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猎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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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矇住了他的眼睛,“没事,二个小时之后,我们就离开中国了。再关这小子两个小时,就足够了。”我把这小子绑的严严实实,封住他的嘴。用军队利落的手法,最少也得两个小时才能自救,当然他要活也不是没有机会,自己磨破细绳子,然后呼叫也就是了。我特意绑松了一点,让他获救的速度快一些。当然我这些没有加以太多掩饰的踪迹,梁锋和我的连队当然会很快的查到。
“不行,必须处理干净。”珊姐的心狠手辣在这一瞬体现的淋漓尽致,她灵巧的小舌头闪动着点点红光,一显即隐,有如眼镜蛇吐出的红信。
我有些忍无可忍的一把拉过她,把她抵在墙壁上,“珊姐,这人死掉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我们抢了他的钱就足够用了。”
珊姐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态,“看不出你还有些菩萨心肠啊,怎么杀警察的时候没有这种心肠了?”
我抚住珊姐的脸,“我不想多杀人,在我们那里,杀了人对以后的孩子是会很大影响的。”我也找不出理由来阻止,只能用鬼话乱说一气。
她果然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才不信鬼神,这些话对姑奶奶没用。”
我有些无奈的苦笑,“我也不信,只是我们那村里不信的,最后都倒了霉,我还是宁可信的好。在道上混,太嚣张的最后死的都惨的很。”
她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你好象不是一个小混混啊,懂的还不少。”
我心中暗暗骂自己,在这女人面前玩什么深沉,脸上呵呵笑着,“不是,珊姐,这些东西看古惑仔看多了,怎么都能说上几句。”
她点了点头,“好吧,我这次就听你一次。饶了他的性命。”她的声音忽然一转,“不过,下一次,不,以后,你就得好好的听我的话,不许私自做决定了。”
我有些奇怪,“好的,姗姐,不过为什么呢?”
她轻轻的把手伸了过来,摸了摸我的脸,黑着脸说,“你这个死人,以后去的地方,要你乱来,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万一说错了话,办错了事,现在还活着,两秒钟后一杆枪就顶住你的后脑,一枪把你的脑浆打的到处都是。”
我惊恐万状的看着她,“不会吧,这么可怕,我还是不要去了。”
她嘿嘿地笑着,“没事,有姗姐罩着你呢。到时候好好听珊姐的,自然没人会动的,放心好啦。”她拉着我出了这个黑洞洞的房间。
丰满而柔软的身体倾在我结实的肩膀上,装作是一对恋人。水蜜桃一般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引来不少男人的回头。我们飞快的走向一个旧码头。从这里,我们将逃出中国大陆。
船不算大,船主是个渔民,平时的正常工作就是打打鱼,但有淡季,由于没有渔业收入,他们有的就开始私下做一些走私,有时候也拉一些偷渡的客送到东南亚。
“去中业岛。”珊姐突然改变了事先预定的航线,对船主突然道。
中业岛在北纬11度03分,东经114度17分,曾为中国海南岛的渔民的季节性居留地。位于中业群礁中部,扼铁峙水道之西。到行近三角形。面积约0。33平方公里,是南沙群岛第二大岛,地势低洼,周围珊瑚礁环绕,近海有礁石出露,到西有锚地。中业岛上有茂密的丛林,中部有鸟粪层。1946年中国政府接收该岛,1971年被菲律宾政府占领,目前中业岛上有300名的菲律宾士兵和移民居住,并设为占领南沙群岛的指挥中心。
“去中业岛?”我有些吃惊的望着珊姐,“那里是菲律宾的驻军所在。”根据我的判断,这一伙人显然是越南人,最多有联系的就是越南军方。但如果与菲律宾军方相关连,事情都变得更加复杂了。在离海岸线几百公里的海面上,只能依靠这艘不大的机动渔船上的通讯设施为唯一的对外联络方式。我无法把自己的方位告之队友,只能祷告他们能尽快找到我们的行踪。
与此同时,梁锋把我的计划完整的向贺子豪大队长进行了汇报。贺子豪微笑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钟行这次有些冒险了。”
梁锋怔怔的望着贺大队长,并不敢说话,因为军纪所限,他只能认真的听着。
贺子豪走到墙面上的精密的军用地图,用手指点着我的行动路线。“梁锋,你们现在能和钟行联系上吗?”
