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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9章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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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问她:“你现在有憎恨的人吗?”

“……”白素没回答白墨。

一直都在憎恨着。只是那个人具体是谁,她并不知道。

正如白素所言那般,楚文绪手腕侧部割伤,伤口不深,尽管如此还是缝了四针。

唐天瑜一边看着乔梁缝针,一边搂着楚文绪,将他按在怀里,不让他看缝针场面,暗自垂泪。

打了麻醉剂,楚文绪沉沉睡去。

这一夜,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因为唐天瑜和楚文绪的到来弄的庄园人仰马翻。

“你们先下去吧!”楚衍站在窗前,声音淡漠。

吴为和乔梁离开了房间,一时间房间内只有楚衍、唐天瑜和楚文绪。

“孩子出了这种事情,爸妈如果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唐天瑜说这话的时候,自是一番梨花带雨。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楚衍转身,面无表情道:“你带文绪来庄园见我,我打翻了夜宵,文绪不小心摔倒,刚好摔在碎盘子上面,所以手腕才会划伤,很难说吗?”

“……你说什么?”唐天瑜不敢置信的看着楚衍,他这是在维护那个白墨吗?

就因为她是白素的女儿,所以他才混淆视听?

楚衍声色冷然:“文绪受伤,你要付全责,如果今天晚上你不来素园,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你还在偏袒那个小女孩。”唐天瑜愤声道:“受伤的人是你的儿子,那个叫白墨的小女孩难道在你心目中比文绪还要重要吗?”

“重要。”楚衍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充满了冷然:“谁是我儿子,谁是我女儿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的母亲是谁。”

唐天瑜心思一痛,想哭,但此刻却无泪:“楚衍,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

“因为你们对我更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若有似无的笑着,嘴角微弯,“我欠你父亲一条命,你昏迷五年,我不惜倾尽一切只为救活你,哪怕别人再如何误解我和你的关系,我也不为所动。因为欠下生死债的那个人是我,你是他女儿,我对你有一份责任在那里摆着。我早就对你说过,我跟你不可能,是永远都不可能,只是你太执迷不悟了。我对你父亲的愧疚和感激,在你顶着八个月的大肚子前来找我时,瞬间烟消云散。我忽然轻松了,因为我对你父亲的债,在那一刻悉数还清了……”

唐天瑜脸部微微扭曲着:“如果没有我父亲,你早就死了。既然当初答应我父亲要好好照顾我,为什么又要舍弃我?我做了这么多,只是因为爱你,你这么对我,不公平。”

“那就继续不公平吧!因为比起你,我欠另一个人太多太多……”

因为太过深爱,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伤。

因为太过深爱,所以什么话只能埋藏在心里。

因为她长在了他的心里,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但如今她痛了,满身泥泞,千疮百孔,他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了。

“白素不会原谅你的。”唐天瑜眉目冷然:“没有女人能够原谅……”

“即使不原谅,我也不是你的。”

楚衍打开门,门口传来他冷漠的低沉声:“派司机送唐小姐和她儿子回去。”

话落瞬间,一行泪终于从唐天瑜的眼睛里流溢而出,砸落在楚文绪的脸庞上。

PS:还有一章,写完发上。

楚家,誓死不离婚【5000】

白墨睡着了。

在床前坐了一会儿,白素起身关灯离开。

入了夜,白素去了花园,万物沉寂。

天气很好,夜空月亮周围漂浮着丝丝缕缕的云朵轻烟。

就这样看着云卷云舒,看着花开花谢,无数悲欢离合尽在岁月长河间扩散升腾棼。

两年之后,兜兜转转一大圈,她还在走着从前的路,看着从前的人和事,从来都不敢期待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杂质,因为身处尘世,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是浑浊不清的。

她也曾清风明月,也曾身心俱洁。

十六岁,她遇上了慕少卿,并非一见钟情,她不是一个轻易动心的人,但她在医院醒来看到守在她身边的少年时,有生以来第一次,她的心温暖成灾先。

他说:“你好,我叫慕少卿。”

“白素。”

在此之前,他知道她,但她不知道他。

乔梁一直说她对待感情很迟钝,但她遇到慕少卿,那么快就坠入爱河,这样的她对待感情又怎会迟钝?

