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猎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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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我联系到了刘岩,和刘岩秘密的通过话以后,我装备悄悄地潜回国去,暗中的去干一件大事。从刘岩的口中,我知道了很多的秘密,也就是孙家,已经让中央注意到了,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孙家的权力。
只不过,孙家的手眼通天,这一切,也只能在暗中进行,一旦要和孙家真刀实枪的干,那损失的只能是国家了。这会让建设中的中国大失元气,这也是中央高层所不愿看到的。所以,他们布下了一层一层的大网,再给孙家一点儿刺激,让他们自投罗网了。
这些,暂时和我关系不大,所以,我也不必去想那么多,现在唯一让我注意的是,我怎么才能回去。如果我通过大使馆的话,那么孙家在中央的人一定会查觉我的,这不是一个好办法,难道我要去找当地的蛇头偷渡吗?这样的危险性太大了。我左思右想,一直也没有个好的办法可以让我平安回国。
再一次联系刘岩的时候,刘岩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就是关于我早日回国有消息。
中国东海舰队刚好到美国来做一个互访交流,而舰长也正是中央直属的人,我上舰队不怕孙家知道。所以,刘岩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让我可以尽快的回国,而瓦解孙家的事,很快就要着手进行了。
东海舰队在美国交流了四天,即将起启回国,而在这个时候,我上了舰艇,是以极其隐密的方式。这个风声,是一点也不能透露的。而多一个我上舰,除了舰长,也只有几个他的亲信才知道我的,所以,我不怕孙家知道什么。
经过了七天的海上飘流,我救于回到了中国,舰队在旅顺港停了下来,而我趁着大家接受热烈欢迎的时候,从另一边下了船。
在踏上国土的那一刻,我激动万分,离开这么久了,我倒有些想是流浪了几十年,终于可以回到家乡的游子一样。
刘岩没有来接我,而我则是戴了大大的一副墨镜还有一个鸭舌帽,挡住我的脸,急步走到了一辆出租车上,和司机说了一个地方,出租车飞速的开走了。
就在我回国的时候,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了。
“这里是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第二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顺利结束了,这次的代表大会……”
“军委副主席和人大常委会的常委换届选举也结束了,共选出……”电视屏幕上,主持人不断介绍着这次会议的成功。而远在广南市一部分人,却因为被排出了中央之外,而感到分外的奋怒。
“叭……”一个珍贵的紫沙壶被孙亮节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由于他父亲去北京参加军委扩大会议,没有在家,孙亮节就成为家中唯一的主权人物。这回因为孙培民被除掉中央侯补委员的名单,孙亮节在军委侯补名单上也无名,孙家至此权势大落。失去了这么多的东西,怎么能让孙亮节无动于衷?更何况,孙家的一部分交好的人物,也纷纷落马,上来的全是一些少壮派。本来和孙家的关系就不深,而且孙家也有意的打击一些有实力的少壮派,刻意培养孙家自己的人,这一下子愿望落空,如镜花水月,这怎么能不让孙亮节生气呢?
在屋子里不住地走着,孙亮节非常的恼火,准备这么久了,在全国人大会议结束之后,却发现,自己家里的权势居然掉了下来,而中央军委也因为孙培民的年纪偏大,准备让他退居二线,而孙亮节虽不是草包,但其自身的能力还远远不够,军委一直也没有将他列入军委候选人的名间,这可让孙亮节大为光火。可是,这又能怎么办?
