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重生日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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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么,那我们走吧。”随意看了一眼面前没有用多少的菜,林夏暗道了一句可惜。
再看着靳夜那张习以为常的脸,林夏心里不断碎碎念,浪费可耻啊,有木有!
出了酒店,见林夏慢吞吞的,懒洋洋的坐在副驾驶座,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靳夜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免得你家人担心你,况且你明天还有课。”
看着女孩高挺的鼻梁和优美的唇线,林夏点了点头,她不是人累了,是心累。
只是,包包里那个礼物要不要送给他呢。
送吧,他更加误会自己了,不送吧,这买都买了,她认识的人中也没有需要用到这个的地方。
林夏一路纠结。遇上了红灯。
穿过面前的这个十字路口,再转个弯就到家了。
管他呢,反正他对自己印象已经不好了,送就送!
这样想着,林夏一咬牙,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锦盒。放到靳夜面前的驾驶台上,“这是刚才在国贸买的小礼物,可能不是很贵重,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
看着面前玄黑色简洁大方的锦盒。靳夜愣了愣。
没想到她还准备了礼物。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是因为公事的原因而送自己礼物呢。
绿灯亮了,汽车开动,幽深如墨的眸子盯着林夏。“谢谢。”
看着那浓密的长长的睫毛,林夏失笑道“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啊,帮了我家这么大一个忙。”
靳夜不可置否的转过了头,看着前面的路。
车刚驶到小区外面,林夏连忙道:“停在这里就好,不用进去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安全带。
停了车,林夏打开车门。“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饭菜很好吃。”
说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这么晚了,真是很抱歉,打扰你这么长时间。”
“不要说抱歉。”背着光。他的脸大部分都藏在阴影下面,具压迫神秘感,“如果打扰到我,我就不会应约,所以,不要说抱歉。今天我很愉快,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林夏默然,有些讷讷道:“那,白白。”
“再见。”然后方向盘一转,驶入了大道,很快便消失在车流之中。
直到他的车开出去很久,林夏仍有些愣愣的看着大路。
他说今天他晚上很高兴,可是为什么都不怎么说话,一直板着一张脸呢。
但是,有一点林夏可以确定的是。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已经慢慢开始靠近他了。
何须执手问年华,折兰勾玉杏向晚!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林夏惊醒,“喂——”
“夏夏,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来啦来啦,已经在楼下了,马上就上来。”挂了电话,往小区走去。
靳夜回到家,把锦盒从外套里面拿出来,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便进了卧室。
如果林夏现在在场,一定会觉得这个房间的摆着这么的熟悉。
色调偏暗的房子,装修很大气简洁,king size大床正对着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浅灰色的窗帘被人拉开了,挂在白色的钩子上。
唯一与梦不同的事,窗外美欧海水潮起涨落的声音,而是灯火辉煌的霓虹。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这是靳夜多年的习惯。
解开衬衣的袖扣,靳夜的手伸移到了领口处。
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早就已经解开,精韧的锁骨若隐若现。
顺着衣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了第二颗扣子,然后就是第三颗第四颗。
于是,随着扣子的解开,最先是露出的是锁骨,然后是胸膛,最后是衬衣下面的腹肌。
穿着衣服的时候,尚且察觉不到他的身材,只觉得身材匀称,但一脱掉衣裳,就能看出那鼓起肌肉下面的爆发力。
他是个练家子,一定会那么两下。
将脱下来的衬衣扔到一旁的小沙发上,然后手指下移,没有任何停顿的解开了皮带,裤子被褪下,露出了结实又修长的大腿。
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在走向浴室的过程中,靳夜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试衣镜,看着自己的身材,心里还是满意的。
浴室很大,其中浴缸几乎占了四分之一的面积,很是豪华。
只可惜靳夜从没用过,真是浪费。
打开了淋浴的喷头,水流倾泻而下迅速的打湿了他的身体。
顺着他的脖子,流经锁骨、胸膛、紧致而又充满了爆发力的小腹,宽阔的后背、挺翘的双臀、结实修长的大腿,最后汇集到地面,充满了眷恋。
浴室里很快便水雾弥漫,的身体在氤氲中若隐若现。
现在的人,但凡有点钱的,几乎都很注重个人卫生,有的还有些轻微的洁癖。
恰好他是个有点轻微洁癖的人。因此整个浴室一尘不染,洁白干净。
打了沐浴乳在发上,洗了个头,又沐浴乳涂遍全身,细细的洗了一回。这才冲掉头上和身上的泡沫,简单擦拭了一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从架子上拿了条干毛巾,一边擦着,一边出了浴室。
玄黑的床单上静静的躺着一个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领带夹。很高档,并不是她嘴里的什么便宜货。
虽然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也许没什么,但林夏的家境他是知道的。这笔钱对她家而言,也算是不少了。
花这个钱买这个礼物,可见她却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把玩着领带夹,靳夜躺在床上淡淡的想着。
闭上眼,似乎又能闻到那股清幽醉人的暖香。
窗户并没有关上,有风从外面吹了进来,似乎也带来了一股沉迷的暗香。
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眼皮越来越重。握着这支领带夹,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这是什么地方?
