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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婚色门-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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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修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悠悠的转过头,扯动嘴角,轻微的笑了下,笑意是百般的无奈:”我从来就没有甘心过,但不论我甘不甘心,都得甘心。将她抢回来我不是做不到,可是,这次不是我想顺应天意,是想顺应她的心意。你知道沈莫言为什么会离开A城么?他什么都知道,那天晚上我跟容颜发生了什么他都了如指掌。他之所以离开,就是不让容颜亲口说出来,她怕容颜一张口,就会因为这件事跟他一拍两散,可见,他是真心的喜欢容颜。“

闵安月愣了愣,她没想到沈莫言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哪果真如秦远修说的,那么,当天沈莫言给她打电话催促合作的事就不是一个巧合。看来沈莫言也是怕的,他怕容颜因此会离开他。便不敢让她在A城停留太久,也不敢让婚期拖延太久。而他又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会结束,便是打算掐准了时间回来,前后不留给容颜一点儿退缩的时间和空隙。如果她没猜错,容颜今晚再回去,就该见到从D城归来的沈莫言了吧?

但转而又想不明白,问他:”沈莫言既然知道你跟容颜发生了什么,这样离开了,就不担心容颜会被你抢走么?“

秦远修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扣着照片,有青白可见的指痕。神色就那样,淡淡的:”他怕啊,他要是不怕,就不会紧着催促你了。可是,他更想跟我赌一把。他料定了我爱容颜,为了她就一定会转身先离开。归根结底,容颜是个正直的女人,她以为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不跟沈莫言有个交代,又怎能跟别人交代。要知道,整件事情,最先要讲清的人,就是沈莫言了。可是,沈莫言刻意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她便不能给别人任何的机会。我有这样的结果,也早就料到了。我当着她的面做那些事,也只是想让容颜觉得,我对她的爱,就这么放下了。“

他这样,闵安月就更加的听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容颜不是刻意不给他个交代,而是碍于沈莫言这边还没有解决,为什么就不再等一等呢?

秦远修知道她怎么想,一并将话说明了了,让她听清楚。淡淡的压了一口酒,声音缓慢沙哑:”容颜正陷在两难中,这个时候没有人比她更痛苦。我只是心疼她,不想再这么撕扯下去了,将她的身心撕裂开,那不是我的本意,她疼了,我怎么好受得了。所以才要顺她的意,如果她爱沈莫言,沈莫言也这样的爱她,她想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呢。容颜跟着我一直没有幸福过,现在她想幸福了……安月,我却已经怕了,怕一伸手,就把她的幸福捣碎了。她从没说过喜欢我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了若我跟她发生那种事,却纠缠着不肯放松,对她和沈莫言的婚姻有什么好?我现在最能做的,就是离她远远的。或许他们还能回到如初时的样子。“不知那时的样子,是不是容颜心里想要的样子。

闵安月像微微震撼,看着秦远修的时候半晌说不出话来。是啊,如若容颜真是爱着沈莫言的,为了她的幸福,没有比他离开更妥帖更安好的做法了。否则,他就是他们幸福里的一根钉,对容颜没什么好。但是,如果退出了,对秦远修,更算不得什么好了。他这么多年想要的幸福就要这么毁于一旦。闵安月惆怅的想,在这场爱恨情仇里,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会多为秦远修这样想想,为什么那个倾心付出的人,总得是他?

一张口,就像要微微哽咽,闵安月不敢说话了。猛然灌下一杯酒,烫得喉咙火辣辣的疼。总算将那股酸气压下去,还是不敢太大音量,小声的问:”什么时候走?我送你。“知道留不住了,如今秦家的风波已经被他抚平,就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她也不问他这样值不值,苦不苦。他什么样,她早就看惯了。他就是这么用情的,连命都肯搭上一样。怜惜的话都不说,以往说过太多次,他秦远修就是个怪人,认准的人和事谁也改变不了。

闵安月怀着一腔祝福,望有一天老天开眼,让他的心里除了容颜那一个,还能看到其他女人。便不会像现在这样。

”明天就走。“秦远修轻描淡写的吐出这一句。

闵安月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急,睁大眼睛看他:”非得这么急么?“

秦远修微微笑,不说话。半晌,伸手抚她的发顶,好似这是她的一个妹妹:”安月,这么多年,真是谢谢你又苦了你。我欠你的,怕是没法还清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就叫我。“

