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计划:菜鸟老婆快就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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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轻快的句子突然变成了破句、断句。
她杵在原地,手还半搭在门上,目光虚晃的看着站在他们家落地窗前的温止墨,浅灰色的牛角大衣,围着雪白色的围巾,黑色的牛仔裤,俊美的恍惚是从日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温止墨……”温桑桑喃喃,突然冲上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温止墨的双手下意识的抬起,眼中是温润的眸光,垂下头温声道:“怎么了?”
温桑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眼睛闪亮如夏日星空的繁星点点,“你知不知道你和一个人很像?”
“谁?”
“嘿嘿,”她撒娇似地蹭几下,挽着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藤木直人啊,我最喜欢的明星。”
温止墨含笑的眼眸看着在他身边撒娇的女生,他怎么会不知道?
记忆中离别的车站
温桑桑再一次回想到那晚的场景,想着如果这话是对慕容轻说的,他一定不会这么温柔的任由她耍赖,也不会顺着她的话说话去。温止墨,就像是他的模样、名字,温柔的让人难以讨厌、拒绝。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温止墨离开家乡的城市,来到S市上大学。
那一天他们两家人去火车站送他,温桑桑拽着他的袖子红着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妈妈责怪的看一眼温桑桑,“桑桑,止墨要上车了。”
“温……止墨哥哥。”两颗豆大的眼泪倏地从眼眶滑落,“一定要每个礼拜都会来。”
“你这孩子……”妈妈轻声训道,“S市离家那么远,不要任性了。”
温桑桑只是倔强的抬头看他,她知道温止墨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会答应她的,而且,温止墨那么宠着她,只有她一个青梅而已。
温止墨拉下她的手,一如既往的轻柔她的发顶,弯下腰,声音温柔、舒缓:“桑桑,来年也考来S大,好吗?”
“好。”她忙不迭的点头答应,“那你每周都要回来看我!”
“温桑桑!”
爸爸终于看不过她,一把把她拽了回去。
倒是姑姑与姑父笑着看他们,劝解道:“那桑桑就好好上学,考上S大后就能一直看见止墨了。”
抽泣着送温止墨上车,温桑桑的眼泪流的波涛汹涌,他们从来没有分开那么远、那么长时间。
火车开动的时候,温桑桑终于嚎啕大哭,挣开爸爸拉着她的手,一路跟着火车跑,眼泪迎着风刮过脸颊,她看着坐在火车里离她越来越远的温止墨,月台到了终止的地方。
恍惚,看见温止墨在玻璃后说话。
她哭红了眼睛,大喊:“我一定要考上S大!绝对!”
高三开始的时候,温桑桑一头扎进书海里,把慕容轻都屈居第二。慕容轻在比完一场篮球赛,引得在场的女生欢呼声连连。手指尖转着篮球,目光不经意看向一旁的休息区。
那个人很懒,所以就仗着她是主力球员女朋友的身份,在休息区占了一席之地。
但是今天,篮球席上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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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冷战
他们分了班之后,学业忙碌,温桑桑埋头苦读,把慕容轻都冷落了。不过早、晚还是一起上下学。放学回家时,慕容轻一手抽掉她手里的书,反过来一看,居然是英语书。
“温桑桑,你着魔了?”慕容轻嬉笑着,抬起手还要摸摸她的额头。
温桑桑拿回自己的书,翻了个白眼:“姐姐要考S大,你以为是说笑的啊?”
听到这话,慕容轻顿时不快。
干脆停下推着的车子,温桑桑埋着头看书,走了一半路才发现慕容轻不在身边,转过头一看,他正站在刚才那个地方。
“慕容轻,你不回家要留下来陪谁?”
“温桑桑。”
“嗳。”
“你有恋兄情节吗?温止墨一走你跟少了个魂,整天看书、看书,劲头什么时候过,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说完,骑着车子从温桑桑身边呼啸而过。
吹起她的碎发,最后软软的垂在她的肩上。
用手抓了抓刘海,嘀咕着:“来大姨夫了……吧……”
温桑桑一直没有什么关系,第二天早上没有看见慕容轻,她转而去乘校车,第二天放学没看见慕容轻,她自己走回家。
到了第三天早上,她因为起晚了而迟到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训了一顿。
出来时正好看到抱着一叠本子去交作业的慕容轻,“慕容轻,你这几天怎么了?”
