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密爱-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顿了顿,静娴却突然来了精神,狰着眼激动道:“可惜揍贱人那段他没录下来,不过以为我多年的经验,那两拳声音沉闷清晰有力,貌似打的不错。至少快准狠,没给对方留下还手的机会。算有我一半的风范吧。”
“噗。还有你这样的呢,承认错误的同事还不忘称赞自己?!”
“实话实说而已,嘿嘿。对了,这顿你请啊,我没带钱包。”
“……”
***高尔夫球场中,愈家兴一个漂亮的挥杆,引来黑少赞美的掌声。
“赢了!”愈少将球杆朝球童手中一丢,摘下手套,潇洒的朝花少摆了摆手:
“跟你打赌,没劲!”
花少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目光却落在家兴左手的那块血疤上,邪笑道:
“怎么搞得啊愈弟?听说你昨天去臻至尊了?玩的有点大吧,在那种地方弄伤身体很危险的~”
黑少走到两人跟前,不觉诧异:“一个小伤疤而已,有什么危险?我身上多了去了。”
“哎~不可同日而语。”花少自从看到那块伤疤便心情大好,早把自己赌输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狡黠的盯着一头雾水的愈家兴:“弟弟,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欢场最忌讳的就是见血,赶紧检查检查,别沾上AIDS什么的,以后就没得玩了。”
“嗨!我当你说什么呢!去你的吧,你得艾滋我都得不了!”愈家兴不以为意,黑少也摇着头一副拿华耀明没辙的样子,两人独自朝前走,撇下花少一个在后面大叫:“怎么不当心啊~不听老人言啊~”
家兴坐到电瓶车上,摸着左手凸去的干疤,回想着昨天静娴痛扁郭子健的样子十分解气,可一想前几天,她和佳茗一起看到自己和杜金灵在商场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估计没在佳茗面前少说自己的坏话。自己只是因为生病,被媒体乱写连累到金陵酒店。本来也是小事情,爹地才让自己陪金陵出去玩,买东西当做道歉而已。
“这个蠢女人!”愈少不由念出声。静娴明知道自己爱佳茗,也知道了自己的委屈,却还是不开窍总在佳茗面前煽风点火!
本以为两人同爱着一个人,又都因各自原因只能默默守护,不敢轻易靠近。本以为两人是惺惺相惜的两个人。本以为静娴会和自己统一战线,也相信自己的委屈,会找机会帮自己跟佳茗解释,谁知她非但没有,反而处处针对自己。
愈少低头看了眼手背的疤痕,AIDS?貌似静娴也稍稍挂了点彩,也沾了郭子健的血和口水哦~愈少想着,不觉露出一丝黠笑。对!就这么办!叫你唯恐天下不乱!叫你不替我说好话!哼,看谁比谁难过!……
回到家,愈家兴见愈伟达在家,很是意外:“爹地今天没去公司?”
“嗯?”愈伟达似在沉思,抬起头看到是家兴微微抬了抬嘴角:“嗯,是啊,今天头痛便偷个懒。”
家兴见父亲果然愁眉不展,忙道:“严不严重?要不要叫孔医生?”说着坐到沙发旁边,紧张的看着愈伟达。
愈伟达这才舒展了眉头,拍了拍家兴的肩膀:“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姐姐和妈咪呢?”家兴问。
愈伟达轻叹一口气才缓缓道:“去逛街了,兴致很高的样子说准备结婚用品。”
“哼!”愈家兴忍不住冷哼一声。
愈伟达眼中一亮,转过头看着家兴:“似乎你对这桩婚事另有看法?难道你不希望家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幸福的生活吗?”
“我自然希望她幸福,可是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我不认为是一种幸福。”
愈家兴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在父亲面前谈论感情,愈伟达听完不觉陷入一番沉思,良久才低声道:“是啊,也许我们正在犯错……”
【卷3】缠情:戒不掉对你的爱 【139】我不能妥协
儒山化工厂厂长办公室里,莫如山正端着紫砂杯,吹着茶汤上面飘浮的茶叶。
杯中气香袅袅升腾如海市蜃楼般,使莫如山看的饶有兴味。
“当当当”
“咳咳,请进!”莫如山听到敲门声一惊,坐正了身体清了清嗓子。
工人老王苦着脸,推门走了进来,他低着头搓着手:“厂长——”
“老王啊,怎么了?快坐下喝杯茶。”
厂里和莫如山一起打天下的元老也就剩老王一个了,莫如山待他尤其客气。
老王站在原地:“厂长——”
莫如山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也不再客套:“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有话就说吧。”
老王深吸一口气:“那我就直说了。咱们现在手里的订单全部完成了,料库也空了,还有工人都闲的发慌,这个月的工资——”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莫如山黑着脸,大手一挥打断老王的话,扭过身去不看他。
老王见他一听自己汇报厂里的危机,便拿背对着自己不觉发急:“老莫!你不能不听啊!虽然你是厂长,可是这个厂子也有我的心血,也是我手把手建起来的。咱不能就让它这么毁了啊!”