孙培民可不这么想,他已经从各种渠道得到消息,中央这回是有目的地对付他了,即便是他已经小心再小心了,可是,还是有一部分破绽落于人手,正如蚁穴一样,一旦崩溃,整个大堤都要完蛋了。在中央还没有对付他之前,孙培民还有着一丝的侥幸心理,可是这一次,他不得不面对来自于中央的压力。这让孙培民非常非常的不好受。
可是,孙培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等,等待机会的出现,他才能逃到国外去。因为他很清楚,他和孙亮节所干的那些事,都是触独国家的刑法的,每一条都会掉脑袋的,就算是他是一方司令,也是必死无疑。
这路要如何走呢?前方,还有光么?孙培民的头发,又白了几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权势动荡
海风轻轻地吹抚着我的面孔,宛如一个美丽的少女柔软的手一样,让我深深的陶醉其中。想一想,那碧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海洋,还有这轻如少女的手一般的海风,带着丝丝的海味划过我的鼻孔,想不嗅一下也不行,这美丽的日子,这轻松的日子,我真的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可下去。
如今,我在大连已经呆了一个月了,这期间,大连的无数美景、海味,让我逛遍,让我吃遍了。就算是再好的生活,也是离我这样的人很遥远的,这一个月,也不过是让我休息,但真实的是什么?我想,是不想让我插手军事吧。
虽然我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我的爷爷是,孙家从孙培民开始,多多少少都受到军委这回整顿的目标,大多数的人手里的权势都旁落了。而孙培民更惨,还没有等退到二线时,突然被双规了,连其子孙亮节也受其牵连,不但连一个师长的位置也保不了,而且也受到了中央调查组的双规。其他和孙家关系较深的势力也受到了检查,这一回国家的态度非常的强硬,使得同孙家一向走近的一些势力远离孙家了。
这些还不算,孙家的那一点点小事,连同孙亮节利用势力走私人体器官一事,也被人挖了出来,孙培民的倒台,那已经是必然的事了。这些,都不在我计划的范围内。不过,我倒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毕竟孙家和我们家的仇是最大的,而且孙士杰也是死在我的手里,孙家不倒,我就得一辈子提防孙家的报复。
雷达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可能终其一生也不会回国了,而孙家呢?孙培民倒了,孙亮节也倒了,似乎这一场极大的危机就这么消失了。
坐在楼顶,眼望星空,我在想着:孙家的事,真像是一场闹剧,让我一直担心很久的变故没有发生。可是,孙培民会善罢干休么?我摇了摇头,就算是孙培民不肯,可是,他还有机会么?也许吧,他身后还有一个人物呢,但是,除了孙培民,谁又知道他身后的人物是谁呢?这是一棵隐藏极深的一枚棋子,也是孙培民最后的王牌。
天空哗啦啦地下起了小雨,天街小雨润如酥,这一阵小雨下起来,让人感觉分外的清爽,我慢慢经拖着小步,走下了楼顶,该回家了。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有多久没有见到爷爷了?我已记不清楚了。
走进浴室,洗了一把脸,刚刚用手巾把脸抹干,“铃铃……”电话声响起。一路小跑跑出浴室,翻了翻衣服,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下号码,不认识,犹豫了一下,这才按下接听键。“喂,钟行吗?我是刘岩!”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刘主任啊,你好啊!最近又有什么任务了?”我笑着道。
“大事,你快点儿回来吧!”刘岩的声音有些焦急。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电话里说不行吗?”我反问。
“电话你说不清楚,你马上坐明天早上的飞机,马上给我飞回北京!”最后一声,像是在吼的了。
“是!”这个时候,就得拿起军人的作风,雷厉风行,说干就干了。
第二天一早,我坐了八点的飞机,飞向北京。
大连飞往北京的飞机很快,一个小时,就到了北京。下了飞机后,发现刘岩居然候机厅里等我,这可是让我大吃一惊,刘岩是什么人?我的头啊,怎么回事?我回来居然还来接我?看来一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等我坐到车里,刘岩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挥着司机,开到一处别墅区。这处别墅区我很清楚,这里不是什么富人住的地方,而是一些高级官员或是退居二线的一部分高官所在的地方。
车子停到了99号别墅前,刘岩带着我下了车。刘岩打头,走在前面,那大大的铁门,由一个密码锁锁住了,刘岩轻轻的输入了几个数字,铁门便缓缓的打开了。随后,刘岩带着我走进了别墅里。
别墅整体占地不是很大,是一栋三层的连体建筑。一楼边上有两个车库,大约有二十多坪的地方是花园,还有一小块绿地,看来是活动的地方。白色的大门显得很是庄严,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刘岩还是自己动手,打开了门,里面,是空荡荡的一片,只有几张沙发,没有一个人。
我心下有些奇怪,刚想问,刘岩摆了摆手,没让我问出来。只是用手指了指头顶。刘岩示意我上二楼,我有些迟疑着,慢慢走上二楼。
一楼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二楼就不同了,四五个房间的门口,几乎都站有武警战士,实枪荷弹的,那副威武的样子,一般人看见可能会吓一跳,但我没有只是心下奇怪,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意外的表情,早就知道刘岩带我来的地方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只是,我不知道刘岩让我上来到底是做什么。
