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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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悄悄的把身子往墙边靠了靠,低着头,紧张的握着手里的成绩单。
陆承佑原本是想像以前那样是她为无物的直接走过的,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看到了她手里的纸张,忽地就停下来了,眼尾扫到她的身子因为自己的停顿而瑟缩了一下,他冷冷一下,转身面对他。
何蔚蓝紧贴着墙,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罚站的孩子,身体呈现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哥、哥哥。”
陆承佑冷笑一声,“哥?你还真敢叫啊!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他们对你好,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陆家小姐了,在我
眼中,你连一只看门狗都不如。”
何蔚蓝很伤心,他不喜欢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骂她连狗不如,她小声的辩解。
“我不是……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一阵剧痛便从头顶处传来,逼迫她不得不抬起头。
“还敢顶嘴?!”
陆承佑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里直觉得高兴,便使劲的扯着她的头发,疼得何蔚蓝眼泪都出来了。
“不要,好疼,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放了我。”
“叫我少爷。”陆承佑更正道,“你和下人没什么区别,更不配喊我哥。”
第十三章 坏少爷
何蔚蓝疼得厉害,只想尽快脱离这个魔鬼,连连点头。
“是,少爷,我知道了。”
陆承佑这才满意的松开手,又道:“不过,在他们面前你要叫我哥哥。”
“是。”
陆承佑注意道她手里的东西,问:“手里拿的是什么?”
何蔚蓝下意识把手藏在背后,却被他一把抓住,夺了过去。
“第一名,呵呵,看不出来,你的脑子还不算太笨。怎么,着急去炫耀吗?”
何蔚蓝摇摇头,“不,需要家长签名。”
“家长签名?”陆承佑冷哧一声,“你哪有什么家长?我这个哥哥来签怎么样?”
何蔚蓝不想让他签,可更惧怕他,颤抖的点点头。
嗤啦一声成绩单被撕成了两片,四片,八片,直至无数片。
陆承佑把纸片洒落在地上,微微弯腰,直视着她因为眼泪浸润而变得又黑又亮的眼睛,微微一笑。
“签好了。”
何蔚蓝小脸一皱,就要哭出来。
“不准哭。”
陆承佑淡淡的一声命令,何蔚蓝硬生生的把眼泪和哽咽给咽了回去。
“打扫干净!”
何蔚蓝因为没有成绩单而被请了家长,她不能告诉琴姨成绩单被陆承佑撕碎了,只好撒谎说成绩单丢了。
她不想撒谎的,殊不知此后的几年里,她却成了一个撒谎的坏孩子。
何蔚蓝喜欢植物,就自己在花盆里种了几棵,每天浇水,施肥,植物长得格外的好。
这天太阳好,何蔚蓝就把花盆搬到了外面,她洗完手,就听到外面一阵劈裂作响,似是什么被打破了,她赶紧跑了
出来,果然她费力栽种的植物已经被践踏得不成样子了,连花盆都碎了一地。
“你不知道我讨厌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吗?”
陆承佑说完,又一脚踩在一朵花上,狠狠的碾碎,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何蔚蓝不敢说什么,只是心疼的看着那些植物。
“打扫干净!”
文琴回来见植物不见了询问,何蔚蓝只好撒谎说自己弄碎了花盆。
陆承佑手一挥,茶盘,点心,茶杯掉在地上,何蔚蓝吓了一条,连忙蹲下去捡碎玻璃片,小手捡着玻璃碎片,因为
太过慌张,都被玻璃片刺破流出了血。
文琴闻声跑上来,看到跪在玻璃渣子的何蔚蓝,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
“蓝蓝,怎么了?都流血了,疼不疼?”说完抬头责备的看向儿子,“是不是你打破的杯子?”
陆承佑没有说话,看了何蔚蓝一眼,何蔚蓝立即道:
“不,不管哥哥的事,是我不下心打破的。”
手指上伤口疼得厉害,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却不敢流下来。
陆承佑冷笑一声:“听到了吧?”
“蓝蓝不怕,说实话。”
“真的是我打破的,不管哥哥的事。”
陆承佑得意的扬扬唇,瞥向何蔚蓝嘲讽道:“长得丑就是算了,手脚还这么笨!”
