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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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地下停车场
一瓶苏格兰威士忌,足以让白素喝的酩酊大醉。
楚衍伸手扶白素,她没看他,但却下意识伸手把他推开,手撑着吧台站起身的时候,双腿一软,就那么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
摔得不轻,眼眸迷蒙,里面水润一片。
楚衍站在一旁看了,心思柔软,缓缓蹲下了身子。
似乎磕伤了膝盖,因为她把手放在膝盖上揉着。
“疼吗?”楚衍说着,已经下意识想要捋起她的裤腿查看,却被她握住了手,她手心很热,那样的热度足以在楚衍的心里点燃起一团烈火。
似乎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她终于抬头看着他。
俊雅的五官,略显冷漠,下颌线条清晰,最后她把视线凝定在他的唇上,薄唇,但却很性感。
她无意识开口:“男人唇薄,情也薄。”
闻言,楚衍目光虽凉,但嘴角却明明噙着笑意,这一次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听话,我带你回去。”
五彩灯光闪烁的酒吧内,白素软软的倒在楚衍的怀里,枕在他肩头,含糊呢喃道:“你跟他长得很像。”
“像谁?”
她没回答他,烈酒后劲很大,她说难受,挣扎着要下来。
楚衍知道,倘若把她放下来,一时半刻别指望离开酒吧了,干脆置若罔闻,抱着她径直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把她放在后车座,正要关门时,她却抓住了他的手,似乎出了酒吧吹了冷风,所以神智清醒了一些:“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耐着性子,站在车门前俯身哄她:“你喝醉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她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低的应了一声,松开他,蜷缩着躺在了后车座上。
他坐进来,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见她脸很红,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突然的触摸让她下意识撑起手臂想要坐起身,于是当她柔软的唇覆上他的薄唇时,楚衍忽然间心跳加速。
她喝醉了,他本不该趁人之危,但当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他看时,他已经下意识将这个吻加深。
他的唇很凉,但她的唇却是滚烫的。
他吻她,没有试探,而是果断的滑过她的唇齿间,最后深深的纠缠着她不放。
唇舌交缠中,威士忌和果酒的味道在舌尖徘徊,她无意识的回吻他,那一瞬间,有一种莫名的情潮从楚衍的心口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
在失控之前,他找回理智,迟疑问她:“我是谁?”
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确定他是谁。
气氛沉寂,就在楚衍一双眸子开始变得极淡极凉时,她终于开口说道:“……楚衍。”
楚衍自制力一向很好,但当她说出他的名字时,最终还是沦陷了。
重叠,七年前和七年后
在此之前,楚衍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这么疯狂,竟然在地下停车场,座驾后车座内和白素有了一夜贪欢。
那一夜的楚衍很温柔,攻城略地时不急不缓,察觉到白素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安抚的亲吻她,灵活的舌卷着她,霸道的不容白素拒绝。
但就是这么霸道强势的激吻,却让白素意识抽离,感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池春水,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仿佛悬浮在了半空中。
楚衍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体上肆意游走,当他将唇落在她胸前时,陌生的呻yín声从她嘴里无意识呢喃出声。
情yù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让她无所遁形,溃不成军。
两人身上又湿又热,交颈相缠,当他手指退出她的身体,挺身进来的瞬间,有一种痛在白素身体里叫嚣着,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眼睛里水光浮动。
楚衍身体僵了僵,动作停了下来,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
她很难受,楚衍没有后悔是假的。
适才情动,以为她不是第一次,所以就那么直接冲了进来,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但如今看到她眼睛里迷雾暮霭,心忽然被扎了一下。
楚衍额头上都是汗,但却不再乱动,俯身吻她,激烈而缠绵,几乎夺走了白素的呼吸。
“如果疼,记得告诉我。”他看着她,目光灼热,漆黑的眼神散发出醉人的光。
她很疼,但她却再也没开口说话,温热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蜿蜒流下,她昏昏沉沉的在痛苦和欲wang中挣扎沉浮,当有一种极致的快乐在身体里爆炸升腾时,她攀着他的肩,紧紧的搂着他,整个人似乎在云端漂浮,带着失重下的恐惧和不安。
那天,她沉沉睡去,他掏出手绢擦去她身上腻着的汗,将她抱在怀里,给她穿衣服时,他的嘴角应该是溢满微笑的。
凌晨两点,不管回白家或是楚家都不合适,她需要休息。距离酒吧两条街,那里有他一处私人房产,他开车带她去了那里。
抱她下车时,她往他怀里钻,像个孩子,惹来他一阵心思悸动。
那天凌晨,他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身体,当看到她腿上凝固的血渍时,失神良久……。
擦完身体,他躺在了她身旁,朦胧的灯光下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觉得心里满满的。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她的踪迹。
她没有去总统府,打她电话关机,他忽然间感到很害怕。
她在白家门口。
前一刻,她还躺在他身旁;下一刻却和慕少卿紧紧相拥,眼角有泪缓缓滑落……
她的眼泪,刺痛了他。
他的心忽然间很凉。
如同七年后的今天,他看着亲密相拥的白素和慕少卿,只觉得流年空转,物是人非。
素素,情人节快乐!