闵安月本来打定主意今晚不哭的,这个男人什么样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么,何苦还为这么死心眼的男人伤怀呢。

别过脸,吸了两下鼻子,眼泪还是跌跌撞撞。

”秦远修,别光捡好听的说,谁不知道你这一走,是不打算回来的。现在给我开个空头支票算什么呢?我不接受。“

秦远修托腮想了一下,轻眯起眸子:”你要是觉得我指望不上了,我倒可以再为你提供一个,去找绍风吧。“

闵安月跟着较着股劲,不满的说:”我叫他干什么,又不是绍风欠我的。“

秦远修轻微笑着,目光浅淡成一片,像把世事都看透。

”何必这么嘴硬呢,我看出来了,这些年,你对绍风是有心思的。我倒觉得这样很好,绍风是个难求的好男人。“

纷纷都走

5

闵安月惊了一下,感叹,真是个眼力刁钻的男人。爱残颚疈她不否认,她是对秦绍风很上心。说不出什么时候的事,很早以前便觉得那人很好,自打对秦远修死了心思,更加的觉得他好。可是,秦远修指望不上,秦绍风就能指望得上么?许多年前秦绍风对容颜什么样,闵安月都看在眼里,不比谁的情份少。

突然间有些丧气:“算了吧,秦绍风的心怕是也死了,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等得起你们哪一个么。你们家的男人都是铁石心肠,而且动心的女人也都是那一类,我是没有什么机会了。还是把那么好的一个男人,留给别人享用吧。”

秦远修噙着一抹钩子,这样的表情倒是许久未见,闲散的秦远修哪一时被情爱负累,就永远懒洋洋的像打不起精神。

“你从现在执着他也不晚,谁说你年纪大了?没人说绍风就一定是铁石心肠,莫非在你看着,我们秦家这一代的两个男人都要命定无妻?”

闵安月拿妆容俏丽的眼角白他:“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没这么想,再者我是那么恶毒的女人么,非要诅咒你们这个?这样的想法也就你秦大少想得出来。”神思一转,又说其他:“不过,你这样对绍风,越发让我觉得你秦远修有情有义啊。”

秦远修一昂首饮尽这一杯,缓慢的问她:“哦?怎么有情有义了?”

闵安月转过身去不说话,说了他也不会承认,那么假的性情,一准会说他那只是习惯,算不得什么情份。但无论怎样,秦家经历过这么一场,无论外人怎么说,秦家的人彼此都没把谁看淡过,千帆过后还是看似松散实则紧紧的抱成一团,怎能让人不感动?

这一晚闵安月喝得大醉,觉得日后跟秦远修这样畅快喝酒的机会可能不大有了。他这么一走,不知多久才会回来。说他一辈子不回来了,她也信。怎么可能不信呢?秦远修算在这里洒过热血了,好的坏的都在A城发生过,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这片熟悉的热土,有一日要这么的让他怅然若失。

闵安月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喝醉了的缘故,话比平日多很多,摇遥晃晃的讲给他听。大多秦远修都不记得了,她说起的时候,他大抵会挨个的一脸茫然,挑了眉头问她:“有过吗?”他脑子里不太存事,由其这些生活上的锁事,发生在昨天的都有可能不记得。闵安月愤愤不满:“秦远修,除了容颜,你还能记得什么?”

秦远修晃动着酒杯,不置可否的笑着。

闵安月不跟他计较,接着大片大片的回忆。儿时是最美好的时光,回忆也是件顶好的事,陈年旧事真是不能翻,通通翻出来了,才不可思议,自己竟有那么萌那么纯情的时候。闵安月说到情动处,发现少了宋瑞,再叫上昔日有过交情的那几人就更赞了,大家喝酒喝到天亮,简直超爽的事啊。

秦远修没这份心思陪着她疯闹下去,将人拖起来:“行了,你喝多了,回家睡觉吧。”

闵安月肆意挥舞着手臂,觉得还远远不够尽兴,挣扎着:“回家干嘛啊,不是还早着呢。我们再喝几杯,然后去唱歌,你把大家都喊上啊,我请客,我请客。”

