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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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豪笑了笑,“谢家的情况是复杂一些,整体姓一谢,实则散沙一盘,当家的就主家不正,你指望下面人能团结吗?华中要是出个杜南江这样有魄力的人物,不出二年谢家就没落了,你信不?”
谢涛为之苦笑,“叔,不关我的事,我的现在只想着怎么赚钱,建立我的商业帝国,官场我不涉入,反正我就跟着叔的步子走,你去东我不往西,你走南我不向北,呵……对了,叔,凌寒这人你觉得如何?”
“看不透啊,从他掘起的轨迹来看,这个年轻人相当有一套的,具有神奇的商业天赋和战略眼光,而且新雅的蒋芸好象也是跟着他的步调走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很密切,真是看不透,说他是乡下人,我怎么也不信,这个人太深沉了,他和省里人的一些关系也是扑朔迷离,好象都沾着新雅的光,又与苏靖阳有关联,可杜书记也不至于这么器重他吧?就说青合浦水库他立了不世奇功,但项雪梅才是拿大头的人啊,这一切都混乱的很,你看他在中条折腾了一年,揭了大黑幕,改组了矿务局,建立了地煤集团,无一不是大手笔,叔自问也及他不上,新县一年,中条一年,如今这两个地方成了省里的直辖县,这就是本事啊,小涛,叫人望尘不及,临潼有今天的转变,也是他下来一趟开创的局面……”
谢涛不住的点头,脑海中又浮现出天恒酒店凌寒抱着许婧上布加迪威龙的画面,真是个神秘的人。
……
‘踹蛋事件’硬是搞上了法庭,谢家现在人伤的很厉害,那个被踹的大小便失禁的小子左侧睾丸被割了,医生说不割有性命危险……右侧的现在也不一定能保住,谢家人咬牙切齿,誓要讨回个公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凌寒也皱了眉头,他是没想到谢家小子的‘软蛋’这么不经踹,至于说让许婧出庭答辩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以许婧心身受创较大,精神极不稳定为借口拒绝,他代理应诉……
凌寒一看对方这是没个完的要闹腾,就给许靖出了个主意,那个小子一准是花花恶少,不知在他们本地做了多少恶心事呢,应该搞他点证据好让楚南江在法厅上驳他个体无完肤,只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能证明许婧的那些‘瞎扯’不是假的,一个缕次糟塌女性的家伙谁会信他是清白无辜的呢?
许靖自然知道怎么做,回去就秘密调动了几十名集团军侦察营的精英准备开赴华中市去收集证据,当然,没有当地警方的配合,有些资料也还搞不到,这就需要有一个有力的身份来办这件事,许靖就让‘老婆’萧菲出面找她老妈张然帮忙了,张然是现任公安部刑侦局19处处长(正处),这个19处成立于2000年,别称特别行动处,管的事比较宽一些,出去一报刑局19处的名一般是很令人头疼的。
萧菲说的比较夸张,说许婧差一点让人给强奸了,对方是某省书记的孙子,很嚣张,现在闹的很凶,又是上法庭又是告御状的,反正官司是打定了,许婧把人家的蛋都踹没一颗嘛,张然哭笑不得,你小姑子比你还野嘛……不过想一想许土匪的女儿能是省油的灯吗?于是,一小队19处的特警出动了。
这边楚江南还天天在法庭上纠缠,就是两个律师团在斗嘴皮子,双方当事人都不在,许婧自不用说,早就和萧菲溜去北京中南海躲着去了,萧菲这丫头是个恶搞的主儿,路上就敲出了许婧的秘密,看她这两天怪怪的,就晓得她破瓜了,许婧抵挡不住‘嫂子’攻击,就承认被凌寒‘非礼’了。
萧菲是来一北京就偷偷告诉大娘(凌香兰),说你儿子酒后失德把许婧给非礼了,惊的凌香兰‘咬牙切齿’的,把许婧拉进房那个安慰呀,许婧也没办法,假装哭呗,还说‘我不怪凌寒哥哥的’。
这下可好了,萧菲偷偷告诉‘老公’,给你妹妹找到大靠山了,我哥的惹不动的大靠山,许靖大赞老婆能干,这边他把19处的人为,与集团军的特侦营精英合兵一处,当日挥师南下,去搞鸟人的证据。
而丢了一颗蛋的谢某某早转进了北京301医院,好说歹说的保住了另一颗蛋,不过是否能正常的提供‘活精’要进一步取证才能确定,谢家老少奸险上郁闷啊,又是气他又是可怜他,一点办法没有。
