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传说-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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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佚克道：“论实力，别说是三个国家，就是一个国家天石城堡也不能与其相比。但是他们谁都没把握将天石城堡的人杀光，就算将这城堡炸平了，日后却得担心主人前去复仇。见过主人几乎单枪匹马几天工夫就灭了三大家族的手段，他们岂能不怕？自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后靠封锁消息来挽回皇室面子。后来欧洲又是革命又是政变，接着就是两次世界大战，而天石城堡的实力与影响力也在与日俱增，哪还会有人去提这事。”
第317章 牌匾的秘密
天石城堡的往事虽然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但在石丽眼里，天石城堡本来就是一个让人惊奇的存在，石天更是一个奇妙得让人难以置信的怪胎。
石丽知道，这虽然是发生在一百多年前的陈年旧事，要是传了出去，仍然能够震惊全球，可能还会给天石城堡带来不小的麻烦。巴佚克告诉她，是因为信任她，因此她没有去怀疑此事的真实性，巴佚克在她眼里也不是说瞎话的人，根本没必要骗她，更何况城堡里还有许多珍贵的“证物”。
看着那张法国“龙椅”，石丽心想天石城堡百年前那位主人的性格倒和石天极为相似，几乎同样是为所欲为，同样去到处留情，也许石天就是受他遗传。
抬头看到椅子后面墙上的牌匾，只见匾上写着两行汉字，右边一行写的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左边一行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除了字写得苍劲有力外，没什么其它特别之处，显然不是什么名家的书法作品，甚至连牌匾都是用普通木料做的。细看牌匾，竟然也已经是上百年的旧物，在岁月摧残下有些弯曲变形，可仍然不象是值钱的古董，挂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显得有些别扭。
石丽却能理解其中原因，因为刚才巴佚克已经说过这大厅是当年天石城堡主人传授仆人功夫的地方，石天让她和石晓敏所背的石家心法中，头两句话就是这块匾上的两句话。以前的天石城堡主人将这两句话挂在墙上，显然是想要仆人们练功时牢牢记住。不过石丽看着这块匾时，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一时又说不出这块匾怪在哪里。
石丽这次来城堡的目的是想多了解这个石天生活过的地方，所以看得很细。巴佚克的寻游工作也做得很细致，只要石丽地目光停留在哪里，哪怕是一只杯子，他都上前拿起来为石丽介绍杯子的来历。最后来到城堡为石丽安排的套房时，已近午时。
这时布伦达推着餐车进来，在套房室外露台的桌子上摆上精美的午餐，请石丽过去用餐，然后与巴佚克一起退了出去。现在的天石城堡虽然富可敌国，而且经历了好几代人，但他们在劳伦特的谆谆教寻之下，仍然将自己看成是石天的仆人，所以在城堡里没到外面请过一个佣人。
如果让石丽在摆满古董博物馆似的房间内用餐，她还真有点不习惯。这露台上就不同了，不但栽有淡雅的花草，还能透过外围的建筑看到城堡外辽阔的草地和远处巍峨的阿尔卑斯雪山。
尽管这里风景优美，山风怡人，让人无限憧憬，可是石丽心有所思，只淡淡的浅尝了几口就走进卧室，躺在不知是否也是赃物的古董大床上，整理进入天石城堡后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
不知何种原因。那块牌匾总是时不时的在石丽脑海中闪过，仿佛想要告诉她点什么秘密，待她仔细去想时，又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也许是在巴黎的日子忙于案子休息太少，现在整个人陷在柔软的鹅绒床垫里又太过舒适，石丽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黑，城堡里寂静无声，只有窗玻璃上隐约有亮光闪动。石丽忙起床跑到露台，发现中午自己吃剩的食物已经清理掉了，扶着栏杆向下望去，只见小广场上生着几堆篝火，篝火边站着七八十位老人和小孩，一个个都安静的仰着头看着露台，见石丽探出头来，众人才发出一些噪杂的声音。
