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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俗世升仙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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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摇了摇头,脸色不悦,似在怪责剑无名,剑无名欲待再问,她疾步而出。

剑无名好生纳闷的自问:“这是什么道理啊?”

心想那女子为何叹息,难道自己有何差错?倘若是的话,这差错在什么地方自己是一点也不明白。

脑海升起那女子的面貌,只觉她酷似紫宛柔,难怪自己一时认错,心想她到底是谁,怎么长得很像柔儿呢?

自金山紫宛柔被师傅饶珍妮窃去,剑无名已有三年时光未再见柔儿一面,今日由那女子连带想起柔儿,顿时两人相处的旖旎风光一一忆起,不由思念柔儿的心好似澎湃的潮浪一般,不可遏抑。

想起昏睡中有好几次见到柔儿,本来只当做梦,其是并非做梦,而是见到那女子把她当做柔儿了。

他不知昏睡几日,但想那几日中把那女子错当柔儿,举动一定十分失礼,而那女子并不反抗任由自己认错,心想她为什么忍辱不说,就在刚才自己清醒时,仍不愿出并非紫宛柔的话来,直等自己认出叹息离去?

剑无名想不出那女子牺牲自己而让自己认错的理由,那女子长相端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决非阴荡的女子。

一位圣洁的女子怎堪自家昏迷中轻薄无礼,那女子能忍受一定是为了自己的缘故,莫非为了自己身体好转才忍辱不说?

想到这个原因,不由剑无名暗生感激,不知她姓什名谁,再来时可要好好谢她一番病中服侍之情。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门外鞋声囊囊,问道:“谁?”

那人未进门先笑道:“贤侄的病势好了么?”

剑无名惊呼道:“紫伯父!”心中立刻明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兵马大将军紫侯的府第,难怪这书房的设置非比寻常。

紫侯走进房门,剑无名翻身起迎,但才一下床只觉头昏眼花,站立不住,身体不由向后倒去。

紫侯快步抢上,扶住剑无名下倒的身体,剑无名重伤之后尚未痊愈,身体不能随意动弹,紫侯亲切地扶他睡在床上,然后亲身为他盖好棉被,竟不让身后的仆役代劳。

剑无名好生感激,历劫余生,乍逢故人,情感最易波动,他眼眶润湿道:谢谢伯父,晚辈怎敢劳动伯父服侍!”

紫侯?人之下万人之上,权贵无比,任谁由他如此服侍也难免激动不已,剑无名生性豪侠,此时亦不免受庞若惊之感慨。

紫侯摇头笑道:贤侄这么太生疏了,令尊为我舍命,我再怎么服待你也是应该的。”

剑无名听他提到父亲,脸色黯然,心想父仇迄今未报,自己真是一个不孝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报父仇,亲手杀死黑堡堡主林三寒,但又想自己忍心杀他么?

紫侯一看剑无名脸色不对,知道由自己一句话令他想起剑孤天之死,自责道:“你看我老糊了,这时怎么提到令尊惹你伤心,该死,该死!

紫侯这么一,剑无名顿时不安,极力一扫脸上黯然之色,道:“伯父,晚辈怎会来到这里?”

紫侯道:“贤侄可知点苍神剑钱飞跃此人?”

剑无名想起自己被江中救起,啊的一声,问道:“是他救我来的么?”

紫侯点点头,叹道:“钱飞跃把你送来这里时,我见你伤势沉重,急得不知怎么才好,尚亏钱飞跃把他师父请来,给你服下点苍神药‘九阳返魂散’,加以他师徒二人三日渡输本身真元之功,才将你几若游丝般的性命救转,若不是他师徒二人,只怕你再也不能和我谈话了!”

剑无名心知童不易那一掌伤在自己要害上,只因天地无极决护体才不致立时毙命,但若非钱飞跃师徒二人治疗要想活命亦非可能,听紫侯师徒竟耗损本身真元来救自己,这份恩情,实难平白消受,忙问道:“钱大哥呢?侄要叩谢他师徒二人活命之恩。”

紫侯道:“你已昏睡七日,三天前钱飞跃已因急事离去,他离去时你病情无防,再睡几日自会醒转,如此静养月余不难痊愈。”

剑无名慨叹道:“侄与钱大哥素无交情,只不过一面之交,他竟舍命相救,送至此地,而且疗治伤势,此恩此德,叫侄尔后如何相报?”言下对钱飞跃的恩情耿耿于怀,不能自遗。

紫侯道:“贤侄对这件事不要再计较于心,养伤要紧,至于相报之事慢慢再,贤侄就是以后不能报他恩情也没关系,要知伯父在十年前曾经帮他一次大忙,事后他一直无法相报于我,这次他去时:武林人氏受恩不能相报最难安枕,如今因你之故,总算对我尽了一点心意,可放心高枕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紫府

剑无名“哦”了一声,问道:“十年前伯父帮他什么大忙?”

