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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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在兴安三年的经营就基本上浪费了,只能说是用人不当造成的这种局面!
这天与会的都是在京的一些官员,兴安省这边也就马玉茹一个代表,似乎很是势单力孤的样子。
正勋也不会参与这种‘坐谈闲话会’,他正事还忙不完呐,萧正绩自进了总参之后也相当的忙,今天也没有来,真正主持今天这个‘闲话会’的是退二线的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之一的萧正功……
中组部长杜江南、辽东书记谭继先也都来参加这个会,中纪委顾兴国、财政部李明阳、孙晓梅、中组部潘公嵉、商务部周新明,其它人还有来京参加二中全会的一些人,如北省书记万云忠、省长孙晓昆、副书记谢天豪、组职部长耿道忠、政法委书记张松奎;庐南省委书记苏靖阳、惠平市委书记陈锐黄、市长林玉芬;南海省委书记陈燚、辽东组织部长庄自强……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凌寒不熟悉的。
关于兴安的形势出现这样的变化也是当初没有料到的,很无奈的说在地方系上任掌兴安的时候,萧氏这方面并没有怎么发言,采取了平和的态度,尤其对地方色彩浓厚的某人也看走了眼,现在看来某人一直和海家暗中有来往的,直到现在这种关系也十分隐秘,甚至可以说是在猜测和推测……
不过依据马玉茹细述的受排挤程度来看,对方要是没有‘硬靠’未必会得罪苏靖阳走后留下来的‘苏系’代表,他们不是不知道马玉茹的‘姓氏’,由此可见这种排挤非是来自地方系的本意……
“……我认为凌寒的分析还是有道理的,兴安在最北面,隔着松江,辽东这方面的影响力一直就渗透不了,靖阳在兴安呆了三年,勉强打开的局面现在又要给收回口子,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小打击。”
萧正功总结性的讲了几句,他又道:“……凌寒刚才说,想从根本上把兴安的局面撑开,必须要从地市层面着手,立下点再幅射全局,省级层面很难掌控地方上的形势变化,但是今年我们又错过地方党委的班子的调整时机,看来兴安形势还要任期发展一年,眼下就是商量这一年的时间如何拖下来。”
每年9月左右,各地市都要召开党代会,在中共党代会召开之前全要结束,现在十七届二中全会都结束了,显然没时间再做细项上的调整了,所以很难插手地方上问题,凌寒的意思是弄一两个人过去从地级层面着手,为明年的形势预先铺垫,还能赶上过年后的地方人代会,政府班子有调整,党委这边就有人要动弹,那么插入一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现在的问题是让谁去?谁有这个能力?
当然,要说打开局面,还是凌寒比较出色,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了他一眼,只是他现在也退不回了,挂省委常委的副部级高官,你能放他去地方当书记吗?不可能的事,捋了他也放过去嘛!
杜南江这时道:“过了年吧,各地市人代会要选政府干部,整个班子也免不了要有动作,只要有合适的人选,组织部就能运筹,兴安的问题我看明年或后年让凌寒过去处理吧,西南局势也该稳定了。”
眼下光讨论也没什么用的,杜南江又道:“兴安的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松江和华中的问题,在坐的庄自强和谢天豪都是返回去收拾局面的合适人选,但是这种‘返回’是有阻力的,就象谢天豪回华中,庄自强回松江,张、郑、海是不会同意的,本来这两地的地方色彩就浓郁,但自强和天豪却没有地方系的背景,这也是个让人比较头疼的问题,我看他们两个可以对调一下,自强去华中,天豪进松江,这样的话讨论起来就没那么大的阻力了,这是我的看法,另外要安排个得力的人下西南去准备。”
这就是为明年在策划,08年是就这样过去了,想再做点什么也不可能了,大家也都点了点头。
凌寒就开始说了几句,一直就没再发言,现在又有人把目光望向他,萧正功就笑了笑,道:“凌寒,你也表表态,发发言嘛,咱们这是闲话会,闲谈未来可能发展的一种趋势,畅所欲言嘛,别拘束……”
“呵……我没有拘束,只是在思考南江部长的说话,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就是铺垫明年的形势,松江与华中的发展,也是铺垫,但这方面还可以延缓进行,西南局势一但稳固下来,张、郑两氏的目光也会暂时离开那边,因为5。12川难使我的影响力突然加大,让他们倍感压力的沉重,我大胆的设想,明年让郑介之的妹妹郑宜之接任我的位置,借口把郑介之请出西南,至于张真康书记嘛,他倒没什么,就让他在西南呆着吧,郑家这个女人是很厉害的,足以应付老张了,另外有雪梅她们在西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首先这样做的话是取消除了西南的紧张形势,让‘小政坛’暂时消失,而我和郑介之都抽身出来,蓉市光是张战东也成不了气候的,这样让郑宜芝上的话,我们就暂时形成了与郑的联手,也缓和了与郑的冲突,郑介之因此会产生新的想法,而我也就腾身出来了,第1回合的计量算平手吧。”
他说的是轻巧,还平手?其实这次入西南,最大的收获者就是他凌某人了,一场灾难他收获了人心万千,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暗然失色,人们眼里也只有凌寒这个‘市委书记’了,还要怎么样啊?