梁锋点了点头,“钟连长一直留下了踪迹,我们有十二名战士跟着他们。他们现在已经出海了,目标是永兴岛。”
贺子豪呆呆地望着地图,“永兴岛?这是西沙的首府,中国南海中最大的一个岛屿。他们去那儿干什么?这岛还是中国占着的……”
贺子豪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梁锋,你们突击审查那些越南人,审出些东西没有。”
梁锋和全连战士经过突击的分别审讯,大体上弄明白了这伙人的情况。这越南人大多是军人出身,素质都在中上以上。退役或者中途因为事故而被军队开除,他们被一个称之为强国商社的商会招蓦,然后随着这个商会的业务开展,不断被派到各个国家或者地区。主要作为杀手为商会服务。这个商会渐渐深入到广南市的娱乐业,因此他们暗杀了张林,至于为什么暗杀,只知道是珊姐的命令。一切对外的活动都是由那名被称为珊姐的女子联络的。
这个组织刚到广南市并不久,因此还没有更多的暗杀任务,主要是进行暗中打击一些阻挡商会开展业务的势力。
贺子豪眼中露出了欣喜的光芒,“嘿嘿,这一次算是钓到大鱼了。这些势力绝不是一个商会能支撑的,越南,嘿嘿,如果没有国家支持,恐怕还没有这样强大的企业。恐怕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开展什么行动。”
梁锋瞪大了眼睛,“贺队长,您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间谍?”
贺子豪拍了拍梁锋的肩,笑了起来,“间谍?这些人恐怕还不是那块料,等着看好戏吧,注意保持与钟行的联系。我得盯紧越南人的几个岛,看看他们会不会搞出点什么事情来。海军陆战队可是钟副司令的嫡系,嘿嘿,这次恐怕得用上他们了。”
南海区域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渔船活动,还有大型的油轮的往来。由于海盗出没,这些船支都变得小心翼翼,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我望着茫茫海水有些无聊的坐在一侧,与外界全无联系。船主被逼着调整方向,万般无奈的向中业岛进发。
珊姐有些焦急的望向四周海面,显然在寻找着目标,那微微翘着的屁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显得十分扎眼。
她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妈的,怎么还不来。”
我有些奇怪地望着她,“珊姐,来什么?”
她笑的看了我一眼,“好啦,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了。你听说过海盗船吧。”
我颇为奇怪的看着她,“海盗?难道我们是去做海盗?”
她笑着扭了一下我的脸,“海盗有什么不好,我可告诉你,我们可不是一般的海盗。”
我点了点头,“当然不是一般的海盗,不然不会跑到我们那儿去的。”我心头反复的思索着这只海盗会是一支怎么样的部队。”
“呵呵,我们是正规的海盗,是有组织进行严格管理的。我们都说自己是强国商会,明白了吗?”她的笑容有些奇特,“看你也不明白。”
我当然对此一无所知,“商会好象是个企业啊,怎么会和海盗联系上。”
珊姐笑着在摸了我的头一下,这让我极为不舒服,这些小动作让我有些不能忍受,但又不得不强行忍住。“我们的组织已经合法化,企业化了,当然对外不能称自己是海盗。”
“哦,这样啊,那我以后就专门在海上抢劫渔船工了,肯定能弄到不少鱼,海鱼在我们那里卖出价很高,一定能挣不少钱。”我兴奋的装着傻。
珊姐哭笑不得的望着我,“傻瓜,这鱼有什么好抢的。我们劫的是大型货轮。”
我头脑飞转,这些海盗有组织的进行活动,在广南市建立的据点可能是为了他们¨wén rén shū wū¨洗钱和销赃的重要渠道。娱乐业是极佳的洗钱场所,海外商会的各种贸易活动也是国内最不好审查的死角,通过这种方式把抢劫到手的东西换成硬通货,的确是个好办法。这个案子越来越和丢枪的案子无关了,但显然其中的乐趣也是越来越大。
“中国有强大的舰队,还有周边地区,菲律宾,越南也有很多军舰,恐怕这一行的饭不好吃吧,珊姐?”我有些怀疑的望着面前这个性感的女人。
“呵呵,你还没经验,这种事情,以你的身手,不会很难弄。”珊姐站起身来,前面掌舵的水手几乎被我们的谈话吓的晕厥过去。
他看着这个美丽女人,“你,你们,是海盗?”声音结结巴巴的快说不出话来。
珊姐呵呵的大笑着,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事,我们不打劫你。”那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站着。在我刚才威逼他改航线时,他就感觉到不妙,但现在更加证实珊姐的海盗身份,恐怕更是九死一生了。他双腿打着哆嗦,手已经移动不了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盗亦有道。你帮了我们,我们不劫你。再说你这船里也没东西让珊姐看的上的,是不是,珊姐。”
珊姐嘻嘻地笑着,“小龙,看不出,你还有点水平啊。盗亦有道,这句话,你居然还知道。”
我点了点头,一声长叹,“唉,珊姐,我本善良啊。”
珊姐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身体靠住我,“呵,我本善良,你要是善良的话,对那死的警察怎么没善良啊。”
我黑着脸,“珊姐,不是因为他要强奸你,我看不下去了才凭着血性把他给干了。我这不是善良着吗?”
