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妻子太诱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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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新拉开一条细缝,探头悄然朝厅里看了眼,只能见到沙发上的背影。她抿唇,重新将门关上,这才爬到床上去。
想到刚刚接连的两个吻,不由得拉高被子将通红的脸挡住。
………………
听到门打开的声响,躺在沙发上的连祈烨始终不曾回身。手指碰了碰唇,那儿还滚烫似火,尚有她的味道残留。
不得不否认,她的味道几乎能让他失控,可是,他的自制力他却最有信心。
门被关上,他闭上眼,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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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和两位长辈道别后,连祈烨识趣的率先坐进左轮开过来的车里,留晚吟和母亲说话儿悄悄话。
“你这死孩子,悄无声息的就交了男朋友。要不是他亲自找上门,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着我和你爸了?”陈韵伶嗔了女儿一声。
“妈……”晚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是做什么的?一看这车就不便宜,还配司机,不是个简单人物吧;?”
“您现在问也不嫌晚了?连做什么的都没弄清楚,您就敢留人过夜。”
“我女儿交的朋友,能差吗?”陈韵伶倒是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又看了眼车里的那身影,眼底还是不自觉浮出些许失望,“就是那腿不怎么灵活,真是可惜了。”
晚吟听得胸口微紧,开口连声音都沉了一些,“妈,您别这么说,人家那腿受了挺重的伤。不过……”
她勉强笑了笑,“您就别为心了,反正我和他是没可能的。”
“诶,这话怎么说的?我是觉得腿不方便,但也没说他不行啊。”一听女儿的话,陈韵伶就不乐意了。
其实,说起来自己对他是很满意的。
家教良好,条件优越,外形更是没得说,谁不乐意有个这样的女婿?
“妈,您别瞎操心了,这些事我有分寸的。”晚吟只是不想给母亲希望,免得回头她一直问个不停。
……………………家不和眼。
另一边。
左轮看一眼车外正聊得兴致盎然的晚吟,忍不住问:“夫人愿意回去了?”
“嗯。”连祈烨将视线从窗外抽回来,“她很好说服。”
而且,也很容易被蛊惑……
归根究底,她的心太软。
“其实,夫人是个好人。”左轮突然开口,透过后视镜和连祈烨的双目对上。
他低低的嗤笑一声。
“这个世界上,好人和坏人从来就没有明显的界定。”连祈烨撇开眼去,唇角有淡淡的嘲弄和落寞,“曾经,我也以为自己是个好人。”
可,事实,却不然……
……………………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连家,小羽毛见到晚吟依旧愉快的给她送了早安吻,心满意足的去上课了,完全不知道昨晚他差点就失去了‘妈咪’。
看着孩子欣然的背影,晚吟忽然觉得自己回来也许并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换了衣服到医院的時候,慕琉璃踩着点匆匆到医院,脖子上系着条丝巾。
“天气有这么冷吗?”更衣室的穿衣镜前,晚吟边换衣服边和琉璃说话。透过镜子,视线在她脖子上逡巡一圈,眼底含着意味深长的笑。
“呃……我是看天气预报今天说会下雨,所以……”慕琉璃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脖子,只觉得那儿滚烫似火。晚吟的眼神更是像将一切都看穿了一样,让她无法招架。
要命?那混蛋,简直就是个野蛮的禽兽?为了报复她说的曾经和无数个男人的谎言,他居然拼了命想着法子折腾她。在她身上烙下那一个个吻痕也就算了,就连脖子上也没放过。
整个人被他折腾得简直惨不忍睹。
望着她失神的样子,晚吟笑开,一捏她的脸颊,“思春少女,回神了?”
“喂喂喂?别乱说……”反驳晚吟的话,却完全没有底气,脸上的娇羞更是骗不了人。
“好吧;,原本还很替你担心,不过,显然是我多心了。”现在的琉璃,状态可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晚吟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出去之前,她笑着趴在琉璃耳边,暧昧的低语:“昨晚某人过得好像很激烈哦~”
昨晚?
慕琉璃一怔,待缓过神来,脸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会知道?
“没关系,我有的是時间,等你准备好了,随時可以和我谈。”晚吟笑意深深,大方的摊手,拉开门走出去一步,又探头回来,“昨晚我临時回家了一趟。”
OH?天?
真是丢脸丢大了??
慕琉璃翻了翻白眼,有种想要把某个男人拉出去活埋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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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晚吟睡得并不太好。即使有孩子在身边,也总是有种不安的心情攫住她。躺在床上,一旦静下来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方绮月那心碎的样子。
又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深夜。晚吟哄着孩子睡着了,才披了件披风,从房间里走出来。
“夫人,还没睡?”在楼下的厅里遇上管家。
“有些睡不着。”晚吟微微一笑,随口问:“他睡了吗?”
“先生吗?这会儿应该还在书房里。”
晚吟微微颔首,“我去找他。你也早点休息。”
“晚安,夫人。”和管家问了好后,晚吟才往书房走。
因为连祈烨的腿不太方便,所以书房在一楼。晚吟转身走过去,门缝还有隐隐的灯光倾泻出来。
“谁?”敲门后,听到沉沉的嗓音穿透门板。
“是我。”
“进来。”
得到主人的首肯,晚吟才推门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连祈烨的书房。与其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文献收集地。挑高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一排排书架中是诺大的书桌,而此刻,连祈烨就伏在书桌上。
PS:今天尽量更2W字,后面还有更新哈~~
心里受了伤(2更)
挑高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一排排书架中是诺大的书桌,而此刻,连祈烨就伏在书桌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桌上那一盏台灯。诺大的空间,显得有些昏暗。
灯光暗影下,他深邃的轮廓晦暗不明。
“有事?”他没有抬头,注意力还在前方的电脑上。
“嗯。”晚吟顺手从沙发上拿了条毛毯,走到书桌边隔空递给他,“我想和你谈谈。谈之前,你还是先把腿盖上,现在这种天湿气还是很重。”
连祈烨抬目看她,眸光深重。晚吟立刻别扭的别开脸去,清楚的感受得到自己脉搏跳动得有些剧烈。
“谢谢。”平静的道谢,连祈烨抽开视线,将毛毯随手搁在自己腿上。随口问:“想谈什么?”
