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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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么说,你们是旧识?”
洛宛如立时反应了过来,也不管眼下是什么状况,冲口便道,“原来是旧情人!偷情都偷到了皇宫里来,真真是不要脸透了!”
焰摩怒得失了理智,目光如刀子一般盯向洛宛如,剑尖也瞬间调转了方向,杀气寒光直刺向她心口!
菊千钧一发之际,手无寸铁的夏侯忆然竟义无反顾地挡在了洛宛如身前,而雪儿却又合身扑到了夏侯忆然怀里!
若非焰摩的手收得快,那锐利的剑尖定会直刺入雪儿身体里!
见这情景,焰摩不禁一阵仰天长笑,怒向雪儿道,“他不要命的护着别的女人,你却还要护着他?!”
浸雪儿心痛yu碎,回眸迎视着他,颤抖落泪,无限苍凉道,“是我欠了你的,是我不好!可我求求你,别闹了,好不好?”
“闹?你说我是在闹?”
焰摩听得一愣,溢出丝苦笑,“他们都在欺负你,只有我在帮你,你却说我在闹?!”
他突然绝望地后退,所有的容忍就此土崩瓦解,紧紧凝视着雪儿,惨笑道,“我只问你一次,你真的宁愿死在这里,死在他手上,也不要我帮你,带你走吗?”
雪儿拭去泪痕,声音细弱,却果决得令他痛彻心骨————-“你就让我死在这里好了!别再管我了,真的别再管我了……”
“原来都是我多管闲事!”
焰摩脸上的冷笑带着无尽的自嘲,身体却在一点点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
“妖孽!果然是妖孽————-”
洛宛如像是抓到了最大的把柄,拼命拉扯着夏侯忆然的衣袖,疯狂道,“宸妃与他是旧识相好,说不定也是妖孽精怪!皇上,你可要当心啊!”
夏侯忆然扶开她,心口仿佛被什么捂住了一般,窒闷得难受,声音疲惫沙哑,“都下去,朕有话要单独问宸妃,谁也不许进来……”
洛宛如怎肯轻易善罢甘休,死瞪住雪儿,还待要挑拨几句,却是一旁始终冷眼看着的灵婉,上前拉住她,相劝道,“皇嫂且息怒,皇兄自有分寸,你我还是先出去的好!”
洛宛如静了静神,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僵硬地转过了身子,跟灵婉一道走了出去……
所有侍卫奴才亦默默退去……
夏侯忆然仍是心灰意冷的神色,不可置信地看着雪儿,微露倦意,“雪儿,为什么会这样?今早他们把证据和供词都摆在了朕的面前,说你杀了朕的儿子,可是朕不信,真的不信!但你却又让朕看了这样一出戏!雪儿,你究竟要朕拿你怎样?”
雪儿一直摇头,泪盈满眶,声音凄绝yu死,“没有!没有————-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我好不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卷 天下竟还有这样厉害的狐媚子!!
于是突然的,他逼迫自己将她推开,竟有些狼狈地逃出了屋子,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她失望的双眼……
明明是她错了,为什么逃跑的会是他?
回到乾元殿,夏侯忆然心情异常的烦躁,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去看奏折,额上的汗如水珠般滴落……
他索性起身到了兰汤池浸浴……
菊李全侍候他宽去外衫,他沉声吩咐了一句,“去接宸妃过来!”
李全愣了愣,心知宸妃正涉嫌谋害皇子,实在不宜宣召侍驾,但却更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于是紧闭着嘴,急急忙忙地便去了……
很快,雪儿被带进了乾元殿,仍然是一脸的憔悴,目光里满是哀断情伤的悲凉……
浸夏侯忆然仅着一件宽松丝袍,近到她跟前,默不做声地解开了她的衣裳,露出了她汗湿的肌-肤……
他知道她怕热,方才去冷宫,他就发现那屋子尤是闷热,也不知她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脱去丝袍,将她横抱起来,一起浸到池水里,取了池边搁盘里的绢布轻轻擦拭着她的身子……
雪儿闭上双眸,任由他指尖的温暖,撩动起心头的酥软,泪水缓缓溢出眼眶……
夏侯忆然微微蹙眉,“朕真的让你这样伤心吗?那你又是怎样对朕的?”
雪儿睁眼迎着他质问的目光————-若彼此之间连最简单的信任都没有,那将来的路,还会有多难走?