石丽想起奥列特说过今晚在广场上为欢迎她而举办盛宴狂欢，暗骂自己该死，忙快步跑下楼。当石丽站在广场的那一刻，原本寂静地城堡顿时间沸腾了起来，老人们在传统乐器的伴奏下轻歌曼舞，举杯豪饮，小孩们则燃放烟火，手舞足蹈，有如欢乐的海洋。
从巴佚克哪里了解到，刚才众人为了不吵到石丽休息，才不发出一点声音。这让石丽更感愧疚，不过很快被广场上欢乐的气氛感染，忘掉了烦恼和疲劳，情不自禁的溶入其中。
直到深夜，这场狂欢盛宴才结束。石丽感觉这是自己出生以来笑得最多，唱得最多，喝得最多的一夜，甚至有种成为公主的幸福感。唯一的遗憾是石晓敏不在这里与自己共享这难忘的狂欢夜，暗想如果她在的话，一定比自己玩得更疯，笑得更大声。
回去休息时路过大厅，石丽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那块牌匾，刚欲上楼忽然浑身一震，猛地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牌匾上的字。
送石丽回来的巴佚克本来已经准备转身离开，见她瞪着牌匾脸色有异，忙问关心的道：“大小姐，怎么了？”
石丽怔了证，深吸了口气道：“巴佚克先生，你能再留一会吗？我想问几个问题，但现在脑子很乱，需要好好想想。”
巴佚克点头道：“当然可以，大小姐坐下来吧，我去给你冲杯咖啡。”
石丽摇了摇头，眼睛仍然看着那块牌匾。此时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见过这块牌匾后，眼前总是会闪过它的影子，关键其实并不是牌匾，而是牌匾上的字。石天让她们姐妹背的石家心法上的也有这两句话，这并不奇怪，让她吃惊的是……石天的字迹和牌匾上那两行字的字迹竟然也是相同的！
本来以石丽的逻辑思维，根本不可能拿两个相隔百年的字迹去对比，所以怎么看也看不出其中的秘密。可是与众人狂欢后，心情一下子变得放松舒畅，烦恼和忧虑都被抛之脑后，反而一眼就看了出来。尽管她仍然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她那双多年刑侦工作锻炼出来的眼睛却告诉她，这是事实……
第318章 同一个人
巴佚克见石丽脸上神色不停变化，心里十分担心，可石丽有言在先，他又不敢去打扰石丽思考问题。就这样煎熬了半个多小时，石丽才终于转过身来，缓缓问道：“巴佚克先生，你能保证回答我的话都是实话吗？”
巴佚克斩钉截铁道：“我向主人发誓，不管大小姐问什么，巴佚克一定如实回答。”
石丽道：“不用发誓的，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方便回答，可以不用回答，我只是希望巴佚克先生肯回答的都是实话。”
巴佚克摇头道：“大小姐也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在大小姐面前，不方便这个词语是不存在的。”
石丽咬牙道：“那好，我暂时就用主人的名义问你。”走到牌匾面前问道：“这块牌匾看上去应该在这里挂了不少年了，匾上的字是谁写的？”
巴佚克跟上前去，答道：“主人将天石城堡买来后没多久就挂上去了，距今快一百二十年了，字也是主人亲自写的。”
石丽道：“有个问题我其实问过你，但得到的回答很不明确，我现在想再问一遍，这位一百二十年前的城堡主人到底是谁，能告诉我吗？”
巴佚克叹道：“主人是我们最尊敬的人，是无所不能的神，是天石城堡所有人心目中唯一的信仰。我们的祖辈都受过主人的大恩，所以立誓世世代代都做主人最忠实的仆人，并以此为荣。大小姐的问题我实在无法回答，因为就算是最了解主人的劳伦特祖爷爷也不清楚主人的来历，这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也不敢过问。”
石丽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天石城堡中“仆人”对“主人”的忠诚是一目了然的，道：“其实我想了解的是石天，因为他已经成为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而我对他的了解却少得可怜，希望巴佚克先生能理解我的心情。那你能不能明确的告诉我，天石城堡一百多年前的那位主人和石天是什么关系？这你们总应该知道吧？”
巴佚克愣了愣，苦笑道：“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怕说出来大小姐不相信，反而破坏了主人和两位小姐现在的关系。”
