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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成人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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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拍MV的时候,因为要吊钢丝,第一次的她有些紧张,忍不住紧张的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握住拳头。料不到,当天晚上,纪齐宣请她吃了饭。

他很绅士,对她彬彬有礼,他什么私话都没聊,仅仅是一些公事。

他送她到她家楼下,两人静坐在车里,他纹丝不动。她以为他终于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了。但他只是简简单单地问:“你紧张的时候为什么双手握拳,咬嘴唇?”

这个问题,让她当场结舌。见她痴呆的模样,他扑哧笑了起来,“没想到走妩媚路线的关小姐,还有发愣的傻样,有趣。”

这也许是她见过纪齐宣除了微笑以外的笑容了。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只会很表皮的笑容而已。

chapter。33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虫子被鸟吃……在曾唯一迷迷糊糊之际,被某只早起的“鸟儿”吃了好一会儿。她迷迷瞪瞪地睁着眼,搂着在她上面的纪齐宣,笑嘻嘻地说:“早。”

“早。”在她唇边草草落下一个吻,便起床穿戴好,进了浴室。曾唯一目送纪齐宣起床,看着身上略显松垮的睡衣,还有嘴角边上残留的口水,心里好一阵感慨,纪齐宣的嘴唇真软,吻起来真是一种享受。

她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很是迟缓地掀开的被子,脚略有些抬不起来,几乎是挪到浴室,依靠在门栏,把门推开。纪齐宣正在刮胡子。曾唯一走过去,靠在他旁边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纪齐宣停下手中的活儿,迟疑了一下,斜视看她,“直接说目的吧。”

曾唯一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我今天不去店里了,也不学车,陪你去钓鱼。”

纪齐宣愣了愣,叵测地窥探她的内在想法。曾唯一则以笑脸盈盈相对,“好不好?”她承认她是心血来潮,只是因为昨晚内心那小小的颤抖。她觉得她该为纪齐宣做些什么?做饭她不会,贤惠温婉她坚持不下来,性格在那里,她装不下来的。她思来想去,没什么好为他做的,想到以前一直这个男人特喜欢钓鱼,在艳阳下等她一个下午的情景,就自作主张地以为这就是给他的回报了。

纪齐宣把剃须刀放下来,双手抵住,把她逼到墙边,用手圈住她,让她无处遁形。他歪嘴笑:“老了,不喜欢钓鱼了。”

曾唯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干笑两下,“那你有什么愿望没达成吗?我可以满足你。”

纪齐宣故做一番苦思冥想,最后笑起来,“想到了。”说完他的头微微低下,与她嘴唇的位置越来越近。这不怪曾唯一产生误会,她以为他是想继续早上未完成的事项。

结果纪齐宣掠过她的唇瓣,凑到她的耳边,细声细语地说:“我们还没拍婚纱照呢。”

听到这话,曾唯一不禁双手抖了一抖。

***

身材好,长相佳,穿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由于是纪齐宣一时兴起,两人也没订做什么好看的婚纱,只是随意找了家好的婚纱摄影店,各自随意选了入眼的婚纱西服。

正在为曾唯一化妆的化妆师一边帮她擦粉,一边感慨,“纪太太,你皮肤真好,不仅白里透红,脸上太干净了,没痣也没斑,简直就是水煮鸡蛋白,羡慕死了。”

也不看她花了多少时间,投资了多少钱。曾唯一不以为然,她的脸她当然知道,她非常有“自知之明”,一般她这样年龄的女人,像她这样“极品”的皮肤确实很少见。她淡笑:“那就应该把我化的更美些哦。”

“纪太太底子在那里,化妆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我尽量。”

曾唯一看着正前方镜中的自己。她该给纪齐宣惊艳吧?她已经很少化妆了,大部分她都是裸妆,不喜欢浓妆艳抹,一是怕伤害皮肤,二是心态略有老态,不似少女那股热情了。

“纪太太,你眼睫毛很黑又长,就不用戴假睫毛了吧?”化妆师由心感慨,她的五官真是无可挑剔,各个是精品,组装起来搭配,更不可思议的天衣无缝。一般精致的五官搭配起来要么不是反而难看了,要么就是看起来呆板,像曾唯一这种精致的五官拼凑起来反而更完美的情况,只能感慨她是上帝的宠儿。

她根本不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化妆,正如化妆师所说,简单修饰下就够了,实在没办法再化的更美,她已经到一定的高度了。