秦远修无奈的揉揉眉骨,只说:“你省省吧。”打算将人送回去,出了酒吧一阵清风乍起,闵安月隐隐有几分清醒。人和事都清析起来,顿时也有几分伤情。揽着秦远修的胳膊掉眼泪,第一次敢张口就唤他:“弟弟……”见他不怒不反,安下心来继续说:“我感觉有点儿对不起你啊,如果当年不是我跟着搅和,或许你和容颜也没那么糟糕,我觉得你当年是不忍心放手容颜的,如果不是我出现了,顺了你将计就计的念头……现在我也想帮你,可是我帮不了你。你说……容颜怎么是个那么厉害的丫头呢,当年没觉得她厉害,现在却厉害得让我害怕,没有哪一次过招我能赢了她……从前我觉得女人中属我最聪明,现在才发现那个小姑娘才是个高人,她要是有心,只怕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帮不了你啊,谈再多次我也摸不透她的心思。我想……她许是恨着你和我的,眼见那就是个不肯受气的主,当年我们给她气受,她不加以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我想她不会善罢甘休……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女人呢……”闵安月到现在似还想不明白,其实容颜看着是有那么点儿傻的,关键时候又像是绝顶的聪明,她实在想不通了。

秦远修眼眸中有点儿得意洋洋,飘飘的说:“我看中的女人,能不厉害么。”

闵安月嚷嚷:“秦远修,你就是中她的毒了。她怎么你都觉得又聪明又漂亮。”

秦远修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语:“是啊,真是又聪明,又漂亮。”

闵安月真是醉了,有点儿发懵,被他扶上车的时候抬头问:“你刚才那是夸我呢么?”

秦远修答得倜傥:“你想多了,我说的是别人。”

闵安月想伸手推他,一出手却落了空,又开始念叨:“我只是喝多了,才没想多。不过……我觉得不是你上辈子欠了容颜的,我上辈子才欠了她的……”如今可倒好,没一样能争得过她。以前还想看轻她,最后却被看得更低更轻。连她剩下的,都不肯要她闵安月,这是何道理呢?

她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了。

容颜像往常一样进家门,直到换下一只鞋子了才发现室内的灯亮着。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走时是否忘记关灯了?但是怎么可能,离开的时候是早上,又怎么可能开灯呢。心里慌慌然,鞋子也不敢脱了,反倒急着想把另一只也穿上。莫非家里招贼了,她可打不过,除了跑她再不能做任何更英勇一点儿的想法了。

才从包里摸索电话,万一跑不急就按110,即便遇害了,也能第一时间扑捉线索,绝不能便宜了贼人。正当此时有人从厨房里出来。男子一身白衣飘飘,家居服也能穿得风流倜傥的,而且还会煮一手的好饭好菜,看到这么一个轮廓,容颜心里就已经有谱了。伸进包里的手忘了动弹,呆呆的看着。

沈莫言不是已经跑路了,怎么又回来?

沈莫言一抬头,看到门口站定呆呆望着她的容颜,略微怔了下,眼中的光色浓起来,像漂浮出思念。将手中的盘子放到餐桌上,笑着唤她:“还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

容颜又傻了一会儿,木讷的点点头,缩回手,低头去脱鞋子。其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感觉像做梦一样,就是觉得沈莫言不该出现,但他又实实的出现了。她又茫然的在心头打点,本来已经收拾好了包裹,准备即日启程的……

手指被人攥在手中,触感冰凉,一抬眼,沈莫言一张俊美无边的脸近在眼前,放至最大,五官清析生动,连喷出的气息都打在脸上。沈莫言细致的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移开,蹲下身帮她解开鞋带再脱掉鞋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好像几已经做了几多年。

容颜那句:“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

直到帮她换好拖鞋,沈莫言站起来,含着浅笑深深的看着她:“嗯?跟我说说,是不是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不乖了?”

容颜舌头还很打结:“我……我怎么了?我……我很乖的。”

沈莫言像有意逗她,假意板起脸:“真的?”

容颜刹时间站直身,好一副的悲壮神色:“当然是真的。”

沈莫言咧开嘴角笑了:“是么,你这么认真干嘛,我逗你玩呢。去吃饭,都是你喜欢吃的。”

容颜瞠目结舌看着他,不知场景怎就切换到这一刻了。几日来她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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