慕容轻看了她眼,绕过她走。
温桑桑愣住了,回想着这几天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啊。到了下午放学,温桑桑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了,守棚待人。“慕容轻,我是不是那儿惹你生气了?”
默不作声,绕过她开锁。
温桑桑锲而不舍,拉着他的衣摆:“你说话好不好?我哪儿做错了你可以说我的,小轻——”
手被拍开,温桑桑一时间愣怔了。
从高一到高三,他们的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从来没有过争执,慕容轻也从来不会这样。
温桑桑僵直着脖子盯了他一会儿,眼眶迅速泛红时转身快步走。
在路口的时候被慕容轻追上,他下车拉住温桑桑手腕,口气又冲又急:“温桑桑,你还要问我出什么事……”
记忆中的生分
在看见温桑桑顺着脸颊滑下的眼泪时,什么话都没有了。
反而成了手足无措的安慰,“你别哭,别哭行不行?啊……我最怕女生哭了,温桑桑,我求你别哭了好不好?”
温桑桑连自己都不清楚,那时候哭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太想温止墨了吗?还是因为慕容轻奇怪的态度,心里忍不住对比,温止墨从来不会对她说话严肃,温止墨从来知道她的任性,温止墨一直是那么温柔的人。
但是慕容轻呢?
她不知道……或许是快要忘记了,高一的时候,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动的心?
到现在的越来越平常,习以为常,慕容轻高傲、自信、张扬,可是她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第一次吵架以温桑桑的眼泪结束,慕容轻完败。
在填写志愿的时候,温桑桑和慕容轻第二次吵架,冷战,最后还是温桑桑的朋友和慕容轻的哥儿们在高考结束后重新撮合他们。
这一轮,依旧是慕容轻投降,两人双双上了S大。
S大不是温桑桑和慕容轻的起点。
第一天,温止墨来火车站接他们,看见慕容轻,客气的笑了:“桑桑麻烦你照顾了。”
帮着温桑桑提过所有的行李,温桑桑贴着他一路上叽叽咋咋说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S大是温桑桑和慕容轻的终点。
他们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冷战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他们总能在冷战和好后,像是以前一样,在别人眼中恩爱无比。温桑桑、慕容轻、温止墨是不同系部的,后两者很出名,在学校里有一大帮爱慕者。
和陆久久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她们是同一个宿舍。
陆久久是一个美女,货真价实的,可以与络淑安媲美。
大一、大二的时候,慕容轻是最闲的,长长会横穿旧校区来到新校区找温桑桑,大三时,温桑桑空了下来,但是慕容轻的课业变重,两人之间不知不觉生疏。
春天的傍晚,陆久久和温桑桑,每人捧着一杯巧克力味的珍珠奶茶,走在校园的小道上。
看着林子里约会的情侣,陆久久拱了拱温桑桑的手肘,“你和你家小轻,比起这种法式舌吻来说,可真是柏拉图式。”
记忆中他亲吻的女生
“……”温桑桑瞬间红了脸,以眼瞪眼:“要你管!”
“好好。”陆久久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出以下的话:“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变成柏拉图式xing‘ai,我一定双杯双皮奶送上。”
“呜哇——色女,好重口味。”温桑桑双手捧胸一脸惊吓到的模样,要说多假就有多假。最后她垮下肩膀,“柏拉图式xing’ai是饭岛爱的半自传体小说,拍成电影,不过……那部片子和柏拉图式有半毛钱关系?”
陆久久突然倒退着走在她的面前,以奶茶杯当成话筒:“那请问温桑桑小姐,你是怎么看待柏拉图式爱情?”
“大概……”
她淡定的扫一眼旁边林子里双双对对几近干柴烈火的情侣,“在这种肉食社会不会幸福,绝对。”
可是——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树林外缘的情侣身上。
陆久久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眨了眨眼睛:“桑桑?温桑桑?在看什么?喂?”
陆久久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渐渐远去,模糊。她看着相拥在树下亲吻的一对男女,手里的奶茶杯从手中坠落,咖啡色的奶茶洒了一地,黑色的珍珠粒从被子里滚出来。
慕容轻。
和他吵了那么多次架,分了很多次,最后还是相视一笑泯恩仇,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从心底衍生的绝望。
温桑桑拔脚就跑,耳后是陆久久的喊声:“桑桑!”
