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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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焕————-”
洛芸卿迷迷糊糊地呼唤着,眼睫微闪,目光迷离,似又闻到了子焕身上的气息,令她无限倾心的气息……
她轻轻合上眼,仿佛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样温暖安心的感觉,她愿意永远栖息在子焕怀里,长醉不醒……
夜风柔缓,飘来了子焕缱绻情深的轻言细语:“等澹儿再稳重些,等办了云湖的婚事,咱们就离开这里,找一处世外桃源,盖一座小小的院落,我每天都陪着你,看日出日落,天地锦绣……”
洛芸卿唇角深深勾起,此刻的美,清灵而纯洁,令轩辕穆骤然胆怯缩手,冷汗尽出!
他怔了许久,才又狠下了决心,猛地伸手扯掉了母后身上的抹xiong!
却在这时,屏风后竟传来了父皇微弱的咳嗽之声!
他骇然大惊,狼狈地跌下了软榻,也不敢去看看,究竟是不是父皇醒了,只慌乱失措地起身,扯了薄衾裹住母后***的身子,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殿外走去!
候在外面的鬼嬷嬷见他抱着昏迷的洛芸卿,脸色青白如鬼,冷汗滴落如雨,不由惊了一惊,暗觉不妙,忙问道:“王爷,出了什么事了?”
“回承泰殿再说!”
轩辕穆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惊颤惶恐,飞快地步出了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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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原本沉寂如死的皇城竟突然地喧闹了开来!
所有太医全都被急急宣召入宫,汇集在未央宫里!
承泰殿很快也来了传信的太监,跪在殿外喘声禀道————-“王爷!太上皇醒了,皇上让您赶快过去!”
正文 第五十四卷 招魂——-暖情熏香惑人入魔!「二」
殿内的轩辕穆闻言,抖抖索索地踉跄着连连后退,满脸骇然狰狞,圆睁着眼,口中喃喃重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都说是回天乏术,父皇怎么还可能醒过来?”
一旁的鬼嬷嬷唇角微扬,一抹笑意刻毒凄厉到了极点,旋即又一脸焦急的劝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怎样,王爷还是先去看看吧……”
可不是吗?
该来的,迟早会来,躲是躲不过的!
菊轩辕穆走到榻边,俯身抚-摸着洛芸卿宁静娇媚的睡颜,轻轻吻在她的眉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惘然道:“嬷嬷,你说,是不是注定的,就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本王便能得偿所愿了!谁知,父皇却偏偏醒了过来……”
鬼嬷嬷沉沉地一叹,低低道:“王爷别灰心,来日方长呢……”
是的,来日方长!
浸除非他死,否则今生一定要得到母后!
轩辕穆咬牙转身,目光如锥,冷冷吩咐道:“你在这儿看着母后,待母后醒了,替我找个理由先哄骗过去,千万不可叫母后起疑!”
“老奴明白……”
鬼嬷嬷黑眸幽沉,恭恭敬敬应声。
待轩辕穆离开后,一抹黑影迅速至重重垂幔后闪出!
这人全身上下黑衣密裹,脸上也蒙着黑色薄纱,唯有柳眉妙目露于人前……
鬼嬷嬷见了她,丝毫不显惊震,仍是一派从容淡定,轻问道:“怎么突然回宫了,是薛府那边出了事吗?”
黑衣人静静道:“师傅放心,一切如师傅所料!薛若水恨意难平,真真是叫云湖生不如死!灵婉是担心师傅这边出事,这才又深夜潜回了皇宫。只是,竟没料到,轩辕子焕还会醒过来!”
“醒了便更好!”
鬼嬷嬷声音略显嘶哑,听起来却更令人毛骨悚然,“他不醒来,我有办法令这王朝未老先衰,乌烟瘴气,令洛芸卿倍受折磨与羞辱!他醒了,我同样有办法搅得这皇家天翻地覆!”
黑衣人眼睫微动,望着榻上颜如舜华的洛芸卿,曼然道:“可是,若轩辕子焕此番醒来,真的带着洛芸卿隐居避世,那如何是好?”
鬼嬷嬷冷笑,坐到榻边,手指划过洛芸卿雪白的脸颊,眼中掠过深沉的光芒:“灵婉,你还太年轻,还不能明白一个母亲的心理,洛芸卿,她太在乎轩辕子焕,但同时,也绝放不下自己的子女,尤其是云湖……所以,一切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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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未央宫,轩辕子焕昏迷多日,竟突然在女儿的大婚之夜转醒过来,一时令所有太医悬着的那颗心都落回了原处,纷纷向夏侯忆然恭贺太上皇大安!