“……至于让自强部长去华中、天豪书记去松江的观点我是赞承的,另外北省的道忠部长可以调到西南去,我和郑介之一走,西南要调整两位以上的常委,应该有一个位置给我们的,‘西南合郑’是一步应该走的棋,争争缓缓嘛,不能一味的强争,也得让大家喘口气,把目光放在更多的宽阔领域上。”
一阵讨论之后,萧正功很赞同凌寒的看法,“……应该说你对郑女宜芝是很有了解的吧?”
他问这个问题是关键,凌寒没推荐别人接他这个位置,反而是留给了郑家人,看来这是一招‘反棋’,大少一向棋路诡变,让人摸不着头脑,看来这遭又出奇兵,‘西南合郑’是暂局,但也是好局!
凌寒笑了笑,“郑宜芝公私分明,我相当了解她的,这次‘合议’我会和郑介之具体接触,看他是什么态度,他要是表示同意,那萧郑在西南一合,挤掉老张家是迟早的事,别他们叔侄俩一个是省委书记,一个是蓉城市长,但他们在那里没有基础,萧郑合的话,他就是把以前海胜刚拉上也白搭。”
第466章 惊心的事
闲话会是对明年形势的展望,也可以说是一种既定的战略,那么从现在开始,大家就要朝着这个方向去准备了……这是凌寒头一次参与制定大方向上的发展,虽然只是人事小调整,但他的意思能得到众人的支持,可见凌寒要踏上家族的领军之路,新一代‘家长’已隐隐诞生,有些事也能作主了。
那天晚上正勋、正绩两个人来到了会馆,明天谭继先、苏靖阳、陈燚、万云忠等人都要各回地方去了,今夜算是非正式的为众人送行吧,萧正功对凌寒很是赞许,说萧家有后了,老爷子瞑目了。
正勋对这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极为看中,这小子相当的争气,前段时间搞的西南鸡飞狗跳,尤其那个什么‘救援库计划’弄的人心慌慌,怨声载道,萧家几个老头子也暗暗的皱眉不已,依着他们对凌寒的了解,他不应该搞的这么夸张的,这一向他相当低调的,这回是犯神精吗?大家甚至都在为‘折腾’中的凌寒设想下步怎么安排开讨论会时,大西南的强撼地震就暴发了,举国震惊,世人侧目!
那一瞬间,凌寒折腾的救援库项目立即显出强大无比的‘作用’,事实上灾难还没来临前,各路物资已有60%运抵川县,强大的救援队伍已经整装待命,它在灾难中起到的作用是积极主动的,应该说把这场浩劫可能带给川县政府和人民的损失降至了最低点,也在那时,凌寒又一次征服了好多人!