“哎!老王~你怎么还这么顽固呢?!”莫如山见躲不过,只好站起身安抚这位德高望重的元老。他站起身,拿起桌边的拐杖,走到老王跟前语重心长道:
“现在社会不像咱们那时候苦干蛮干就行了。现在得靠政府讲政策,背靠大树才好乘凉嘛!放心吧,政府拨款马上就下来了。我亲家那边还有一笔大订单,这不正好两全其美了吗?!”
老王将信将疑的看着莫如山,在说不出话来,轻叹一口气才缓缓道:“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退休的事。干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干不动了。”
莫如山一惊,见老王眼中蕴着花白,这是长期接触化工原料留下的后遗症,也跟着暗暗叹口气拍了拍老王的肩:
“好啊,是该退休了。要不是如义如海他们现在胃口越来越大,我担心向东他应付不来,我也该退休跟你一起钓钓鱼,种种花呀。”
老王低头不语,尽管他比谁都清楚莫如山几个弟妹的人品,但是对于莫家的家事他从不插嘴。
莫如山点了点头,沉声道:“再辛苦几天吧,现在是多事之秋厂子乱,我离不开你啊。等拨款下来,我把你的股份兑现了你在退休吧。”
老王对于儒山化工可谓是功不可没,为了避免亲戚间纠纷,这笔干股是莫如山私下应允老王的。老王听完,默默点了点头,佝偻着身子走出厂长办公室。
莫如山见老王日益苍老的样子心情也有些沉重,暗想着如何不惊动分管财务的妹妹莫小敏而挪出这笔养老费,若是叫弟妹几个知道不免又要跑到自己家里闹上一番。
正想着突然办公桌上电话响起,莫如山将手里拐杖一撑,大步的跨了过去。
“喂。”
“您好,请问是儒山化工厂吗?”
对方是一个清丽的女声,莫如山微微蹙起了眉头:“是,你找谁?”
“我是维达药业董事长秘书Lisa,关于儒山化工和维达药业签订的药妆原料加工合同意向书,有些细节问题需要重新修订,具体合约执行期需要向后推迟……”
莫如山拿着话筒的手不觉颤了起来,什么意思?推迟?那怎么行?!后面的话他再也听不下去,喉间兀自发抖:
“你~你说什么?这是谁的意思?!谁让你这么说的?!”
Lisa似乎早想到莫如山会恼羞成怒,依然语气和婉道:“这个是公司董事会的一致决定,我只是负责传达通知。另外就我们研究来看,儒山化工在工业科技和产值方面都达不到我们企业的要求。若不是愈总看在私交的面子,您的企业是没有资格入围竞标的。”
“你再说一遍!”莫如山气的抓着拐杖敲了敲地板。
“对不起。不过这个推延只是暂时性的,希望儒山化工早日整改达到要求。再见。”
听着电话里铿锵有力的声音,莫如山顿有一种陷入泥沼的感觉。他放下听筒,开始静静思量这电话的前后起因。
终于,莫如山大掌朝桌子上一拍,凌厉道:“一定是这个逆子!”
莫如山快步走到门口,“哗啦”一声猛的推开门,站在三楼走廊朝院子里看,见一个年轻工人悠哉路过,莫如山大叫一声:“你!”
那工人一惊,以为被厂长抓到自己偷懒正想辩解,却见厂长莫如山站在三楼拄着拐杖跳着脚:“去吧莫向东给我叫来!”
“是!厂长!”工人急忙领命,一阵风似得跑到销售科。
莫向东是副科长,科长叫莫如义。莫向东是应聘进的厂,他们嘴上不说是亲戚,可是都姓莫,这些工人也都不是傻子。今天见厂长如此有失风度的大嚷大叫,更确定了莫向东和他们关系不简单。
这工人一口气跑到销售科,见莫如义盯着电脑,莫向东正埋头整理资料,喘着粗气叫道:“莫向东莫科长,厂长叫你。”
莫向东忙抬起头,见莫如义目不转睛玩着电脑,也便不打扰他轻轻走出办公室:“谢谢你。知道什么事吗?”
