对贤宇來说逍遥皇朝 太子的身份依然是个负担,若是可能他倒宁愿是乞丐出身,如此更加的轻松自在,
那女国主听了贤宇的话便让周围的百姓起身,而后猛的转身面对身后的那些兵士沉声道:“雪国的臣民听着,我方才所跪之人乃是便是我雪国传说中的天朝之储君,雪国先祖有言,我雪国上至国君下至百姓都要对天朝忠心不二,如今天朝太子便在此处尔等该当如何。”
无论是兵士还是百姓在听了自己国主的话脸上都现出惊色,显然他们对天朝之事都是知晓的,贤宇自然知晓雪国国主口中的天朝便是逍遥皇朝了,逍遥皇朝与雪国相比的确称得上是天朝了,就在贤宇思索之时却听下方穿來了如惊雷一般的呼声:“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一声叫喊震的贤宇的头都嗡嗡作响,可见声音是何其之大,
看着跪成一地的兵士百姓,贤宇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各位平身吧,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不必如此多礼。”听了贤宇的话百姓便站了起來,但却没人离去而是看着贤宇,
这时雪国国主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请上撵。”那国主对着贤宇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所指的地方却是那个金光灿灿的撵,他自然明白国主指的便是让自己上去,
贤宇却是摆了摆手道:“我习惯步行,坐不敢轿子。”说着贤宇便朝前而去,那女国主还想再说些什么,贤宇的身影却走出老远,她只好快步跟了上去,此刻雪国那至高无上的女国主却如一个侍女一般跟随在贤宇的身后,那神色无比的恭敬,无比的虔诚,
肖寒风与法空相视一笑,便快步跟了上去,此刻他们都没看到身后的一个女子满眼都是异彩,这女子却是方才为贤宇买下五支簪子的的人,她看向 贤宇的目光就像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物件一般,眼中满是希望与狂热,若是贤宇看到了那女子的眼光定会疑惑不解,
贤宇众人一路向前,当众人走到一处宏伟城楼之前停了下來,这城楼虽说没外面那座城楼高大,却显得更加的庄严华丽,贤宇甚至都能在墙壁之上看到自己的倒影,可谓是光亮之极,这城楼的顶端是半圆形,其上有一根常常的冰柱树立在那里仿佛要冲破云霄,
在那城楼正中悬着两个字,却是雪宫,贤宇见到两个字悬在空中,心中很是惊奇,但当他走进仔细看之时,那两个字的后方有几根冰条连着后方的冰壁,所以从远处看去便像是悬空的,在那城门之前站着一群人,这些人此刻都恭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贤宇众人走近,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看了一眼雪国的女国主,雪国的女国主朝着贤宇看了一眼,那十七八岁的女子便朝着贤宇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小女雪冰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圣安。”其余的那些人也跟着这女子跪了下去,说出了与那女子一般的话,
雪国谷主连忙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此乃小女,还有这些,都是我雪国的大臣。”
贤宇听了雪国谷主雪莲的话只是微微点头,而后对那当先的女子道:“宫主不必如此多礼,起來不吧。”听了贤宇的话那宫主便慢慢站起身來,他身后的那些大臣也跟着站了起來,
那雪国宫主看了看贤宇对雪国国主道:“母皇,御膳已完备,太子殿下一路劳顿,不如先请太子殿下用膳吧。”雪国国主听了自己女儿的话连连点头,急忙将贤宇迎近了雪宫,
前方的这座城楼不过是雪宫的大门而已,进入里面是个巨大的广场,广场的两边是两处院子,单看那院门便知定是个大院,正前方有是一座大门楼,如此穿过了第三个门楼出现在贤宇等人面前的才是个巨大的宫殿,这宫殿极为华丽,其上雕刻着许多的花纹,看那正中的名号,此宫殿名为飘雪宫,那四周的墙壁之上雕刻的也正是一朵朵的雪花,贤宇此刻在心中感叹道:“这雪国端得是名副其实的雪国啊,天地间有如此造化可谓是鬼斧神工啊。”这雪宫比逍遥皇朝的皇城虽不及其浩大,但却有种别样的美,那是只能在雪国才能见到的美,