这些人中包括亲人、爱人、友人;正勋也感叹儿子预知危机的敏锐感知和远见卓识的超前目光。
不过最让正勋感觉欣慰的是顾兴国这个铁杆对凌寒坚定不移的信心,在什么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正勋有一次还故意问顾兴国,‘你这样肓目的信任凌寒,又是基于一种什么的心理呢’,老顾的回答是‘也不是肓目的信任,应该说是对他这种防患意识的绝对支持吧,我不认为凌寒会去做一些无谓的事,他总是有他的目的,只是我还未了解他的全部想法,以他的性格和作事风格来判断,这次他定是又预知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就象当年青合浦水库危机那样,连他自已都无法捕捉那种稍纵即逝的模糊感觉,别人就更难理解了,上了年岁脑瓜子生锈了,我现在也懒得想,年轻人头脑灵动,他想的比我周到,他没有许多年轻人的缺点,这一点在过去几年中已经检验过了,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信任他……’
顾兴国的话听的正勋很感动,这么多年了,就是自已身边也找不到一个如此信任自已的人吧?而老顾对凌寒的信任绝对是‘固执肓目’的,就象当年他奋笔书文,为凌寒雪梅鸣不平时的义无反顾。
二中全会上,经过正勋的运筹,中纪委提名常委顾兴国为中纪委副书记候选人之一,结果当选。
一切按既定的步子走,老顾精神头好得很,照他这种状况看,再工作十年也没问题嘛……正勋之所以看重老顾,是因为在自已都差一点失去信心的时候,老顾仍不动摇的支持凌寒,这老家伙是铁杆啊。
象顾兴国这样的铁杆不止一个,象杜南江、谭继先、雪梅、月涵、陈琰等人都坚定不移的支持凌寒,苏靓靓同志就更不用说了,明知道凌寒要去跳万丈深崖,她也会紧紧拉着爱郎的手‘生死相随’。
事实上从新江县新津事件一开始,靓靓就把自已‘完全’的没有保留的交给了凌寒,就是凌寒把她卖了,她也会喜孜孜的帮着爱郎数钱,蜜爱中的女人都这么痴傻,虽然年龄上她还长了凌寒两岁,但一点优势也没有,在他面前靓靓乖的很,也傻的很,只要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能找回自已。
正勋也仔细的关注、研究过和凌寒每一个接触的人,凡是凌寒看中的那些人,他都会抽开时间去看看他们的履历、资料等等,他就发现这些人都有自已的性格魅力,执着而坚定,对工作有积极的态度,原则上基本也能把握住大的方向,有些人的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如南江、继先这些人都很厉害!
但是他们和自已一样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老了,为党和人民的事业贡献不了几年的热忱了!
“……正绩,孩子长大了,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国家的未来是属于这些年轻人的,他们更富有朝气和想象力、创造力;共和国还很年轻啊,未来的路很远很长,对下一代人的教育工作上个重点,社会主义特色的方针、路线我们必须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在体制上我们与西方一些发达国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不可同日而语,国人的素质、文化、生活水平等等方面还有极大的提升空间,要做的事太多了,向天再借五百年也不够啊,小寒不会让我失望的,你这个当二叔的还要给他在关键时候把关。”
“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些?不会是这些人感觉太累了吧?官越大操的心越多,这话是一点不假啊。”
“没什么……感慨而已吧……”正勋把目光投到车外,夜色深沉,长安街灯火辉煌,把这座屹立在世界东方的大国首府映射的雄奇壮伟……有时候他也在想,生命究竟是什么?人活着又是为什么?
当一个人知道自已的生命被一些因素‘限制’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和感受呢?也许每个人都有这一天,但是当这一天真正降临时,给予你的绝对是一种震撼……从萧正绩这个角度看不到正勋的脸,但是哥哥的话有点交代什么的味道,他如果能看到此时正勋双眸中蕴储的泪光和饱含着对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的深爱的眼神,他一定会更震惊,他绝不会想到哥哥在思索着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夜这么深了,凌香兰没有一点睡意,她还拿着电话和301医院的某位院士专家讨论一个问题。
“……目前我们只是怀疑,并不能确诊,那种病很复杂,也很隐性,出现在萧书记身上的这种情况也很突然,专家们的意见也不统一,一般来说国家领导人都是定期做身体检查的,距离一上次做检查时间还不到半年,可是上次完全没有异样的,我们查过所有数据,但是这一次的数据很让解释,这种病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够形成的,所以说现在争议很大,萧书记又拒绝进一步检查,我们不好判断……”
凌香兰心如铅坠,泪水默默的淌着,丈夫这一生也够‘孤独’的,情况才好转两年,就……她有点不敢往下想了,声音略带哽咽的道:“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