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叛逆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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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也许真的冤枉了苏澜,苏澜的倔强好强他是知道的。而且他发现他并不讨厌那个孩子。只是难以接受的是褚一航横亘在他们婚姻之间。不管那一夜发生什么他都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即使心里有个疙瘩,自己本来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不能放她走,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哪怕以后过得更糟糕,也不愿意看到她和褚一航在一起。绑也要绑着过下去。
外面早已经没有人声,他走出去。想看到她的心情更加迫切。
离开前又打量一下这方天井,他想她也许会喜欢这个地方。不禁勾唇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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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承瑾回到卧室时已经很晚了。
床上的人睡的极熟,侧着小身子,小小的一个轮廓。一只脚伸出被子外。
汪承瑾看见不禁莞尔。苏澜一直有踢被子的习惯。大冬天的也是。所以一到冬天,他就牢牢地把她整个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她的两只脚丫子就夹在他的腿缝里。
绕到她那一头,手轻轻握住她裸露在外的脚。她的脚很凉,也不知搁在外面多久了。
脚面刚好被他手握满,只露出一排莹白整齐是脚趾头。她穿什么鞋子,这双脚都好看。今天晚上她就是踢踏着这双脚,步幅轻缓款款而至,那每一步如同绵软的踏在他身上。缓缓跃动的轻盈身影如同一只蜻蜓。
他爱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她的香、她的美,他怎么能让她这双脚逃出他的方寸间。
也许是睡梦中感觉到脚被牵扯住,她轻轻的挣了挣。几个小脚趾俏皮的动了几下,连同她樱红唇也嘟起来。
他忍俊不已的放下她的脚,替她掩上被子。
正当他刚起身,她的那双小脚丫子又不安分的踢开被子,她的上半身由侧卧变成平躺。身上的衣物全是保姆给收拾的,临走的那天早上她极慢的吃着东西。走的时候也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她穿的这身裙子露出圆润的胳膊精致的锁骨在暗色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的美。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丝绸裙摆被掀起很高的位置。看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觉得燥热难安。
他最近整日面对她,早已经忍得辛苦,这会不经意的泄漏的美丽让他失去了忍下去的毅力。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揭开被子向她覆上去,迫不及待的一只手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手抱着她的头深深的吻下去。
她的唇很软很香,如同巧克力。忘情的吻着,身下的人微微挣扎一下。
他知道她醒了。
放开她的唇看她。
她也正在看他,眼里由最初的朦胧变得一派冷清。
愣了一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自己不是柳下惠,她是他汪承瑾的妻子,是他真正想要的女人。
苏澜是在睡梦中被他吻醒的,在梦中她奔跑在金色沙滩上,畅快惬意的光着脚丫享受灿烂阳光咸咸海风扑面。她恣意奔跑咯咯大笑。终于跑累倒在沙滩上。潮水浸到身边,她以为会立即退却,没想到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淹没。
她惊得大叫,嘴却被什么堵住了。汹涌的潮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大脑缺氧。深深的挣扎着一下子醒过来。
是梦!
可是她怎么会此时和汪承瑾赤、裸相呈的。他看向她的眼神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是一股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处于下风位置,而他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如果浴室那次是她用伤害自己求得的幸运,但是上帝不会每次都给她这样的残酷的幸运,她想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
她冷冷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劳作,轻呵着气划过她的耳垂吻过她的锁骨……
没受伤的那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另外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生怕汪承瑾的身体沉下来。
汪承瑾也感到身下人的僵硬,他试着唤起她的回应,比任何一次都颇具耐心,用从来没有的细致慢慢等待。
仿佛过来许久,又好像过了十几分钟。他已经累得浑身是汗水,而身下的她始终没有吱一声。
他不禁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死死的咬住牙齿,闭上眼睛。忍不住戏谑的对她说,“澜澜,你不必忍得那么辛苦!”
苏澜闻言忽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有些羞愤和恼怒。
他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你难道不承认我们俩在这方面是最契合的么?”
她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如今这只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她不得不想到他也曾经让其他女人像这样子躺在他的身下承、欢。她觉得恶心!