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陆承佑似乎在欺负她的过程中找到了莫大的乐趣,偏偏何蔚蓝怎么也躲不开他刻意的找碴,只有默默的承受着。
第十四章 恩怨情仇
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繁星点点,凉风拂面,耳边有不知名的虫子在唧唧的鸣叫着。
何蔚蓝坐在秋千上,脚尖一点地面,秋千便晃动起来,风吹拂开头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
四年了,她来陆家已经四年了,一直觉得时间很慢,现在想想,刚来陆家的情景仿佛就是昨天,好像真的就是转瞬间的事情。
四年的时间里,她知道了很多事,也终于明白了陆承佑为什么这么讨厌憎恨她了。
何敏芝十岁的时候父亲因病去世了,为了生存,母亲就带着她来到了陆家当下人,彼时的陆子宵也不过十三四岁,虽说主仆有别,陆子宵却从没有拿何敏芝当过下人,更是在相处的时间里对她产生了感情,何敏芝也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更不敢奢望什么,陆子宵不想让何敏芝难做,也压抑着情感,一直到文琴的出现。
文琴第一次见到陆子宵是在公司的酒会上,一面之缘,她便已倾心,于是便有了文陆两家的联姻。陆子宵不同意这门婚事,不过到底抵不过陆青云的威严,还是娶了文琴。
文琴进陆家不久,便从下人是嘴里知晓了陆子宵和何敏芝的事情,她原本不想理会的,毕竟她已经是陆家的少奶奶,陆子宵的妻子了,可是女人的心总是太过狭隘,尤其是在爱情方面,于是何敏芝就像是一阵刺扎进了她的心底,起初只是隐隐的疼痛,但是随着丈夫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的态度,那根刺便慢慢的变成一把锥子,日夜让她寝食难安,最终她没有赢过心里那个叫做嫉妒的魔鬼,逼走了何敏芝。
何敏芝的离开对于他们二人的婚姻,无异是雪上加霜,家族的压力,婚姻的不如意,还有对何敏芝的思念,陆子宵最
终在何敏芝离开的第二年离开了陆家。
文琴在陆子宵离开不久后就生病倒下了,由开始的怨恨,到后来的悔恨,以及始终存在的思念盼望,她的心里到底
承受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样一个坚强隐忍的女人没有被打倒,她又重新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扛下了原本该属于丈夫的责任。
十年后,陆子宵带着她重返陆家,她不仅没有丝毫怨恨,反而是充满了愧疚,以着一种赎罪的心里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真的是琴姨把妈妈逼走的吗?何蔚蓝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过。
母亲虽然出身贫寒,自尊下却很强,她和陆叔叔的门第之别会是她心里永远跨不过去的坎儿,所以就算是没有琴姨,母亲也不见得和陆叔叔有结果。
或许,母亲的离开和琴姨没有关系,只是琴姨恰巧处在了尴尬的位置,便被送到浪口刀尖上?
轻轻吁出一口气,何蔚蓝从沉思里回过神来,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
爱情,爱情,爱情到底是什么?可以让那么多的人为它哭为它笑,为它快乐为它痛苦,甚至生死皆抛?
爱情来临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会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的美好吗?
第十五章 还债
何蔚蓝抬头看到金嫂朝这边走来,想来是找她的,便站起来走了过去。
“金姨。”
“小姐,快回去,老爷先生都等着呢。”
爷爷?难道有什么事?
何蔚蓝心里一惊,也来不及想什么,便赶紧进屋了。
客厅里,陆青云和陆子宵夫妇都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气氛有些凝重。
何蔚蓝走过去,轻轻的喊了一声:“爷爷,陆叔叔,琴姨。”
文琴搀扶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遂让金嫂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何蔚蓝低头喝了一口,抬头问:“琴姨,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文琴看看陆青云,又看看陆子宵,最后又看向何蔚蓝,说:“蓝蓝,我们想让你转学,转去佑儿的学校。”
何蔚蓝的手一抖,茶水差点就洒了出来,白净的脸蛋上呈现一丝惊惧之色。
“为什么?”
陆承佑本就看她不顺眼,找碴欺负她,如果她真的转到他的学校就读,哪不是羊入虎口吗?