慕少卿是名门子弟。父亲慕怀远是S国联邦法院院长。经前任总统楚修文提名,后经参议院同意,方才任命。

联邦法院是S国最高法院,所有政坛高官若是涉嫌犯罪,做出有违国家利益,和对国家有不良影响的事情,都会经由联邦法院做出判决。

联邦法院尽管权利无限,却要经受总统和国会的制约。若是法官有错,会受到国会弹劾。

S国司法权尽在慕怀远之手,终身任职。

慕少卿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很难得身上没有骄奢之气,反而为人低调,除了性格有些不羁和邪肆狂狷之外,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男人。

有人说,她和慕少卿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她笑,慕少卿亦是低低的笑。

所谓天作之合,是门当户对,是容貌相当,是事业比肩……唯独很少有人去在意男女间存在着几分真心,感情深浅如何。

她跟慕少卿在一起,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是谁,而是因为他是慕少卿。

后来,她爱上了楚衍,不是因为他是一国总统,而是因为他就是他。

慕少卿和楚衍是好朋友,好兄弟。

以前跟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他时常会提起楚衍,所以她对楚衍的印象很深。

那时候的慕少卿说:“我父亲当年不愿意我报考军事大学,为了我,楚衍低头求他父亲劝说我父亲。有一年我和几个战友登雪山,遭遇雪崩,生死不明,为了我,楚衍连夜飞到国外,顶着寒风雪花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就在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只有他还在坚持着。他说:‘再找找,我知道他还活着,一定还活着。’在他说完这句话半个小时后,他们挖出了浑身早已冻僵的我。楚衍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走着,他在笑,他说我祸害遗千年。当他听说我成为特种兵负责人时,他比我还高兴,还要激动……”

慕少卿对她说:“素素,他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无关身份。”

她那时候艳羡、庆幸慕少卿此生可以结交楚衍这样的知己好友,还没见楚衍,却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楚衍是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皇太子,很少出现在公众视线之内,多是在国外,所以即便是在国宴上,也很少能够看到他。

若干年后,没想到她会和楚衍的命运交叠在一起,昔日好兄弟却因为她最终翻脸。

当楚衍和白素走到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楚衍无可挽回的站在了慕少卿的对立面。

有一种莫大的悲哀笼罩在慕少卿隐隐作痛的灵魂上,要不然他不会对楚衍说:“为什么是素素?为什么不能是别人?”

那天,楚衍对慕少卿说:“除了素素,你要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时候,因为离得远,她不确定这句话是否听得很清楚,直到多年后,她才知道那天楚衍的确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没有唐天瑜,也许她会和他很幸福的一直走下去。是幸福,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有的只是满心的平静和安宁。

楚衍对人一向充满猜疑和冷漠,但对慕少卿和她却很不同。

楚衍说:“慕少卿很像另一个他,一个脱离束缚和条条框框的他,所以他失去的,一直希望慕少卿能够帮他完成。”

她笑:“你有什么遗憾?”

“比如说,我进入的是皇家军校,为了安全只是走走过场,没有进入军事大学。”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温淡,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她没有问他进入军事大学干什么,但“军事大学”四个字多少让她浮想联翩,她在那里呆了很多年……

对她不同,是因为他说:“素素,你是我的妻子。”

在非洲黑夜里,他哄她入睡,她说:“楚衍,我不是小孩子。”

他听了,只是低低的笑,埋首在她颈窝:“对,你是大孩子。”

他很少反驳她的话,有时候顺着她说,但话语尾音却都是他在占上风,他一直都很狡诈。

她从未说过她欠缺安全感,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竭力给她安全,想让她感受到温暖。

