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升仙录-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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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抽搐道:“你……你……说的好听……”
剑无名想抱儿子,发急道:“我若知你怀孕不来照顾,不得好死”
白燕实在气他,怒道:“你好死、横死干我何事,去,去,去”
在此情形下,剑无名唯有陪心道:“白燕,你生我什么气啊?”
白燕位声才停,又哭了起来:“我配什么生你气,你根本没将我这种女人放在眼中……”
剑无名哀声自怨道:“我知道我不对,怎么也该过来看看你,不该视同陌路,把你当不相识人般……”
白燕哭得厉害起来:“就……就……不相识的人,在这绝境下也会过往相探,象……象你……”
剑无名猛拍脑袋自责道:“我不对,我不对,天下再绝情的人也不会一隔十月未来看你,白燕,你原谅我,句良心话,我实在常常想来看你的,只因我在努力练两种功夫,以为你生活很好,没空过来探看。”
他想哄白燕高兴好准自己进去看儿子,其实他何曾想来看过白燕,若不是儿啼声,再过一年他也不会想起,两种神功早已将他迷得什么都忘了。
白燕显非易骗的女人,哭泣中格格笑道:“良心话,好个美丽的良心话,我不是孩子你真的常常想我,会一来只问是男是女,不问我产后安危吗?”
剑无名不想女人心细若斯,哑口无语以对。
白燕大概越想越伤心,哭个不停。
剑无名情急下自个刷了两记耳光道:“我无情无义,白燕,念在夫妻之情,请原谅我。”
白燕一听“夫妻”两字,停泣道:“谁和你是夫妻了?”
剑无名见机可转,抓着重点道:“生米煮成熟饭,你我虽未成婚,夫妻的关系却是谁也不可否定的。”
白燕冷道:“倘若我没有替你生孩子呢?”
这句话实令本对她无情的剑无名难于回答。
白燕自嘲道:“就算我这女人下贱,对不对?相公?”
剑无名正觉难堪,最后“相公”两字提起他精神,笑道:“白燕,你就饶饶我,让我进来看你们母子好吗?”
白燕仍是不饶他道:“那敢当,我没那大的福份,劳你大驾来看我,只是孩子有福……”
剑无名以为话讲通了,咳了一声道:“我进来了。”
白燕冷然道:“不行,请止步转回。”
剑无名急得跺脚道:“你怎么还不准我进去,唉唉”
白燕想象得到剑无名值得同情的急态,心一软道:“不是我仍不准你进去,此地污秽,且等我收拾干净后明天再来。”
剑无名等不得道:“那有什么关系,我来帮你收拾,你千万别劳动,产后切忌动弹至少睡上几日。”
第一百七十五章放心,他还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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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宛静冷笑道:“我不希罕做什么义母,你走吧”
剑无名知她自遭难后,性情变得十分古怪,心想:“我儿子并非定要拜你为义母不可。”当下道:“我这就走,请问我儿子呢?”
紫宛静冷冷道:“你儿子早死啦。”
剑无名气往上涌,大怒道:“那……那……你为什么骗我没死.……”
紫宛静道:“你管他死是没死,你们既存心不要他,这时假惺惺装什么慈爱的父母。”
剑无名安心下来,紫宛静早死啦,他只当真的,以没死,她紫宛静故意寻自己开心,本来嘛,一个初生婴儿丢到其深无比的潭里,莫夭折,就是活崩活跳,谁敢指望还能活得了,况且经过一夜的时间?
剑无名听到儿子没死,虽知必死亦大喜过望,可是这种喜欢并没根深心中,只要对方轻声句死了,大喜之心立时冰凉。
在这种儿子生死上寻开心,任谁也难忍受得了,故当紫宛静冷冷出“你儿子早死啦”,虽平易不大生气的剑无名亦暴怒出来。
此时再听紫宛静的话意,剑无名怒气倏地消失,打躬作揖道:“咱们这对父母没好好照顾他,姐姐,你交还我,我一定和白燕要仔细心的照顾,决不会再有这种疏忽的事发生。
紫宛静冷哼连连道:“仔细心照顾?我看还没开始照顾,你儿子的尸体又将丢到潭里,未丢到潭里前已被掐死了。”
剑无名脸色陡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问道:“请……请你……说明白点……。”
紫宛静象有故事般道:“昨晚我到水边饮水拾到位婴儿尸体,心想这里那来婴儿的尸体,莫非是谷外农家的弃婴?