偏殿之中,夏侯忆然见父皇容颜憔悴,瘦得几乎脱形,不免心痛难受,亲手接了宫女呈上的参汤,跪在榻前,双手奉给父皇,关切道:“父皇重伤初愈,还需多多保重……”
轩辕子焕见他目中隐有湿意,不禁叹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父皇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没事的……”
正文 第五十五卷 一切的血腥残忍,只是个开始而已!「一」
接下来的话,轩辕子焕实在是说不出来,只气得咳喘连连,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轩辕穆已惊出一身冷汗,慌乱哭诉道:“父皇千万别听小人挑唆!儿臣对母后只有孝敬的心,绝无非份之想!”
“小人挑唆?”
轩辕子焕听得面色紫涨,怒火越炽,“难道你悖逆犯上,行刺于自己父皇,也是小人在挑唆构陷吗?你以为朕真是耳聋眼瞎,老迈昏庸了吗?
菊朕躺在这里昏迷不醒,但心却时刻都清醒着!你不止一回趁着你母后熟睡,跑到这偏殿来,对着你母后自言自语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你自己清楚!“
轩辕穆全身颤抖有如筛糠,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狂乱震惊!!
原来,父皇在昏睡中竟能听到他说的话!听到了他对母后倾诉的所有相思!!
浸轩辕子焕竭力缓了缓怒气,仰头沉重地叹了一声:“穆儿,朕不杀你,但从此也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轩辕穆心中悚然一惊,扑上前牢牢抓住了父皇的手,带着哭腔喊道:“父皇叫儿臣走,是要废儿臣为庶人吗?那儿臣以后便什么都没有了!父皇于心何忍?”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轩辕子焕怒吼道,“朕不杀你,你倒还挂念着那些荣华富贵!”
轩辕穆不禁瑟缩了一下,面容愈发狰狞扭曲,一咬牙,索性说道:“难道父皇也不顾念一下母后的感受吗?母后很早以前便知道了一切,但对儿臣却始终如初!常言道:生恩不及养恩大!母后与儿臣母子情深,若知道父皇这样对儿臣,母后心里定然不会好受!”
“住口!都这时候了,你竟敢还拿你母后来做挡箭牌!”
轩辕子焕气怒之下扬手便要一掌打下,却听得沈洎在殿外急禀:“太上皇!太后急着赶来未央宫,失足摔下了玉阶!”
轩辕子焕瞬间变了脸色,勉力起身,也不顾自己身上有伤,慌忙便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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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整整闹了一夜,天未亮便陆续有三名太监先后到了宰相府传夏侯忆然的旨意,言太上皇大安,云湖公主可入宫探望。
按照大胤皇室的规矩,公主下嫁之后的第九天,才能与驸马一同回宫行礼,此称为九日回门礼。
当然,太上皇大安是喜事,夏侯忆然发下圣旨,允许云湖提前回宫,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那圣旨竟连下了三道,这般迫不及待,便不得不令人产生了种种猜想……
新婚洞房中,如深夜一般的寂静,雪儿孤零零地躺在榻上,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难忍……
有谁会相信,金枝玉叶的公主,在新婚之夜,竟不是同驸马圆房,而是被驸马手下的男仆强-暴!
她的驸马则始终在一旁看着,像看一场好戏,看得癫狂大笑,并清晰地告诉她————-一切,只是个开始!!
雪儿茫然无声哽咽,伤痛悲辛不可抑止,大滴大滴的泪珠湿了脸颊青丝,满心满肺都是惊恐无助的寒意……
房门被轻轻推开,桑柔端了温水进来侍候她梳洗,盈盈下拜道:“公主该起身了,老爷和老夫人已在前厅候着……”
雪儿伸手擦掉脸上的泪,起身下榻,由着她侍候更衣梳洗,坐到妆台前梳髻簪花……
桑柔的手很巧,原本憔悴支离的容颜被她用上好的胭脂水粉一遮,立时便显得容光焕发,再无人能看出妆容底下的悲伤绝望……
前厅里的金丝楠木圆桌上布好了精致的粥品糕点,几名侍女垂首站在一旁……
薛家老少三人已早早围桌坐下,皆是一脸的冷漠沉静,无话可说……
等到粥凉菜冷,雪儿终于扶着桑柔的手走了进来,座上三人随即起身,跪下给她行礼!