石丽感觉有些紧张，深吸了口气，看着牌匾上的字道：“请告诉我吧，也许我现在会相信了……”
巴佚克顺着石丽的目光也看向牌匾，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猛一点头道：“好，我告诉大小姐，天石城堡一百多年前的主人和现在的主人其实……其实他们是同一个人！”
石丽身体晃了几晃，跌坐在那张法国“龙椅”上。
巴佚克紧张得喊道：“大小姐！大小姐！你没事吧？”
石丽喃喃道：“这……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巴佚克急道：“绝对是真的，大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主人他可不是人…不不……不是一般人，你应该……应该也看出点什么来了，否则不会问我这些问题的，对吗？”
石丽做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点头道：“是的，我发现这块牌匾上的字是石天的字迹。但是……但是……真不可思议……”
巴佚克道：“说实话，自从一百年前主人离开天石城堡后，城堡里除了祖爷爷，其他人都不相信主人真的会回来。”
石丽问道：“石天……一百年前的石天离开了这里吗？”
巴佚克道：“准确的说，那是在一百零二年前，主人宣布要回东方去后，便离开了城堡，当时是祖爷爷为主人送行的。主人告诉他自己这一世的生命快结束了，要等一百多年后的下辈子才会回来。于是城堡里从此立下誓言，世世代代都是主人的仆人，为主人看守城堡，等主人回来。说来有些惭愧，到了我们这几代，已经不怎么相信主人真的会回来，不过这想法可不敢在祖爷爷面前表露出来，只有祖爷爷对此深信不疑，为了让主人回来后不会住得不习惯，他老人家每天都检查城堡的每一个角落，让城堡保持原样。幸好终于被他等到了这一天，主人去年真的回来了。”
石丽被劳伦特百年不变的忠诚所感动，听得眼睛一红，差点当场掉下泪来。想到石天一百年前对劳伦特说的下辈子，暗想难道世上真的有投胎转世吗？问道：“你们又是怎么确定石天就是一百年前离开城堡的主人呢？”
巴佚克解释道：“当年主人离开时将所有财物分成了两份，一份留在城堡里给我们的祖辈，另一份存在了瑞士银行里，并告诉祖爷爷那一份财物是留到他一百年后取用的，密码也只有主人知道。后来我们将那家瑞士银行收购了下来，就是现在的TS银行，派了专人看守存放主人财物的保险库，等候主人来取。”
石丽恍然道：“是石天来取的对吗？”
巴佚克点了点头，道：“不过当时我们见主人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以为来的只是主人的后代或传人，但祖爷爷一眼就认出了主人。”
石丽道：“不可思议……”以她的冷静，声音也有些发颤。
巴佚克道：“确实不可思议，但大小姐不是也一眼就看出牌匾上的字是主人的笔迹吗，这证明祖爷爷没有认错人。”
石丽叹了口气道：“这么说，石天他不是小孩子……”
巴佚克道：“当然不是，听祖爷爷说，主人好像是返老还童了。我们只知道主人离开城堡的时候已经是老人了，那时候祖爷爷才三十多岁，我想……现在主人起码接近两百岁了吧？”
石丽干涩的笑了笑，喃喃道：“石天曾问过我，相不相信他有两千多岁……我只当是小孩子异想天开……”抬头问巴佚克道：“你信吗？”
巴佚克惊呼道：“两……两千多岁？我当然信，主人是不会骗大小姐的，请大小姐务必要相信主人的话！”
石丽苦笑道：“我……我不知道……”揉了揉发惩的脑袋，站起身来道：“谢谢你巴佚克先生，打扰了你不少时间，我想回房间冷静的想一想。”
巴佚克知道这一切对石丽来说实在太惊人，一下子很难接受得了，但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跟在后面送石丽上楼。
石丽刚走了两步楼梯，又回过头来问道：“巴佚克先生，你知道石天和我们姐妹真正的关系吗？”
巴佚克犹豫了下，点头道：“知道，主人和我们说过，两位小姐是主人亲生的后代。”
石丽身体又晃了晃，巴佚克忙伸手扶住，以免她摔下楼梯。
第319章 此地不宜久留
巴佚克离开后，石丽独自靠在床上，心绪纷乱矛盾得如同煮沸的开水，无法平静下来。她一直都清楚石天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没想到这个秘密会有如此震撼，如此让人难以相信，简直象是一个神话故事。可回想与石天认识后的点点滴滴，这似乎又是较合理的解释。
尽管想起来很荒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