“不客气。只知道厂长发脾气,不知道什么事。”工人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见莫向东没什么反应忙悻悻离开。
向东深吸一口气,其实刚才根本就是多问,莫如山找自己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施加压力,让自己心甘情愿的配合他,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呗。
绕过厂区大院,莫向东站在办公楼下朝上望,三楼莫如山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洞洞看不清楚。向东只觉自己的心已快要沉入谷底。
迈向三楼的每一步都万分沉重,他想到佳茗,想到酱酱,想到自己的母亲和愈家丽。
“我不能妥协!”莫向东暗暗下着决定,即使再难再苦自己也不能投降,不能妥协……
第一卷 【140】我不会娶她
%&*”;%&*”;
向东走进三楼厂长办公室。见莫如山背对着自己看向窗外的工业园区。
他抬手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当当”
莫如山微微一颤。片刻看了看手表。转身对向东说:“走。回家。今天你妈妈做了你爱吃的菜。”
莫向东一惊。难道火急火燎叫自己來。不是想训斥自己今天洠в信阌依錾辖帧
向东微微一滞“哦”了一声。
莫如山看了看他。一双老眼浑浊无光。全身无力般撑着拐杖。朝门外走去。莫向东心头一软。忙跟上前想要搀扶。抬起的手被莫如山打掉:“不用。”
向东见莫如山沉默的反常。心想。莫非和愈家联姻的事情有回旋的余地。心中一喜想着晚上去找佳茗。便道:“坐我的车。让小王也早回家吧。”
莫如山点了点头:“去开过來吧。”
“那您等一下。”向东乐呵呵的跑去停车场。
a6稳稳的停在莫如山身旁。他不等向东下车开门。自己拉开车门笨重坐稳。将并不利索的右腿抬上车:“走。”
向东见惯了父亲倔强的样子。也不以为意。踩着油门缓缓驶出化工厂來到大路。
莫如山一心牵挂他大半生创下的事业。吃饭睡觉都牵挂着工厂。所以莫家离家不远。也就两站路的距离。
工业区偏僻也相对荒凉。一路上只有几辆大型货车旁若无人的搅着尘土呼啸飞驰。
莫向东将车稳稳停在莫家别墅门口。莫如山转过头:“怎么不进车库。晚上还出去”
“嗯。是啊。”向东愣了下。忍着洠峒衍O衷谑欠浅J逼凇6嘁皇虏蝗缟僖皇隆O劝延业氖虑榻饩鲈俑依锾崞鸺衍膊怀伲骸巴砩嫌型Ь刍帷!
莫如山抬了抬下垂的眼皮。对于这个借口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依然是自己将腿搬下车。铿锵有力的踱进门:“我回來了。”
“哎呦~今天回來这么早。我饭还洠ё龊媚貇”王雪梅手上似乎有水。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拎着莫如山的拖鞋迎了出來。
莫如山坐在门外的藤椅上换好拖鞋。对王雪梅说:“整点下酒菜。今天跟向东我们爷俩喝两杯。”
王雪梅直起身。一张皴皱的脸泛起笑容:“好嘞~你们爷俩是该好好喝一杯了。天天吵吵吵”“行了。去吧。”莫如山见她唠叨不耐烦道。
王雪梅被他一吼。也不吭声。看了看向东:“屋里有水。自己倒~”说完转身走回厨房。
莫向东看着这几十年不变的情景。微痛的心也有些麻木。
当年父亲莫如山为了筹资才娶了身为信贷科长独生女的王雪梅。莫如山的岳父也就是莫向东的外公。这个他从未见过的人却因为这件事而锒铛入狱死在牢里。
王家人捧着骨灰盒來到刚刚起步的化工厂找莫如山算账。莫如山的腿便是在那一次被打瘸再也洠Ш谩M跹┟芬蛭ぷ拍缟揭哺跫页沟拙隽蚜恕K笄谡展肆四缟郊甘暌矝'暖热莫如山的心。依然对她不冷不热亲切不起來。
王雪梅曾经感慨说是因为自己家人对不起莫如山。其实向东明白。母亲肯定也知道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这只是她麻痹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
莫如山当年曾和一个女人相好。却为了事业背信弃义。那女人最后也不知所踪。这一直是莫如山心头的一块疙瘩。
莫如山心底隐隐恨着王雪梅。贪心的信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