凌寒根本不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就是这天接到老妈一个电话,说‘等你来了北京我收拾你’,莫名其妙嘛,我又怎么了我?随后又接到许婧偷偷打来的打话,她说是萧菲告的状,‘说你非礼了我’。
凌寒哭笑不得,恨的萧菲牙根发痒,果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还没进许家的门呢,就把她哥哥给卖了?去了北京先揍你一顿……苏靓靓珊珊来迟,她可不知道柏明发生了一些事。
正式向组织上请假是十月二十八日,接下来就要进京完婚了,这次低调结婚其实就是吃顿家宴,在离开新市之前凌寒和靓靓两个人去民政部门办好了结婚证,这趟苏靓靓还把结婚证带了来给他看。
凌寒也是感慨万千,那夜把两个红本子摆在床头,二人疯狂的作爱,凌寒也是头一次在与靓靓作爱的时候想到了其它几个女人,蒋芸、沈月涵、苗玉香、项雪梅、许婧……她们的脸一张张掠过……
这趟一起与凌寒苏靓靓进京的是卓雅姿,凌寒要结婚,她是肯定要去的,特意给自已放了几天假。临走之前,凌寒给沈月涵去了电话,沈姐姐哭的很伤心,凌寒心里也酸酸的,最终没能在娶苏靓靓之前偷偷娶了她,沈月涵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狠心的挂了电话,凌寒半楞半晌,情债真是难偿啊……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苏靓靓和蒋芸,自已第一个要娶的会是沈月涵,这段时间和苗玉香没机会亲热,这美女只怕弊了一肚子的火吧?还好知道她有小秋侍候,凌寒心里略感安慰,感情上就稀里糊涂的活吧,太较真的话是受不了的,象孙晓梅和蒋文伯不也那样过了二十几年?象邹月华和苏靖阳不也那样过了几年?象老爸和老妈不也那样过了二十几年?自已这么过还比他们强些吧?至少不太痛苦,爱也爱了痛也痛了,为什么总是要经过许多事才明白许多道理呢?一开始傻点不也走过来了吗?
二十八日晚,凌寒、苏靓靓、卓雅姿进了新华门,卓雅姿也知道这地方不是平常人能进来的,蒋芸这家伙也没和自已说过凌寒的身份,许靖一天在眼前绕也是只字不提,她现在才如梦初醒一般。
虽感头皮麻麻的,但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能见到传说中的萧老爷子,卓雅姿也难耐心中的激动。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独缺萧正勋一个人,在凌香兰来的前一天,他出国考察去了,老爷子这两天面上有了红光,但咳的次数多了,知情人的眼中都有悲哀,他们心里知道,老爷子阳寿要尽了,2002年除夕的花炮声不一定能听的到了,没人敢流露出悲切的神情,个个都强作欢颜。
“小寒,你爸下个月6号回来,咱们8号给你办事,爷爷等不及了。”那夜,老爷子喝多了……
第236章 官司
301医院在全国来说也是第一流的医院,华中省委书记谢宝祥亲自来到医院看孙子,并为孙子保住了一颗‘蛋’而暗自松了一口气,今天更听医生说,伤势复元后睾丸的一切功能应该是正常的,虽然只剩下了一颗,但也够他‘折腾’了,但是谢家就此咽下这口气吗?谢宝祥心里很是不舒畅。
谢天德一张脸始终阴沉着,儿子差点为此丧命,伤人的一方却始终没有露面,连起码的道个歉的态度也没有,这让他心里越发产生了不忿情绪,从老爷子的脸上也能看出他极不舒畅,公道一定要讨。
谢夫人陪在儿子床边,好几天了一提这事泪水就奔涌不止,儿子的JJ肿的象个地瓜,都没型了,医生说过几天消了水肿基本没什么事的,海绵体受损不是很严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另一个小子是谢某某的朋友,他伤轻,前两天就出院了,比起可怜的JJ上还插着尿管的谢某某他是幸运的多了……谢宝祥站在病房的阳台上,接过儿子递给他的烟,灰白的眉毛挑了挑,神色凝重。
谢天德也自已点了一根,“爸……柏明那边是滴水不漏,医院的鉴伤报告拿去省鉴定中心也还是一个说法,它们认为一医院出具的伤检鉴定是合格的,对方那个律师也能厉害,说他的当事人遭受了巨大的心身创伤,精神恍惚……这个官司在柏明肯定是打不赢的,您看是不是在最高法院找找人?”