文琴哪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惧怕,她本就不太赞成让何蔚蓝转校,这下心一软,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是这样的,”陆子宵接过妻子的话,解释,“圣烽中学是最好的高中,升学率高,你的成绩又好,去圣烽的话,一定能考个更好的大学。”
陆子宵见何蔚蓝的情绪依旧紧张,伸手握住她的手,叹了一声,有些难以启齿道:“还有就是想让你照顾一下你哥。你也知道你哥明年要高考了,可他还是成天惹是生非的,整天带朋友去别墅里胡闹,有你在,他或许会收敛些。”
虽然陆承佑因为上学离开家,可是他的那些事却没有被距离隔住,打架滋事,夜不归宿,更甚至还带着女人回别墅
胡闹,他几次开口和儿子谈,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加剧了他的反叛心理。
何蔚蓝面露男色,收敛?那个人会因为她而收敛吗?
不,不会的。
可是,他们对她那么好,从来没有要求她做过什么,这是第一次,她怎么也无法开口回绝,但是又因为恐惧无法应
允。
陆青云见何蔚蓝低着头不说话,便问:“丫头愿意吗?”
何蔚蓝立即摇头,“不,没有,我、我愿意,爷爷。”
文琴伸手拦住她的肩,轻轻的哄拍道:“蓝蓝,我知道你害怕佑儿,他做得也确实太过分了,不过他本质上不是个坏孩子,放心,阿姨会再好好说说他的,让她好好待你。”
陆子宵也叹了一声,道:“都怪我。”
何蔚蓝不想他们伤心烦恼,立即笑道:“没关系,可能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等相处时间长了,彼此熟悉了,
关系也就融洽了。”
“既然如此,”陆青云说着站了起来,“那就这么办吧!丫头,别害怕,佑儿要是欺负你了,告诉爷爷,爷爷教训他。”
何蔚蓝笑着点点头,“谢谢爷爷。”
何蔚蓝躺在*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便坐了起来,手抚上额角,那里有一道伤疤,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但那时的情景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是她十二岁生日,是她在陆家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没有妈妈陪伴的第一个生日,有那么多人的陪伴和祝福,她觉得很快乐,但快乐依然无法抵消对母亲的思念,就像是她刚来陆家的每个晚上,她拿着母亲留给她的项链哭了出来。
她的哭声不知怎么的就惊动了陆承佑,他闯进来二话不说一把就夺走她的项链。
“哭什么哭,吵死了!”
何蔚蓝立即道歉:“哥、不,少爷,对不起,我不哭了,求求你,你把项链还给我。”
“谁给你的?”
何蔚蓝如实回答:“我妈妈留给我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
陆承佑冷冷一笑,眼睛里闪过一幽光:“这么说,它对你很重要了?”
何蔚蓝点点头,继续哀求他把项链还给她。
陆承佑却无视她的哀求,扬手就把项链扔了出去,她站起来就要跑出去找,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大力甩了出去,
额头正好撞在桌角上,立时便一股温热的血流了出来。
陆承佑弯腰凑近她,看着她,眸子冷酷,神情鄙夷嫌恶,薄而锋利的嘴唇迸出残酷的话语
“对你,我已经格外开恩了,别再让我看到和那个肮脏恶毒的女人有关的东西,否则,你要流的血可不止这么多
了。”
陆承佑离开后,她不顾额头的伤,便去寻找项链,可惜*的遍寻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项链没有找到,额角处的伤却永远的留下了。
三年过去了,伤疤已经很淡了,细细摸起来,还是可以感到那块皮肤的奥凸不平。
面对他的诸多恶行,她不能辩驳,也无法辩驳,就像他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是来还债的。”
是的,她是来还债的,面对债权人,无任何发言权。
第十六章 杜宴枫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轮在地上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一辆白色的法拉第跑车在一栋欧式别墅前停下。
一只纤长细白的手抚上了一张英俊的脸,轻轻的一用力,那张脸便扭了过来,紧接着一张红唇便凑了上来,吻住他,光裸的胳膊如蛇一般的缠着他的脖子。
陆承佑对这样送上嘴的“美食”自然不拒绝,大方的接受她的吻,双手在女人的身子上点燃处处火焰。
咚咚咚。
火候正浓时,旖旎的气氛却被一道不识趣的敲窗声给打破了,陆承佑抬头看了一眼,眉头一皱,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咚咚咚,外面的人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