紫侯道:“那年他主持镇远镖局保的一批贡品被劫,官府要办他死罪,他私下吞没,我知道这件事,先勒令官府放下他,其后费时一年他才找回贡品,免于死罪。”

剑无名不解道:“他怎知便与伯父有故旧之情,相救此地?”

紫侯笑道:“你记得那年我送你的一面金牌么?此牌想来你从未使用过,却被他无意发现救了你一命。”

当下将钱飞跃救他的经过了出来。

高春完,剑无名不由叹道:“伯父送我金牌时,宛柔妹好端端的在伯父身侧,如今,唉!只怪侄无能……”

剑无名详述紫宛柔失踪的经过,到后来,连连叹道:“伯父我护送宛柔妹子前去云雾山医天心处求治,我却未达成护送的任务,令她被清风那贼尼劫去。其后她离开清风那里,我又不能尽力寻找,现在不知她的生死存亡,侄实在无能,愧对伯父一番相托之意。伯父,你不该再对我这样好,你应该让我伤重死去,惩罚我的无能又无义。”

紫侯忆起柔儿,老泪纵横道:“快别这样,你决无不义之处,听你来只怪柔儿的命运多蹇,怪不得任何人,再说她离开她师父那里,你就是尽力去找,也找不到她了”

剑无名惊道:“伯父怎知找不到了,莫非伯父知道宛柔妹子已不在世上了吗!……”

紫侯忙道:这个我不大清楚,心想茫茫人海之中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况且柔儿从任xìng已惯,天下什么地方她都敢去乱闯,你想找她,怎找得到呢?”

剑无名心下好生疑惑,暗忖伯父的神情太令人难以忖度了,他为什么听到女儿失踪也不追问?至少该问问有何踪迹可寻,以便派人四下搜寻,以紫侯现在的权威,不难寻获柔儿的去向?

紫侯忽然又道:“你好好静养,钱飞跃说你醒来不要再劳神,你了这么多话一定疲倦了,快睡一会儿,我去吩咐给你预备一些补品吃吃,一切琐碎事情把它放在脑后,静养为要。”

紫侯离开后,剑无名虽然感到有点疲倦了,却那里睡得着,脑中不时忆起紫宛柔,往事幕幕升起…’

也不知想了多久,直等先前那女子的婢女捧着食盘进来才打断他的沉思。那婢女走到床前笑道:“公子昏睡数日,今日醒来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

剑无名早觉在腹中咕咕直响,闻到食盘散发来的香味更是难耐,那婶女食盘放下,他也不客套几句,只见食盘中一桶稀粥是用梁米熬成,另四碟精撰,他倚在床头一会功夫将那桶梁米淡粥吃得干干净净,那四碟佐膳的精撰动也不动,他是饿的慌了,不及去吃菜佐餐

那婢女站在一侧看得格格直笑,心想他饿的怪可怜的,问道:“公子饱了?”

剑无名那里饱了,但他怎好开口没饱,勉强点了点头道:“饱了。”却见还有一只精细的盖碗放在食盘上头,心想莫非是可以充饥的食物,打开一看是碗比粥还稀的汤水。

不由他眉头暗皱,盖好碗盖不预备去喝它,那婢女慌道:“喝吧,这碗汤是小姐特别为你作的。”

剑无名想吃硬食,汤水如何充饥,但他也知道病愈不能吃饱,可是饿的太厉害了,喝了无法充饥的汤水,越发要饥火上升。

那婢女见剑无名不喝,又道:“你这人怎么啦!一醒来就气走小姐,特为你做的五味汤又不愿喝,难道一点也不通人情吗?

剑无名一听是五味子汤,心想这五味子汤是皇家的食品,做来甚为不易,要是不喝真有点不通人情了,当下不再计较喝了后更增饥火,揭开碗盖,几口喝光。

只觉这碗汤到了腹中,一团热气从腹缓缓上升,全身十分舒泰,那有更增饥火之苦,竞尔不再感到饥饿。

剑无名这才知道这碗五味子汤不但有提神益气之妙,更掺合疗饥饿之圣品,暗暗感激那女子用心之善,赞道:“真好,真好……”

那婢女笑道:“好什么?可是这碗五味子汤好么?”