一身轻纱雪白,肩披银色小坎,与那闪闪发亮的耳环相互相应。她反而比纪齐宣先于出来。她还想让纪齐宣惊艳一下呢。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随手翻看着别人的婚纱照。

他们笑的可是真开心。她能笑的出来,只是有面瘫之症的纪齐宣能笑的这么开放吗?她真是怀疑。男化妆室的门打开了。

纪齐宣一身白色礼服立于门前,一向前额略有刘海的他,这次刘海厚重了些,却把他的脸修饰的越发俊朗了。她从未见过纪齐宣穿白色礼服,他的衣服除了偶尔的休闲的T恤外,其余清一色黑色。她不得不承认,纪齐宣真是个很好的衣架子,黑色显沉稳大气,而白色把他潜在的清隽内敛展现出来了。他身形修长,倒三角的完美身材,穿上再合体不得的白色礼服,略有不自在的模样,真是把她“惊艳”了。

站在她一旁的化妆师不禁脱口而出:“天啊,这真是纪先生啊。”

曾唯一不动声色地走到她面前,为他拢了拢衣领,娇嗔地笑道:“你还装嫩呢?”

“嗯,像23岁的模样吗?”

曾唯一愣了愣,他23岁的模样?冗长的回忆如倒带一样,一幕幕出现在她面前。阳光明媚地下午,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眉毛皱地很紧,捂住肚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眼睛却紧盯电视屏幕上台湾苦情大戏,又分神的一丝不苟。

无声无息地他穿一身简单无花纹的白色棉料T恤,米色五分短裤,脚踩拖鞋“踏踏”地端着一碗红糖姜汤走过来,脸上略带担忧却又责怪之色地抱怨:“你以后再喝酒,就自己去医院,别总向我撒娇。”

虽语气略重,但他还是很细心为喂她喝汤,喝完以后还不忘问:“胃有暖和点没?”

她点点头,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贪婪地吸取他身上那股清清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感受到她的头发在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觉得倦意,便仰着小脸,嘟着小嘴索吻,“亲爱的,给个安慰地吻,人家要睡觉。”

他失笑,浅浅的酒窝隐隐而现,雪白整齐的一口白牙露在外面,在橙黄午后阳光下的背景中,他那繁星如海般有神的眸子似乎也带了笑意,在那样的让她心情复杂的时刻,她竟奇迹般的感觉到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宁静,还有暖暖的阳光沐浴着她那整颗心。他把头微微低下,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他23岁的模样,应该是内敛干净的模样吧。他不爱说话,就像冬日里的阳光,无声无息地给她温暖。

倒带结束,曾唯一再看向眼前的纪齐宣,目光炯炯地笑道:“为何要像23的模样呢?”

纪齐宣浅笑,“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想娶你。”

之所以想心血来潮的拍照,只是他突然回想到在他23岁之前,所有的梦想,不过只这么一件,仅此而已。当年的他满心期待,却遭来她的转身,这个奢侈也便只成了梦想。

刚开始拍第一张照片的时候,两人出奇的默契,笑容僵硬,动作不到位。这个现象,不仅让摄影师很头疼,就连一向自诩上镜的曾唯一也感到莫名其妙。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对劲?只要一看到“返老还童”的纪齐宣,想起曾经,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慌乱,一跟纪齐宣对视,她的心就节奏骤然加快,狼狈不堪。

“纪先生纪太太,不是这样抱,是这样抱。”摄影师甚至就地拉了旁边的男助理,两人抱在一起,摄影师还把嘴唇靠过去,作为示范给银屏下的他们看,看来摄影师是真急了,直接不顾一切的抱男人做亲密……

虽然两人照做了,但表情生硬,实在不行。摄影师很为难,“不如这样吧。你两平时抱在一起,有什么动作就使什么动作,尽量自然点。”

曾唯一在下一刻,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纪齐宣的裤内……

摄影师傻了,手不自禁地按了下快照键。

纪齐宣慌乱地钳住曾唯一的手,怒瞪正在坏笑的曾唯一,略有尴尬地对摄影师说:“还是你指挥动作吧。”

曾唯一一脸无辜地看向纪齐宣,“亲爱的,可这就是我们平时的动作啊。”

摄影师也在此时看了下刚才抓拍的那张照片,不禁黑线连连,抓拍的很及时,而且两人的表情很自然,尤其是曾唯一,非常娴熟到位,眼睛看都不看下面,手就很准确的伸进纪齐宣的裤内……