她颓然而笑,缓缓转身,一步步走向玉阶……
夏侯忆然忍不住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想要搂她入怀,她却挣扎抽身,流泪道,“皇上方才不是不要臣妾吗?这会儿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臣妾?”
她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臣妾”,生生要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远……
夏侯忆然却偏偏用尽全力将她抱在怀里,将她身子抵在池边,不待她说出更伤人的话,便封住了她的唇————-他以行动告诉她,他要她,只要她!
而雪儿被召到乾元殿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凤仪宫……
“鸳鸯浴?!”
洛宛如登时变了脸色,愤然道,“天下竟还有这样厉害的狐媚子!明明已是冷宫必死之人,却还有本事勾走皇上的三魂七魄!”
紫姑姑抬首,唇角微微一动,小声道,“其实论姿色身段,宸妃也不是数一数二的,却能盛宠至此,也着实叫人想不通,除非……”
她话说到一半,却踌躇着不敢再说下去……
但洛宛如却是心知肚明,替她说了下去,“除非没有人冤枉她,她真真实实就是妖孽化身!”
他突然想起,凤仪宫夜宴当晚云湖闹出的那场戏!
或许,云湖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于是,她忙又道,“你去一趟未央宫,将公主请过来,我有要事问她!”
紫姑姑道了一声“是”,忙不迭地去了……
但去了半天,回来却禀道,“云湖公主已回了相府!”
洛宛如不免诧异,“她不是自请为皇上分忧,要查宸妃一案吗?怎么这会儿倒回了相府?”
紫姑姑回道,“未央宫的人说是,公主每日也还会回宫,只是却不住宫里了!”
洛宛如眉眼间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正要让紫姑姑退下,却听她又禀道:“娘娘,奴婢在回宫的路上遇见了瞾国夫人的男宠,他让奴婢给娘娘带一句话……”
“什么话?”洛宛如语声一紧,目中却有着一丝殷殷的期盼。
紫姑姑望着她,低低道,“他说,这两日会过来给娘娘请安……”
洛宛如“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端起茶盏轻抿着,浓密的睫毛如扇覆下,掩去了所有神色……
另一边的乾元殿里,一层层罗帐飘渺轻拂,御榻上一片温存旖旎……
夏侯忆然至雪儿身后环住她,脸埋在她青丝雪肤间,久久地不说一句话……
雪儿微微地挣扎,眼中带着孩子气的倔强,“皇上要的只是床帏间的欢愉,现在已经得到,臣妾便该回冷宫了……”
“雪儿……”
夏侯忆然语声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转过她的身子,望着她的眼神,绵软而温柔,甚至放下了帝王的骄傲,“你心里真的没有朕了吗?”
雪儿没有说话,在他怀里微微颤抖,鼻子发酸,淌下了热泪……
夏侯忆然修长的手指梳过她乌亮的长发,怅然笑了,“你不想说,朕不勉强你……朕说过,朕放你走,但如果你想留下来,朕亲征时,会将你带在身边。让你一个人留在宫里,朕不放心……”
雪儿急了,眼泪一颗颗滑落,紧紧凝视着他,慌道,“一定要亲征吗?万一有危险要怎么办?”
“你怕我会死吗?”
夏侯忆然哑声笑,声音几不可闻,但却终于不再是“朕”,而是一声“我”……
雪儿泪流满面,再忍不住握了拳头打在他身上,一拳重过一拳,仿佛真是要将他的xiong膛打碎,掏出他的心来看个究竟,声音几近支离破碎,“如果我水性杨花,如果我对你不是真心,又何苦背井离乡,抛下一切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若你都不信我,我该怎么办————-”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卷 在生死关头,你居然只护着你的皇后!
雪儿泪流满面,再忍不住握了拳头打在他身上,一拳重过一拳,仿佛真是要将他的xiong膛打碎,掏出他的心来看个究竟,声音几近支离破碎,“如果我水性杨花,如果我对你不是真心,又何苦背井离乡,抛下一切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若你都不信我,我该怎么办————-”
她哭得愈发汹涌,每一声都似刀刃割在夏侯忆然的心上:“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但你又是怎样回报我的?在生死关头,你居然只护着你的皇后!你心里只有她,只有夫妻之情,结发之恩!!”