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唯美的女人,她有过去,也许汪承瑾还会以为她不干净。曾经在褚一航那里想过从一而终的,而最终嫁给现在的他。但是她容不得自己的男人左拥右抱。她观念里的忠贞不渝不是女人的专属,她认为男人也应该遵守这个原则。
她为了孩子决定不离婚,可是没有心理准备去承受来自于他的这种羞辱和挑衅。
汪承瑾看她久久不语。他再次俯下头的时候,他本以为已经妥协的苏澜说了一句话,“求你……被伤害我的孩子!”
只是这一句,他顿住了。看她这个时候已经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他再也没了兴致,侧倒在她旁边。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想人都有软肋。他的软肋是她,而她的呢?以前他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这个刚做床的孩子。
“你确定这是我的孩子?”他幽幽的问。
苏澜的身子几不可闻的抖了一下,半响才坚定的说:“她只是我苏澜是孩子,与任何人无关!”
从汪承瑾的角度看过去,他只看见她半敛着眉目,一脸平静。
他看不进她的心里。
汪承瑾嗤笑一声,并不觉得她在说笑,“那么孩子生下来以后跟谁姓?”
她也笑了,偏过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暗暗嘲讽的眼睛,“那么她可以不跟着你们老汪家姓是不是?也就是说你的‘汪太太’生下的孩子可以不姓汪,甚至可以随姓!”她的话带着玩味的意思。
听在汪承瑾耳朵里却成了尖刺。他们都不是演戏的个中好手,而他最近总是频频被她给激怒。
苏澜本来想说随着自己姓苏就好,可是他刚才已经打破她想要维持的平静。
可是他现在正在逼她!
所以她就索性痛痛快快的反击他的无情!
一口气说完了,转开眼睛看着屋顶……谁能告诉她到底脚下的路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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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骄拓玩了一个暑假,回到学校不见得有多开心。此刻他一个人正坐在冷清是客厅,电视里播放是动画片。他的心思不全在那上面。
孩子是想自己的爸爸和奶奶了!
小小的他有些后悔听妈妈的话回到以前的幼儿园上课。拿过沙发边上的电话,盘着腿。伸出肉呼呼的小指头在话筒上一个键一个键的按着号码。电话拨通他数着铃声,刚数到四就听到自己爸爸在电话那端迟疑的问,“拓拓?”
“嗯!”褚骄拓立马来了精神,点点头又叫了一声,“爸爸!”
褚一航刚才外面回公司,正在电梯里,同行的除了袁理没别人。孩子稚气的声音叫的他心里软软的,“儿子,开学了。在学校里玩的开心不?”
褚骄拓认真回答,“开心。老师今天有夸拓拓今天跑步很棒。”孩子恨不得把自己最最好的成绩给爸爸看。
褚一航听到孩子骄傲的语气放下心来。原来他是想让孩子待在母亲那里的。可是等到孩子上学之后才被告知孩子跟在白玫芝身边。他是不太放心白玫芝的,也想着暂时的吧!等忙过这一阵子再在这边寻一个好的学校,再把孩子给接过来。
他问,“拓拓想到爸爸这边来吗?我是说到这边来上学。”
“想。”孩子回答得很快,几乎就没想就答应了。
“拓拓会不会舍不得你的小伙伴。”褚一航走出电梯,抬腕看时间一边往里面走。等会还有一个临时会议。
褚骄拓在电话一头说,“想,可是拓拓更想爸爸!爸爸你要说话算话。要是能拉勾勾就好啦!”他很是聪明的堵住别人的话,想要拒绝都不行。
褚一航听到孩子的抱怨声笑了,“爸爸什么时候有说过不算话的事情。”
“耶!好嘞!”褚骄拓拿着话筒在沙发上站起来,顺便还蹦跶几下。
褚骄拓有些得意忘形,丝毫没有注意到白玫芝已经回来了。
白玫芝一进门就看到褚骄拓站在沙发上瞎蹦。她踢掉鞋子,积蓄了一天的怒火迸发出来,“下来!谁叫你蹦的!”
褚骄拓被这声厉喝吓得一抖,停下来,拿着话筒的手也垂下了去,转过身看着满面铁青的白玫芝,怯怯的叫了一声,“妈妈?……”昨晚上手臂被她拧过的地方还在疼呢!