谢宝祥长长吁了一口气,“杜南江确有维护许家的心思,这里面我怕是有更深的东西,许家极有可能是萧家支持者,虽然我们不是太清楚这个情况,但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另外许长征是军方的人,万一这事再搞到军事法庭的事,我们就更掌握不了局势了,法院这一块,地方领导的话语权是最大的。”
“爸……一会小芹和她男朋友来,您还没见过小伙子吧,家势殷厚啊,我听小芹说,他乐意帮忙。”
“哦?什么来头?”谢宝祥转头看了一眼儿子,谢天德凑近低低道:“天津海家的三公子……”
谢宝祥闻言眼前一亮,六姓之一啊,那可不得了哦,“见见吧……小芹怎么会认识海家的人?”
“他们是大学同学,芹丫头一直也没和家里人说,昨天领着她男朋友来医院我和她妈才知道的。”
谢芹芹是谢天德的女儿,也是割了一颗蛋的谢某某的亲姐姐,她的男友正是京少之一海富明。
海富明上大学时就开始追谢芹芹了,但一直到今天也未能把谢芹芹搞到床上去,谢芹芹是个极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这些大少爷们的心理,越是得不到的对他来说越珍贵,一但被他得到那就不值钱了,所以她把一招‘欲擒故纵’施展的淋漓尽致,本就艳绝寰尘,加上手段的巧妙,海富明早晕头转向了。
大少爷的心态就是想在‘女人’面前表露一下自已的能力,让她的家人也知道海家的少爷不是个摆设,谢芹芹和海富明说踹伤弟弟的是某军长的女儿,在北省可能很拽,海富明却不屑的哼了一声。
可以说海家人军中的影响力是极大的,他拍着胸脯向谢芹芹保证,如果这个案子能上了军事法庭那一切包在他身上,怕的是进不了军事法庭,因为双方都不是现役军人,也不是在编的军队工作人员,只是那丫头的父亲是军方高官,依据常理分析,案子进军事法庭的可性不大,海富明对这些也是很清楚,谢家包括老爷子宝祥在内也都知道这个情况,听他这么一说,进了军事法庭倒好解决了……
但是照目前看来,这个案子要在柏明结束的可能性很大,两审终审制就把这个案子掐死在了柏明,城区法院的第一审,市中级法院的第二审,没争议的话一般上级法院要维持一审的原判,同时这也是在维护法律的庄严性和权威性,特殊的有出入的案件可能会推翻一审的裁定重新审理,那要有领导的指示,踹蛋案件好象谢家要吃亏,现在一审还没开庭,只是庭外调解,双方律师‘据理力争’……
因为双方背景都不同于一般人,对于法院来说能庭外调解了事最好,现在摆明了是许家占了便宜,所以柏明法院这边是一付‘调解’的态度,对方非要上诉的话,那最后没办法就只能开庭审理了。
谢天德是南方某市的副市长,不过他的能力比较中庸,如果不是他老子有点影响力,他也混不到副厅这个级别,必竟在宦海也沉浮了二十年,经见过的场面也多了,怎么说海富明也是小一辈的人,他多少从心理上有一点小优势,你再是公子少爷现在还不是在追求我的女儿吗?我能低姿下态吗?
“谢叔叔,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在最高法院找找人,虽说在地方法院这一块上面人说话未必管用,但多少也会卖一些面子的吧?另外可以与北省的领导们打打招呼,老爷子也一省大吏,对方能不卖些面子吧?”海富明也不完全是个‘公子’,说场面话也很在行,因为法院的组织系统内部不实行垂直领导,每一级法院都是由同级人民代表大会产生的,它只对同级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负责并报告工作,上级法院只有审判监督权力和相关业务指导权力,把最高法院抬出来管一个地市内的基层法院根本就管不着,区法院上面还有市中级法院,上面更有省高院,最高法院是‘鞭长莫及’‘有力未逮’。
这些谢宝祥是非常清楚的,但就是因为杜南江不卖面子他现在才发愁,“富明啊,案子要是不存在特别大的争议,最高法院是不会说话的,关健人物是北省书记杜南江,他肯下个指示,什么事也好办!”这话等于点明了关键所在,海富明微微点了下头,他道:“您想要一个什么结果吧?我试试看……”
这时谢夫人过来道:“富明,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