夏侯忆然不说话,默默地望着她,待她声嘶力竭发-泄完了所有怨气后,他才再度搂住她,俯身吻在她xiong前的伤口上,用温热的气息覆住她隐隐的痛楚,无声地安抚着她的情绪,许久,低低道,“宛如,她也可怜,她的心意,我不是不知道,可世上万事都可勉强,唯独感情一事勉强不来……
我知道自己对不住她,所以便更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在我面前……对她,我是在还,对你,却是在爱,生死不离不弃的爱,就像父皇跟母后一样。也因为如此,在看见你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时,我才会那样难过愤怒。你明白吗?“
菊“阿然……”
雪儿哽咽失声,他的手指却抵在她的唇上,微微笑了一笑,拥住她缠-绵在鸳鸯枕上……
外面暴雨突袭,风凉雨冷,但这一刻,至少乾元殿有醉人的温暖……
司家大宅的柴房里,云湖被关了一天一夜,脸上的伤口痛楚难当,偏偏还饿得头昏眼花……
从小到大,她都是众星捧月的天之娇女,何曾受过这样的罪!!
房子里没有点灯,黑乌乌的一片,又没有窗户,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终于,门锁响了几声,司清宇提着一盏灯,噙着一抹冷笑走了进来……
他见云湖静静地蜷坐在角落里,便靠近蹲下,一手挑起她的脸颊,望着她被血水和药末模糊的容颜,冷冷道,“想清楚了吗?若你从此乖乖地取悦于我,那我便为你寻遍天下名医,定然恢复你过去的容貌!”
云湖睁着明亮清冷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把他食rou寝皮!
但转瞬,她却又换了一副神色,声音尤为娇媚勾魂,“我想清楚了,往后再不闹了,只是,我现在又渴又饿,身子又脏,你先命人准备热水让我沐浴,好不好?”
司清宇面无表情,逼视着她,仿佛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他的目光令云湖不寒而栗,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她却没有丝毫退缩,任由他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许久,司清宇终于笑了一笑,扬声唤道,“来人————-”
随即便有侍从进来听候吩咐……
他长眉微挑,饶有兴味地望着她,缓缓开口道,“去准备香汤,侍候她沐浴!”
很快,云湖又被带进了那间富丽堂皇的屋子,侍从将热水倒进木桶,撒上新鲜采摘的花瓣,做妥一切便退了出去……
而司清宇却仍旧侧卧在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显然并不打算出去……
云湖心里直冒火,几乎控制不住要冲过去剜掉他的眼睛!
不过,她到底是聪明人,再痛恨再不甘,也知道忍一时之辱的道理……
她咬着唇,将恨意一点点压下,双手松了衣带,将身上衣裳件件脱下,浸到热水里,又绞了丝绢敷在脸上,滚滚热气总算是舒缓了所有痛楚……
她松了松气,正在盘算着怎样脱身,司清宇却走了过来,手伸进水里,抚-摸着她的香肩,缓缓而下……
他弯身凑到她耳边呢喃,“你身段很美,我很满意……”
云湖咬牙切齿,但却蓦然向后伸出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口中溢出的娇笑声,似大有诱-惑之意……
司清宇一时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便yu低头吻下……
不料,云湖却趁他不备,突然站起转身,拔了他头上束发的玉簪!
虽是旧招,但这回却是直刺入他的xiong口,下手之狠,整根簪子几乎全没了进去!
不待他痛呼出声,她便抬手一记精准利落的手刀,令他直直倒了下去!
幼时,她最喜欢坐在一旁看着父皇教皇兄练武射箭,偶尔也会贪玩地央求着父皇教她,只是到底是没有耐心,总共也就学会了三、四招而已……
但没想到,今天却真正派上用场了!
她迅速出了浴桶,擦干身子,慌乱地穿回衣衫,打开房门,拔足便狂奔而去……
同一时间,身在相府的灵婉也恰巧刚刚浸yu完,坐在铜镜前,用绢布擦拭着青丝……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卷 至大婚以来,你我可做过真正的夫妻吗?!
同一时间,身在相府的灵婉也恰巧刚刚浸yu完,坐在铜镜前,用绢布擦拭着青丝……
坐在靠椅里的薛若水支退了侍女奴才,把玩着夏侯忆然赐下的青玉合卺杯……
那杯身上镂刻着无限美好的诗句————-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