回到素园,她无意间说栀子花很好看,他亲自出马选购了栀子花树种植满园。

以前,她觉得他的笑太过冷酷无情,太过虚伪,但是非洲之后,他们在彼此面前卸下了心灵包袱,并且撕掉了虚伪的面具。

她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走下去,但岁月无情,总喜欢在一个人最欢喜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亲手埋葬过去,梦里面试图回去,但却再也找不到回去的道路在哪里。

于是过往云烟,那些经历过的爱和怨,恍然若梦,一去不复返。

她以为楚文绪的事情早已在她的内心尘埃落定,但见到这个孩子,却发现心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哪怕只是轻轻拽一下,都会带来难以言明的疼痛。

原来不是不计较,正是因为计较才会假装自己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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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吗?”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站在她身后,距离不远亦不近,身形优雅,但却透着冷漠。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良久,她说:“唐小姐呢?”

眼眸闪了一下,因为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回楚家了。”

“楚文绪受伤,我代白墨跟你道歉。”

“为什么跟我道歉?”

“他是你儿子。”

“素素,尘世走一遭,每个人都身不由己。”楚衍停顿了几秒,又开口:“我也不例外。”

无言锁视他,良久说道:“……我明白。”

楚衍表情如常,但眼神却变得高深莫测:“你不明白,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

“这一天还有多久?”她淡淡的问。

“快了。”

沉默片刻,她开口说道:“楚衍,我和你结婚多少年了?”

“七年。”

“已经这么久了吗?”

“……我欠你一场婚礼。”久吗?恍若昨日。

她说:“我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况且婚礼是我不要的。”

“……”

她看着他:“还是不愿意离婚吗?”

“不离婚,至少是现在。”声音依旧冷漫。

“那以后呢?”

“如果到时候你坚持离婚,我会考虑。”

她笑笑,只是考虑吗?

“楚衍,我出事后,你有没有很难过?”

楚衍直视她,眼神黯然,淡淡一笑,但那笑容却隐带惨然。

白素竟在里面看到了点点波光。

耳边响起乔梁之前在连城对她说过的话:“得知你出事,阁下哭了。”

她从不知道他还会哭。

“我出事前,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白素声音飘忽。

他不会知道为了给他打这个电话,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他却没有接。

那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他了。

刚开始很恨,恨他的狠辣无情,但最后却无以为恨。

她打电话给他,要不要接听却是他的事。况且他又怎知那是一个求救电话?

他接,她幸。

他不接,她命。

楚衍神情冷痛:“是我的错。”

“……你为我报了仇。”

两年前,她出事一个星期后,看到了一条新闻报道。

首都发生一起囚车爆炸案。

一辆运载着42名罪犯的囚车,在国家监狱附近忽然发生爆炸,造成重大伤亡事故。

车上囚犯和前车看押警察悉数遇难,听闻当时囚车刚从法院回来,准备前往监狱。

车上人员跟S国总统夫人遇害有着密切的关系。此番囚车爆炸,很可能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以灭口为目的,所以才将在押犯人炸死,死无对证。

“囚车不是我炸的,尽管我有这么想过。”他一直怀疑有幕后黑手,直到囚车爆炸……

她表情波澜不惊,淡然道:“至少你帮我把那些人抓了起来,那些人是一群亡命之徒,不好抓。”

他迟疑开口:“……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怎么受伤的?白素睫毛颤动,抚摸着她的右手臂,想起过往记忆,眼睛刺痛,低垂着头,长发披散,遮住了她的面容,身形显得异常瘦削孤冷。

然后,有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汹涌而出,滚滚砸落。

楚衍心思一痛,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替她拢发的手伸到一半,因为她别开脸不让他看到眼泪,尴尬的僵在了那里,“我不问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

那夜,睡觉前,她问他:“楚衍,如果我查出来那个人是谁的话,你会帮我吗?”

“嗯。”

“不管那个人是谁?”

“……嗯。”

“你有怀疑的人选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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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26分,楚家来电,手机放在桌上,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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