白玫芝这火发出来了,就不打算收回去。今天在公司被一个被她亲自辞退的女员工奚落了。她早就想辞退那女的,原因是这女人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辞退她,对方直接理直气壮的冲进她的办公室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根本配不上褚总,你除了出生好,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对方本着不怕得罪她的劲头说完嘲讽的话扬长而去。气得她愣在当场牙痒痒,也没处发泄。
这会儿看到褚骄拓这般模样。也不知在高兴个什么劲。就恨不得把气全撒在他身上。
这孩子昨晚也是,昨晚他吃饭时挑东拣西的,本来事情不大。坏就坏在他居然嫌弃她一时兴起洗手和保姆学做的饭。她当时气得忍不住就伸手拧了他的手臂一把。
白玫芝越想越气,“昨晚没教训够你吧!”
褚骄拓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那是真的痛啊。他有讨好的怯怯的叫了一声,“妈妈……”为什么他的妈妈从来都对自己好凶,记忆里从来没有夸过自己一次。“妈妈……不是……是……”
他本来想着解释的,可是他已经被自己的妈妈吓得磕磕绊绊的说不出话了。
白玫芝哪能容一个孩子反抗,何况这个孩子还是褚一航手中的宝,“给我闭嘴!滚一边去!你这个讨厌的野孩子。”
褚骄拓听人说过,野孩子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不讨喜的小孩。他委屈极了,极了为自己申辩,“妈……妈,拓拓不是野孩子。我很乖的……”虽然和自己的妈妈一直不亲,但还是不希望她不喜欢自己。
白玫芝一步步上前,声音尖刻,“我说是就是!你就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滚一边去!别惹我!”
褚骄拓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凶过,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美好新奇的。白玫芝虽然甚少与他亲近,可也没像这样凶过自己。他紧紧的抿着唇,眼圈立马红了。那里还有他自喻的男子汉的模样。手里牢牢拽住的话筒提醒着他,他还是有人要的,他有一个爱他的爸爸,他不是妈妈说的“野孩子”。
褚骄拓像是抓住希望似的举起话筒贴着耳朵,那边有自己的爸爸。
褚一航急切的呼喊从电话那端传来,“儿子……拓拓……”刚才褚一航在电话那头听得清清楚楚的。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还不知道孩子在家里受了委屈。而且刚才还在电话里跟自己说“开心”。这个孩子小小年纪也懂得隐藏,他忍不住心疼。“拓拓!听爸爸说……”
褚骄拓听到爸爸的声音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把什么男子汉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爸爸……”
白玫芝这下回醒过来,一个激灵紧张起来,“谁……谁的电话!”
褚骄拓只管哭,“拓拓不是野孩子,拓拓有爸爸,有爷爷,有奶奶!……有人要……呜呜……”
白玫芝慌乱之余一把夺过电话,她知道自己这是闯了祸,刚才怎么没看见孩子手里的电话。“一航,你听我解释。”自己刚才这无疑是自寻死路。也不知他到底听了多少去。
褚一航听到白玫芝弱弱的哀求声,只觉得可恨,不由排斥,“你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告诉你白玫芝我明天就过来接孩子走。你若再敢动他半根手指头,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白玫芝悲从中来,一双眼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祸害”,却不敢出声反抗。
褚一航很少说狠话,但是一旦他说了,就会不遗余力的去做。从他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废话。这些她都清楚。
直到电话里传来忙音,她才狠狠的摔掉电话。
褚骄拓吓得眼泪也止住了,愣懂的看着她。
一直躲在厨房门口的保姆吓一大跳。刚才她目睹了全过程。也不敢出声,怕出声自己的这个工作就不保了。
并没有等到第二天,褚骄拓当晚就被人接走了。
褚一航那还敢让孩子继续呆在那里。进会议室之前吩咐袁理着手去办。他要把孩子接过来越快越好!至于孩子爷爷奶奶那里等孩子过来再说也不迟,免得他们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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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苏澜早早的回到酒店,刚踏进房间,却看到汪承瑾正闲适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抽烟一手拿着一本杂志。
看到苏澜进来,微皱了眉头。就把烟掐灭在烟缸里。也扔下手上是杂志,指着茶几上精致的果盘说,“给你叫了一份,有好几样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