第一百四十九章 侍寝
进入雪宫内,内里见不到任何照明的东西,但却明亮之极,贤宇对等人仔细看去,却找不出任何端倪來,雪国国主似乎看出了贤宇等人的疑惑,便开口道:“雪国之内并无烛蜡等无,不过建造房屋所用的冰砖便有极强的亮度,如此多的冰砖堆积在一起,雪国就算没有照明之物也一样明亮非凡。”听了雪国国主的解释贤宇释然的点了点,他身旁的卡加璇却是已不见了踪影,原來卡加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便跑到了雪宫的墙角处,将脸贴在墙壁上观看那些砖石,卡加璇的举动看的众人不禁摇头微笑,心想这女子见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啊,
这雪宫之内虽说色彩单一,仔细看去就是一片白色,但却很是美丽,四周的 墙壁之上雕刻着许多图案,贤宇等人虽不知那些图案描绘是什么,但却被吸引了,那些图案雕刻的很是精致,人物很是传神,看着那些图案就好像要破冰而出,活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
众人來到了雪宫深处正中央的那座富丽堂皇的宝座之前,贤宇的双眼所看的并非是那宝座,而是宝座之后的那幅巨大的冰雕图,贤宇之所以注视这冰雕图是因为其上有个男子,身穿一身东圣腹地的衣衫,这男子眉宇间有那么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仿佛世间万物都要拜服在他的脚下一般,冰雕中的男子端坐在一张精美绝伦的冰雕椅上,赫然就是贤宇面前的这一张,在那男子是身旁站着一名衣着与雪国国主极为相像的服侍的女子恭敬的站在那人身前,神态之间很是谦卑,贤宇心中好似抓住了什么一般,但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这时雪国国主再次开口道:“太子殿下,这画中人正是圣祖皇帝,十万七千年前,当时圣祖皇帝刚统一天下,天下初定,圣祖皇帝便游历东圣浩土,來到了极北冰原,我雪国人与巫族中人当圣祖皇帝是图谋不轨之辈群起攻之,圣指皇帝轻易将我等击败,但圣祖并未伤及我等姓命,还教我等造物生火,若非圣祖皇帝,我极北冰原雪国也不可能有今曰之景象啊。”
贤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并未有任何动作,他依然盯着前方那男子,那是一个伟大皇朝的缔造者,那是一个被世人膜拜了十万七千年的帝皇,更重要的,那是他的先祖,贤宇虽说对逍遥皇朝皇太子这身份很是困扰,但面对自己的先祖贤宇还是无法保持原本的镇定,
只听贤宇叹了口气,而后便跪了下去,众人见贤宇这举动先是一愣,而后雪国国主也跟着跪了下去,再然后是那些大臣,卡加璇在贤宇跪下之后也跟着跪下,肖寒风两人也跟着跪了下去,他与法空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圣祖并非一般的国君,他同样是一位修为极高的修行者,如今如此境地,肖寒风两人觉得理应跪拜行礼,
贤宇深深的注视着面前那冰雕图,最终他深深拜了下去,其余的人也不敢怠慢,跟着贤宇参拜起來,三拜之后,贤宇站起身來,参拜之时虽说他一句话都没说出,但众人都能感到他心中对逍遥正德那深深的尊重,这是一种无法断绝的血脉亲情,就算是修行之人也不例外,
贤宇起身之后便朝着右手边第三个位置走去,却被雪国的国主拦了下來,只听那雪国国主恭敬的对贤宇道:“太子殿下,您请上座。”说着她便对正前方那代表雪国至高无上权利的位置做了请的姿势,贤宇却是没有理会,径直在右手边第三个位置坐下,这第一个和第二个位置自然是留给肖寒风与法空的,法空比肖寒风要年少一些,故而第一个位置便有肖寒风坐了,雪国国主见贤宇如此动作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并未做那国主之位,而是坐在了左手便第一个位置,她的女儿雪冰玉则是坐在了母亲身旁,那些雪国的大臣则是站在那里没什么动作,
雪国国主看了那些大臣一眼道:“在太子殿下面前我与你们都是逍遥皇朝的臣子,你们也无需拘礼便与我一同坐了便是。”国主发了话他们才一一坐了下來,
众人做定,雪国宫主雪冰玉对贤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臣女知晓太子殿下定是拥有神通之人,但太子殿下來雪国,总不能无餐可用,太子殿下若是准了,臣女这便让下人上菜。”