夜色下,楚衍目光慑人。
白素看着他,仿佛回到了七年前。
七年前,酒吧醉酒,地下停车场片刻贪欢。汽车后座,情yù气息掺合着烈酒在窒闷的空间内飘浮发酵。
她醉了,他问她知不知道他是谁。
朦胧中,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到了他的脸,那样一张在S国辨识度极高的英俊面孔,她是不会忘记的。
“楚衍”两个字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她知道他是谁,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却没有阻止。对过往恋情的痛苦舍弃,对将来婚姻的恐惧不安,致使她的心徘徊难定。
就这样吧!当她放任情yù失控,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感情将尘埃落定,她“请”楚衍为她做了决定。
似是一场梦,她在羞耻和极致的欢yu中,伸手攀住他的肩膀,有一滴泪快速的从眼角滑落。
她放任自己沉沉睡去,和慕少卿分手几个月以来,她竟然在楚衍的怀中得到了片刻安宁。
清晨醒来,陌生的房间一时让她不知身在何处,身旁熟睡的男人却让凌晨的记忆慢慢回笼。
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衣服上褶皱深刻,她需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去总统府。
打车去了酒吧,她的车果然还停在地下停车场。
酒吧清晨很静,只有两三个醉酒客人趴在桌上睡觉,值班的酒吧员是个年轻人。
身为国务卿,在酒吧“闹事”,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视频传扬出去,难免会对总统府的形象有所影响。
酒吧员告诉她:“昨晚酒吧监控已经被警察厅的人取走了。”
并未多想,开车回去,大街上处处可见有人拿着玫瑰花,微微含笑。
她竟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她是在白家门口看到慕少卿的。
他坐在白家门前的台阶上,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分手后,他变得越发清瘦,昔日邪肆狂狷的他荡然无存,憔悴落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见她开车回来,他站起身静静的看着她。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这才开门下车。
无视他的殷殷目光,她和他擦肩而过,径直朝家门走去。
“你手机关机了?”身后,慕少卿声音平静。
“……”她也是一早醒来才发现手机没电。他……等了她一夜吗?
“我一直在等你,这里是你的家,你总会回来的。”
沉默几秒,她说:“我以为昨天晚上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跟你不可能继续在一起。”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愿意就此放手。”
“你——”她转身看他,没想到他会松口说出这番话。
他从背后拿出一盒巧克力,淡淡的笑,笑容温暖,“素素,情人节快乐!祝你幸福。”
少卿,抱着我妻子合适吗?
他祝她幸福。心仿佛被撕裂开来,处处都是疼痛。
接过巧克力的那一刻,她落泪了。
他在落泪之前,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和你彼此深爱一场,没能走到一起,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所以不是你失去了我,而是我失去了你。”
他们用拥抱代替了四年感情终结,今天过后,那些过往回忆和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将如风飘远。
那天,同样在慕少卿的怀抱里,她看到了楚衍,他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她,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总统办公室里,她试图跟他解释,但……
“我和你快结婚了,白家门口每天都有记者在盯着,你和少卿见面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但做事还请自重。”那一刻,他的声音很冷漠。
自重?她皱眉,压下情绪,开口道:“昨天晚上,你在酒吧……”
他打断她的话:“我在酒吧喝醉了。”
“今天凌晨……”这一次,她的话语蓦然终止,只因他的目光很冷,那样的冷足以让她丧失说话的能力。
他拧眉,看着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莫名,“凌晨怎么了?”