烟雾弥漫,白茫茫的一片。让人看不清两旁的景致,看不清前面的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往前弯曲。
靳夜蹙眉往前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终于白雾散去,眼前出现了一个宫殿,古朴大气,很有些年岁了。
只是在这个地方,怎么会突兀的出现这样的宫殿。
靳夜有些疑惑,欲转身回走,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消失,只余白茫茫的一片,让人不辨方向。
拾级而上,靳夜推开了宫殿的大门。
偌大的房间,只由数根石柱撑着屋顶。柱子与柱子之间,飘动着薄如蝉翼的云白轻纱,一层又一层,重重复重重,简直就是一个朦胧的世界。
撩开吹在脸上的纱帘,靳夜踏步往里面走去。
不过行了几步,忽听到隐隐约约一阵水声。
靳夜顿足,侧耳细细听了听,循着水声,一步步的走进了更深处。
越往里走,那股味道就越浓,若有似无,让人迷醉。
当撩开最后一帘薄纱,入目所见,让靳夜有些震惊了。
面前是一个很大的浴池。
说它大,因为它足足可以容纳一百多人,比自己家的那个露天游泳池面积还要大。泉水从山壁上溢出,缓缓流入池中。
水的表面是一层薄薄的水雾,月亮的清辉撒在水面,仿佛仙境一般。
倚着山壁,水雾迷茫,靳夜这才发现,原来这供电居然是依山而建!
一床古朴的美人榻,榻上躺卧着一个削肩细腰的美人。
因背对着靳夜,他看不见她的脸,但他能确定,那是一个美人。
身上穿着纯白纱裙,青丝披在肩侧,意态慵懒闲适。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有如此风情。
美人慢慢起身,只觉得光华轻舞,曼妙多姿。
那美人款款踏入水中,水声清晰的想在耳侧。
非礼勿看。
靳夜想转身离开,但这时,微风吹过,从水面带来阵阵暖香,是那个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美人仍然是背对着他,缓缓的解开了衣带,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
人家都脱衣服了,别说是暖香,就是奇香,他也是不能再停留了。
打定主意,靳夜转过了身子。
这时,不知什么从他发上掉落,打在玉石铺就的地面上,清晰可闻。
“谁!”那女子受到了惊扰,猛然就转过了身子。
这下,靳夜总算看清了她的脸
——是她!
160 开到荼蘼(和氏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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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脸,靳夜有些恍惚。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正想着,一股隐隐的暗香随风而至,让他清明了一些的眸子又暗沉起来。
明明是一张普通的脸。
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水中的缘故,隔着弥漫的水雾,居然透出了点点的婉约与妩媚。
那女子本就穿着类似古代睡袍似的衣裳。
此刻因衣裳尽湿,她本来又将衣裳褪至了一半,露出姣好的身材。
精致的锁骨,滑嫩的肌肤。
而最让靳夜惊讶的,是那对雪白柔嫩的绵乳,居然似小兔子一般跳动了起来。
他的眼睛盯着女子的胸前,久久不能挪开。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无能,对面又是一个衣裳半褪,他心中也有些欢喜的女孩。
自然有了反应。
一阵风吹来,靳夜只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察觉到下身的异样,靳夜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件玄色袍子。和那女子的衣裳类似,只用了一根带子系住了腰部。
古代的衣饰也许都比较长,原本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而眼下小靳夜翘起来之后,自然不老实的从袍子里跑了出来,露到了外面。
他这才发觉。
“你是谁?”靳夜猛的抬头,才发现女子已然飘落至眼前。
因为在空中的原因,那女子的衣裳尽褪。
雪白的身体就这么展现在了靳夜的面前。
而他原本已经抬起头的小弟弟,现在彻底的半挺立了起来,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等等,飘落!
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然,不容他多想,那女子已经立在了自己面前,疑惑道:“这是什么?”
然后。素手握上了已经激动的那里。
呼吸顿时就急促了起来,他勉力压制心头的欲。火,“你又是谁?”
声音暗哑到了极致,带着浓浓的。
那女子歪了歪头,疑惑道:“我是谁?”
因为歪头这个动作,发丝上的朱钗似承受不住。啷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原本绾了一半的青丝掉落,配着身后的景致,居然有一股异样的魅力。
想必方才从自己头上掉落的也是一根发钗。
“我不知道我是谁,这里是我的绝对领域。你是怎么进来的?”那女子疑惑道,“这个东西又是什么,居然还会跳动。”
说着。她居然还用手戳了戳它的顶端。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猿臂一伸,揽住了女子的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
被他一接触,那女子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淌水似的。
“夫君?”声音娇柔,带着一股浅浅的。
见她如此,靳夜的眸子已经彻底的幽暗下来,“我是你的夫君。是你最亲密的人。”
说完揽着她一个转身,欺身将她压在了旁边的美人榻上,吻上了她有些淡漠的唇。
那唇瓣。就像一朵淡色蔷薇。
不艳丽,却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
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逗弄里面懒懒的丁香小舌。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来到了她的双峰处,不断揉捏着,搔。刮顶端的红豆。
一手来到下体处的桃花源,逗弄着里面的小核。
那女子显然是生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靳夜完全掌控了。
“我叫你夏夏,好不好?”靳夜的声音在女子的耳边响起。
那女子已被吻得迷迷糊糊,哪里还能思考,胡乱点了点头。
“那,你能把床弄大一点么?”他可没忘记,这是她的绝对领域。
话刚说完,空旷的大池也已经消失,变成了一间灯光昏暗且暖昧的大殿,那美人榻已经变成了尺寸超大的豪华大床,摆在屋子中央。
而他身上的丝质袍子也已经消失,两人坦诚相对。
夏夏躺在暗红色的床单上,眼色迷蒙。
“真是乖。”靳夜勾了勾嘴角,在她的唇边亲了下,将她抱起,自己则躺在锦被上。
摸了摸她的头发,靳夜蛊惑到,“夏夏乖,亲亲它,好不好。”
反复印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