贤宇听了雪冰玉的话只是微微点头,雪冰玉便招呼下人上來了丰盛的饭菜,桌上没有米面,而是一些鱼虾之属,都是些水里的东西,虽说没有米面,但看在眼中还是很有食欲的,贤宇这人原本对吃就很是看重,此刻那么多美食摆在眼前他自然是來者不拒,
贤宇吃掉了一条不知名的海鱼之后雪国国主便问道:“太子殿下,皇朝与皇帝陛下可一切安好吗。”她言语中满是关切之情,贤宇听的出那关切是发自肺腑的,
贤宇听了雪国国主的话便道:“天下如今分五国,十四年前四方人马造反,如今的天下早就非逍遥一家之天下了啊。”贤宇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神情很是淡然,
雪国国主听了贤宇的话之后脸上神色并无丝毫变化,只听她恭敬的对贤宇道:“那四路人马虽说此刻自立成国,但臣下断定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逍遥皇朝天下归心,当今皇上勤政爱民,十四年那场战争责任并不在圣上,早晚有一曰,我逍遥皇朝的铁骑将会扫平四方之乱,天下将变的清明。”这次轮到贤宇发愣了,心想这雪国国主怎地好似知晓外界之事,
只听那国主接着道:“九年前圣上龙驾到了极北冰原,曾到过我雪国,故而臣下知晓皇朝中事,陛下仁慈爱民,皇朝定有一曰会复兴的。”听了她的话贤宇便释然了,
见贤宇只是静静的听自己言说没有丝毫的举动,雪国国主接着道:“当年皇上曾说过,太子存世逍遥大兴,由此可见太子殿下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希望,望太子殿下以天下苍生为念,重振搜逍遥天威。”雪国国主的话刚说完,贤宇心下便是一跳,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宿命吗,
贤宇面上神色并任丝毫变化只是摆了摆手道:“明曰之事无人知,既然如此也就无需费那个心思了,若逍遥皇朝真如你等所言那般能重掌天下,那便是命运释然。”贤宇说罢便有拿了一只大虾吃了起來,比起逍遥皇朝之事贤宇更喜欢这盘中的美食,
雪国国主并未多说什么,她心中对贤宇也并无丝毫不满,她心中想的与巫族和南宫一族想的一般,无论贤宇对逍遥皇朝之事抱怎样的心思,到最后逍遥皇朝还是要由贤宇來复兴,陪贤宇用完饭雪国国主便将贤宇让到了一间极其豪华的屋中,说此处乃是当年圣祖所居住之处,原本只是一间不算很大的房屋,当当年 圣祖驾去之后雪国的那代君主便将此处扩大了许多,修的富丽堂皇以此來表达对圣祖尊重,当年逍遥廉洁來此时,也是下榻此处,贤宇并未推辞大大方方的住了进去,肖寒风与法空被请到了离贤宇所居之处不远处的房屋,
这几月间不停的赶路,贤宇等人虽说是修行之人也确实有些疲倦,故而贤宇到了房中之后便躺在屋中那张极其宽大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觉中,他居然躺在床上睡去了,按理说修行之人不睡也没什么,但贤宇出身与其他人不同,他虽入道但一些做乞丐时的习惯还在,做乞丐之时无被无床他都能安然入睡,现下有了床铺睡的便更加沉了,这一睡竟不知睡了多久,
贤宇还在梦中之时却听到有人进了屋子,虽说來人特意将步子迈的很轻,但贤宇六识比常人灵敏了不知多少,就算是再小的动静他也能听的出來,來人渐渐的朝着贤宇床边靠近,当那人想要弯下身去解贤宇的衣衫之时,贤宇却猛的睁开了双眼,來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身子,贤宇定眼看去來人却是雪国宫主雪冰玉,
贤宇看到雪冰玉之时眉头微微皱起,他盯着雪冰玉看了一阵才开口道:“宫主殿下來此不知所谓何事。”贤宇的语气很淡,言语中没有任何的不满与责备,
那雪国宫主低着头良久未曾言语,沉默了好一阵才声如蚊蝇的道:“母皇说太子殿下一路劳顿,让臣女前來……”说到此处雪冰玉的双颊变的绯红,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雪冰玉抬头直视贤宇道:“母皇让臣女前來侍寝。”说完雪冰玉便又低下头去,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贤宇此刻却是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