我右手边不远处,好像是主卧室的一扇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看到我以后,向我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钟行?”我点了点头,他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我也没有多问,走了进去。
一张大大的床摆在房间中央,床的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在运转着,几个小护士围在床的周围,不断地摆弄着各式的仪器。一张白色的床单,罩着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花白的头发显示出床上的人是一个老人。看到这儿,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直觉的感到,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敬爱的爷爷。
稳住了心情,慢慢地走了过去,渐渐地看清他的面孔,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我的感觉没错,床上的老者,正是我的爷爷,那个一直有意锻炼我,受护我的爷爷。
第一百二十二章 爷爷病危
就在这时,我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无知无觉,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头脑中有什么,或是在转什么念头。我想扑到爷爷的身上,好想叫一下他,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允许的,那样会大大的伤害到爷爷的。
没有多余的想法,我转身冲到医生面前,我这急速的动作,倒是让那医生吓了一跳,抓住了医生的手,道:“医生,我爷爷怎么了?”还算理智,并没有大声的说话。
抽动了一下手,看到医生一脸痛苦的样子,我明白是我抓疼了他,急忙松开了手。“钟司令他……”说着叹了一口气“钟司令这段时间很忙,而且处理一些事务也是很棘手,这让他的工作量大大增加,身体的劳累倒也不要紧,但是钟司令的年纪确实是大了一些,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再加上心火上升,以至于……”医生又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我爷爷身体一向很好,就算是年纪大了,劳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会??”我怀疑地问。爷爷的身体一向不错,他年纪一大把了,依然还坚持着锻炼身体,身体比一般年轻人还要健康,而且他的心境一向调节的很好,怎么会突然心火上升?
医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着头叹着气,找个借口离开了。我一个人陷入的思索中,我清楚,爷爷的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可惜,我不懂医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坐到爷爷的床边,抓住爷爷的手,仔细地看着爷爷苍老的面孔,心境中不断地掠过爷爷慈祥的面容,爷爷的每一句话都流淌走我的心田,就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爷爷一向教导我的话。
“行儿,记住!人要行得正,才不怕影子歪,只要心中无愧,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
“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坚守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正义……”
犹记得那时在军营地和一群小兄弟们在练习武术,那挥汗如雨的样子。顽皮时去偷爷爷的那一把抹的油光的三八枪,被爷爷抓住后,被罚练功时候的情境。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不是去想别的,而是去想以前和爷爷所处的每一份光阴。难道在我的心中,爷爷就这样要去了么?
……
在看到爷爷还没有清醒,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什么危险的情况下,我走下楼去,去问问刘岩,这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刘岩还在下面待着我,看着他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我心头升起一团怒火,几乎就要暴走打人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地压住心中的那一团怒火,走到刘岩的面前,冷冷道:“刘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刘岩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回事?”他在装傻吗?我都有要打他的冲动了,可是我还是没有打,但我的脸色可能已经变得很白了。
刘岩并没有说什么,低头想了一下,然后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