“没什么。”她低眸,似是自嘲的笑了笑,再抬头已是一脸平静无波:“抱歉,打扰了。”
也许,他醉酒根本就认不出她是谁?要不然自制力一向很好的楚衍,怎么会在地下停车场那般失控?
她还不至于异想天开,认为自己在楚衍的心里,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若知道那人是她,他和她何至于漠然相处三年。当然这是后话。
她原本想告诉楚衍:“我和少卿相爱四年,不可能说忘就忘,给我时间,我会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好妻子。”
进ru总统办公室之前,她真的有想过抛下过往,跟楚衍在婚姻中经营磨合,纵使没办法相亲相爱,至少也该相处和睦。
但那样的冷漠和镇定自若,一夕间将她未出口的话语悉数打回原形,而那样的勇气,她此生不会再有第二次。
那天,她坐在国务卿办公室里,在温暖的阳光下,打开巧克力盒子,剥开锡纸,一颗颗的把巧克力吃完。
黑屏的电脑屏幕上,她看见一个淡淡微笑的女人。
素净的脸,眼神寂静。
情人节,她迎来了楚衍的冷漠。两个小时后,她的初恋毫无征兆的离开S国,一别就是三年。
有人说深刻的爱情注定要彼此折磨,而分手将是唯一的结局。
慕少卿是这样,后来她爱上楚衍更是如此。
如今,她早已不再相信爱情,偏偏这些难缠的人却搅得她不得安宁,真的是够了。
可是这一次,不待她说话,最先开口的人却是楚衍,声音冷静而理智:“少卿,你觉得你这样抱着我妻子,合适吗?”
斗殴,旧爱重提
一国总统和副总统在暗夜里厮打在一起将是怎样一番场景?白素想,目睹这一切的人或许会觉得与有荣焉吧?
她没看,淡淡的笑,笑容冷漠,转身无视厮打的两人,径直走进了公寓。
是慕少卿先出手的,那一拳打在楚衍脸上毫无征兆。
楚衍脚步踉跄了两步,下巴那里火辣辣的疼,并不还手,眸色阴寒。
“这一拳,是你欠我的。”慕少卿声音冷戾:“你明知道她是我女朋友,明知道我因为什么原因逼不得已离开她,你还趁虚而入……”说着,慕少卿冷笑道:“兄弟?你算哪门子的兄弟?”
楚衍唇动了动,即将出口的语言,忽然如同泡沫般缓缓沉淀下去。慕少卿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很卑鄙。
“砰——”这一拳打在了楚衍的眉骨上。
“这一拳是为素素打的,因为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她。家犬相处四年尚有情感滋生,更何况我和素素患难与共四年,难道你指望她前脚刚跟我分手,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奔进你的怀抱吗?你要明白,在素素的心中,我和你的前后顺序,从来都是我在先,你在后。如果素素没有在你们婚姻三年间爱上你,那不是她的错,而是你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让她爱上你。”
身上的痛,好像不是楚衍的,他被慕少卿抓着衣领,路灯光亮在眼中慢慢收拢,耳边继续响起慕少卿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请苏安为唐天瑜动手术那叫理所当然,素素不忍你为难,帮你达成所愿,你反而说她多管闲事。对,你说的对,她真的多管闲事,要我说唐天瑜直接死了才好,要不然她何至于给你们的爱情腾位置……”
“我对唐天瑜是责任。”楚衍的声音极快,极厉。
慕少卿讥嘲道:“责任?所谓的责任就是每天看着你们在医院里恩恩爱爱吗?”
楚衍一把挣脱慕少卿的钳制,冷冷的说道:“她昏迷五年,刚苏醒过来,对周围一切都很陌生,她最熟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