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千金爱上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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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医生进了他的办公室,医生关上了办公室门,洗了手,然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指着办公桌对面的一个椅子对黄楚说“请坐。………你对病人的病情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我又不是医生。黄楚摇摇头“一点儿也不了解。”
“唉…………”医生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总唉声叹气,又不说到底是什么病。黄楚急了,呆会这医院又要多一个病人了…………自己都快被他吓出病。“医生,我朋友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血癌吗?”
黄楚摇摇头。
癌?这玩意儿能治吗?那不是向上帝报道的通行证吗?怎么可能?可可平时没什么异常啊…………,黄楚突然想起上次刘可可在洗手间晕倒的事。还有这次在拍摄现场突然晕倒。黄楚的心沉到谷底。
“她得的是血癌。”
犹如九万个雷同时打在自己头顶,黄楚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间里彷佛有十万只蜜蜂同时飞舞,在耳朵边嗡嗡直响。面前的一切是那么虚幻地的真实,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医生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的翕动,奇怪的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努力想看清楚,但一切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脑子里只有不断出现两个血红大字“血癌…………血癌…………”
好久。好久。黄楚惊醒过来。他急躁地站起来,很没礼貌地打断医生的话。“有救吗?”
“她是慢性的。晚期。在医学上暂时是无能为力了。”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能治?哪里能治?”
“这个…………我也不清楚。根据病人的病情,应该没办法了。”医生擦擦脑袋上的汗说道。
“现在应该怎么办?”
“尽量满足病人的心病吧。”
“还能………多久?”
“也许两个月,也许………明天。”
听到医生的答复,黄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黄楚坐在洗手间里的马桶上坐了很久,所有关于刘可可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的涌现,第一次搭讪,两个人斗嘴,刘可可帮他洗衣服,两个人一起吃年夜饭,刘可可晕倒,刘可可的冷酷,刘可可偶尔的笑……………,有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原本以为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跑的无影无踪,现在,黄楚才发现,他仍然记忆深刻。
满足她的所有愿望吧。黄楚想起医生的话,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迈着疲惫地步伐,微笑着推开刘可可的病房门。
刘可可静静的躺在那里,原本白晳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瘦弱的脸颊微微下陷,更显清秀娇弱。黄楚心里一阵酸楚,原来还以为她是天生的瘦美人,没想到却是因为受到病魔的折磨所致。
黄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医生说她是慢性血癌,时间应该很久了,刘可可早就应该知道。可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自己独自抗着。得了这种病,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黄楚自问,如果是自己,肯定没有刘可可那么平静。现在,黄楚对刘可可满是敬佩。
“黄……楚。”刘可可睁开眼睛虚弱地喊着黄楚的名字。
“哈哈,平时让你多吃肉你不愿意,现在贫血了吧?幸亏我在你旁边,要不然英雄救美的机会就让别的男人抢去了。下次你准备晕倒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可可,你不知道,当时你晕倒时有很多男人抢着要去抱你呢,我大吼一声………都别抢,她是我妈。然后那些傻瓜都愣在那儿了,我趁机把你给抱起来…………可可,你觉得怎么样?”
刘可可咯咯地笑起来,脸色稍微有些红润,白了黄楚一眼娇嗔道“你才是个傻瓜呢。”
黄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妈啊,太吓人了。刘可可竟然那么妩媚的笑了,还骂我是“傻瓜”。不会晕倒的时候脑袋砸到地上碰坏了吧?
“可可,你觉得那儿有什么不舒服没?”黄楚紧张的问。眼睛却盯向别处。
“有啊。”
“啊,那儿?”
“我肚子饿了。”刘可可笑着指指自己的肚子说道。
黄楚这下儿可以确定刘可可肯定是脑袋砸坏了。要是雪儿做这样的动作还可以理解,刘可可…………不过这样也好,笑总比整天板着脸好,况且笑的还这么好看。“可可,你想吃什么?”
“嗯。你下的汤圆。”
“不能换一个吗?”
“算了,知道你不愿意做,我又不是雪儿。”
“可是我没有锅啊?”