晚吟在他对面坐下,“谈谈你前……不,应该是你现在的妻子。”
有意的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用来提醒自己,尽量藏住语气中的苦涩。U2AT。
连祈烨不置可否的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只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听小羽毛说,以前他和他妈咪的合影,都收在这儿了。我能看看吗?”
“你对这个好奇?”
“嗯哼。”她点头。
连祈烨倒也很干脆,随手比了下,“第三个书架,第4排,自己找。”
“那你忙你的。”
………………
灯光昏暗。
晚吟徜徉在一排排书架里,手指流连过一本本书,脑海里却忍不住幻想出连祈烨在这儿找书的画面。
他也是和自己一样,像无头苍蝇的寻找,还是有井有条?
会一吃下。像他这样运筹帷幄的男人,应该习惯了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吧;。
边想着,边忍不住探头往他的方向看。
灯影下,那张侧脸异常迷人,尤其此刻他专注于工作里……
也难怪方绮月和景誉都沉心于他。
晚吟呼出口气,尽量挥散掉心头那股不该有的沉闷,将那本厚重的影集抽出来。
再迷人,也终究是别人的丈夫,和她……无关……
……………………
果然像小羽毛说的那样,影集里全是他和妈咪的照片。
从他还是包在襁褓里的小baby到蹒跚学步的婴儿,再到调皮捣蛋的儿童。
靠着书架,蹲在地上,望着照片中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晚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震撼、惊讶,早在见到本人的那一瞬已经有了。只是,心头还残留一些莫名的感受,难以形容。
她一张张往后看,视线终究停驻在最后一张照片上。
那是一张婚礼上的照片——绚烂的教堂玻璃窗,干净的阳光穿透进来,神圣的十字架就在新郎和新娘的头顶。他们正热切的拥吻,享受着全场宾客的祝福,整个画面看起来温馨浪漫。
真是一对唯美的佳人……
晚吟脑海里却忍不住窜起那夜在她的床上,那个突如其来的热吻。
他……吻方绮月時,也像那夜吻自己一样激烈、热情?
或者……更温柔更缠绵一些?
想到这些,晚吟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正要合上,影集却被一只大手蓦地抽走。她抬头,浓重的暗影由上而下的将她团团笼罩住,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有什么这么好看?”
看到那张婚纱照,他了然的挑眉。垂目,看着她的眼底有一层淡淡的寒凉,“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有些冷清,却异常的性感,钻入晚吟耳里,落在她心尖上。
她站起身来,摇头,“没什么……”
“失落还是酸楚?”他随手将影集放回原处,转身看她一眼,那双眼仿佛要将她看透。
最好,她不要这么快爱上自己,否则,这个游戏会变得太没有挑战。
“什么?”她心头一跳,抿着唇故作镇定。
连祈烨俯首盯着她的面颊,那双眼依旧平淡无波,却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情绪都看透一样。
薄唇掀动,他开口:“那晚,在你家的事,我想我有必要说清楚……”
“你不用解释?”看着那双近乎冷淡的眸子,仿佛知道他将要说的话,晚吟深吸口气急切的打断。心弦微颤,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不需要你再多此一举。那晚只是一个误会,我们两个都很清楚。”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其实……
真的很希望很希望他会说什么话来反驳,可是……
连祈烨却始终只是垂目看着她颤抖的睫毛,没有说出一个否认的字。
所以……
他默认了?
既然如此,那天为什么要吻自己,又为什么要说他不曾把她当方绮月?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哄她重新回来陪小羽毛?
晚吟很想要一口气问清楚,可是,望着他淡漠的眼神,所有的话仿佛一瞬间都僵在了喉间,让她问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拨开他,她转身,僵着背脊走出书房。
靠在书架上,连祈烨眯眼看着那抹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能轻而易举的看透她的受伤,而且……
莫名的,胸口有些堵。
这,似乎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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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儿来。抱着满怀的花,在病房外站了半晌,还在迟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你是方小姐的姐妹吧;?和方小姐长得很真像。”突然,有人和她说话。她侧目,就见到上次见过她的医生,她微微一笑,没有回话。
“上次见到你時,还吓一大跳呢?进来吧;,这会儿正好方小姐要醒了。”
医生说着已经推开了病房,晚吟终究还是踏步进来,随口搭话:“连先生经常来这儿吗?”
“是啊,常来,对方小姐也有的是耐心。听说他们是对感情很好的小夫妻,真是可惜了结局变成这个样子,不然也是一对才子佳人。”医生感叹的摇头。
许是被这样的情绪感染,晚吟心头生出些悲悯。
方绮月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她蜷缩成一团,拿被子将自己缠得紧紧的,连头不肯露出来。
“她怎么了?”晚吟疑惑的问,将手里的花顺手插在一旁的花瓶里。
“吃药吃怕了。”医生边答话,边凑到床边去拉她身上的被子,“方小姐,该吃药了?”
“你走开?我讨厌吃那些豆子?走开?”她像个任姓的小孩一样,不肯探头,只闷闷的叫着