“可怜的孩子我时听贫民养不起孩子,生下的婴儿用篮子盛着放到水里,任他漂流,看他命运好不好,命运好的漂到有钱人家捞起抚养,命运不好的活活淹死。
“这孩子命运是最不好的了,不但淹死,还被瀑布冲到这里来,象咱们一样一定也是遍体被岩石划破的伤口。
“那知抱到手中婴儿身上滑滑的,心还微微跳呢,当下我顾不得多想,双掌运用真元在他周身抚摸。”
剑无名暗叹道:“亏好是她捞起,旁人捞起不会起死回生的天谴神功再难救活吾儿”
紫宛静道:“当我运掌到婴儿颈脖上,摸到浅浅的十指指痕,才发现这婴儿命运十分悲惨,心想:孩子无辜,谁个狠心到要掐死他呢?
“掐他那人或许不太忍心,用力一掐后只当死了,匆匆丢到水里,也因此一掐暂闭他的呼吸,沉在水中不致被水呛死,否则流到我这里定然乏生无术了。。。
“可怜的孩子,他心跳得大微弱,与死无差几多,我这时否定他是谷外农家的子女,谷外流到这里还活得了么,那是谁的孩子呢?这绝谷内还有谁住在这里?……
剑无名忽然跪下朝紫宛静嗑了一个响头。
紫宛静冷冷道:“你跟我磕百个响头也没用,我不能好容易救活再交给刽子手的手里,孩子可怜死一次也够了,你还想再掐死他吗?”
剑无名道:“小姐,不是我掐的,再狠心我也不会杀自己的儿子,我……我只求看我孩子一面,我……我还没看过他……”
紫宛静心里明白决不是剑无名掐的,听他得可怜,叹道:“你自己去看吧,在洞的里面。”
剑无名急忙爬起,走到洞后,孩子包在紫宛静的破烂裘衣内,嘴里含着白色的菌根,吮吸的正有劲呢。
剑无名泪眼模糊的摸到孩子颈脖上的指痕。心头无名火上升,暗骂道:“好狠的白燕,你不是人,虎毒尚不食子,你连禽兽也不如啊”
蓦地想到还有个女婴在她那里,不要自己不在,她又发起狠心把女婴也掐死,越想越恐怖,倏地窜出,经过紫宛静身边时道:“白燕神经不正常,我去把女儿救来。”
当剑无名升上潭面,天色渐昏,只见白燕抱着婴儿坐在潭边,焦急地等着剑无名上来。
剑无名冲到她面前,见女儿无恙正在吸着奶头,心上石头放下。
白燕脸色疑惧道:“找到尸首没有?”
剑无名缓下脸色,平静道:“没有,找不到算了,来,孩子我抱,咱们回洞里去,不要让孩子着了凉。”
白燕不疑有他,孩子送过去。
剑无名接到孩子,脸色顿变,骂道:“天下再没你这样狠毒的母亲”
白燕惊道:“你……你怎么啦?骂……骂……谁?……”
剑无名怒不可抑,喝道:“骂你你给我站远点,永远不要碰咱们”
白燕惊慌道:“为什么不准碰,孩……孩子是我的……”
剑无名听她“孩子是我的”更怒,一掌劈过去,不留情面地骂道:“呸恶女人,好意思得出,是你的孩子为什么掐死一个,这个你想再掐死么?”
白燕心头一凉,已知怎么回事,剑无名一定找到婴儿尸体发现上面有自己的指痕。
她还不知男婴根本没死,只当用力一掐,了定死了,只可惜没被鱼吃掉,否则不是天衣无缝,谁也发现不到真象?
剑无名那一掌虽未劈到她,却大大刺伤了她,其痛苦不下身中一掌,这一掌她知道俩人永难相好了,心想:“他恨不得杀死我,将来还有什么指望头?”
剑无名劈了一掌,骂完后转身就走,白燕望着他的背影,心头越来越凉,暗忖:“罢了,你既如此恨我,咱们一刀两断,但是孩子一定要还我。”
只见她倏地追上,拦在剑无名身前道:“孩子给我”
剑无名大声:“不给”
白燕叹道:“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杀她的。”
剑无名“哈”地笑道:“鬼相信你的话,你想要回先要我命。”
白燕道:“我不要你命,也不要你的影子。”
剑无名道:“你的意思,从此还我自由?”