“如果我是雪儿的话你肯定会有办法的。”
“好吧。姑奶奶,我去医院厨房借锅给你做。”
“看,这不是有办法了吗?态度问题。”
“……………”
……………………
黄楚刚刚关上病房的门,刘可可的笑脸瞬间凝固。
傻瓜,我早就知道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十几年。只是,为何在我快要解脱的时候遇到你?
死亡,也就是说今生都不能再相见,无论彼此多么思念。
第六卷、爱情争夺战 第七十七节、回家探亲
“可可,你………家是哪儿的?”黄楚坐在床边细心地给刘可可削苹果。
“我家………重庆。”刘可可靠在床沿上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黄楚。这个男人………真好玩。傻乎乎的,却总喜欢故作聪明。下一句应该要问我父母的情况了吧。(来自·幻剑书盟)
“那……………你母亲肯定长的很漂亮吧?她是做什么的?还有你父亲,我猜他是个教师。”黄楚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刘可可,笑着问道。(来自·幻剑书盟)
“哦,为什么猜他是教师?”
“呃…………我觉得老师比较伟大,就把你爸给安上这个职业了。拍马屁而已。”黄楚尴尬地笑笑。
“黄楚。”
“嗯。”
“去过重庆吗?”
“没有。”
“能陪我去一趟吗?”
“………………”
“不愿意?那算了吧。”刘可可失落地说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不愿意呢。说去别的地方我可能会考虑,要说去重庆………我是求之不得。哪个男人会拒绝看美女的机会呢?当然,我只是以纯艺术眼光去欣赏一番。这辈子能在白雪儿那棵树上吊死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去重庆做什么?”
知道了刘可可的病情,黄楚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也不忍拒绝。这也许是她最后的请求,尽量满足吧。
“去看望一个人。”刘可可看着窗外的天空喃喃说道。表情茫然,眼神空洞。
大学时,有个重庆的师兄问过黄楚这样一个问题,知道重庆的女孩儿为什么身材那么好吗?黄楚回答说是因为她爸妈的遗传基因好。那师兄当场吐血。(来自·幻剑书盟)
这次亲身体验后,黄楚终于知道了答案。每天爬这么多台阶,身材能不好吗?让香港那个有名的肥姐—什么霞的来重庆生活一段时间肯定瘦的跟她女儿是的。(来自·幻剑书盟)
“黄楚,你还背的动吗?我下来自己走吧。”
“你这不是侮辱人吗?才走这么几步就说我背不动了,我这块头不是白长了。”
“嗯。好吧。你累了告诉我。”
“好。”
“黄楚………”
“嗯。”
“我给你唱首歌吧?”
“你竟然会唱歌?”这次不是故作吃惊为了拍马屁,黄楚是真的很吃惊。一个平时话都不说的女孩儿竟然会唱歌………而且这个女孩儿是刘可可(奇*书*网…整*理*提*供)………这几天黄楚因为刘可可的变化大受刺激。(来自·幻剑书盟)
刘可可没有回答,清了清嗓子就唱开了。清澈空灵略带悲伤的嗓音在黎明前的石阶上跌荡起伏,然后传的很远很远…………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阕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a 因你今晚共我唱
歌声停息很久,黄楚仍然沉溺在这悲伤的音调和伤感的歌词里面不想说话,刘可可静静的趴在黄楚的背上,听着他激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两个人挨的如此如此的近。刘可可突然觉得很幸福。这幸福虽然很小,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枚糖果,但甜蜜却将心塞的满满的。
“黄楚,你说有天堂吗?”
“有吧。”
“那你说我会去天堂吗?”
刘可可的这个问题让黄楚胆战心惊。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黄楚夸张的大笑两声,说道“当然会了。不仅你会,雪儿会,我也会。咱们人品好,上帝他老人家就喜欢咱们这样的。你和雪儿到天堂后肯定会化身美丽的天使。我嘛………就是天使长,对,就像护士长管理所有的护士一样,我管理所有的天使…………啧啧,真是美差啊。放心吧,咱们都是熟人,到时候我会特别照顾你们俩的。什么洗衣做饭的活就不让你们做。平时你们俩没事就给我捶捶背揉揉肩拍拍我马屁就行了。唉,可可,不是我说你,你的马屁技术有待提高啊…………。不过这几天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继续努力。向我这个宗师看齐。”
“好向往啊。”刘可可趴在背上悠悠地说。
“向往什么?”