珊姐哈哈大笑,身子一阵乱颤,“是的,你本善良,你本善良。盗亦有道,你还懂的不少啊。”
第八十二章 大海是床
我振作了一把脸,“我高中毕业,在我们村里是个文化人。读书也有十多年的。”
珊姐把手伸入我结实的前胸,用她那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那说说盗亦有道是什么意思啊?”在这天边无际的大海之上,这女人又开始动情了,自上次那奋斗,一直连续赶路,再也没有时间和兴致,这时她可能在放松之下,又兴致勃勃起来。
我仔细想着盗亦有道的话,心中想了想,还是告诉她这段话吧,能得到她的重用,才能套出一些精彩的内幕消息来。“让我想想,教我语文的老师好象说过这个故事。”
“哦,这还有故事啊?”她的好奇心起来了,手在我身上的活动也减弱了一些。
我拍了拍腿,“哦,想起来了,这好象还是庄子里的话。”
“哈哈,你们这些古板的老师还讲这些垃圾文章啊。”她讥笑着,我强硬的忍下对她的愤怒,随声符合,“是的,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好象是这么回事,一个小强盗问强盗头,就象现在我问你一样,‘老大,当强盗是不是也有点道行才行啊。’”我抚着她的背,轻轻的捏着。“然后,这个老大就回答说,‘是啊,没有道行怎么能在这一行里混啊,不然早就死了啊。干什么事情能没有点道行啊。’”
珊姐显然是被我的话吸引住了,点了点头,“这说的到也是那么回事。” 她把我的手抓住,放到她丰满的前胸,“继续说啊。”
我笑了笑,“这个老大就说,要凭空推测屋里藏着什么财物,有没有钱,有多少钱,就象以后我们要知道船里有什么东西,运着哪些值钱的货,这就叫圣。身为老大,当然要率先进到屋里,让小弟在后面,自己担着最大的风险,这就叫做勇;打劫完毕,等兄弟们把东西全弄走了,最后一个退出来,这就是义;还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可以干,有没有官兵来捉拿,是不是一个套子,这就叫智;最最重要的是要公平,干完了事情,不能让兄弟们吃亏,都要公平拿钱,不能让风险大的事情拿小钱,轻松的事情拿大钱,这就是叫仁。”
珊姐不由得笑出声音,“这个庄子说的到是还蛮有道理,海盗也差不多是这么干的。”
我抚了抚她的脸,心里暗暗道,‘你们也这么干?这到是非常有组织原则的一伙强盗。极其狡猾。’我继续道,“如果没有这圣、智、勇、仁、义,这五种优秀品德,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大盗。”
珊姐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看来真是个到海盗的料子。”
她的嘴突然向我的嘴唇堵了过来,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有些无力的抵抗着,“那船老大还在呢。”我的抵抗没有发生任何效果,“我就想让那船老大看着。”
她低声的呻吟,手向下伸出,试图解开我的皮带,另一支手伸入到我的后背,把我的衣衫向上提了起来,“快些,我全都湿了……”她有些夸张的运动着。但这并不是她那夜的习惯作法,我有些奇怪。
她已紧紧的抱着我,让我用力的把她压在身下。她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