白燕道:“所有条件完全勾消,我还告诉你摄魂饼解毒之法,只要吃下香囊中的绿沉香便可完全根解。”
剑无名大笑道:“你突然行起好心,目的就要索回女儿么?”
“白燕点头道:“对请你把女儿还我,她是我的骨血,一刻也不能离开我。
剑无名更是笑着摇头道:“你既然这么疼爱女儿,为什么将儿子掐死?”
白燕道:“你已知咱们秘宗门祖传四训,还不明白?”
剑无名惊道:“秘宗门,无君子……”
白燕叹道:“咱们母亲相传一句话,生女不生男,倘若不幸生了个男婴,决不容他活在世上,但若是女婴即是秘宗门之女,分毫不能损伤,将来长大接掌秘宗门一线。”
剑无名听得惊骇莫名,失声道:“这……这……是……是……什么道理?……”
白燕道:“相传秘宗门鼻祖,她的丈夫对她不忠,她的儿子对她不孝,丈夫在外沾花惹草,爱上个野女人,那女人贪图他的金钱,怂恿他去杀死妻子,他妻子娘家带来很多钱,为了想和野女人远走高飞,竟谋同亲子将妻子害死。”
剑无名怒道:“有这等不忠不孝的丈夫、儿子?”
白燕继续道:“他们把她毒死摔到深山中,欲图毁尸灭迹,却不知天可怜她,她不但没死,还得到不世奇缘。
“她再出世时杀了丈夫儿子,自创秘宗门,专替天下肯出得起大价钱的人办事。
“于是她渐渐富有、家里养着无数面首,却不把他们当作丈夫看待,当作侍奉自己的奴隶,生了儿子掐死,生了女儿养大传接自己创立的秘宗门。
“她女儿生了七个,把自己的习惯以及武功传给她们,更把那习惯定为极为严格的祖规,倘若有谁背叛,众姐妹团结起来制裁她。
“她七个女儿从受母亲薰陶,长大后没有一个背叛,于是秘宗门一代传一代,传到现在第八代了,但有的姐妹不能生育,迄今秘宗门只剩下四线。”
剑无名道:“难道要咱们的女儿再接秘宗门一线?”
白燕道:“她是我生的,而你又是我收买的影子,无权养她,快还给我。”
剑无名摇头道:“我不能让咱们女儿接掌秘宗门一线。”
白燕道:“秘宗门收买的影子从不放他自由,至死而已,我破例放你自由,你还好意思不还我女儿。”
剑无名心想处此绝境,谈什么自由不自由。又怕女儿接掌秘宗门行什么坏事,绝谷就是天下,什么也不用顾忌,还有什么好争的,当下将女儿递过去道:“你当真不会害她?”
白燕道:“你看我母亲怎么对我就知将来怎么对她。”
剑无名奇道:“令堂是谁?”
白燕道:“就是你见过的老尼姑素心啊。”
剑无名骇异道:“她……她就是你母亲,你……你不是她主人?”
白燕摇着婴儿道:“在名称上家母尊我主人,因我接掌秘宗门一线,家母退休即出家,以仆人身份暗助我在江湖上行事。”
剑无名大奇道:“令堂为何出家,又心甘情愿地来服侍女儿?”
第一百七十六章所谓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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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道:“这也是秘宗门祖规,其意义年华已过,什么都享受了,还不出家忏悔一生么,女儿长大该她享受,其实看女儿享受等于自己一样,为仆服侍又有什么关系,服侍的又不是外人,女儿就是自己当年的影子,服侍她等于服侍自己。”
剑无名摇头叹道:“怪论怪论”
白燕道:“天下事怪的地方多得很,只看你以何种眼光来看,你以为怪,处身其间的人却以为最正常不过,你要惊异,他看来你反而怪了。”
剑无名直摇头不表赞同,忽想起素心老尼的丑像,问道:“你怎么和令堂完全不像?”
白燕道:“你现在看来,一定我长得不错,将来我老了,你再看我时,我可能变得比母亲更丑。”
剑无名怀疑道:“令堂再变,也不应该变得丑的和你完全不像。”
白燕道:“秘宗门还有个规矩,一当老了出家后同时要毁去自己的容貌。”
剑无名闻言惊骇万分,心想:“秘宗门鼻祖的规矩未免太苦了自己,出家还要毁容,这为的什么,是仟悔何昔再教自己的女儿蹈自己的覆辙呢?”
他剑无名怎么想也想不通,秘宗门的弟子却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很平常的件事,追溯当年被丈夫,儿子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