真是有够猥琐的婚纱照。

那天的婚纱照,最后虽然零零总总拍了许多,但曾唯一最满意的还是那张抓拍,因为那张抓拍里的受害者纪齐宣难道可贵的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脸红了。曾唯一想把这张婚纱照放大挂在床头来着,结果纪齐宣说什么也不同意,问原因便把儿子拿来当挡箭牌,对儿子教育不好。

于是这张旷世的猥琐婚纱照在曾唯一的大力进谏下,纪齐宣很勉强的把它放在自己的钱包里,作为饱暖生淫|欲之用。

当然,曾唯一这么偏爱这张结婚照,自己也留了一张。

隔天就拿给红豆看了,红豆瞠目结舌地说:“天啊,唯一姐,这不好吧?”

“你不觉得这才叫结婚照嘛?证明了,只有我才能这么大大方方的对纪齐宣为所欲为?反正是自己的男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写文… …哎呀,我这么辛苦,居然没有人安慰我。。。。我的激情啊,米有了呢= =

成人礼 chapter。34

红豆最近发烧,几天没来店里了。这几天,几乎是曾唯一一人打理店里的生意。今天她很早就关了门,打出租车去屋村看看红豆。

她手里拧着大大小小的营养品,也不知道哪种吃的好,在曾唯一的消费观念中,越贵的对身体越好,送礼当然就送大补品,血燕、人参什么的。

本来她是打出租车去屋村,未料,屋村唯一一条大道正在施工修道,出租车没法进去,只能就地停下来,让曾唯一自己独行而去。曾唯一很是不情愿的下车,手里拧着大包小包层层叠起的礼品,好似这些都不是花钱买的,多的让人结舌。送礼像她这么送的话,卖礼品的商人一定大发财。

曾唯一虽身形高挑,也不是那种瘦骨如柴的身材,力气也不算小,但她太实在,送礼送的自己提着都手软了,她只能走走停停,偶尔换换手拎着,顶着夕阳一步步朝红豆家前进。

眼看只要穿过小巷,便可到了。她刚迈进小巷不一会儿,一抹身影迅速从她身后越过,她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手上的补品就被人拽了去。

“你要干什么?”曾唯一死死拽着手里的补品,与面前的年轻男子对峙。那年轻男子用力一拉,曾唯一重心不稳,险些摔着,固执的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死拽着手里的礼品。

她的力气哪有面前的男人大,加上高跟鞋的不稳,她硬生生被那男人拽倒在地,膝盖处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疼的她立即刺了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那年轻男子得到礼品以后,立即撒腿就跑。曾唯一强忍着膝盖的剧痛,硬生生站起来想去追,注意力没集中,高跟鞋的鞋跟插进了下水道的缝隙里,一个不稳,脚踝往外歪,韧带都发出“滋啦”一声。

这下,她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坐在地上了。她龇牙咧嘴地想抱住自己的脚踝,又要顾及自己穿的是裙子腿不能张的太开,很痛苦很纠结地只能金鸡独立地站起来,强忍着泪水,不在小巷里哭。

她想求助,奈何手提包也被抢走了,她无依无靠,要么跳着去找红豆,要么跳出小巷,打出租车回家。

“纪太太。”身后有一位男子忽然惊讶地叫道。

曾唯一依靠在墙壁,转头看去,也是一阵错愕,居然是关心灵的经纪人?他怎么会在这里?经纪人手持一公文包,慌张地小跑过来,见曾唯一膝盖青紫又破了皮,抬起的右脚脚踝处略有一些肿,雪白的连衣裙也沾上了灰,他错愕地问:“纪太太,你这是……”

“大白天遭抢劫了。”

经纪人忙不迭地扶着她,“纪太太是去红豆家吗?要不我扶你去吧?”

“那谢谢了。”

……

接曾唯一上楼的是许元宝,他执意要背曾唯一上三楼。许元宝很胖,常年的啤酒肚一直没下去,背曾唯一上去之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来来,辛苦你了,阿仔。要不是你,我家小姐肯定蹲在原地哭呢。”许元宝一边擦汗,一边送瓶矿泉水过来。

经纪人阿仔笑说:“纪太太可没哭啊。”(文-人-书-屋-W-R-S-H-U)

坐在旁边的曾唯一,正伸着腿放在红豆的大腿上,龇牙咧嘴。红豆正在帮她擦跌打药,没好气地说:“唯一姐,不是跟你说过屋村很乱的吗?穿的拉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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