剑无名喃喃自语道:“这碗汤好,那女子更好……”

那婢女道:“你谁好,是咱们小姐吗?”

剑无名点点头,那婢女不由有气道:“咱小姐有名有姓,你她好,什么不好称呼,怎么称起那女子,好没礼貌。”

剑无名面容一红,自知理亏,喃喃道:“可……可……是……在下并不知道您小姐芳名贵姓……”

那婢女噬的一笑,掩口笑道:“咱小姐当然姓紫,至于闺名呢,叫宛静……”

剑无名低声冷道:“宛静?宛静……”忽地抬头大声问道:“她可是宛柔妹子的妹妹?”

那婢女见剑无名问的傻,更是不住的笑道:“那还用问吗?宛柔二小姐是老爷的女儿,咱小姐也是老父的女儿,不是妹妹是什么?”

剑无名摇头道:“怎么我未听宛柔妹子她有个小姐?”

那婢女停止笑声,道:“难怪你不知道,咱小姐是二小姐的小姐,二小姐对外人决不会她有这位小姐。”

剑无名奇道:“为什么?敢情她小姐妹间感情不睦么?”

那婢女道:“你别瞎猜,只因大小姐和二小姐不是一母所生,大奶奶和二奶奶素不往来,二小姐自不会提她有这位小姐啦。”

剑无名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柔儿的妈妈和紫宛静的妈妈共事一夫,妻妾间自难和睦相处,尤其柔儿的母亲仙池剑仙身为武林人物,更受不得气,分开住后再难相往,只不知仙池剑仙怎会嫁给做官人的人为妾?

剑无名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里可是你家大夫人住处?”

那婢女笑着点了点头,剑无名又道:“宛柔妹子一定从未来过了?”

那婢女道:“二夫人从未来过,二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当然更不会来了,咱小姐也只在时候和二小姐玩过,稍大就没有再见面了。”

剑无名哦了一声,暗暗感到全身不自在起来,他心想柔儿不来的地方,自己却高躲此处数日之久,柔儿要知道一定生气,心想病好后应该尽快离开。

他这尽快要离开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升起,不出是什么道理,照人家留自己在此处养病一番好意,无论如何不应该有这感觉。

那婢女见剑无名怔怔出神,笑道:“喂,你好好休养,有什么事尽管叫我来做,我叫琴儿,只是我可关照你一点,咱小姐身体孱弱,最受不得气,你可别惹她生气啊”

着收拾好碗筷,端了出去。

自喝了那碗五味于汤,剑无名不再感到倦困,此时夜色渐袭,寒气斗重,剑无名内功末复不能御寒,盖上棉被,仍觉寒冷,心想棉被厚得足可防御寒,为何自身仍然不能暖和。

他不知再厚的棉被,若本身不能产生暖气,与不盖棉被有何两样,剑无名没有想到他伤势严重到什么程度,心想棉被既不能御寒,不如下床走走。

披上衣服走下床更觉寒冷,牙齿冷得直打格格响声,剑无名生性倔强:偏不相信会冷得这样,当下他在房内团团走动,越走越快,但觉走到后来气喘吁吁,而那寒冷的感觉越来越甚。

他本来甚难走动,只因一口气硬在房内打转驱寒,结果寒气未驱,反而恶化了伤势。

又走了两转,忽地砰的一声跌坐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这一坐下只觉全身如处冰窖中,冻得几乎提不上气来,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要死了吗?

暗运天地无极决,那口真气只上到腹上便再也不能上升,这现象剑无名一醒来便知,点苍神剑钱飞跃师徒两人虽用本身内功替他疗伤:“限于功力的关系,只替他护住心脉间一口气,却未替他恢复真气的运转。

亦就是剑无名的一身功力,被童不易那一掌震得真气四散,再不能提聚运转,与凡人无异了。

剑无名拼命运气,盏荣后知道徒劳无攻,那口真气再也无法提它上来,他暗暗摇头,心知这口气若无法提上,今天晚上万难度过,死定了。

在这要死的当头,剑无名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去想,渐渐感到身体僵硬,只伯明天那琴儿门一开,要发现自己尸体僵硬地坐化此地,

剑无名闭上眼睛慢慢等死,忽听丫环走过,其中一人道:“啊呀,你怎么还没加衣服,冻着不是玩的,赶明儿你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另一位显是衣服穿的少,冷得发抖:“谁……谁……知道天气突然冷起来……天老爷真怪!冷,冷得这样,比那腊月的天气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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