桑桑,桑桑,他也一直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叫着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纵容着她的任性,连妈妈都看不过去的懒惰。理所当然的享受他对自己的好,仿佛一切都是这么自然。
慕容轻,现在,温桑桑却只有想到他。
艺术系傍晚总是很安静的,旧校区古老的宿舍楼之间,温桑桑跑到慕容轻的宿舍门前时,一跤摔倒,手肘狠狠擦过没有铺上地砖的泥石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手肘一直传到神经。
“诶?这不是慕容他女朋友?”打水回来的舍友连忙跑回去把慕容轻从宿舍里拽出来:“慕容大少!你老婆摔到了!”
慕容轻一头发有些长了,整个人看上去却依旧精神十足。
记忆中的禁忌之恋
“桑桑?”慕容轻扶起她,紧张的询问:“摔到哪儿了?你怎么笨的连走路都会摔?”
温桑桑脑袋里都是那个恐怖的画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去了一趟医院缝了三针,两人赶回学校已经是几近凌晨的时候。温桑桑和慕容轻走在夜深人静的校园小道上,隔着林子,一点点晨初的光芒从地平线升起,驱逐黑夜的冷。
“慕容轻,”她抬起头望着略显疲惫的人,心中微动:“我们,分手吧。”
拖着带伤的身体回到宿舍,安静的有些吓人。
在这么安静的氛围下,突然冒出来一个幽幽的声音,能吓死人。“温桑桑,你鬼混到现在才回来,好歹也打个电话只会我声。”
“哇——”
温桑桑双手连忙捂住嘴巴尖叫,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痛得她脸都皱在一起了。
彻夜不归,在床上死猪一样睡了一天,下午宿舍里只剩下陆久久,温桑桑醒来后,她就抓着温桑桑面谈:“你昨天去找你家阿娜答了?”
温桑桑用没受伤的手摩挲着下颚,“今天藤木直人的电视剧更新中字了,等会儿就去看。”
“你们吵架了没?”陆久久死死盯着她。
温桑桑从床上坐起来,拿着杯子正要去打水,“口好渴……”
身后传来陆久久的说话声,“温桑桑,你喜欢温止墨,不是兄妹间的喜欢。”
哐当!
手里的塑料杯子掉下,砸在她的脚上,可是没有一点痛得感觉。温桑桑转过身,弯着眼睛笑锤她一拳头:“你在写小说么?温止墨是我的哥哥诶,而且我家小轻对我这么好,我还舍不得……呢。”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可她依旧在笑。
大三的生活对温桑桑来说是像是麻绳,一团糟。
和慕容轻没有分手,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变得如履薄冰,两人都想要挽回但是都无能为力,任由一次次的吵架、冷战发生。每一次吵架的时候,慕容轻的眼神会变得压抑、黑暗。
温桑桑低下头,默不作声。
她不敢再多见温止墨,远远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记忆中的嫉妒
直到十一回家时,这种是不可能避免的,她想要逃避接触的机会,就对爸妈说买不到火车票回家,但温止墨却打电话告诉她,他帮她买了。
一同回去的还有慕容轻,还有在火车站看见的,袅娜娉婷站在温止墨身边的络淑安。
温止墨瘦了很多,风衣下的身板更加单薄。
外语系的系花,也是那天傍晚和温止墨亲吻的女生。
她长得很漂亮,有一头长发烫成淑静的波浪卷,衬着她尖尖、小巧的脸蛋。
一行四个人,气氛很微妙。温桑桑闭着嘴巴不说话,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睡觉,睁开眼就能看见坐在她对面的温止墨。耳边不时有温止墨、络淑安的低声细语。
从五年级到大学,温止墨的身边只有温桑桑,她认为他的身边不会有其他人。
可是,当分别时,当他的身边有其他人时,她的心底会有一种绝望的哭泣声。
对自己的伤心而绝望,对这种病态的喜欢而绝望。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是名义上的表兄妹。
“桑桑,我可以这么叫你吧?”在温桑桑难得一次睁开眼喝水时,络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