雪儿见了,只惊得冷汗涔涔,忙亲手将薛文进和那满头银发,一脸深皱,瘦骨嶙峋的老夫人分别搀起,温和楚楚道:“公公、婆婆不必多礼,往后都是一家人,礼多便不亲了……”
薛若水无声冷哂,扶母亲重新入座。
那薛老夫人的年龄似乎要比薛文进大许多,已是身形佝偻,老态龙钟,自雪儿一踏进来,她那尖锐如刺的目光便如影随形地盯在雪儿身上,唇角一丝扭曲的笑,蕴着令人心悸的刻毒与憎恨……
就连薛文进也仿佛在一昔之间变了个人似的,脸上再找不出往日的温和谦恭,眯眼望着雪儿,眸光充满了虎视眈眈的掠夺,吓得雪儿周身一寒,掌心渗出冷汗……
他却已含笑牵住雪儿的手,领着雪儿入座,吩咐侍女将粥品菜肴拿下去热热再呈上。
雪儿还来不及细想,被公公这样握住手是不是于礼不合,就已看见了薛若水脸上嘲弄鄙夷的笑意!
薛老夫人随即便阴恻恻的看着她,冷笑出声:“公主好相貌!只是女子过美则近妖,当年杨贵妃若不是姿色冠代,唐玄宗也不至于演一出‘父索子媳’的闹剧!!”
雪儿闻言惊了,脸颊涨红,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之间,只觉五脏六腑透骨冰凉,冷得不能承受……
或许连薛文进也觉得妻子说的话有些过了,不免蹙眉斥了一句:“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怎可在孩子面前说这样不知分寸的言词!”
薛老夫人却是不以为然,脸上并无丝毫惧意,仿佛根本不把薛文进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正文 第五十六卷 一切的血腥残忍,只是个开始而已!「二」
静了半晌,薛老夫人只冷笑淡漠道:“老爷多心了,我不过想提醒公主,她虽为金枝玉叶,但既然嫁入了咱们薛府,就必须遵守薛府的规矩!”
雪儿听着这些话,只觉心累疲惫,若真能息事宁人,她便不在乎委屈求全,做小服低了,于是忙道:“婆婆的话,媳妇记住了……”
“但愿如此吧!”薛老夫人不依不饶的穷追猛打,语气阴沉又道,“往后,公主最好五更天起身,给老爷和我敬茶,备妥早饭,以免耽误了老爷和若水上朝!”
雪儿眸中氤雾,面露歉意:“今日我确实起晚了,叫老爷和老夫人久等,是我的错……”
菊薛文进总算笑了笑:“也没什么,今日太上皇大安,皇上免了早朝,准备在宫里设宴为太上皇庆贺!”
“父皇醒了?是真的吗?”雪儿欣喜落泪,想也不想,转头便吩咐桑柔,“替我去备车,我要回宫看望父皇!”
“公主急什么?”
浸薛若水终于开口,斜睨了雪儿一眼,目中戾气时隐时现,“一大早,皇上便连下了三道圣旨,催着让公主回宫!既然如此,谁还敢拦着公主不成!只是,一家人干等了公主一早上,这会儿,公主总该发发善心,让咱们好好用完这顿早饭!”
雪儿刚要离席,但又一想,薛若水说的也不无道理,便又安静地坐了回去,见侍女重新端上了热粥,便乖巧地盛了一碗,双手奉给薛文进,又再盛了一碗,起身奉到薛老夫人跟前……
不想,那薛老夫人在接碗时,竟故意手腕一弯,将滚烫的粥全洒在了雪儿手上!
她见雪儿痛呼流泪,忙假惺惺地一迭声自责不已,站了起来,仿佛是心疼地去察看雪儿手上有没有烫伤,却噙着一丝快意的笑,不着痕迹地狠狠掐了一把雪儿的手掌!
也不知这干瘦的薛老夫人哪来那么大的狠劲,一掐下去,便令得雪儿痛不yu生,刹那间,身子一僵,泪落不止,却被她如电如芒的目光瞪得不敢再叫出声来!
她看雪儿这般忍让乖顺,总算痛快满意地笑了,坐回了椅子上,不咸不淡地道:“既然公主没被烫到,那就快用早饭吧!用完了,也好回宫去会你的皇兄!”
全家人,包括底下奴才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说的是幽会的“会”,而不是觐见的“见”!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尤为凝重!
薛文进父子脸上瞬间浮上了沉沉的阴霾!
雪儿咬紧了唇,静静地低下头,重新为薛老夫人盛了粥,也为薛若水盛了一碗……
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