“向往你说的生活。”
我说的生活?给我捶背揉肩拍我马屁?她应该说“无聊”才对的啊。不能按常理来揣测女人。这句话是正确的。只是黄楚原来一直没把刘可可当作女人。当然,也没办法把她当成男人。一直……………无性别的吧。
“可可,我们现在是去什么地方?怎么越走越偏了啊?”黄楚带着刘可可下了飞机就打车到了这边,因为台阶太多,刘可可身体又太虚弱,只好把她背起来。黄楚是第一次来重庆,一路上都是刘可可在指路。现在两人走的山路越来越偏僻,而且天才刚刚亮,蜿蜒的石阶上只有他们两个,黄楚有点儿担心…………当然,我没什么好怕的,主要是可可不能受到惊吓。
“看我的母亲。”
“哦。你们家住的挺偏啊。”
“我母亲的坟墓。”
第六卷、爱情争夺战 七十八节、刘可可的身世
坟墓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上,远离尘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终日以花草鸟虫为伴,娇弱而寂寥。看起来很久没人来清理过,墨碑上的石漆有些脱落,字体残缺不全,照片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黄楚仍然觉得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刘可可静静的站在石碑前,表情木然,无喜无悲。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清晨的雾水滞留在她的长发上,凝结成球。当第一缕阳光温柔的照射过来时,那些小球立即闪亮起来,如一个个耀眼的小珍珠。刘可可头上便五彩缤纷起来。黄楚看的痴了。
“我想我小时候也应该幸福过吧。因为我觉得有妈妈的小孩都很幸福。可是我却记不清那种滋味了。现在大脑中都是妈妈去逝后的记忆。也许,人对苦难更敏感一些。那样的日子太让我记忆深刻了。”
“灾难能让人快速成熟,但那是一种拔苗助长。那过程却痛疼无比。妈妈去逝后,我和爸爸相依为命。当别的小孩儿还在妈妈怀里撒娇时,我已经开始洗衣做饭。我现在还清楚记得第一次做饭的情景。那天晚上,很晚了爸爸还没回家,我肚子饿了,就想做好晚饭,等爸爸回来给他个惊喜。那时候我们家做饭还是烧柴,我把米洗好后加上水倒进锅里,然后烧开。等做好后发现水放少了米太多,做出的米饭又干又硬。我又加上水再次烧开。可这次是水又放多了,米又太少,我又加米……………那锅米饭成了浆糊,一直等到我爸爸回来,我也没能给他惊喜。然后父亲教我要放几碗米,加多少水才正好合适。从那以后,我和爸爸的一天三顿饭都由我来做。那年,我六岁。
其实,我已经忘记我妈妈的样子,因为我家里没有任何她的照片。原本有的,那是一张全家福,可每次我看到那张照片就忍不住会哭,爸爸也在旁边抹眼泪。有一天晚上,爸爸当着我的面把她烧了。我哭着去抢,手烫了一个泡,可只抢回照片的一角。因为这件事我恨了爸爸很长时间,后来慢慢长大,我才明白,爸爸只是为了我忘记她活的开心一些。
我的性格渐渐孤僻,没有任何朋友。我觉得和我同龄的那些小孩太幼稚,他们也觉得我太冷淡。所以,我和他们越走越远。最后,整个班级竟然没有一个人和我讲话。回到家里气氛更加压抑,父亲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母亲走了后他更是很少讲话。我和爸爸的生活就像一部无声电影,做饭、吃饭、洗碗、然后睡觉。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灾难并没有到此停止。我爸爸是个货车司机,当有一天晚上他彻夜末归时,我预感到又有事发生了。第二天,大伯把我接到医院,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头上插满粗粗细细的管子,身上缠满纱带……………有人醉酒驾车,撞上急着下班回家的爸爸。幸运的是爸爸的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